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第一個記憶封印解開!!攪動的婚禮!女孩們父母的情感故事教導(48)
怎麼會成這樣的結果,衛悲回看了身邊卓然一眼。
怎麼會變成這樣的結果,卓然感觸到身邊卓然目光和他對視了一眼。
我的天哪!我參加非人類俱樂部還不夠!還參加中老年俱樂部!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成熟到這種地步了!又是老和尚又是老道士,還外加和服倭國老頭,還有一大批老人,我靠,舅祖爺爺純粹是喧賓奪主了,就這一大票人就佔了一個大院子,可為什麼舅祖爺爺偏偏要把我拉到身邊呢?難道我跟這群老頭有共同語言,月亮,阿雅,露雪你們誰能來把我拯救出老頭隊伍裡啊!
寧綏非常無聊的打量著這間大屋裡的老頭們,對於老頭們談論的東西,他是一句也沒聽進去,他把目光投到窗外,看著正在跟寧家大小親切聊天的月亮三女,他眼中射出期盼的目光,窗外三女也察覺到寧綏的目光,可她們自動將他無視了。
唉怎麼會成這樣的結果呢?寧綏哀歎一聲,原本以為給兩個大官僚抓住就算不幸了,哪知道真正的不幸卻在自己親人這邊。
剛才我怎麼會腦袋發昏,認為舅祖爺爺是我的救星呢?
「小卓,小衛,你們倆個這麼大的官專門來門口接我們?」
原本兩位大員是來找寧綏,可沒曾想到,在門口他們兩人還沒說話,就給聶老爺子發現了,兩位大員曾經在不同時期接受過聶老爺子的教導,也可以算是聶老爺子的門人。
「聶老,我們」卓然剛準備說話時,就給聶老爺子迎頭拉住,然後聶老爺子將他們往門裡帶,碰見你們正好「我有些事情也跟你們好好說道,說道」
「我爸可對那傢伙真好」聶宇欣看到父親的動作小聲嘀咕道。
俗話說的好,人老精,鬼老靈,聶老爺子一看到兩位大員的目光,在看到自己那重孫子的摸樣,什麼都明白了,寧綏那摸樣就跟自己女兒當初做錯事,別人家長找上門的摸樣一樣,他看見那兩個是自己的學生,他念頭轉動,就這樣迎上去了。
聶老爺子拉著兩位大員進入梅園後,看著這片宛若蓬萊仙島的地方不住點頭,到了小院門前,他眼睛一亮,他環視一圈小院的周圍後,連忙問道身邊陪著的兩位大員「這片公園竟然有這樣仿建的老舊之地,不錯不錯境意好,雅雅你們倆個小子規劃的不錯啊!錯了,應該說是卓小子,你做的不錯,小衛,我記得你調過來的時間不長,這裡還算不得你的手筆」
「聶老,這裡可跟我沒關係哦!這可是您侄子的私人花園,您別看這裡遊人很多,實際上整個地方都是私人的地方,您侄子不錯,除了這個院落,其他地方都對大眾開放,聶老我今天其實是來找您那個重」卓然急忙解釋道。
「找我重孫子是不,沒事情我跟小楷說一聲,今天我就將他帶在我身邊」聶老爺子應對手法非常得當,完全就不給卓然他們兩人機會。
聶老爺子跟身邊的夫人一交代,福原嘉裡就跑去和寧楷,庫蘭香兩人一說,然後寧綏的控制權就移交到了他手上,並且庫蘭香還專門跟兒子叮囑一翻「小綏,你舅祖爺爺可在幫你擦屁股,你今天就老實點,別在鬧什麼出來,你沒看見你三個小媳婦都那麼平和」
唉我親愛的老媽,你懂個什麼,她們真要鬧,你也看不到,人家是什麼層次,我們是什麼層次!遇見她們,我的未來就變的撲朔迷離了,這該死的青春,這該死的桃花運,這該死的艷遇,還有這該死的封疆大吏……
就這樣,寧綏參加了聶老爺子為主的中老年隊伍,聶老爺子在把寧綏拉到身邊後,就找寧楷安排了一間大屋,然後叫福原嘉裡去通知那些來看他的岳父父子和那群朋友,他在裡面邊和兩位大吏攀談,邊等那群人……
無聊雖然舅祖爺爺說的話很熱血,可這也不該我參合啊!難道我在這裡接受一場思想政治教育,寧綏的苦惱就從和聶老爺子進入大屋後就開始了。
「我記得當年和你們談論怒罵那些慶祝通古斯胡虜入關,在盛京市舉辦慶祝會的學者和官吏現在都怎麼樣了?」聶雨樓一進屋就開始發問。
「還能怎麼樣呢?有些學者出國,出書,大肆在公眾那裡放著屁,官吏該升的升,該降的降,近段時間到好,那些學者中死了不少,抓了不少,國內媒體風評浪靜,國外那邊,香江那邊,華僑那邊,老外到處說我們搞學術迫害,搞什麼紅色文字獄,那些國家培養他們,給他們吃穿,給他們地位的各類「磚家叫獸」之流也在國外玩命鼓噪,聶老,您知道嗎?抓的那些,做的事情觸目驚心啊!很多令人髮指的事情做的明目張膽,有些公審定罪的事情,不過是那些人的冰山一角,您說的對啊!指望那些所謂的學術精英和國學大家愛國,不如指望太陽打西邊出來,」衛悲回在老師的追問下,露出苦笑說出一些暗帶隱晦的話語。
「小衛,你變的很多,我記得,當年你還挺熱血的,我說些事情的時候,你還能拍桌子,現在官做大,人卻消極了,小卓,你可是有名的茅坑石頭,又臭又硬,當年京城有些首腦搞什麼祭kong,你硬敢在那時候裝病,並且還說開國者個個都不喜歡那個學派;搞公祭軒轅時,你真病了卻強撐著去,我覺得你這人說不定哪天就被這個越發侵蝕的官場踢出局,哪知道你卻能一步步挺過來,做到鎮守一方的程度,難得啊!」聶雨樓看著他們,想起了當年的一些瑣事。
「當少數民族驚詫的看著,主體民族的官吏和學者紀念別的民族侵略壓迫屠殺自己祖先同胞的時候,我們的主體民族和政府,以及學術界出現什麼問題就很值得玩味了,少數民族都覺得那該是自己當權時做的事情啊!為什麼主體民族要做,難道他們非常懷念被奴役,被盤剝,被屠殺,被出賣的年代,那麼在過十年我們是不是該公祭九.一八事件,慶祝偉大島國皇軍進入華夏呢?這是當年聶老評價那次主流學者和當時的某些官吏公祭努爾哈赤入主盛京時,公開發表演說中的一段,震人心魄啊!那年的我,也深深為聶老這句話所震動,遺忘歷史,意味著背叛,篡改歷史,就意味整個民族中毒,那些士大夫一流,從不以人心,人性做事,我也想過離開這片逐漸被那個非人類學派侵蝕的官場,然而我後來想到的確是,當年有位首長在離世時對我說,你是硬骨頭,希望你能硬到底,那些所謂的國學鬼魅希望將我們的民族,將我們的國家全變成軟骨頭,那麼你就做一個硬骨頭,讓那些軟骨頭看看;每想到那位首長臨過世的音容,就容不得我軟啊!那我就只硬到底算了,至少一個硬骨頭佔據一個公權力位置,比一個軟骨頭強。「一旁卓然也感慨的說道。
這時寧綏說話了「我說舅祖爺爺,你和這兩位大官聊些東西,不會是國家機密吧!我可不想在給什麼保衛機構騷擾,我那些年在京城最煩的就是那些安全部門,那裡面的人看誰都像看罪犯,那群傢伙總給人感覺很陰沉,彷彿不久以後就要給鬼抓去當鬼差的樣子」
「呵呵你小子啊!」聽見寧綏的話,卓然一樂「在京城裡,人家安全部門最不喜歡見到的人,最不願意看到的人是你,在漢水,熟悉你的人都說另可見鬼,也不願見你,看見屋外的警衛叔叔沒,那些人也是安全人員,你看他們是不是要去當鬼差,你不是自詡愛國,是當代的憤怒青年嗎?你舅祖爺爺可是現在憤怒青年的精神教父哦!多聽聽他說什麼吧!真有什麼國家機密,也不可能在我們嘴裡說出來,你卓爺爺可是個有原則的人,小子,我的車你是不是該給個說法了?」
「我們是太陽,我們是希望,我們朝陽」卓然話說出後,寧綏就開始裝傻,他將目光投在天花板上,並在旁邊哼著莫名其妙的歌曲。
這混小子!三人同時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聶雨樓接著岔開話題「我曾經和高層提過,預防歷史週期率這個問題,其實最根本的原因就在於什麼是好的傳統傳承,什麼是消極的傳統傳承,沒有任何壓迫逼害能打敗華夏,可只有那些某學派佔據的上層建築能毀了華夏,對於現在你們政府的一些事物,我歸結為三類,一是,時間墮落化,隨著建國者全部離世,沒有了創業者的約束,一大批後進之輩隨著社會發展開始墮落;二是,國外敵人有意識的腐蝕,三是,某學派打著華夏文明唯一傳承學派的名義,對整個社會以及上層建築的腐蝕;而對華夏傷害最深的就是第三種,我曾經在一篇文章中這樣說,若有一天,人類一統,某學派真能成人類社會上層建築的主流學說,那我就對後人留這樣遺書,讓他們去非洲土人部落尋找個新天驕出來;歷史週期率!!!就以那學派的病毒為最,我記得某位仁兄前段時間在這裡舉行什麼ru術文化和現代商業的講座,呵呵我準備元宵節開辦一個兵家文化與現實社會的演講,你們兩位大官答應嗎?」
「聶老,你不是寒顫我們嗎?您的講座我們有空也絕對會去聽,咦不對啊!聶老您不**家與墨家,以及黃老派了?什麼時候改講兵家思想的?」衛悲回略帶驚訝的問道。
「阿彌陀佛,聶大嘴這傢伙是活到老,學到老,他哪天講浮屠教義我都不會覺得奇怪,他去一個地方不攻擊某學派他就心裡癢癢,那些當代大儒們也不爭氣,他們學派各類經典學的還沒聶大嘴精通,聶大嘴當年狂放到敢跟那些大儒們比寫文章,比經義辯論,硬是把那些當代大儒們比服氣了,有時候我覺得聶大嘴的長生之道就是反正常為之,以攻擊和激辯,演講,學習為演講長生之法。」一聲佛號傳來,門口處一個眉須皆白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走進來。
「老和尚?聶大嘴?」寧綏一臉驚異看著進來的老和尚。
「明淨大師好!」兩位父母官也跟進來老和尚打了聲招呼
「喲霍,酒肉和尚,你先來了!怎麼?想跟我辯經,那也行啊!我沒事翻過些浮屠經典,大家在後輩面前也可以切磋,切磋」看到老和尚進來後,聶老爺子眼睛一亮。
「無量壽佛,我們可沒你那個勁頭,明淨師兄的曾跟我提過,聶大嘴若皈依教門絕對是一代宗師,我覺得跟你談論,就論論書畫好了,要論別的,你這大嘴有空,可以論個幾小時,我們哪個有那麼多空閒給你磨時間,我們是過一天少一天,而你不活過一百歲,我都不信!」一位老道尾隨著和尚後進入屋內。
「老雜毛,你也算及時啊!來來進來坐」聶老爺子看見道士後,連忙招呼道。
隨著這一和尚一道士到來,聶老爺子約見的人也接連到來了,其間唯一讓聶老爺子有點小尷尬的就是他岳父和舅兄到來,在稱呼和行禮方面都很彆扭,他岳父可整整小他十歲啊!還好人家福原父子也不蠢,自己主動和他打招呼化解他尷尬,在人來齊後,卓然和衛悲回,以及寧綏就成了陪襯,而眼前的形式也不適合兩位封疆大吏告辭和說些帶情緒的話,因為聶老爺子的岳父和舅兄那也算是鄰國相當有份量的人物,而這對父子隨行人員也是倭國文化圈裡中的大師級人物,而國內來的客人也是各有身份的文化大家。
隨著聶老爺子的客人到齊,談話內容也不在是說些時局內的事情,而是談論文化和書畫上的事情,就這樣作為陪襯的三個人面面相窺,隨也沒料到竟然會成這樣的情況,兩位大員打的如意算盤,以及認為自己暫時逃過一劫的寧綏,都有希望和期盼,轉變成無奈何無聊了,而他們也完全成了這場談論的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