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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零六章 黑王子寧綏?黑天與龍頭(3) 文 / 不得不賤

    第二百零六章黑王子寧綏?黑天與龍頭(3)

    電影就是電影,現在題材多了什麼都敢拍,很多事物人們都從電影裡瞭解,雖然電影來源於生活,可並不是生活,別總拿電影裡黑幫的東西來現實說事,以為綁個炸藥去撈兄弟,威脅人家老大放人就一定能成功?如果能成功那就代表那個所謂的老大不入流。

    什麼遇到追殺?就會有貴人相助,那都是狗屁,殺與助都牽扯到利益的博弈,而且面對一個有組織有預謀的追殺,你最好希望相助你的貴人是神仙。

    什麼直接幹掉老大好上位?不入流的混混小老大才容易給手下幹掉,真正黑社會大哥那牽扯的黑白,身邊的人物和他本身都絕對不是什麼簡單角色,那麼好殺,要臥底和警察幹什麼?更何況老大牽扯的白道那才是最可怕,沒他們的承認,你絕對當不成老大不說,還只能吃槍子。

    以為靠什麼爛瓦碰瓷器,以狠命拚殺就能上位?能被爛瓦碰掉的都是偽瓷器,真正高居上位的瓷器是什麼?白道上能通過國家的暴力機構懲治構陷你,黑道上有一大堆爛瓦給他賣命,你拿什麼碰?除非你逆天的不是人才行。

    一個正牌的現代黑社會,首先它是一個組織,有自己的領導結構,有自己的人才渠道,有自己的智囊團隊,有自己的分工,有自己的發展方向,有自己的經營渠道,有自己的勢力範圍,有自己的白道通道,有自己的逃生路數,有自己的犧牲結構,有自己的戰略規劃等等,舉例來說羅剎國黑社會甚至將羅剎聯合體的解體時,世界上最恐怖的諜報組織之一kgb成員吸收進內壯大自己。

    要當一個合格的黑社會首先就必須選定自己服務的上層建築和政治勢力,或者自己成為上層建築的一員,否則只能稱的上黑社會性質的組織,不管你多麼能打能殺,也就是一群小流氓,可要自己成為上層建築的一員,除非遇到亂世,所以要發展,就必須選定一個上層建築當靠山,否則毀滅只是時間問題,如~u國的黑社會和u國政府,歷來都是為寡頭經濟服務的,不服?人家連u國前任大統領都敢殺,更何況那些黑手黨在他們眼裡只是些小雜碎呢!那些真正的有錢人拿雪茄在他們臉上吐煙圈,那也必須忍著,並要視那為榮幸,否則就會見識到什麼叫世界上最強的暴力機構,什麼叫真正的國家黑暗。

    華夏國內也是一樣,洪門過去服務的政治結構是在旗人時代的反對勢力,那股反對勢力在當時有非常堅實的民間基礎,在旗人時期的幾場驅除胡虜的行動中都有他們的影子,那時候洪門都是義士,不過也都是些腦袋不清醒的義士,不是說推翻旗人不對!而是說這股力量太容易被那些大儒們瓦解,出賣,絞殺,利用等等手段處理掉了,根本找不到自己的政治綱領,拯救民族的含義。

    洪門的前身是天地會,它是海外華人黑世界的鼻祖,三合會,紅幫,等等都是洪門的分支,而歷來洪門又非常愛國,當年反旗人,抗倭,華夏建國都有洪門的影子在裡面,連那個理想口才一流,做事情九流的孫大炮都得到過洪門的幫助,甚至華夏建國後,活躍在華夏建築上層的一個黨派,都是洪門中人組成。

    近代華夏,隨著時間演變,洪門分支三合會,紅幫等逐漸做大,有了自己的套路和地盤,可洪門的地位仍然是超然的,可是洪門本身卻又有分歧,首先海外洪門地位高,財雄勢大,華夏共和後,國內混到上層建築的洪門人士,不可能介入到那些江湖上的生死廝殺當中,而下層洪門由於華夏成立時的打擊和十年動亂,衰弱的不成型了,更與海外和上層失去了聯繫,在到動亂結束,上層洪門徹底成了上層建築的人士,成了政治人物,而下層也失去了很多傳承,雙方等於成了陌路。

    華夏十年動亂結束後,國門大開,很多信仰毀滅,很多信念失效,社會在徘徊,人民在徘徊,上層建築傾軋無數,對很多國內的局勢有點失控,國外敵人誘導,使青年浮躁墮落,官員賣國犯罪成風,而國內魑魎鬼魅們也要活動活動,整個社會呈現一種黑雲壓頂的態勢,也在那時下層洪門得到了空前發展。

    北洪門在上世紀90年後,經過一段時間經營,號稱門徒十萬,弟子中官員軍官無數,甚至狂到敢說如有不對,就叫北邊江山變顏色,那時候的龍頭大哥叫謝意,是謝漢瑜的遠房親戚,為人大氣有擔當,有頭腦,做事謀定後動,講義氣,手下的嫡繫個個都是把命交給他不含糊的主。

    南洪門,起家嶺南,龍頭大哥叫祖粟,為人聰慧,做事情豪氣,在當時被稱為南方的地下領導,更是號稱有門徒十五萬,弟子政商軍等人士無數,他們也放出話來,南邊明面上政府說了算,背地裡是他們說了算,更是與香江和濠江的黑幫有牽扯。

    當時兩家一直為了國內只有一個洪門而惡鬥不斷,大規模的火拚,暗殺,層出不窮,可雙方實力差不多,誰也不能吃掉誰,就一直那樣鬥著,同時趁著那個時期重新崛起的青幫,和脫離洪門自立門戶的紅幫,更是為了天下最富庶的東南之地惡鬥不斷,整個江湖的血腥氣,甚至快波及到普通人生活了。

    當這四個黑幫想插手內陸人口基數最大的中部諸省壯大自己時,這才發現那裡只是表面上的祥和,各種勢力一盤散沙;實際上那已經被整合的像個鐵桶一般,寧楷出國穩定了局勢,確定了地位後;就將目光投到國內了,他是一個傳統的華夏人,不想死後屍身留在海外,他很早就謀劃起了國內黑勢力的統合,在九零年代末期時候,他已經將整個中部整合的鐵板一塊,很多後來的大哥都是將幫派掛靠在他的勢力身邊跟他混,雖然那時他的重心還是在海外,可對國內情形一直在他的掌控當中,當四家往中部伸手時,就引起了他的警覺,然後他讓海外的洪門,青,紅回來看看,能不能讓國內的四家收斂點。

    而那時海外的青,紅,洪門,經過華人雄起的黑道四聖初步整合,結成了一個聯盟,當他們接到寧楷的建議,回國一考察,發現亂成一團的同門,頓時大失所望,認為他們太不爭氣,跟小流氓有一比,更對他們要錢要槍的行為嗤之以鼻,他們將實話對寧楷一說後,索性不管他們了。

    新世紀初開,國內的政局雖說有很多鬼魅進入了上層建築和文化界,但是政局卻相對穩定下來,而東南的商業利益越來越大,青幫和紅幫兩家都像打了雞血了,非要分出個輸贏,南北洪門因為長時間不能形成一個聲音,導致很多事情展開不順,惡鬥方式越來越升級,幾萬人的械鬥都時有發生過,中部區域四家都有插手的打算,可只要伸手就被打退,對方展現的實力非常驚人,並且還明確的在他們傳統地盤上顯示實力,不過對方所作所為也只是被動防禦,並不主動找他們,所以他們都按耐下心思,準備解決了內鬥在圖謀那裡,而國內經過嚴打等一系列手段將一批黑社會性質的集團打掉,也將目光盯在這些黑道大鱷身上。

    寧綏是在國內出生的,他父母結婚一年後他就出世了,而在他父母結婚的前年,整個國內黑道發生了件大事,原本在國外叱吒風雲十多年的寧楷徹底回來了,一回來就向那四個黑幫露出了爪牙,也一舉成了黑道的天,同時在綠山民眾傳說中的大流氓,全縣混混們口頭流傳的祖師爺~回來了。

    那年,北方一個偏僻小鎮,一群人躲在鎮上的一個廢棄的倉庫內,這群人逃忙在此,領頭的那個中年人,一身血跡,謝漢瑜也在其中,他腿上也有一處刀痕,順著褲管往地面摻著血水。

    「小意,對付我們的到底是誰?下面的兄弟全都聯繫不上!行事如此周密,還來了那麼多高手,到底是誰?兄弟們家人安排的怎麼樣?」謝漢瑜對謝意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誰,跟南邊的打了那麼長時間的交道,他們沒那個實力,據當過兵的弟兄說,裡面好像有不少是軍中的高手,行事作風剛硬,並且訓練有素,還極有戰術配合~這怎麼可能!我上下打點了那麼多人,京中的不少老傢伙收了我不少錢,我幫他們也辦了不少事情,要有什麼事情絕對會通知我,可這次太古怪了~~~」謝意也有點摸不著頭腦,他從京城給一些老傢伙上供完後,在火車上竟然遭到一群高手突襲,要不是弟兄們捨命相護,他就交待在這那上面了,他從火車上跳車逃離,在逃到小鎮時,拚命聯繫手下和那些灰色官員,可全都聯繫不上,一股不祥感湧上他們心頭。

    正在他們思索時,一個看上去5旬左右的老者,來到他們躲的地方,他朗聲喊道「謝當家在這吧!請出來見個面!我就是對付你的人」

    謝意手下很早就透過窗戶發現了那名老者,看著那名老者的裝束還以為就是鎮上普通的鎮民,正準備找個理由把他支開,哪知道他說出那麼震撼人心的話。

    「什麼」聽到那個話語謝意他們一聲驚呼,同時意識到大事不好!果然一枚煙霧彈飛了進來,在謝意他們拿起槍往外衝的時候,在交火中他們都給帶麻醉劑的弩針給射中生擒了。

    那名老者的手下,將他們捆好,撞到車上,經過2天的行程,他們給帶到一個寺廟裡,一進入那裡面謝意,心裡發寒,自己的老對頭祖栗和青紅兩幫的當家人都在那。

    「你們四個實在太不像話了」老者看著他們四個,用教訓晚輩的語氣說道。

    「你到底是誰?」四個人同時問道。

    「你們經常往我的養老地伸了那麼多次手,對我不加理睬,~不明白~我提醒下你們~中部那些小傢伙可給你欺負的夠嗆」老者

    「你就是他們口中那個背後大哥,大家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對我們下這麼重的手」四人又同時對老者喊道。

    「無冤無仇!你們伸了那麼多次手,怎麼能叫沒仇呢?不過這也算是小事,可你們卻讓整個天下撈偏門都給你們陪葬,那就是大事了」老者

    「你胡說什麼」紅幫大哥喝問道。

    「我胡說~哈哈~」老者笑起來,然後說道「別以為你們買通的那些人能幫你們多少,撈偏門的永遠離不開白道,你們前輩絕對比你們明白,可你們呢!自以為掛上幾個老王八,和他們成個利益關係,就能成為一方諸侯了?敢叫江山變顏色,敢叫東南倒退二十年,敢叫自己為第二政府~厲害啊!厲害~~~在過兩個月,執掌神器那位的雷霆震怒就要下來了,到時候在軍隊的鐵腕之下,你們幸運的,能跑出國永遠不能回來,不幸運的呢!吃顆鐵花生米,而剩下撈偏門的卻全要給你們陪葬,你們認為自己做的還不夠嗎?」

    「不會的~不可能的~~」四個人聽見老者的話同時叫道,然後他們集體問道「你是替政府辦事的人?難怪~有那麼軍隊多出來的好手」

    「哈哈哈~~~我是替政府辦事的人~~」老者笑聲和話語透露出一股子滄桑,笑聲過後,老者顯得非常頹然「我到想是~可惜我不是了~~那些有些是部隊上退下來的,有些是大圈老人們訓練過的。」

    「大圈?你是那邊的人!我們的利益並不相同,你們在國外撈,我們在國內,哪怕你要回來養老,中部區域我們不要都可以!可你做出這麼多事情幹嘛!我們收斂一段時間不就行了?大家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你撈你的,我撈我們的」祖粟

    「很天真~真是很天真,給上面盯上了,就以為那樣就行了,我希望你們四個能負起責任,然後帶你們那些馬仔去自首」

    「為什麼?~~就為你的猜測~你就攪起這麼大的風雨~我們根本就沒得到消息說要動我們!你這樣做不怕江湖上的弟兄們寒心嗎?你一家獨大後,你能活下來養老,那上面不更要對付你」謝意沉聲問道,四人中除外他都不說話了,緊緊看著寧楷,而他們的手下聽見這話也開始在一旁鼓噪呵罵起來。

    老者沒理會他們,只是輕拍了一下手,老者的手下將他們扶到寺廟偏殿,看著裡面昏睡著的人他們臉色全變了,那都是他們最重要的人~

    「有些事情你們如果能知道的話,國家不就完了!我跟你們不一樣,跟你們也沒必要多說,不過我剛才的話想明白了嗎?答不答應?」看著神色大變的四人,老者淡淡的問道,見到四人不回答,老者不在理會他們,將他們那群手下一一提出來,指著他們的親人問他們答不答應.

    「老混蛋盡拿些婦孺來辦事,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真刀真槍的跟我們干,老子孤家寡人一個~有種殺了老子,要老子認罪,你做夢吧!那些當官的是什麼德性,你別給老子有機會從裡面出來,出來老子殺你全家」謝意4人手下中,總有那種桀驁之徒,此刻叫囂的就是北洪門中一個小有名氣的刀手,他無父無母,無妻無子,完全就是一門心思走到黑的人。

    老者打了一個響指,他的手下拿來一大瓶安眠藥,碾成粉末強行倒進刀手嘴裡,然後在用一瓶二鍋頭幫刀手下藥,看著刀手藥力發作,老者說道「你們來我地盤做的事情難道很光明正大?基本上各種卑鄙手段都用出來了,還好我有準備沒讓你們得逞,大家也是國內道上混的,送你走也不能送的太血腥,給你留具全屍,你就一覺睡過去吧!」

    接著老者在從謝意四人手下當中,挑出幾個作惡較多,性格陰沉的人,將他們分別吊死,然後在將他們的屍體堆在一起,老者看著他們屍體,自言自語道「我從不喜歡留下後患,你們這種人稍有機會就要咬人,為了以後少點麻煩,你們先走一步~」

    在殺了那些人後,老者來到謝意他們昏睡的親友旁邊,他注視著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那是祖栗最寶貴的女兒,他幫小女孩整理一下衣物,然後輕撫小女孩的臉蛋,接著取出一個刀片,對準小女孩的眼睛,老者舉起手中的刀片「真是可愛啊!本來這樣把你弄來,就是不想讓你看見這一切,所以讓你好好睡著,孩子是~不應該過早的看見這個世界的醜惡與殘忍,可你爸爸做的事情太過了,很多人都要跟他們陪葬,沒辦法啊!爺爺只有先取你一雙眼睛~~別怪爺爺~不是爺爺心狠~~而是~~爺爺不想全部撈偏門的陪你爸爸他們殉葬。」

    「等等~我答應你~你放過我女兒~~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可我只能代表我自己,弟兄們的事情,我這個大哥不能一言堂,您也是道上的前輩,禍不及妻兒啊!您不能這樣啊!」祖栗掙扎著大聲喊道,那是他這個世上唯一在乎的人,他自己死都無所謂,可絕對不能讓女兒有事情,本來他將女兒隱姓埋名送到澳洲,並且托付一些洪門前輩照應,哪知道老者如此神通廣大。

    「很好~~狒狒~你跟祖老大把腿上的繩子解開,在旁邊對對該自首的東西,然後送他去南邊的專案組」老者吩咐完一個手下後,轉身對祖栗說道「我說話算話,你判了以後,我會讓你女兒去看你,並且她以後生活算我的,你應該明白既然我能把你女兒搞來,那滅你滿門非常輕鬆,可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好好想想我說的話。」

    「我有話對我的弟兄說」祖栗對老者提出了一個請求,看見老者點頭後,祖栗來到自己弟兄面前,跟他們跪下來,重重磕了一個頭。

    「大哥~~~~~~您這是幹什麼?」看見祖栗的做法,他手下都大叫起來,來這裡的有些是社團裡他的親戚,有些社團裡他的心腹,都是南洪門的脊樑骨。

    「大哥沒用,保不住你們,也保不住自己的妻兒,大家出來混~是我害了大家,這輩子欠你們的,下輩子大哥做牛做馬還你們」祖栗

    「大哥,我們認栽,人在江湖哪能不挨刀,下輩子大家還是兄弟」祖栗的一個手下大聲對他說道。

    「真是一群漢子~可惜啊!一步錯,步步錯~你們呢?」老者說完這句話轉頭看著剩下的三個大哥。

    面對老者的逼問,他們三個一合計,都答應了,而謝意在答應他的條件後,深深看了老者一眼「我們是栽了,可你憑什麼能代表天下撈偏門的?我洪門弟子產業那麼多,所糾結的利益會有多深?我們出了事情,門下弟子鬧事怎麼辦?而我洪門除了我們兩個不成器的東西以外,世界洪門的勢力不算大,可也絕對不小,清,紅兩幫的海外勢力同樣,你認為你能一手遮天?他們不會動你?」

    「說你不如你們的前輩~你還不信,知道你們洪門的前輩司徒美堂嗎?你們要以他為榜樣該多好,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們洪門的高層政治勢力在華夏地位不小,在海外基業也大,可你明不明白什麼叫國家?你們自認為拉攏到不少官員和一些武警部隊的渣子,就能當諸侯了?可你知道華夏執政黨有多少?正牌軍隊有多少?而這次動你們的絕對不是那種武警部隊,而是作戰部隊,更何況你以為我動你們,你們那些高層前輩不知道?你們做的事情太過火了,這裡來的人有哥佬,福清,等各個在你們夾縫底下生存的國內撈偏門的,而且我並沒有將你們四家都抹除的意思,不是我做不到,而是不能做,不管你們信不信~這不是句假話,可國門開了那些外部的鬼魅們也要進來,又要起風雲了,在這個大局勢下,你們四個存在的意義很大,可你們呢?太會內鬥了,又不自愛,壓著政府的底線做事,你放心~你們的事業我沒興趣,也沒心思在你們內部扶植傀儡和找個廢物當家,但是今天國內撈偏門的規矩要定下,日後有人犯了的話,我會讓你們見識到我寧楷的其他手段。」……

    新世紀初,國家一大批動作展開,嚴打,打拐等等一一實行,一大批大哥級的人物,地方宗族的家長給專政了,南北洪門,清紅兩幫當時的當家人全進了國家關押重犯的監獄,終生無法出來,而他們大部分心腹手下,被一一公示槍斃,而南北洪門,青紅兩幫,也陷入了內部的龍爭虎鬥,最後謝漢瑜力壓群雄一舉統領北方洪門。

    華夏最大的四個黑幫內亂時,國外黑幫欣喜若狂,正準備在華夏大展拳腳時,他們發現頭頂壓著一個天,一個讓他們恨之入骨,又忌憚萬分的黑天,他們的行為處處受到壓制,甚至連內鬥時期四大幫派,他們想利用時,得到的答覆都是刀劈槍打……

    謝家,謝漢瑜將跪下的小兒子扶到牌位旁,對他說起黑道他不瞭解的一面,同時也告訴他一段隱秘,他上位的隱秘。

    時間都了晚上,謝漢瑜將那些隱秘對兒子說了一下午,晚飯在他們身邊涼熱了多次,可父子基本沒動什麼筷子,說道最後謝漢瑜看到了所有所悟的小兒子,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以前我只將這些事情告訴過你兩個大哥,現在你也大了,也該告訴你了,當年老太爺放過我,一是他認為我有本事,二,因為我在官面上掛的檔案少;我現在年紀大了,交遊的層次越來越高,隱約中也探明白當初老太爺說的不是虛言,更稍微的看到了老太爺真身,那是比我們洪門海外前輩中那些天之驕子們,更厲害的人物,並且老太爺還有一件事情沒說透,當時他那樣做,也是保全我們,因為那次國家隊我們下狠手,一方面我們做的太過了,另一方面也牽扯到國家與國外勢力的博弈,那群外部勢力沒安好心,一方面以投資環境說事,一方面利用那些國賊給我們上眼藥,希望將我們全清理掉後,國內的黑暗地界就對他們國內的黑勢力是片處女地了」

    「爸,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您提到老太爺還有身份?你怎麼不說清楚呢?」謝子瞻

    「那事情你不知道最好,你當個紈褲不出什麼大事情,過完這一生,也未必不是幸福?老爺子沒退位之前,天下大部分黑道跟著他玩,他就是黑道的天,龍頭戰上位,他是領著我們玩,兩個人的作風不一樣,老爺子是雄獅,龍頭戰就是條瘋癲毒蛇,獅子撕咬獵物可怕,可它飽了危害到不大,只要你不激怒它,而瘋癲的毒蛇不一樣,隨時躲在暗處,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咬你一口,那咬起人,絕對可怕~~這些年過來,我發覺老爺子選人眼光確實獨到,龍頭戰這個人本領非凡,他接位後,人手擴招了不少,可地盤反倒收縮了,將很多地方讓給我們和後來的小傢伙們玩,可龍頭戰的實力卻更加深不可測了,他領頭的事情我們就必須辦,要不然後果難以預料,我們反倒真像他的外圍勢力一樣,不過~還好,龍頭戰這個人平常不跋扈,為人也仗義,對我們面子還是給,做事都還算客氣~子瞻,如果有機會就交好一下老太爺的孫子,說句玩笑點的話,那可是我們國內黑道的王子,並且又有個那麼有錢有勢的未婚妻,你結交上了對你好處不小,做生意,混黑道那都絕對有幫助的。」

    「爸~我知道了~~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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