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田憾是有意告訴你知道一些信息的。」關鍵想了半天,緩緩的說道。
蕭雲眼睛一亮,「為什麼?」
關鍵指了指腦袋,「直覺!」
蕭雲只好摸了摸鼻子。
「你先別急嘛!」關鍵說道:「我們慢慢分析一下,不就清楚了麼?先個那個『池上青念』!在田憾說出『池上青念』這個名字之前,你有沒有說過?沒有,對不對?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張念青的日本名字是什麼,自然不可能說出來。既然你沒說,那麼田憾為什麼要說?我認為田憾不是無意的,而是在間接的告訴你,他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再就是一貫道,在你告訴田憾那些信息之後,田憾主動問你知不知道一貫道,我覺得有兩種可能。一是探聽你的底細,看你對這件事知道多少,二是告訴你,如果想要有所突破,應該把方向選在一貫道上!」
蕭雲問道:「可是,田憾為什麼要這麼做?」
關鍵搖搖頭,「這個事情,我也拿不準。如果真如田憾所說,他把你當成一個瘋子,那麼他就沒有必要跟你說這些。而且以你的表現,再加上田憾表現,他如果真的把你當成一個瘋子,那只能說明他自己是個瘋子。可是一個瘋子顯然是不可能取得如田憾這般成就的,所以田憾不是瘋子。既然田憾不是瘋子,那只能說明,田憾這麼做是有意的!他有意告訴你一些信息,引導你去做一些事情!
蕭雲又有些不明白了,「如果他真的想要那麼做的話,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何必這麼麻煩?」
關鍵說道:「當然不行了,大哥,你動動腦子想想不就明白了?你想啊,第一,他不知道你的底細,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不知道,他能放心的對你說什麼嗎?如果你是他,你會對一個僅僅見過幾次面的人推心置腹麼?第二,他在試探你,他說的這些東西都很含混,如果你足夠聰明的話就應該能夠想到點什麼,而如果你不能理解他說的話,他也就真的可以當你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就算了。第三,隔牆有耳,你怎麼知道你們之間的談話不會被第三個人聽到?」
蕭雲笑道:「你和我也不過只見了幾次面,為什麼你會對我推心置腹?」
「我相信我的直覺!」關鍵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蕭雲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照你這麼,那田憾他究竟想要幹什麼?或者說他正在幹什麼?」
關鍵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邊……楚莊王的故事,你聽說過沒有?」
楚莊王的故事,蕭雲還是知道一些的。楚,盡在學網
莊王即位後,立即縱情聲色,從不過問政事,誰勸也不聽。可是三年後,莊王卻突然一掃頹勢,以雷霆手段穩定了政局,掌握了政權,從此楚國越來越強大,一舉問鼎中原,而莊王也成為了春秋五霸之一。原來當時莊王即位後,國內政局相當混亂,莊王是利用表面上的頹廢來迷惑對手,卻在暗中佈局,最後突然力達到目的。
「你的意思是……」
關鍵緩緩說道:「楚南有鳥,三年不飛,三年不鳴,何也?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你是說田憾在韜光養晦?他這麼做是故意的?他在迷惑別人?」
關鍵道:「有可能,而且最好是這樣!如果不是這樣……事情就會相當麻煩了……」
蕭雲深呼吸了幾下,這個問題現在搞不清楚,只好靜觀其變,做一些現在能做的事情。又接著問道:「那你有沒聽說過一貫道?
關鍵摸了摸下巴,慢慢說道:「一貫道嗎?」
「怎麼你聽說過?」
關鍵很古怪的笑了笑,「不但聽說過,我還差點兒成了它的成員!」
「它的成員?一貫道是一個組織?」
「而且還是一個歷史悠久的組織!」
「哦?」
關鍵解釋道:「一貫道原本是個邪教組織,歷史相當悠久,甚至能悠久到元代,據說是白蓮教的餘孽。這個教派一向披著宗教的外衣,幹一些諸如騙取錢財、婦女、愚弄百姓之類的見不得人的勾當,有時還和一切武裝組織相勾結,幹一些圖謀造反之類的事情。歷幾百年,每為當局所禁,但都屢禁不絕。到了近代,它更是和日本侵略者沆瀣一氣,幹盡了壞事。解放後,在嚴厲的鎮壓之下銷聲匿跡。本來,我以為一貫道已經絕跡了,可沒想到,它一直在潛伏著,非但沒有被消滅,近年來還頗有壯大的趨勢。不過一貫道展到如今,它的宗教色彩幾乎已經完全淡化。但它的本質卻沒有變,暗地裡幹一些見不人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說,田憾暗示我們一貫道和此事有關聯?」
關鍵點點頭,「我本來以為一貫道和此事沒什麼關係,現在看來,他們之間可能還真的有所勾結呢!」
「你說你還差點兒成了它的成員?這是怎麼回事?」
關鍵很尷尬的笑了笑,「前段時間,池上菁子還曾邀請我共同加入一貫道,被我以各種理由拒絕了,當時為了這件事,我們還鬧得頗不愉快!」
「池上菁子是一貫道的人?」
「不是,但她可能是一貫道想要爭取的人。但是由於當時我不肯加入,所以她也沒能入成!」
「為什麼你不肯加入,如果加入不是可以很好的調查一些事情嗎?」
關鍵的表情變得很古怪了,「這個嘛……這就是為什麼把一貫道定義成一個邪教組織的原因了,也是我為什麼不願意加入的原因!」
「哦?什麼意思?」
「因為加入一貫道的人必須是男女搭配,成雙成對的加入,或者一個男士帶一個以上的女人加入才行!」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
「因為如此一來,就可以保證資源均沾,比例正常,不致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