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天睜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以個陌生的地方,裝飾豪華的房間讓翼天以為到了天堂,翼天想用手證明下下什麼,可突然間,現自己想要抬起的手臂出巨力的疼痛,豆大的汗珠從他頭上冒了出來,印在了包裹的白布上,出現絲絲的血跡。
「我記得剛才給人打了,可我怎麼會在這裡呢…」疼痛讓他沒有在繼續向下去,全身上下就個眼睛可以動,其他的地方稍微動一下,都會出巨力的疼痛,彷彿自己的身體已經斷了一樣。
「吱」,門給打開了,從外面傳來了一陣零碎的腳步聲。
「會是誰呢,難道是那個人的幫兇」,不好移動的翼天,這時候就好比砧板上的肉,只有任人宰割了。
「恩」?
翼天聽見一個奇怪的聲音,翼天努力將頭朝聲音方向轉去,可脖子好像不聽他指揮一樣,費了好大的勁就轉動了一點,轉這一點付出的代價是身上的劇烈疼痛,鮮血從包裹的紗布中流了出來,染紅了蓋在身上的被子,身上的疼痛差點讓他昏死過去。
「不要動了,在亂動就是我也救不了你了」。
過了好一會,翼天也沒看見有人過來,難道是錯覺。因為剛才努力的原因,頭稍微偏了一點,翼天努力的使眼睛往邊上看,功夫不復有心人,讓他在牆腳邊看見了剛才進來了那個人,不過是背面,看不見容貌,也不知道他站在那裡做什麼,手還在不轉動著,好像還有微細的說話聲。
「奇怪,都一個月了,怎麼夜明石還能出光亮,而且看他光亮度,好像沒什麼減少,奇怪啊」,那人拿著夜明石仔細的觀察著,希望能找出其中有什麼關聯,可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個所以然。
那人轉過頭來,瞇著小眼看著翼天。
「啊,鬼啊」。
那人估計翼天早會有這個反應一樣,一個健步衝到翼天跟前,手指往翼天右手上一點,只看見翼天張大嘴巴,那人坐在了床邊,拿起翼天的一隻手仔細看了起來,樣子十分滑稽。
翼天的嘴在不住的動,好像在說什麼,可是那個人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任由翼天的大吼大叫。
「什麼人啊,怎麼沒一點反應啊,難道是聾子」,翼天端詳著這個人:「真是一個可憐的人,估計他的遭遇比我更慘吧,聽不到聲音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一個感覺啊」,翼天也沒有動,任由他抓著,響給那人一點安慰。
「小孩,不要在想了,我不是聾子,你那點小心思…」又伸出手指在他身上點了一下。
突如其來的疼痛一下子又回到了翼天身上,「啊」。
「別動,傷口已經裂開了許多,在動,就是治好你,也成廢人」,哪人用一隻手壓住了翼天,他的手掌就像把鉗子,死死的固定住了翼天。
「小孩,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惹到林家大少爺呢」,那人看了一下苦苦掙扎的翼天,「不過你也算幸運,碰到了我,不然,你是死路一條」。
翼天停止掙扎,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原來是他救了我,這個人在翼天心中的印象一下子高了很多,看見那人問自己,連忙答道:「我叫翼天,家住西龍鎮,今年17歲…」
「停」,那人打了個手勢,「我問你那麼多了嗎?」
翼天閉上了嘴,不在說話了。
那人看了翼天一會,「我叫格嵐,外面人給我起了個外號,叫救不活」,那人看翼天一臉迷茫的眼色,「外人不瞭解我,我從來沒救活一個人,嘿嘿,知道為什麼嗎?」
翼天搖了搖頭,「格嵐叔叔,不知道啊」。
格嵐看了看翼天,也許剛才說的話給他一點的觸感吧,「我真的沒救活過一個人,在我手中全部死了,嘿嘿」。
翼天看著格嵐,剛才升起的那麼一點好感瞬間就給抹殺在了搖籃裡,翼天全身打了個寒蟬,努力的想往後靠。
格嵐朝翼天伸出手來,嚇的翼天差點崩潰了,「怕是沒啊,告訴你個好消息,你是個例外,你可以不用死了」說著格嵐開心的大笑起來,「開不開心,你是我治好的第一個病人,那問我這救不活的稱號就要換了,嘿嘿」。
看著格嵐的笑容,翼天從心裡暈,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沒救活一個人還這麼開心,我在他手裡估計是九死一生。翼天看著他在那邊一個人開心,早想跑之大吉了,奈何身上沒一處是完好的,想走也走不了。
「小子,不,叫翼天是吧,你就不要想跑了,我吧你救活,你就這樣跑了,我是不是太有點…我可是花了很多珍貴藥材在你身上的,嘿嘿…作為報答你是不是應該留下來呢?」
翼天知道這次是掉進狼窩了,怎麼樣才能離開呢,可是這個人好像知道別人心裡在想什麼,怎麼辦啊。
「不要哭喪著個臉,身體治好了應該高興啊,你可是由我救不活神醫救活的,興奮點,嘿嘿」格嵐搓了搓手。
「我還有事呢,不能呆在你這裡」,翼天一臉的堅定。
「那也可以啊,你把這次的治療費用給了,你就可以走了」,格嵐揮了揮手,向門外走去,「哦,對了,這間房子是我租的,我可一直沒住,你在這裡可住了很長時間,你把帳結了吧,我先走了」,門吱呀一聲關上了。
「還好,他走了,幸好我身上還有點錢,等下…」
吱呀,門又給打開了,露出剛才那個人的臉,「忘了告訴你一句,剛才老闆給了我張清單,我大概看了下」,格嵐又在賬單上看了下,好像很確定了後說:「你在這裡的總共費用是八千魔石,嘿嘿」,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好像說,我吃定你了。
翼天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八千,我家一年才幾百魔石,我…困難接著又投入了翼天的懷抱,翼天看著門口的格嵐,心亂如麻。
「想好沒,想好我就先走了,你也可以跟著走」格嵐頭也不回的走了。
翼天想跟著走,可剛一動,就傳來鑽心的疼痛,翼天一臉的哭喪,「怎麼走啊,我身體還沒好呢,快回來啊…」
吱呀,門又給打開了,格嵐從門外走了進來,走打桌邊,座了下來,「我就知道你會這麼決定的,我看中的人怎麼可能不和我一個想法呢」。
翼天心裡這個冤啊,不是身體不好動,還有身上沒錢,我會叫你,你以為你是誰啊,這下真是羊入虎口了。
「你現在還不能動,我在給你調幾副藥,很快就好了」,休息吧。
這是幸福的開始還是痛苦的延續。
「啊,輕點,格嵐叔叔,輕點」。
「下次要叫師傅知道啊,即入我門下就要守規矩,看見我不要叫叔叔,聽到沒」,又是一記手掌拍打在了翼天的身上。
「啊,師傅,好…」。
「叫什麼,有人出上萬魔石要我給他敲,我還不干呢,不要大驚小怪的,還以為我拐賣小孩呢」。
「你這個和拐賣有區別嗎,我又沒加入,可是你偏偏說我加入了你的門派,還要叫你師傅,我這個冤和誰說啊」,翼天小聲嘀咕著。
「這個按摩錢,你還是要給的,既然你殺死我徒弟就給個一千魔石吧」。
「師傅我沒有哦」,翼天心裡全是苦水。
「那先記下,以後在還吧」,格嵐回幫翼天又拿了個毛巾,「對了,這個住旅店的錢本來是一人一半的,你是我徒弟,我吃點虧,你付三千魔石吧」。
「師傅,我…」
「記著,師傅先幫你墊上,師傅這點錢還是有的」,吧毛巾蓋在翼天身上,「錢嗎,就算了,好歹我們也是師徒一場,就欠我人情吧」。
「師傅…」
格嵐還沒等翼天說完,直接出去了,一邊走一邊笑。
翼天這個苦啊,給一個莫名其妙的師傅給騙慘了,以後估計都沒人身自由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