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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41.到底是為什麼呢? 文 / 雷峰塔會掉下來

    便衣實在不覺得這哥倆是壞人,可是又覺得這倆人實在是怪異的緊,沒準是東北的神經病院裡跑出來的,萬一在北京鬧起來也是不好的,這必須要弄個清楚。便衣腦子反應快,仍是不著痕跡的套著話:「二位打算拜哪個土地啊?」

    這一下可把哥倆給問傻了,互相看了一眼之後還是衛鬆開口問便衣:「京城有很多個土地嗎?來的時候也沒告訴我們啊?這哪找去」

    「沒告訴你們?誰啊?」便衣趕緊接住了話茬。

    「就是讓我們來拜土地的人唄。」還好衛松只是呆和憨,還不算傻,沒說是仙上和滿巫宗,不然就徹底被當神經病給抓了。

    「誰啊?誰讓你們哥倆來的啊。」便衣果然是認真負責的好警察啊,見縫插針的追問著。

    「誰?俺們村長還有那些村兒裡的人。」衛松覺得自己聰明還是有點道理的,總算是有些急智。

    「啊這樣啊。」便衣笑了笑,心裡的一塊事算是放了下來,對這哥倆算是有了自己的判斷,很是隨意的笑道:「你倆打個電話回去問問去哪個土地廟不就行了麼。」

    「俺們那疙瘩沒電話啊。」這說的就是實話了,神仙一般都用神識溝通聯繫,像法海那麼奇葩的少之又少。

    「這」便衣心裡直歎氣啊,這倆可憐加倒霉催的,有心不管吧又覺得有點於心不忍,搖了搖頭道:「你倆唉,你倆會坐車嗎?」這不是便衣看不起農村來的人,而是這哥倆實在太奇葩了。

    衛松連連點頭,道:「會,來的時候他們都教過了,讓打車去就行。」

    「錢有吧。」

    衛松又是點頭,說著就要從西裝內袋裡掏錢給便衣看,便衣趕緊阻止了衛松的動作,心說這哥倆也不知道帶了多少錢,在火車站露白可不是好事,又想他們村裡人能教他們打車也算不容易了。指點著這哥倆走遠一點打車,別讓火車站的司機給忽悠了,又給了兩個人一張名片道:「你倆趕緊去吧,再站下去天就黑了,北京土地廟可不少,你倆挨個的找也得找一會呢,這是我電話有什麼難處就給我打電話吧,你們這倆」傻缺,最後兩個字警察沒當面說出來,很怕把這哥倆給說傷了,可是這個便衣根本不知道,就算他說了,這哥倆也未必懂。

    衛松和衛巖趕緊謝過了便衣,朝著便衣指點過的方向就走了。

    便衣看著兩個人背影搖了搖頭,也返回了自己的隊伍當中。

    「老李,咋回事?」另外一個便衣遞了顆煙給老李,就是指點衛松衛巖的那個便衣。

    老李搖了搖頭,一臉的哭笑不得,接過煙點上深吸了一口道:「東北的一個村兒裡出來的哥倆,估計是讓村長伙著全村人給忽悠到北京拜土地來了,傻的不行。」老李就是這麼認為的,雖然其中還有一些不太明白的地方,不過這哥倆肯定不是什麼壞人,只希望他們在京城不會遇到壞人就好了,把電話給他們也是看他們實在有點「可憐」。

    衛松和衛巖兩個人很聽老李的話,從火車站出來一直走了一公里才停下,打了一輛車。

    司機問他們去哪,衛松只說了一句:「土地廟。」那司機也真是實在,一直把哥倆拉到了城北郊區。

    石海慶和許則磊又聊了一會關於棺材的事,卻心不在焉,腦子裡實在太亂便告辭了。出了白素君的房子卻又不想回單位,開著警車在街上冒充了半個晚上的110,連單位呼叫都沒響應,反正一般那些平常的案子也不缺他這組人馬,要是出了那方面的案子上面就直接打手機了。

    到了半夜,石海慶還是沒繞出自己心裡的鬱悶,調轉車頭直接朝著土地廟開去。

    到了土地廟,廟門已經關閉,不招神將上的話石海慶也進不去,而且他也沒有能呼叫土地出來的本事,所以只能在廟門口轉悠,一直轉悠到天亮才開著車回了單位。

    又說白素君這邊,白天一直忙著給人作手術,晚上又要指點許則磊練功和給竹迅護法,雖然知道太白山神會派人過來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又是幾天過去,許則磊的工作已經安排好了,這天一大早就要去報道了,臨出門的時候,白素君叮囑著:「到了單位就別亂跑,好好的呆著,我盡量接送你上下班。」

    許則磊是真的想問問白素君為什麼這麼看重自己,可是幾次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聽白素君這麼說就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我絕不亂跑,只是我也走了加裡就竹迅一個了,能行嗎?」

    白素君道:「我在家裡留了分靈,家裡也有我的設置,真有什麼事我瞬間就能回來,而且又有這麼多巡城夜叉和一些朋友在外看護著,也出不了什麼太大的事,竹迅的事你就放心吧,實在不行我把法海找來也行。」

    「法海」許則磊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有些頭疼,也不知道法海要是對著那棺材嘮叨,竹迅會不會馬上就醒過來把那顆禿頭砸爛。

    其實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白素君也不會把法海找來,只要是認識法海的人就沒有聽到他名字不頭疼的。

    這天是許則磊第一天上班,白素君沒去送,因為石海慶來接的,兩個人以後就是正經的同事了,石海慶也樂得讓別的同事都知道許則磊是自己的哥們,免得有人開新人玩笑不知道分寸,所以這第一天就要明確告訴大家,許則磊是他石海慶罩著的。

    一上車,石海慶就道:「許則磊,那天跟咱們提起養石棺的人你還記得嗎?」

    許則磊點頭,道:「記得啊,不說是你的同行嘛,怎麼了?」

    石海慶道:「其實也不能說是同行,應該算同道吧,他今天中午就到京城,我們去接他。」

    許則磊有些為難的道:「那是你的同道我也不認識,我去幹什麼。白大哥不讓我到處亂跑」

    石海慶有些輕視的一笑道:「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就聽別人的啊。」

    許則磊還真是沒話說了,低頭想了一會,自己這一輩子除了父母的話之外,好像就沒聽過誰的話,以前交的那些女朋友也都是聽他的,怎麼和白素君相處沒幾天,自己就變成乖孩子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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