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許則磊還是很想問問白素君,當初到底是如何會有《白蛇傳》這樣的故事生成的,但是白素君的臉色卻陰沉的很,許則磊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白素君看著許則磊這麼沒心沒肺的,雖然惱火也沒什麼辦法,只說:「我在你身上下個禁制,你準備一下。」
「準備,我怎麼準備?」許則磊傻呆呆的問。
白素君卻沒答話,心中默唸咒語將法力在腦海中結成陣,拉過許則磊扯開他的領帶和襯衣領子,嘴巴微微一張,露出兩顆又長又彎的牙齒,照著許則磊的肩頸處壓了下去。
許則磊雖然被白素君的兩顆牙齒嚇到了,但是心裡卻十分肯定白素君不會害自己,被咬上的時候也只是本能的掙扎了一下,馬上就穩住了自己身體和情緒,當冰涼的牙齒刺進皮肉裡的時候,雖然很疼,卻沒想像中的厲害,緊握著白素君胸口衣襟的雙手也慢慢的放鬆了。等徹底適應了疼痛感,卻清楚的感覺到了白素君有些涼的唇,還有頂住自己皮膚的舌頭,一瞬間,丹田處「騰」的一下變的火熱了起來。
「白大哥,你快點。」許則磊不得不出聲催促,兩個人現在身體帖的很緊,那裡有些微微的抬頭,再繼續下去就真的會頂到白素君了。
自從在法海那裡知道了許則磊會這樣的原因,白素君雖然心裡不是很高興但也放下了心裡的不滿,對於許則磊因自己而起的反應,他比許則磊本人更清楚,當下用意識直接打進許則磊的腦海裡說:「別想太多,安心等著就是。」
安心?我怎麼安心?許則磊只覺得自己心臟狂跳不已,剛剛放鬆的雙手又緊緊的握住了白素君的衣襟,唇舌帖在肌膚上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清晰,加上疼痛中帶著些許會讓人感覺到歡欣的冰涼,許則磊的反應越發的強烈,那裡直接頂到了白素君的大腿上。
「對不起,白大哥,我不是故意的。」許則磊微微向後錯了一小步,企圖拉開二人之間的距離,卻被白素君箍的更緊。
白素君一手環著許則磊的後背,一手卻伸進了許則磊的衣服裡,直接扶在了他的腰上。許則磊被溫涼的手掌貼在了非常敏感的地方,火熱的感覺更是強烈,身體一僵,動都不敢動了,說:「白大哥,我不行了,真的忍不住了。」
白素君一心分成三用,一是在許則磊的肩頸處結咒陣,一是用自身的靈氣帶動許則磊體內的靈氣一起去壓制那股邪火,再一個就是用意識與許則磊對話。
白素君說:「跟著我的指引,讓你的靈氣守在丹田。」
「好。」許則磊雖然不清楚自己的為什麼會這樣,但是對著一個男人有反應只讓他自己覺得惱火,可是白素君的唇舌貼在皮膚上帶來的舒爽感,實在讓他無法忽略,當下趕緊聽著白素君的指引,把靈氣引到丹田去與那股邪火纏鬥。
肩頸處的冰涼感越發的明顯,許則磊只覺得有一股冰涼的液體順著疼痛的地方進入了體內,身體裡的躁熱也慢慢的平息了下去,喘了幾喘,許則磊終於放鬆了下來,那裡不再那麼堅決的站立,而是慢慢的低下了頭,總算不用那麼尷尬了。
白素君結好法陣,收回了牙齒,嘴唇離開了許則磊的的肩頸處,手指捏了個訣,本來盤捲在許則磊手腕上的白蛇守衛凌空飛起顯現出了本體,搖晃了幾下腦袋閃著金光又急速的縮小到半尺多長,筷子粗細直飛到許則磊的肩頸處「忽」的不見了,許則磊的肩頸處多了一條紅色的蛇形圖案,乍看上去就跟紋身一樣。
一切都做好之後,白素君放開了許則磊。許則磊則是馬上後退了一步,摸著自己的肩頸處,只覺得心裡一緊一緊的,白素君帶來的那種悸動不是那麼容易消失的。
白素君知道許則磊現在心裡肯定十分複雜,本不打算理會,可是又怕他帶著這樣的情緒無法安心修行,還是把法海的話做了一下改變,對許則磊說:「你對我有那種**,是正常的。你身體裡有非常強大的陽氣,對我的仙體本相和仙術沒有抵抗力,所以才會那樣。」
許則磊點了點頭,自己會對一個「男」性有反應終於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心中尷尬祛除了不少,也放鬆了不少。面對著白素君也沒那麼緊張了,半開玩笑的說:「那你以後別輕易讓我見到你另外一個樣子,我實在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反應。」
白素君很直接的說:「我不現本相,發揮出的實力不到三成。」
許則磊無奈的點了點頭,如果真像白素君說的那樣,那也真是沒有辦法的事,如果再遇到像今天的那個大黑眼球一樣的鬼怪,白素君也只能顯了本像才能對付。乾脆跳過這個話題,問:「那條白蛇怎麼了,怎麼就變成紋身了?」
白素君說:「我的白蛇守衛本都是在我仙術空間裡自然形成的,屬於純靈體,算不上真正的生靈,隨著我的生命而生死,但是那個守衛在保護你的時候,卻讓你的陽氣打進了他的體內,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單獨的生靈,脫離了和我之間的牽絆,卻不知道到底能算是什麼了。」
「啊?」許則磊當然知道那個白蛇守衛是因為自己的關係才變成了這個樣子,忙問:「那他不會有事吧。」
白素君見到許則磊這麼關心那個白蛇守衛,心中比較滿意,說:「這也算是他的一個機緣,我在你身上給他做了一個單獨的空間,就讓他在你那裡修行吧,憑著你身體裡陽氣的滋養,他的修為比跟著我要快很多,至於他到底算妖還是算仙,都要看他以後的造化了。而且他跟著你,也是一個強大的護衛,一會我教你個口訣,如果遇到危險而我又不能及時趕到的時候,你可以把他召喚出來。不過他現在還是需要靈氣才能行動,你體內的靈氣實在太過稀少,估計根本支撐不了他一分鐘,所以你還是得加緊修行。」
許則磊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謝謝白大哥了。」
白素君擺了擺手,沒說話,手指輕點在許則磊的傷口上,本就沒出血的齒洞利馬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