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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章 帝辛出世,落寶金錢 文 / 洪荒之極品神偷

    上回說道玄天想要從封神中得利,在與通天說了些事兒後,便回到蓬萊。

    卻說玄天在蓬萊島,心中也是在算計此後之事,封神一戰中,要想得利,還得好生算計一番才行。隨後玄天便出了蓬萊島,直向洪荒行去。

    玄天來到洪荒,自化為一書生,手持一把逍遙扇(這東西讓我想到了傳奇),身著白衫,眉目俊秀,宛如一翩翩濁世佳公子。

    玄天一手持扇,慢悠悠的走在道路上,此路通向商朝的國都,朝歌。此時人間尚時帝乙在位之時,帝乙也算賢德,在他治理下,民風純樸,商朝發展勢態繁榮向上。入得朝歌,見民間商舖林立,行人匆匆,卻是一番盛世之態。

    玄天所化的書生一路遊走,到了商國宮殿之前才停下來。整個朝歌上空有一股紫色皇氣籠罩,這王宮之上更甚,隱有九條金龍在上空翻滾,凡人卻是看不到的,只有修為到了一定境界才能看到。

    王宮之中,此時卻是一陣慌忙,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方正國字臉,威儀無比,周圍宮女太監林立,男子來回走動不停,臉色焦急之色愈濃,此人正是帝乙。

    帝乙自繼位以來,後宮先後誕下兩子,長曰微子啟;次曰微子衍;去年年底後宮一妃又懷上了孩子,讓帝乙喜不自甚,昨日早上突然有宮女來報,那妃子大叫腹痛,羊水破裂,看樣子卻是有生產了。帝乙趕緊召來御醫,安排產婆接生之事。可忙了一天了,卻不見有甚動靜,帝乙心急如焚,生怕出什麼差子,又不能進去看看,只有在外面走來走去,暗暗焦急。

    卻說帝乙已經兩次為人父了,也知道生孩子之事自己幫不上忙,卻也心有不甘,那懷孕的妃子是他最為疼愛的一位,自懷孕以來,生怕磕著碰著,照顧至微,此下生子,卻遇難產,怎叫帝乙心中不焦急?

    帝乙正急切時,頭上九龍星辰冠突然一亮,九條神龍振勢飛出,盤距在皇城之上,隱隱間有那龍吟之聲,讓帝乙一陣驚異,自他登基以來便戴著這九龍星辰冠,時過甚久,民間對這九龍星辰冠的來歷也記不太清了,只有皇族中人還清晰記得,只是記得這九龍星辰冠為人皇佩冠,無此冠此便不被人族之人承認,是以帝乙一直佩戴,但卻並不清楚這冠中倒底有何神奇。

    正疑惑間,產房內忽然響起一陣嬰兒啼哭之聲,便有產婆來報,那妃子生了,是一男孩兒,帝乙大喜,思及九龍星辰冠的異狀,認為這是聖父保佑,遂為孩子取名為辛受德,意為受聖父之德,下令朝歌內遍結綵禮,以迎帝乙第三子出生。

    這情況倒叫皇城之外的玄天哭笑不得,為啥?先前那九龍星辰冠之所以發生異變乃是因為感應到他的到來,寶物有靈,知道主人就在這附近,所以發出些異像,碰巧那帝乙的妃子難產,受了龍氣之激,這才把孩子生了出來。雖然多少與玄天有些關係,但叫什麼聖父保佑,卻是無稽之談,關玄天屁事。

    不說那帝乙為了感激玄天護佑之事,大舉興起祭拜聖父之舉。此事件的主角玄天卻已經離開了朝歌,來到洪荒當中散游。

    先前的事件給了他很大的打擊,雖然一切看似巧遇,卻也有著許多的不對勁的地方。

    帝乙在位只三十多年,其間生子有二,長子微子啟也是有能力的人,雖然比起後來所生的辛受德稍差起,也就是紂王,但也是相當不錯了,加上他的資歷,因是長子,又加上多年來在朝廷中的培養,應該說,最後繼位之人必定是他才對,為何會選中後來的辛受德呢?此事卻也是蹊蹺了。

    辛受德,受聖父之德,加上帝乙對其母的喜愛,無疑,在後來繼位之時,辛受德繼位的可能大了一些,帝乙的支持是最重要的。而造成這一行為的玄天,卻是在暗暗惱怒。

    惱怒啥?天道唄。不知不覺間,玄天就被天道給算計了一次,莫名其妙的助了那辛受德得了帝位,雖然於他無損,但還是讓他很不爽。

    不爽歸不爽,但他卻無法,此事卻是剛好碰巧,他若不冒出來,便沒有這事兒。俗話說:惹不起我躲還躲不起麼?所以,鬱悶的玄天便離開了朝歌。

    玄天一路漫遊,隨意的走,這日,玄天行走到一處山巒所在,名字喚作五夷山;只見:千峰排戟,萬仞開屏;日映嵐光明返照,雨收黛色冷含煙。纏老樹,雀聒危;奇花瑤草,修竹喬松。玄天不由得讚一聲:」好山水!」尋思:」此處雖算不上福天洞地,但靈氣充沛,卻也難得;想來有高人在此隱修。」又一想:」這五夷山在哪兒聽說過啊?哦,落寶金錢!」正是蕭升和曹寶所在的地方,前世玄天便十分嫉妒這二人的運氣,居然得到了落寶金錢這種靈寶,簡直就是拿著一個可以一本萬利的發財機器嘛。最終二人白癡,將寶物昧塵,直叫玄天看的可惜。

    今世玄天也曾找過,後來沒找到這二人,隨著其他事情的插入,也就忘了這事兒,幸好今日遇上了,要不然,真讓這落寶金錢落入以後燃燈之手,可就大大的不妙的,畢竟,燃燈不同於此二人,西方古佛,要是讓他得了此等寶物,以後門下弟子遇到他,勝負還真不好說。」晃晃悠悠都能遇到此等靈寶,莫不是這落寶金錢與我有緣?嗯,定是了,想來一定是我人品極好,好到連天道也不得不妒嫉的地步,先前算計了我,現在也不得不補償一靈寶與我。」玄天這廝又在自戀了,」至於蕭升曹寶二人,想來是寶物不滿意他二人修為,不願意蒙塵在二人手中,特地召喚我來,哈哈,可愛的靈寶,俺來啦。」無恥山中的蕭升和曹寶正在下棋,忽然覺得腦後一股涼氣直冒,心下大驚,難道是大劫到了不成?心下驚疑,連忙掐指默算,只是,本書主角玄天算計他們,哪是他們這種修為能算得出來的。

    算了半天也沒見個效果,二人心下更是驚異,想二人自得道以來,雖然無有老師教導,但二人一向潛心向道,修為倒也」不錯」。這個倒是兩人自以為是的。

    得道之後,一直無有這種冒涼氣的狀態,莫不是正如外界人所傳言的,大劫?他二人雖在這山中修道,但也對外界頗為熟知,尤其是這封神之劫快到之時,二人也多少得知了些消息,只是不全。

    正疑惑間,山中忽然響起一陣鈴音,只見一道人,嘴上兩撇八字鬍,頭帶一後世道士常帶的那種束髮布冠,身著一青衫道袍,左手持一竹竿,上掛一白布旗,上書」天機道人」,右手持一鈴鐺,正搖頭晃腦的走著,嘴裡陣陣有詞,聽起來好像是什麼」天靈靈,地靈靈,默算天機我最靈,地靈靈,天靈靈,消災彌禍我最行……」二人見此人打伴,再聽他口中所說,心下奇怪,又自有些好笑,這人好生自大,」默算天機我最靈」,最靈的乃是聖人,他還把自己跟聖人相比,真是不知死活。

    他二人還真想錯了,這道士還真是聖人,正是玄天那廝,這廝好不要面皮,為了算計二人,不惜自降聖人身份,化為一道士,又帶有些惡趣味,想到後世電視上的那些道士,便化成那模樣,口中還奪了後世之人的台詞,只是卻未申請專利。

    玄天走到二人近前,恍若才發現二人似的,大驚道:」怪了,怪了。」隨後搖搖頭,便要離去。

    蕭曹二人本來看他好笑,忽聽他在見了二人之後直言」怪了」,心下疑惑,又見他要離去,趕緊攔住,便問道:」那道人,為何見了我二人之後卻言怪了,難道我二人有什麼奇怪不成?」玄天初時一驚,然後故作無事般,笑道:」沒事,你們沒事,沒啥奇怪的,不會死,放心,沒事。」說罷還揮揮手要走,嘴裡嘀咕道:」唉,我多什麼嘴啊我。」二人一聽大驚,本來還沒什麼,只以為這道人說笑,卻聽他說自己不會死,剛剛便有感覺自己有劫難,聽到此言,心中一驚,又聽到他的嘀咕,二人更驚,連忙攔下,問道:」道人稍等,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我二人-不會死-?」玄天暗笑,上套了。嘴裡卻道:」沒那會事兒,我說錯了。」繼續掙著要走。

    二人更驚,哪肯放他離去,直拉住他,不讓他走,讓他非要把事情說清楚才行。

    好半天,玄天才作罷,臉上現出視死如歸的神情,歎道:」我本不欲說出此事,奈何二位施主卻非要貧道言明,無奈,貧道確有苦衷啊。」見二人疑惑,玄天又道:」敢問二位可是蕭升、曹寶?」二人點頭,他二人經常在外遊歷,或許這道人從旁得知二人姓名卻也不足為異。

    玄天歎道:」貧道乃是西方准提道人,我的來歷請聽貧道道來:大覺金仙不二時,曾為紫霄聽道客,把算天機世之最,言明禍福為至尊。」這廝要騙二人的寶物,先把罪過安在了准提身上,此時西方教在東土名聲不顯,是以二人並不知道准提是何人,無恥啊。

    蕭曹二人也是聽的大驚,這道人來歷不潛啊,紫霄宮中聽道客,定是有大神通之人啊,只是為何修為如此低下呢?連一天仙也未達到。

    玄天見二人疑惑,歎了口氣道:」兩位是否是在懷疑貧道的修為?」見二人點頭,玄天又道:」確實如此,許多人都懷疑貧道的修為,這正是貧道的苦衷啊。」見二人更疑惑了,玄天心中暗笑,口氣卻是一如前面的更加頹廢,道:」當年道祖講道,貧道與師兄接引道人由於路途遙遠,去得晚了些,所得不多,但貧道也是有大毅力大智慧之人,硬是從道祖所講中悟出一法,名為-天地無極大演算法-,乃是把算天機的不二密法,便是聖人之法也比不得,只是此法太過逆天,雖能將天機運轉道出,卻也是自損之法,每運算一次,自身都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似乎為了讓二人更加相信自己的說法,玄天頓了下道:」想我准提道人何等修為,當年曾與三清等人稱兄道弟,便是那上古妖帝見了我,也要稱一聲道友,後來巫妖大戰,天地破損,直到此間,我曾用過此法三次,修為直從大羅金仙頂峰跌到現在這上地步,唉可歎啊。」蕭曹二人本就是一介散修,道法上的修為還比不得在外聽的一些傳聞多,三清、上古妖帝是什麼人他們也知道一些,聽得玄天說自己和他們稱兄道弟,俱是驚訝不已,莫非這功法真的那麼厲害?直把一大羅金仙給弄沒了,這也太過霸道了吧?

    蕭升狐疑的看著面前的」准提」道人,問道:」道友的功法果然如此霸道?」曹寶也是一臉疑問。」准提」道人面色悲苦的點頭道:」我若要施展那功法,先要一件先天靈寶作引,再將自身精血煉化,行功七七四百九十道法決之後,以損失自身一半的修為以及那件先天靈寶的代價才能算出天機,此功法的霸道不在此處,此功法的霸道在於可以將天地萬物的來歷以及將來都算清楚,便是聖人也逃不過,所以,才需要如此高的代價。」說罷,還不忘噓吁幾聲。

    蕭曹二人大驚,這等功法,果真霸道如斯,先天靈寶本就不可多得,更別說損失自身一半的修為。

    當下,二人也自和」准提」道人一起噓吁不已。

    卻有那蕭升,此人比之曹寶心思更加活絡一些,他想到,自己二人先前有感劫難將至,而這」准提」道人也曾」不經意」間洩露天機,道出二人有難,而且似乎聽他的意思,有可能要身隕,此事關係到自己兄弟二人的生死,不可不問。」道長。」蕭升開口道,見」准提」道人望向他,蕭升繼續道:」先前曾聞道長之言,似乎,道長算到我二人有劫難將至,還請道長告知一二。」」准提」十分為難的看著二人,半晌才開口道:」罷了,我也就與你們說說吧。」」今日我遊歷至此,得見二位真人,卻發現二位印堂發黑,腦後有一股血氣沖天,以我多年的推演天機的經歷,斷定二位有那血光之災,稍不留神,便有可能會身隕喪命啊。」」准提」說道。

    一聽會身隕,二人心中暗道果然如此的同時,更是大驚。

    曹寶道:」道長可有辦法救我等?」蕭升也是一臉急切的問道。」准提」道人看著二人,道:」我本良善,今日與二位相見,也算有緣,雖然我知道二位有那血光之災,卻也並不清楚二位為何為遭劫,以及劫難如何。」蕭曹二人也是頹然一歎,俱是不甘心,蕭升想到:這」准提」道人的推演天機之法那麼厲害,若是能得他推演一番,必定能知道自己兄弟二人所遭是何劫難,屆時,便能逢凶化吉,躲過一劫。

    蕭升忽然拉著曹寶跪倒,哭喪著臉道:」道長若能救我二人,我等今後便唯道長之命是從。」說罷還急急磕了幾個響頭。」准提」道人更是為難,雙手不知所措的扶起二人,不知道從何勸起,歎道:」我若救你二人也罷,我這身修為本就不怎麼樣了,便是再損失一半也沒關係,只是由於前三次推演,我手中的靈寶早已用光,先天靈寶何其難尋,便是我有心救你二人卻也無力施為呀。」蕭曹二人得聞」准提」肯施術救他二人,俱是一喜,聽到」准提」道人因無先天靈寶,無法施術,二人對視一眼,道:」道長有此心,我二人感激不已,碰巧前些日子我二人在這五夷山中得了一寶,正是先天靈寶,名喚-落寶金錢-,當可供道長施法之用。」說罷,曹寶便取出落寶金錢,只見一寸大小的銅錢,古樸異常,銅錢之上生有雙翅,卻也有些可愛。

    曹寶將落寶金錢遞給」准提」,道:」此寶便供道長施術之用,還請道長救我等則個。」」准提」一臉逃脫不了的樣子,拿著手中的落寶金錢道:」自當相助。」隨後讓二人找了一間靜室,布了一道台,又取了二人一絲精血及毛髮放於其上,」准提」不知道從哪取出一把桃木劍,一手持鈴鐺搖個不停,一手持那桃木劍跳來跳去,如同巫師一般,口中唸唸有詞,不知道念的是什麼,直過了十幾分鐘,」准提」一把拋出那落寶金錢,落在虛空當中,又吐出幾大口精血於其上,手中桃木劍對著虛空連畫下四百九十道法決之後,只見空中的落寶金錢開始自行燃燒,慢慢的,經過幾分鐘的燃燒後,落寶金錢連個影子也不見了,」准提」見此,大喝一聲,」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天機,現!」只見虛空中原本落寶金錢停留的地方突然出現一道水鏡,上面有人影晃動,一看,卻是那燃燈的模樣,只見燃燈手持乾坤尺,狂笑著要奪二人的靈寶,也就是落寶金錢,最終將二人打的真靈不存。又一陣晃動,水鏡破裂,」准提」也搖搖欲墜,臉色蒼白之極。

    蕭曹二人被」准提」的道法所驚,看得出神,忽見」准提」」受傷嚴重」,連忙扶著」准提」,剛才在畫面之中所見的人物他們也不認得,又沒有聲音,還得」准提」解釋呢,」准提」十分虛弱的道:」那鏡中之人乃是當年紫霄宮中之人,名為燃燈,後拜在闡教門下,此人心胸狹窄,心狠手辣,行為怪異,表面君子,實則小人,酷愛收集靈寶,當年我也與其發生過爭執,便是因為靈寶之爭,後來還被他偷襲得去了一件後天靈寶-紫金缽。剛才我運轉道法,算出他日此人殺你二人的原因乃是因為他看上了你二人手中的先天靈寶落寶金錢,卻要硬奪,不敢此次碰巧被我給破去了你二人的劫難,不僅讓你二人見識了此人的卑鄙,也消除了他要殺你二人的用意,不過天道難測,此人終究有可能要算計你二人,以後你二人遇到這人還得小心啊。」蕭曹二人聽罷,心中暗恨這個燃燈,心道以後見到他一定不能輕饒了他。

    此時」准提」卻道:」此番施術,我修為降低不少,受傷不輕,還得回西方極樂世界找我那接引師兄為我療傷,就此便與兩位道友別過,以後有緣再見。」說罷,不顧二人的反對,掙扎著起身便要離去。

    二人爭他不過,雙雙跪下向」准提」拜謝,心中連道:」好人啊,好人。」卻沒發現這道人傷勢好的這麼快,一會兒功夫便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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