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翼天還還是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彌陀佛,施主剛才看見的東西才是真正的面目」,惠曾注視著血池的一舉一動,嘴裡不住的念著心經。
翼天雖然看見了那個東西的,可他這麼也難以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自己的母親會是一個噁心的大蟲子,他居然在呼喚自己,噁心的嘴臉居然變幻城自己母親的模樣,翼天一想到這裡就一陣反胃。
「阿彌陀佛」,血池的煞氣在慢慢的湧現,霧狀的血氣在血池上空慢慢的凝結,惠曾站在那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那是……」翼天看出了不一樣,血霧的濃度越來越高,居然形成了一個人的形狀,雖然樣子模糊,可從他那大概的輪廓還是可以看出來,血霧在凝聚一個人,難道還會是自己母親,翼天心中一寒,天堂裡也會有這些奇怪的事情發生,莫名其妙。
血霧依舊在慢慢的凝聚,人形生物在慢慢形成,一個什麼樣的東西將要呈現在自己面前。
「阿彌陀佛,貧僧已經手下留情,如果你還執迷不悟,就不要怪貧僧失禮了」,惠曾看著還沒成型的血霧,目光柔和,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呵呵呵……」
翼天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靈魂也會打寒顫害怕,太奇怪了。
「阿彌陀佛」,惠曾又念起經來,強大的祥和之氣不住的向血池壓去,一道道的佛印全部打在了血霧之上,血霧金光奪目,說不出的耀眼,但確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血霧是多麼的妖異。
「臭禿驢,念什麼念,在割了你的嘴」,聲音充滿了捩氣,沒有一絲的情感波動,不是親眼所見,一定以為是什麼惡作劇。
翼天還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裡是天堂啊,可眼前這個東西一點也不像是天堂的東西啊,難道是對我們這些人的一個考驗,翼天滿腦子亂想,在猜測這個東西放在這裡的真正意義。
「阿彌陀佛,貧僧看你修行不易,何必自毀修行」,惠曾滿目清秀,一點沒有殺氣,說這些話是多麼的平常。
「你,哈哈哈」,血霧狂笑不已。
「自毀滅亡」,惠曾突然停止了唸經,眼中的神情也發生了驚人的變化。
翼天看了看惠曾,又看了看血霧,這一人一霧可真奇怪,說什麼呢?大家都是魂魄,有什麼自毀滅亡啊,死都死了,還自毀滅亡,這兩個人還真是的,估計上輩子腦子有問題,無藥可救。
「清心咒」,惠曾打出一道法則,清心咒顧名思義就是調節人的內心,壓下內心的煩躁和不安,對付邪魔那更是至強的法則。
血霧毫不躲避的硬承受了清心咒,剛剛凝聚的血霧消散了,化為點點塵埃,狂傲的血霧在瞬間瓦解。
「死了?」翼天越看越糊塗。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惠曾在幫血霧超度。
「咕嚕咕嚕……」血池還在翻滾。
翼天緊張的盯著血池,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好像有什麼恐怖的事情將要發生,自己一個魂魄也會害怕,翼天癡癡一笑。
「阿彌陀佛」。
「死禿驢,你找死」,血池翻滾,一隻巨大的手伸了出來,血色的巨手在半空搖擺,偶爾還會滴下絲絲的血霧,濃郁的死亡的氣息在巨瘦上環繞,巨手不住的收張,在展示著自己的力量。
「阿彌陀佛」,惠曾全身被光芒籠罩,祥和的氣息覆蓋了整個地面,死亡之氣瞬間給壓迫下來。
「阿彌陀佛」,翼天好奇的學著惠曾,怎麼沒感覺啊,翼天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在看看自己的手,怎麼什麼也沒變化啊,是不是自己學錯了,翼天緊盯著惠曾,希望不要錯過任何一個動作。
「死禿驢,去死吧」,巨手從半空壓了下來,直接向惠曾抓去。
「阿彌陀佛」,惠曾全身光芒大盛,在惠曾體表形成了一個保護層,將惠曾包裹在了裡面,巨手不住的再外面張牙舞爪,可對裡面的惠曾沒有照成一點影響,無論巨手多麼努力,一樣是白勞。
惠曾面帶微笑的看著巨手的努力,「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呼……」巨手生氣了,氣勢大漲,又一次攻擊而來。
「不」,可一切已經晚了,巨手的攻擊不表不是惠曾,而是旁邊的翼天,這次糟糕了,自己剛才全力防護,現在援救已經來不及了,巨手的速度也十分的快,還沒等惠曾做出選擇,舉手已經快要將翼天包裹了。
「阿彌陀佛」,翼天學著惠曾,筆直的站在那裡,可身體沒有一絲變化,眼睜睜的被巨手吞沒了。
「阿彌陀佛,貧僧勸施主還是早日回頭」。
「呵呵」,血手傳來一聲笑聲。
「貧僧失禮了」,惠曾突然身形暴漲,剛才的祥和瞬間給打破了,惠曾的身形也發生了變化,此時的惠曾不在是一個面容慈善的僧侶,反而比血手還要恐怖,絕對可以稱之為邪惡的化身,此時血手看起來反而顯得正義了。
「你……」
惠曾一擊重拳,直接將血手擊散了,變為絲絲血霧,一個人影也衰落到了地上。
「碎魂」,惠曾接下來的攻擊直接有為佛教,現在的他只有一副佛教的面容,本身卻變成了邪惡的化身。
「你是……」
「轟」,血霧滔天,血池恢復了寧靜,靜的可怕,讓人心驚,所有的生物都在瞬間死亡了,剛才那一招的威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噗」,一個血色小球蹦入了翼天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