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章美女無腦
今天早上的一路大槍得到了孟老漢的肯定,這樣讓楊君十分愜意,回到豬場裡,又看到那些渾身通紅的小豬崽快活地跑來跑去,幾個工人一邊幹活一邊哼著小曲,嘻嘻哈哈地和他開著玩笑。楊君感到天光亮了起來,新的太陽升起了,生活又開始了,看到了孟老漢叨著旱煙桿,花白的鬍子一抖一抖的,因為楊君的表現而像一個孩子一樣快樂,這令他有些震動。
原來快樂竟然可以如此簡單。
他第一次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能否把目前這種沉重、無聊、虛假的,完全封閉個人小天地裡的生活重新賦予生命本身那種純潔健康的意義,其實也很簡單。
記住了一個人,忘不掉就記在心裡吧,就像一本終生珍藏的書籍,想起來的時候翻一下就行了。
我應該怎麼做到這一步呢?接下來應該做什麼呢?」,站在豬場的院裡,他自言自語地說,極力想要把他這些天來所反覆思考、反覆感受的東西理清楚了。
放棄那些自己這些年所受到的教育,放棄那些所謂關於愛與真的理想,完全的溶入當今社會流行的生活?還是就在這個單純、潔淨和正當的農村沿著自己所選擇的道路走下去?在這個豬場裡他確信自己能找到自己一直追尋的那種滿足、寧靜和與世無爭的生活,僅僅是通過自己的勞動和知識掙得自己和所愛的人所需的物質基礎。
「今天將決定我的命運了。」,楊君被自己的話嚇了一跳。
「多美呀!」,他仰望那晨光漂染過的那一團團的雲,像一些貝殼一樣散落在沙灘上。
這是一個美麗地清晨。一切多麼地美好呀。這些貝殼一樣地雲看上去多漂亮呀。以前怎麼沒現呢?她應該快來了吧?快六點了。」
他走出豬場。在門口地大路上站著。風吹過來。有些冷。
一道車地燈光閃了一下。楊君往大路地另一邊看過去。她來了。
可以聽到車鈴地叮噹聲。然後就看到一個身影在遠處地黑暗中出現了。
「楊君!」。清脆地聲音帶著一絲興奮。劉月琴戴著一個半盔。長從旁邊散出來。裝束很像一個將要上陣殺敵地花木蘭。穿著一件大紅斗篷。英姿颯爽。楊君心裡一蕩。灰姑娘真地長大了。在楊君地記憶中。劉月琴一直是那個說話喚聲喚氣地小女生。經過這幾天地接觸。楊君現自己竟然對她有了反應。上一次在小樹林裡抱著她地時候。自己身體地某個部位反應地最厲害了。
「是我。你來了呀?」。楊君看著劉月琴已經地來到了自己面前。凌晨也許是一天當中最冷地時刻。劉月琴竟然穿了一件羽絨服。楊君馬上想到。要是夏天就了。她肯定是穿裙子地。那時候再抱抱。嘿嘿……自從和劉影有過那一次以後。楊君已經體味到了作為一個男人地快樂和痛苦。當他看到劉月琴這樣漂亮地女孩。又怎麼能無動於衷呢?
「沒晚吧,沒晚吧!」,劉月琴跳下了電動車,站在楊君面前問。楊君連忙人剛才的幻想中回來。
「不晚,車還沒來呢,放下車,我們走。」
再次坐在通向淪州地客車上,和上一次相比,楊君覺得心裡少了當初的期待。而身邊地劉月琴卻是第一次和楊君一起外去,雖然這不是農村婚姻習俗中的買衣服過號,可是楊君能陪自己一起去淪州,這本身就已經說明楊君已經開始接納自己了。
「這算是什麼事兒?那小子陪你一起去淪州是什麼意思?是定親了還是一般關係?怎麼也沒有媒人來說道說道?」,劉春江看到女兒興奮地樣子,就有點生氣。「那姓楊的有什麼好?老輩子窮地叮噹響,現在養豬有了幾個錢了,可是,你知道怎麼呀?養殖業這東西,不了家,擔賺不擔賠呀,說鬧什麼災,好幾年的就得賠光了。」
「爸,你懂什麼呀?人家楊君可是大學本科畢業的,科學養殖,絕對有展前途。你想要個媒人不是嗎?明天我就給你找一個來。」,劉月琴一邊裡出外進地收拾東西,一邊對著裡屋叫自己吵醒了的父親不滿地說。
「你呀你,我說不讓你管了,你非得管,什麼年代了,小琴還能讓人騙了不成?」這是媽媽的聲音。
「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呀!」,劉春江感歎了一句,沒聲了。
劉月琴偷偷吐了一下舌頭,悄悄地出了門。
「大成中學這幾天可熱鬧了?」
看到楊君不說話,一向爽朗的劉月琴先找了個話題說。
「怎麼了?」
「先是一個女老師在上課的時候,讓一個男學生推
,可是學校又不能把這個老是違犯紀律的學生開除,師又是代課的,和你哥楊老師一樣,一個月才塊錢,她本來就一肚子怨氣,現在又出了這事,心裡就憋了火,就帶頭去教育局討個說法,聽說要是不答應,從下一周開始,全縣的代課老師就都罷課了。」
「是嗎?我怎麼沒聽我哥說呢?」,楊君也對哥哥的工作問題很關心,總是想讓他和自己一起來辦豬場。可是他也知道哥哥的脾氣,從小哥倆的性格就有所不同。雖然都是理想主義型的,可是哥哥的個性更強,自己認定的事就非做到底不可。
「你哥這幾天可忙了,他在南山貼吧了一個精華貼,關於代課老師的,聽說縣委書記都看了,還做了什麼批示。」
「我哥哥也是,鬧什麼呀,直接辭職就得了。這麼一點錢,」
「他們都想轉正,可惜希望太渺茫了。」
「你說這事也是個問題,就說你吧,學歷比我哥低,年齡比我哥少,就是因為上的是中專,所以畢業早,分配也早,正好趕上好事兒。」
「我這事只能說我命運好!」,劉月琴笑著說,好看的眉毛彎了起來。「那個尚老師,更冤,家裡都開著廠子,她就喜歡教師這個行業,可惜這個行業不喜歡她。唉!」
楊君看著眉飛色舞的劉月琴,心想這個女孩子真是能侃,不虧是當老師的,靠嘴皮子吃飯呀,和她在一起肯定不會悶,要是當她的學生也可能很好玩吧?
「你上課肯定很有意思吧?」
「不知道呀,你有時間來聽聽吧!嘻嘻!到時候我可要提問你的。」
「有人說美女智商低,可是你真的很聰明呀!對了,有一個美女坐飛機的故事,你想聽嗎?」,楊君看到周圍的乘客有大多在自己的座位上打,就想給劉月琴說一個故事。
「想聽!」,劉月琴知道楊君一定是又想起了什麼壞主意,可是她還是微笑看著他,心裡想著,不怕你壞,就怕你不夠壞。
「一個金碧眼的女人上了飛機,在頭等艙坐下。空姐過來檢票,告訴她:『您的機票是普通艙的,不能坐在這裡。』那女人回答說:『我是白種人,是美女,我要坐頭等艙去洛杉磯。『空姐無可奈何,只好報告組長。組長對美女解釋說:『很抱歉!您買的不是頭等艙的票,所以只能坐到普通艙去。
這是規定。』『我是白種人,是美女,我要坐頭等艙去洛杉礬。』白種美女仍然重複著那句話。組長也沒辦法了,只好又去找來了機長。只見機長俯身對美女耳語了幾句,美女立馬站起身,大步向普通艙走去。空姐和組長都驚訝不已,忙問機長跟美女說了些什麼。機長回答:『沒什麼,我告訴她頭等艙不到洛杉磯。』」。
「哈哈!有這麼笨的人嗎?這絕對是編的。完全是污陷我們女人。」,劉月琴笑著打了楊君一下。
楊君迎著她的手一抄,就把那小粉拳抓在手中。
劉月琴掙了幾下,楊君笑著就是不放手,劉月琴怎麼能掙的開呢,也就任由他抓著,臉紅紅的。
「其實這樣的女人可不少,仗著自己是美女,以為全世界的男人都得伏在她的石榴裙下,其實現在有一種流行說法叫剩女吧,好多女人把她的結婚證書看作長期飯票,叫做幹得好不如嫁得好。嫁好是一條捷徑,車子票子『得來全不費工夫』。當然,這得有嫁好的資本。通常的情況是,女人都在用自己的青春和美貌去交換男人的財富和權力,還有……」
楊君還沒說完,就感到右臂上一陣酸痛傳來,呲牙咧嘴,差點叫出聲來。
原來劉月琴的另一手抻了過來,狠狠地掐在他的胳膊上。
「你這是說誰呢?含沙射影!」,她的眼圈已經紅了,睫毛上也粘上了淚水。
「怎麼了?」
「你是不是在說我?」
「沒有呀?」,楊君覺得自己太冤了,其實他說的這話是暗有所指,只是指的不是劉月琴,而是劉影,可是這話是不能說的。
說出來才是對她的最大的傷害。
一個女人寧願你對她狠一點,也不願意你心裡有別的女人。
楊君並沒有把劉月琴和劉影放在一起比較,他不知道自己要用多長時間才能接納劉月琴,可是他覺得劉月琴有一點是劉影無法相比的,這就是她的爽朗和坦率。
對了,還有,她很聰明。關健也是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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