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翼天,你沒事吧」,一個和尚微笑著看著翼天,嘴裡不住的吐出無字真訣,法訣一一的印在了翼天的頭腦上。
「啊」,翼天突然站了起來,出響徹天地的喊聲,幽藍色的眼睛也出死亡的光芒,翼天掉頭,看著和尚,藍色的光芒越來越盛,殺伐的氣息將兩人籠罩在了裡面,幽藍色的火焰在手裡跳動著。
「阿彌陀佛,翼天,你不認識我了嗎?」和尚看了看雙眼幽藍的翼天,嘴裡繼續念起了法訣,法訣圍繞著翼天團團的轉著。
「找死」,此時的翼天已經進入癲狂狀態,估計不殺眼前這個人,很難平息他心中那份殺伐的氣息。
「阿彌陀佛」,和尚看了看翼天,手裡出現了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玉石散出柔和的光芒,同時也在吸收著殺伐的氣息。
翼天的身體顫抖了起來,眼睛也忽明忽暗的,黑色與藍色相互交替著,身體的火焰也在不住的變化,看著讓人心驚。
「阿彌陀佛,你本是他人嫁衣,又何須這麼拚搏呢?生死由命,你又何必這麼執著呢?」和尚對著翼天不知道怎麼說什麼。
「不」,翼天仰頭長吼,聲音在不住的迴盪。
「阿彌陀佛,希望施主還是放下心中的那點執著,如果施主肯皈依我佛,可以前來找我」,和尚好像在教化一個人。
「不」,翼天出不甘的叫聲。
「阿彌陀佛」,和尚嘴裡再次念起了無字真訣。
「啊,死和善不要念了,在念我殺了你,你……」翼天昏死了過去。
「阿彌陀佛」,和善看著翼天,「罪孽啊,罪孽」。
翼天倒在地上,身上的藍色光芒也在慢慢的消散了,可怕的死亡氣息也伴隨著翼天的昏迷而慢慢的失去了平衡,慢慢的消失在了空間裡,死亡的殺戮也伴隨著殺伐的氣息慢慢的清淡了,恐怖也不復存在。
和善將玉石放在翼天的頭上,玉石頓時散出淡淡的光芒,光芒慢慢的將翼天包裹了進去,在光芒也,不時的可以看見絲絲霧氣從翼天身體裡流出,和尚就這樣看著,沒有做任何事情,嘴裡還不住的念著經文,直至霧氣慢慢的淡去,不在流出,和善才停止了經文的誦讀,看著身邊的翼天。
翼天的身體微微的晃動了下,有點醒來的跡象。
「阿彌陀佛,翼天施主,你醒了啊」,和尚關心的看著翼天,同時將翼天額頭上的玉石拿了下來,放進懷裡。
翼天微微轉了下頭,看見一個禿子座在自己面前,細眼一看,「慧明,怎麼是你啊,你怎麼在這裡啊」。
「阿彌陀佛」,和尚正要解釋。
「不對啊,慧明,你怎麼把頭全給剃光了」,翼天將手伸過去,想摸摸慧明的頭,看看這個是不是真的。
「阿彌陀佛,施主……」
「慧明,你……」翼天想想感覺心裡不怎麼對,可這個人明明是慧明瞭,可為什麼感覺哪裡不對呢?奇怪。
「阿彌陀佛,施主,你可還記得貧僧」,和尚友好的問著翼天。
「見過……」翼天先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是感覺見過,可又感覺沒見過,你真的不是慧明嗎?」
「阿彌陀佛,施主真健忘啊,貧僧法號惠曾,施主可還有印象」,惠曾看著翼天,等待他的回答。
「惠曾,我認識啊」,翼天又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惠曾,「可是我記得惠曾不是你這個樣子的啊,你……」
「阿彌陀佛,施主不必驚慌,貧僧給施主看樣東西便知道了」,惠曾在懷中掏出一件不知是什麼的器物,拿在手上,「這個是……」
「顯像珠」,翼天一眼認了出來。
「施主果然聰慧,這的確是顯像珠」,惠曾將顯像珠高高的拋起,顯像珠在空中停住了,接著開始旋轉起來,顯像珠散出強烈的光芒,翼天瞬間失去了視力,眼前一片白,翼天連忙閉上雙眼。
「阿彌陀佛」。
翼天耳邊傳來了佛音,僅在咫尺,翼天慢慢的睜開雙眼,引入眼簾的是一個古老的寺院,翼天現在就站在這個寺院裡,可寺院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可剛才的聲音是哪來的呢?翼天四處尋找了起來。
「阿彌陀佛」。
「誰,是誰」,這個聲音太近了,就在身邊,可什麼也沒有啊,在哪,會在哪。
「阿彌陀佛,你何必再苦苦相逼呢?本事同根,何必這麼絕情」,聲音又再次傳入翼天的耳朵裡。
「你我同根,你認為你配嗎?」就在身邊,在耳邊,翼天猛然抬頭,看見離自己頭頂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站著一個和尚,翼天仔細的看著那個和尚,怎麼這麼像惠曾啊,翼天仔細的看著。
「阿彌陀佛,你我本是同根,又何必分的那麼清楚呢?」惠曾歎了口氣,可周圍並沒有人,也不知道他在和誰說話。
「同根,我不需要,以後我們將不再是一體」,聲音再次從惠曾嘴裡出,下面的翼天奇怪的看著這一幕,什麼情況啊,自己和自己說話,這麼邪乎,還不厭其煩,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老年癡呆,呵呵。
「阿彌陀佛,我可以將這具身體讓你掌控,可你能做到你許下的承諾嗎?」惠曾看著空曠的天空,臉色又點蒼白。
「好」,惠曾的身體突然泛起黑色的光暈,黑色的光暈慢慢的離開了惠曾的身體,在不遠處定住了,慢慢的凝結成了一個人行,樣子和惠曾一摸一樣,可卻長著一頭白色的長,臉色也不是那麼和善。
「阿彌陀佛」,惠曾取出鎮魔法器,拿在手中,和白惠曾對立了起來。
「你不守承諾」,白惠曾指著惠曾,有點要暴走了,「你不是說出家人不打誑語嗎?現在怎麼出爾反爾」。
「對你,我何來承諾而言,這一切,都是我的過錯,如果不做那件事,就不應該出現你,現在只有自己來彌補了」。惠曾平淡的看著白惠曾。
「哈哈哈,你以為你殺的了我嗎?」白惠曾看了看惠曾,「就你那點本領,我還沒放在眼裡」。
「可是加上這個呢?」惠曾手裡又出現了一顆玉石,翼天看著這顆玉石,好像在哪見過,可一時想不起來。
「隋玲玉」,白惠曾驚恐的看著這一切,好像末日即將來臨,「你怎麼會有這個,你不可能會有的,我怎麼不知道」。
「阿彌陀佛,天地萬物,且是你所能明白的」。
「就是這樣,你以為能殺的掉我」,白惠曾突然全身被黑色光芒籠罩,強大的毀滅氣息瞬間瀰漫開來,白惠曾的攻擊已經來臨了,黑色光芒一下將惠曾籠罩了,天空也隨之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