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雲中子周圍飄著的法寶,孔子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感覺,雖然明知道那些法寶都是仿冒的,但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些法寶都不簡單啊!
雲中子確實是下了血本了,這些法寶是他仿造的沒錯,但仿造法寶也是要材料和耗費心血的。加上失敗的作品,這些法寶製作的數量遠遠高出於價值,且還沒什麼用,當真讓人氣悶不已。
且說這邊莊子與韓非相鬥,韓非因先前被那番天印偷襲,現在正怒火中燒來著,若說之前他的攻擊凌厲無比的話,那麼現在他的攻擊就像排山倒海一般,每一槍都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向莊子擊去,槍被他用成這番模樣,可見他心中有多惱火了。
莊子也小心無比的接著,對於廣成子偷襲之事他也是一萬個不喜,畢竟在他看來這等行為也太過無恥了吧,但人闡二教好歹是盟友,再說人家也是為了幫自己來著,沒事兒也不好怪別人來著。
藉著離地焰光旗的防護,莊子還算是悠閒來著,甚至抽空看了眼雲中子與孔子的戰鬥,說實在的,他對孔子其實也算是心儀已久了,呃,不是那啥,同志來著,而是莊子挺佩服孔子的,孔子一手創立儒家並將其發展壯大,在人間的影響力連幾大教派也不能相比,莊子也算是實誠的人,很想結交這類型的道兄,只是兩方上司有些矛盾,一直未能有過深刻的接觸罷了。
莊子在戰鬥中還分心觀察別人,這等卻是大問題來著,可能老子沒有告訴他,戰鬥中是不能分心的。分心是要附出代價的。
這種行為跟找死沒兩樣,尤其是韓非這等經歷三族時期戰亂而來的高手,每一分戰鬥的時機都盡量把握在手,莊子分神觀察孔子他們那一刻,雖然時間短暫,但卻還是被韓非發現了。
當下,韓非猛進一步,貼近莊子,伸手狂運法力,大喝一聲,聲若驚雷,將分心的莊子震的有些腦顫,左掌無聲無息的按向莊子,待到離聲半尺之處,卻被那離地焰光旗的防護圈給擋住,朵朵紅蓮升起,將韓非的左掌托住,韓非猛喝一聲,頓時掌中噴吐出無比雄厚的法力,整個防護圈也隨著韓非法力的輸出而告破,紅蓮如同枯萎一般消失,將莊子驚的目瞪口呆。
韓非這等手段卻是利於近身之後,將法力大量輸出,積於一點,先攻破離地焰光旗的防護之後,再將法力佈於那離地焰光旗之上,將之裹起來,那護身的紅蓮自然不攻而破了。
趁著莊子吃驚之際,韓非將手中長槍一抖,化為一劍,順勢便向莊子砍去,莊子大驚之下飛退,無奈速度卻不是強項,比不得韓非,那支劍如附骨之蛆一般跟來,眼看便要被砍中,莊子眼神中卻忽然有了一絲欣喜。
韓非看著這絲欣喜,直覺便不是好事,忽想起先前的攻擊,韓非頓時一驚,當下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時機,卻是向左移了一里左右的距離,回眼一看,便見那空中又是一道番天印打來,心下惱怒,卻是不敢硬接,這番天印的威力他可是知道的,連那五方旗都能被其破去防禦的東西,韓非自認還沒有這等法寶在手,卻是不敢硬接,只好避開。
一旁墨子先前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孔子與雲中子的爭鬥當中,卻是忘了闡教中人的陰險,眼見韓非又被偷襲,當下也是怒了,罵道:「爾等太過無恥,連番偷襲,端的不為人子。」
廣成子臉不紅氣不喘的道:「道友著相了,爾等逆天行事,貧道無非是想相救爾等,以免爾等因違天道而劫數至已。」
墨子一聽,心中忍不住怒火沖天,心道:這麼無恥的人,還真是少見!
稍稍熄了心中怒火,道:「既然道友有此美意,不如便與貧道做上一場吧,也免得道友施的不痛快。」墨子也算性格冷靜之人,卻是因廣成子連番的偷襲並加上無恥的話這才有些惱火的,不過他性格一些沉默,卻也不願意多說什麼。
廣成子瞧了眼墨子,轉身對其他六位闡教金仙道:「這等逆天之人手段高明,貧道雖有伏魔之心,卻有些力顯不足,還教各位道兄相助才是。」
六金仙無不點頭稱是,道:「此等惡人逆天,我等自該相助。」
當下,廣成子與其他六金仙顯了法身,取出法寶,對墨子道:「道友,此番爾等逆天,貧道卻是不得不為,還教道友諒解。」這番話說的,貌似還真是這樣。
墨子冷笑一聲,道:「無需多言,你我皆明此事因果,無甚逆天順天之說,要打便打,學這等舌綻蓮花的手段卻是用意何在?不怕你們老師懷疑麼?」
墨子好歹也是開天初過來的人,跟著玄天這麼多年了,罵人的手段也學了不少,這一開口,直接廣成子等七位金仙給說的怒火中燒,佛門弟子便以舌綻蓮花之功而聞名,且闡教有四位金仙叛教,本來就是闡教的恥辱,卻不想這時墨子提出來,當著他們的面扇他們的耳光,怎叫他們不怒?
廣成子怒喝一聲,招來番天印便向墨子打去,番天印化作百丈大小,帶著惡風而去,勢要毀天滅地的樣子。
墨家以善守而聞名,墨子在這方面更是不差,一拍頭頂,顯了三花慶雲,半畝慶雲當中三花顯現,中有一塔,正是那白象塔,散發出青光光芒,墨子一指頭頂寶塔,寶塔立時自慶雲當中飛出,迎風而長,化作百丈大小,與那番天印相接,卻是一聲轟然巨響,番天印被撞了回去。
這白象塔得了墨子立派著學功德之助,已提升至三十重禁制,雖然不比那番天印,但卻也算得上是一件了得的防禦法寶,由墨子這等混元真仙境的人使出,更是威力不凡,而那廣成子,自黃河陣之後修為被刷去,而今也只有太乙真仙修為,便是有番天印這等法寶相助也不行,無奈,修為相差太大,便是靠先天至寶也不能成功的。
其他幾人也自不會在一旁看著,赤精子早打出了陰陽鏡,此鏡半邊白半邊紅,白的一晃是死路,紅的一晃是生門。赤精子一扔鏡子,將白的一面對準墨子,一道白光頓時射出,卻遇那白象塔防禦,打不破傷不到墨子。
墨子以守著稱,卻也並不是不善爭鬥,自不會站著讓幾人打,不下也抽了把劍出來與幾人戰在一起,利用蓬萊島的近戰法門,硬是將七個闡教金仙給逼的說不出話來,徒的保命逃竄。
那雲中子與孔子的爭鬥卻是有些戲劇化了,雲中子先是靠著將手中法寶爆開,把那金橋打破,而後孔子的每次攻擊雲中子都要花上一件盜版法寶的代價,雲中子在心痛的同時,孔子亦在暗罵,這等如同作弊的手段,雲中子是咋想來的?
且說上面已經戰成了一團了,下面太乙真人與南極仙翁對視一眼,忽然站起身來對秦軍道:「下界李斯私攬秦國大權,以下犯上,挾持秦國國君,誤秦國百姓犯人皇之威,王剪乃巫族餘孽,夥同李斯霸攬朝綱,是為大惡,今奉昊天玉帝之命前來討伐,爾等速速投降,否則兵敗之時格殺勿論。」
李斯與王剪對望一眼,站起身來,看看下面根本不為太乙真人之話所動的秦軍,心中亦不免對王剪領兵的本領高看一籌,好整以遐的整整衣服,對齊軍道:「昊天玉帝乃是受人迷禍,錯擬天命,命那偽皇田玄為人皇,此等錯施干係到天下蒼生之舉,李斯不才,願以己微薄之力討伐之,以還天地綱常。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又曰: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爾等若是及早悔悟,或還能順天理綱常,不然,我大軍得勝之時,爾等必要入那十八層地獄而不得超生。」
這時期的人民對那神鬼之時信奉得很,那些齊軍士兵也覺得李斯說的那些話也有道理,萬一昊天真是被人迷惑的,犯下錯誤,到時自己還真得下十八層地獄啊。凡人迷信,自然對這等事恐懼不已。
太乙真人看了看下面齊軍,又望了眼對面的秦軍,佩服李斯時也不禁感歎齊軍不比人家軍紀,看了眼李斯,高聲道:「爾等執迷不悟,卻非是朕之不仁,今日必要拿我上庭問罪。」說罷,卻是一揮手,那天庭下來的二十萬天兵頓時向秦軍攻去。
太乙真人也手提長劍而去,一時間戰亂紛起,亂成一團,南極仙翁找上了李斯,李斯好歹也跟著韓非學了一段時間,雖然比不得南極仙翁,但卻也不凡,以一界凡人之身,歷百年而成就天仙,不得不說李斯天資之高。
不過,這點兒修為卻在南極仙翁眼裡只一螻蟻無疑,南極仙翁受老君與元始天尊的保護,算是一幸運兒,封神之戰中也沒怎麼出場,修為已至大羅金仙一級,李斯根本不是對手,好在南極仙翁這人不嗜殺,也只是打算纏住他們幾人便是了,將李斯與尉繚纏住,使他們不得指揮大軍,到時秦軍一敗,這等人根本不足為慮
太乙真人卻是遇上了王剪,卻是太乙真人倒霉,這王剪大巫之身,雖然比不得白起,但好歹也算得上大羅金仙修為,太乙真人也在那黃河陣中遭過劫的,而後藉著天庭的便利修為卻是比其他闡教金仙恢復的快些,但卻也不得太多,如今只勉強將修為恢復到太乙金仙一級,根本不是王剪的對手。
好在那二十萬天兵卻是如入無人之境,一時間攪得秦軍天翻地覆,人抑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