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胸口傳來的酥麻讓許則磊不能自控的呻吟出聲,捧起白素君的臉,對上那閃著金光的豎瞳,奉上了自己的唇。
頭腦是十分清醒的,情緒卻已經到了極致,身體也越來越不可抑制的沉淪了,愈發的想要和白素君融為一體。
白素君將許則磊扶其,讓其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溫柔的撫摩著許則磊的後背,一手向下劃去探進了雙股之間,手指若即若離的點著那處柔軟的秘地,啃咬著許則磊的唇輕聲問道:「那些東西我可沒帶著」
雙眼瞇起,微仰著頭,呼吸有些加快。已經被撩撥的興起的許則磊哪裡還會去思考白素君說的是什麼,雙臂攀在白素君的肩膀上,腰不自覺的扭動著,兩個人的堅硬頂在了一起,更讓許則磊無法自拔。
「我當你是不介意了。」白素君輕笑,手指慢慢探了進去,溫柔的撥動。
「啊」許則磊身體微微僵直,隨即放鬆了下來,整個人都幾乎都要擠進白素君的懷中,半睜開的眼睛全是迷離的霧色,背後不住上下滑動的手指更是帶來了一陣陣電流順著脊椎直接躥上了大腦,讓人無法抗拒。
「分開一些」白素君眼中的金光越來越盛,豎瞳也越來越細,幾乎不可見了。
許則磊配合的將雙腿分的更開一些,白素君又探進了一根手指,交錯著波動。
「啊啊」每一次微弱的震動都能讓身體劇烈的顫抖一下,輕微而綿長的疼痛帶來了更強烈的刺激感,「白素君別這樣」許則磊扭動著腰,似是要躲避,卻帶來了更強烈的感覺,粗粗的喘息了兩下,以極無力的聲音輕聲道:「這樣太刺激了,我」
「呵呵,不好好熱身的話,你會受傷的,就想之前一樣。」白素君哪裡還有半點之前的冷淡模樣,嘴角的弧度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壞笑。「我不想你受傷,我想讓你感覺到享受。」
把手指再向裡探了探抽出,然後又增加了一跟手指。
「啊不」已經無法逃離的許則磊哀求著,額頭抵著了白素君的肩膀上,還未來得及緩口起,身體裡就又是一陣輕柔且刺激的震動。
「不要啊會很快就就會到極限的」瘋狂的晃動著頭,許則磊不住的求饒。
「已經有些濕潤了。」白素君呵呵的低聲的笑著,不顧許則磊的哀求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更是曲起雙腿把許則磊徹底的固定在了自己的包圍中,原本撫在許則磊背後的手移動到了前端,捏住了許則磊那根已經開始哭泣的武器,惡劣的道:「極限嗎?我會把它推遲的。」說完,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徹底禁錮住了許則磊**的自由。
「啊!!」幾乎是嚎叫了,可是許則磊的聲音中卻充滿了魅惑。
「似乎是可以了」白素君抽出手指,捏住了許則磊的臀峰稍向自己的方向用了些力氣,然後便頂住了已經開始顫抖的柔軟,將自己慢慢的送了進去。
身體上的苛求驅使著許則磊十分配合的降下了身體,等到完全吞沒的時候,他只能張大著嘴發不出半點聲音。
「這次應該不會受傷了。」白素君依然壞下著,捏住武器的手指輕彈,一道白線順著指尖飛出,纏住了那哭柱的根部,攬著許則磊慢慢的躺倒,壓下,白素君把自己送進了更深的幽境
白素君沒有交代一聲,就帶著許則磊「失蹤」了。
大家也就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幹什麼去了,家裡都快鬧開鍋了也沒有人出來管制一下。
竹迅實在不知道何少景到底是怎麼了,竟然拐著他鑽進了六王棺中。
進到六王棺中也沒什麼,之前被關也不是一天兩天一次兩次了,只是這一次何少景也擠了進來。六王棺內的空間本來就不算太大,入殮一個人倒還綽綽有餘,但是同時擠兩個人就不那麼好受了。
「又進棺材幹什麼?」竹迅沒好氣的問著何少景,轉了幾個方向也找不到一個能讓自己身體徹底舒展開的姿勢,最後竟然被何少景擺弄著擠到了懷中。
好吧,竹迅承認這麼呆著比之前要寬鬆不少,但是為什麼自己像個女人一樣偎在了何少景的懷裡呢?
為什麼何少景會色咪咪的看著自己呢?
色咪咪?
對,是色咪咪!這個神態竹迅不知道模仿過多少次,儘管還領會不到其中的真髓,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幾番確認,他最終還是確定何少景就是在色咪咪的看著自己。
而且,他的手也伸進了衣服中。
「少景,你這是怎麼了?」竹迅還沒有想到太多,只是覺得何少景實在太不對勁了,難道是之前舉行妖葬的時候太累了,累出毛病了?所以走火入魔了?念頭閃過,竹迅讓自己給嚇了一大跳,為了何少景著想,他趕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白純陽,都不在家。」何少景眼神十分曖昧,話說的卻十分的認真。
「嗯」稍微感覺了一下,竹迅的確沒有發現白素君和許則磊在別墅中的存在。「也許有事出去了吧。」
「沒出去,他們,仙術空間,雙修去了」何少景說著,趁著竹迅沒反應過來的功夫,乾脆把竹迅的衣服一把撕下,破碎的布料隨手就扔進了空間中。
「啊!竹迅嚇了一跳,再看何少景的衣服也漸漸虛化,雙腿之間更是被什麼東西頂住了,終於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何少景的意圖
「劉華中,胡修,也在忙。」何少景拉過竹迅,壓制性的力量使竹迅根本無法反抗,更是十分邪惡的分開了竹迅的雙腿,把自己擠了過去。
「何少景!」竹迅又羞又惱,幾乎要跳起來了,結果卻是腦袋上多出了個包重新躺回到了何少景的懷中。
「石海慶,去白峰那了。」何少景還在解釋著,他說這麼多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竹迅心安,現在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所以我們那啥吧。「棺材,隔音很好,他們聽不到。」
「聽不到你個頭!」竹迅掙扎不開,乾脆甩出蛇尾才算逃脫了被強行突入的下場,然後一巴掌就摔了過去,雙眼赤紅著喊了一句:「滾!」
當何少景被竹迅打出房門無處可去的時候,很自然的就霸佔了許則磊的房間,還很「靈敏」的找到了之前白許二人放在床頭櫃裡的「東西。」
「這個,東西好。」把藥膏抓在手裡,何少景發出「桀桀」的怪笑,引的把自己關在棺材裡的竹迅身上是一陣陣的惡寒。
「之前柳三太爺跟石海慶到底說什麼了?」胡修坐在窗台上看著窗外,很是八卦的打聽著。
「你給我變回去!」劉華中越來越習慣蛇尾姿態了,此時他的尾巴一圈圈的盤在床上,又直立起人類的上半身,遠遠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大活人陷進了一坨巨大的便便裡。
「還是你變回去吧。」對於此時劉華中的造型,胡修是實在不能接受。好吧,稍微知道什麼是美醜的人也不會接受的。
雖然蛇都喜歡把身體盤捲起來,但是能盤成這麼完美的大便形狀,劉華中也算是開天闢地的頭一份。
「你變回去!」劉華中搖動著上半身,張牙舞爪齜牙咧嘴,惡狠狠的盯著胡修。
「不要。」胡修撇了撇嘴,把臉又轉向窗外。
經過幾天的融合,還有一次費心費力的阻擊戰,胡修的境界算是初步穩定了下來,相貌也徹底成形,當真是風華絕代,美艷無雙。
劉華中總是看著胡修發呆,呆著呆著口水就順著嘴角流到下巴,然後很不給面子的滴了下去。
被盯的心慌且身體發冷的胡修只能變化成和眾人初遇時的模樣,那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黑車司機模樣,穿著不怎麼合身的西服,架著一隻無框眼睛,一副誰看誰都記不住的相貌。
不過胡修也不算完全恢復成了那個模樣,至少那頭已經過了腰的馬尾還保留著,帶著那只七多小花的髮夾。
說是珍惜這只髮夾也不算錯,更多的卻是胡修害怕如果連髮夾都不戴了,劉華中會不會徹底狂暴。
「變回去!」劉華中怒吼,身體慢慢直立的更高,幾乎就是眼鏡蛇的戰鬥姿態了。頭頂到了天花板上白素君也沒有停止動作,背靠著天花板面朝下的移動到了窗戶的位置,居高臨下的看著胡修,威脅道:「快變回去!不然我就上了你!」
「滾!」胡修推開劉華中的臉,順便在他額上的青色鱗片上彈了一下,道:「敢和我動手動腳我就把你這片鱗掀下來。」
「你捨不得。」劉華中很是自得的笑了起來,再一次貼近了胡修,痞子氣十足的說道:「只要我想把你吃掉,不管你用的是哪個相貌都逃不過。」
說完,劉華中對著有些目瞪口呆的胡修邪惡的眨了眨眼睛,補道:「我可以直接看破你的法術偽裝,就算你變成法海的樣子,我也不當回事。」
「啪!」
好吧,劉華中是今天第二個挨了耳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