楊天推門走近了他和余曉晴的新房。
他很緊張,畢竟是第一次入洞房。雖然這個屋是他親自佈置的,但是進來後他還是細細的掃了一眼。沒有太多華麗的東西,只是幾張『囍』字貼紙在牆上貼著。
床上鋪著新買的席夢思床墊子,龍鳳被面的大被子折疊著鋪在床上。余曉晴正坐在床邊,有些不敢看楊天。
他一身紅色的喜慶服裝已經換成了舒適的睡衣。雖然是冬天,因為楊天結婚,家裡把火燒的很旺,至少到夜裡三四點都不覺得冷。她見楊天進來後,連忙拿起洗腳盆接了點涼水,又拿暖壺摻了點熱水,試了試溫度,剛好適合泡腳。
余曉晴把洗腳水端到楊天身邊,蹲下來給他脫著靴子,說道:「哥,你在外面立了一天了,泡泡腳吧。」
余曉晴把他的雙腳浸進水裡,一邊輕輕替他揉搓著,一邊抬起眼來看他。
楊天趁她不注意時從懷裡掏出兩個盒子,打開一個盒子從裡面拿出了一條白金的項鏈,他手裡提著項鏈,笑嘻嘻地在垂到她的俏臉前晃動著。
余曉晴感覺到眼前有東西晃動,抬起頭來鼻尖正好碰到了項鏈,他先是一愣,頭往後仰了一下,只見項鏈中間掛著一個心形的白金疙瘩,上面寫著『天晴』兩字。
「送給你的。」
在余曉晴發愣的時候,楊天又從另一個小盒子裡拿出了一枚戒指,含笑把余曉晴濕漉漉的手從盆裡拽了出來,在自己身上擦乾後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寶貝,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楊天的媳婦兒了!」
余曉晴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她曉得,戴在這個手指上是什麼含義,她也曾經渴望自己有這麼個戒指,只是沒說而已。現在楊天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都買過來了。她很感動……
接著,她低下了頭,認真的洗著楊天的臭腳丫子,繼而傳來低低的啜泣聲,淚珠兒一顆一顆滴落在水盆裡,楊天捧起余曉晴的臉道:「寶貝,你哭什麼?今天可是我們的喜日子,要開心,不然多不吉利?」。
「嗯」,余曉晴慌忙地拭乾了淚珠,拿起擦腳布認真的把楊天的腳丫子擦乾了。
…………
新婚之夜該幹什麼呢?大家都知道,但是也只是知道最終幹的是什麼?那之前的時間該如何度過呢?楊天不知道,余曉晴更不知道。
緊張!
太緊張了!
楊天想起了大學宿舍裡舍友的晚間夜話——新婚之夜是最快樂的,一整夜的快樂。
不過楊天現在才知道,那傢伙只會說而已。他現在正在實踐,他更有發言權,新婚之夜是很緊張的。
余曉晴當然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她知道她將要成為楊天的女人,真正的女人。不過她很害羞,不知道該怎麼做。
兩個初哥初妹大眼瞪小眼,兩兩無措。
男人!我現在是男人!我要主動!這是我媳婦兒,沒什麼好緊張的。
楊天安慰著自己。別說,還有點用,他膽子也大了起來,心裡那火熱的小九九也冒了出來。
看到楊天的手伸了過來要解她的衣裳,余曉晴羞紅著臉閉上了眼睛任由楊天作為。
衣衫輕輕滑落,露出一身的粉滑柔膩,楊天不禁眼前一亮,白色的胸圍遮不住她的冰肌玉骨,少女的酥.胸欲露還掩,沐浴在朦朧的光暈裡,晃得人眼睛發暈。
楊天癡迷了,他怔怔的看著余曉晴……似乎閉著眼的余曉晴也能感受到他火辣辣的目光,叮嚀一聲轉過了身,留給楊天粉粉嫩嫩的後背。
余曉晴的這種羞態更加刺激了楊天的欲.望,他輕輕靠近,屏息而入,手瞬間抓住了余曉晴的睡褲,在她一聲輕呼下,睡褲被褪了下來,光潔如碧玉的大腿裸露在楊天的眼前。
余曉晴本能的彎起雙腿,讓膝蓋抵在胸口處,頭探到膝蓋前,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都不敢看楊天。這本能的反應卻深深刺激了楊天,只因為她那小白內褲包裹的翹.臀欲漏還漏的呈現在了楊天眼中。
余曉晴此時就像味美多汁的水蜜桃,從腰部往下,誘人的曲線左右延伸,傾瀉成渾然天成的流暢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構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線,讓人意蕩神馳。細嫩到極致的肌膚就像剛剛剝了皮的蛋清,透著晶瑩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聲吞下去。
楊天輕輕摟住了余曉晴,發覺她很緊張,緊閉著雙眼。
這可不行,這美好的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總要有點幸福的情調呢,於是乎,楊天思考了幾秒鐘,想起了舍友常常掛在嘴邊的一首詩,他湊到余曉晴耳邊說道:「寶貝,我為你念首詩吧。」
一說念詩,余曉晴睜開了雙眼。
楊天一笑說:
你儂我儂,忒煞情多。
情多處,熱似火。
把一塊泥,捻你一個,塑我一個。
將咱兩個,一起打破,用水調和。
再捏一個你,再塑一個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余曉晴也是自學過的人,她嘴裡喃喃念著「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在余曉晴陶醉在詩的世界中時,楊天手已經悄悄解開了她的胸.罩,一雙不算太大的玉.乳暴露在了他眼前。
愛在動、情難控——
不知在何時楊天的衣服已經脫的只剩下了內褲,脫自己的衣服總是比脫別人的要快。
楊天手輕輕撫摸住了曉晴的玉.乳,手指撥弄著她的乳.頭,小小的乳.頭在他的撫弄下很快豎立了起來,慢慢的,隨著楊天略顯笨拙的撫摸,曉晴急促的呼吸變成了嬌媚的呻.吟,在他的愛.撫下她的身體發出一陣陣輕微的顫抖,下.體已經開始濡濕了。
楊天手撫摸了一小陣後,順順利利的把他和曉晴的內褲脫了下來,兩具不著存褸的身體坦誠相見。余曉晴不敢看楊天*的充血膨脹,因為很大很嚇人!
這個從未真正實現它功能的東西,在今晚就要攻城略地了。
楊天手從曉晴的胸口漸漸滑下,劃過處出現了一層雞皮疙瘩。也許人生來就有兩隻手,就是要這樣做的,一手在上一手在下……
在楊天想盡辦法的挑逗下,曉晴已經情動深處,眼睛迷離了起來。楊天親了親余曉晴的耳垂道:「寶貝,我要進來了。」
余曉晴輕哼一聲算作回答,也許他根本不知道楊天說的是什麼吧。
說到實戰,楊天也很緊張了,初哥都這樣,可以原諒……
他掰開余曉晴的雙腿,試著進去,可惜前兩次他都沒真正找準,無奈之下,她還是用手先探查了一下,確定位置後才放心的要進去。
楊天心中不斷安慰自己,不要緊張。
入門是濕潤滑膩,沒有什麼阻擋,之後便是很緊很緊的夾持感……
余曉晴雙眉驟然凝聚,忍不住的叮嚀一聲。可是,楊辰正在無限的緊張之中,余曉晴這一聲叮嚀讓楊天驟然開閘洩洪……
……
意外!
意外!!!
他娘的肯定是意外!!!!
楊天看著已經疲軟的傢伙,心裡暗惱不已。余曉晴對這根本不知道,還以為一切真的就這麼簡單結束了?
她心道,自己終於成為了楊天的媳婦兒了。也不再之前那麼害羞了,雙手環抱住楊天道:「哥,你咋了?」
「寶貝——哥,再想試試——」
「……???」
其實楊天不知道初哥因為沒有經驗往往會有這樣令人沮喪的事情發生,不過有了第一次的失敗,楊天再次雄起後重新踏上了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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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心的投入和交融,在愉悅暢快之餘,更讓人得到心靈無窮的的充實和滿足。初承雨露的余曉晴「投降」了三次,楊天才在酣暢淋漓、如同羽化登仙般的快.感中擁著她沉沉睡去。
……
ps:河蟹大神說,老月,就這樣吧,再過分我就發必殺技河蟹了你……老月:使勁點頭,惶恐不安。末了,只見牧月拿起一根長而細的鋼針,開始細細的雕琢一個木雕像,他的針長而鋒利,他的手修長而有力,就像是一個女人的手指一般,白皙,修長。這是一個女人的雕像,在他純屬的手法之下,雕像粗糙的輪廓漸漸變的明朗,線條變的優美起來,看起來就像活的。
一個時辰後,牧月那顯得蒼老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多出的幾條皺紋也似乎好看多了,使得他本就滄桑的臉龐多了些英俊的味道,他狂笑,最後痛哭。
只見,雕像的身上刻著兩個大字『求票』……
話說,兄弟們洞房花燭夜是個啥場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