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時候,也許真的可以犯一些不大不小的錯,免得老了以後記憶很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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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君憑著兩年前的記憶,來到了劉影家的門前。「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他在心裡這樣鼓動著自己。他抬手按響了門鈴,「鈴鈴」,依稀別緻的響聲傳進了他的耳朵,像擂起的戰鼓激盪著他的血液。他放下了手,握起了拳頭,揮動了一下,在心裡默念:我不會輕易認輸的,劉影,我來了!
「誰呀?」門開了,一個個子不高的胖老頭笑呵呵地望著他。
「劉叔叔吧,我是楊君呀,劉影在家嗎?」楊君感動自己的手心出汗了,他努力用平靜的語氣問道。
「是你呀,楊君,先進來再說吧!」
楊君看到的還是那個不大的客廳,轉角沙發、茶几、電視機、雙人沙發等還是那樣的合理佈局,絲毫沒有凌亂之感,溫馨中不失優雅浪漫,一看主人就是簡約溫情的性格。
「誰呀?」謝春娟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她看到楊君正站在了門口,又問:「楊君吧,兩年了呀,你都忘了我們家小影了吧?」
「那哪兒能呢?我和她約好了,兩年後的今天見面的。」
「約好了?我怎麼不知道呀?」
楊君尷尬地笑著。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當年就是這個謝阿姨死活不同意才讓劉影產生了動搖的,不過楊君並不怪她,哪個當媽的不疼女兒呀。最讓楊君看不慣的是她那種高高在上的神態,他想在中國往上推三代誰不是農民呀,住在樓上就了不起了呀?
「楊君。坐吧。小影睡覺了。你要是有事等一下吧。她昨天值夜班了。讓她歇一會兒吧!」劉世玉忙說。他橫了妻子一眼。意思是說。人家孩子來了。怎麼著也是客人呀。
楊君遲疑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紅著臉。不知道說什麼了。
「楊君呀。喝水吧。我知道你不吸煙!」劉世玉把一杯水放在楊君面前地茶几上。也坐在對面地沙發上。
「是!」楊君點了點頭。
「一會兒咱倆下盤棋吧!這附近就沒有一個會下圍棋地。」
「我哪是叔叔你地對手啊?上次輸地很慘地太慘了。」楊君自打畢業以後就只和劉世玉下過那一盤棋。他不敢太用力。當然要說棋力。他和劉世玉還是有一定差距地。
「沒關係,我也難得下一盤棋。今天我們不講輸贏,就下著玩玩。」說完,不等楊君繼續推辭,劉世玉便從臥室裡拿出了棋盤和棋盒。
楊君的圍棋是和他哥哥楊晨學的,哥倆在家裡經常打譜,研習,對戰,無師自通,在大城鄉也算是高手了,因為在農村沒多少懂圍棋的。不過,楊君通過學棋也懂得了好多道理。他知道人生如棋,就如一盤永遠下不完的棋,不死不休,有大大小小的各種戰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沒有妥協,沒有後門,沒有關係,只能靠實力去拼,把握機會,一招致勝。下棋沒有雙贏,更不能互惠,簡單明瞭的遊戲。棋品如人品,講究落子生根,脫手無悔。楊君的性格就是這樣,做事從不後悔,上次雖然輸了,劉世玉就誇獎他的棋品很好,說他懂的堅持,懂的取捨,並不是心浮氣躁的那種孩子。
楊君覺得自己下圍棋受益最大的就是懂的了棄子戰術,「棄子爭先」、「捨小就大」、「逢危須棄」都是講究「棄」的戰術,要是能夠在人生的戰場得以運用的話,那麼還有什麼困難不能戰勝呢?他現在不知道自己這步棋是對是錯?
劉世玉已經放好了棋盤,把黑子遞給了楊君,楊君不再客氣,抻手接了過來,摸出一子,「啪」的一聲,按在右下小目上。劉世玉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說:「你還是『中國流』呀。」
楊君說:「是呀,我喜歡『中國流』開局,幾乎可以省一步棋。」
劉世玉說:「那是對專業棋手而言的。咱們是談不上的。」說著,他也以「錯小目」開局了。
楊君聽到到劉世玉對自己稱咱們,心裡一暖,感到這一趟沒白來。他知道其實上次劉叔叔已經試出了自己的情況了,這一次呢?也許他是在幫自己呢?
「下棋要集中精力呀。」劉世玉看著楊君心不在焉的樣子,又提醒他說。「你知道你在和誰下棋嗎?生活?生命?事業?愛情?都是又都不是。你是在和自己對弈,你要戰勝的對手只有你自己。你要克服自己脆弱的靈魂中的各種缺點,你需要勇氣、信念和毅力,在關鍵時刻不能出勺子。」
楊君只有不停的點頭,他明白劉叔叔這些意味深長的話中的含義。
「劉叔叔。謝謝你。我的棋是和我哥學的,裡面的道理我也懂了一些。可是,有些事我不明白。我沒有什麼『一覽眾山小』的野心。可是,要是我全力以赴的苦心經營,一下子在瞬間崩潰了,那麼我應該怎麼辦?」
「小楊呀,勝敗只是一時的,就是真的失敗了,不可挽回了,你也應該心平氣和地去接受輸贏。好的過程是好的結果的保障,而沒有好的過程卻擁有好的結果,只能說是運氣。」
「我知道人是應該量力而行的,有些事是勉強不來的。可是我真的捨不得呀!」
「我提你子了!你捨不得也得捨呀!」劉世玉把兩顆黑子捏在了手中,哈哈一笑。
楊君不再說話,開始認真思考起面前的棋來,下每一手棋都小心起來,迫使劉世玉也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上了。楊君雙手撐在膝蓋上,眼睛緊盯著棋盤,上身幾乎要和棋盤平行了。劉世玉剛一隻手不停地撫摸自己的肚子,一隻手把玩著兩隻棋子。棋盤上的黑白子越來越多,形勢越來越複雜,以致於他們一心撲在了棋上,都連劉影來到了他們旁邊也沒發覺。
「你們誰快贏了?」劉影看了一會,卻看不出結果。
「他這一盤比上一盤強多了,看來是拿出全部實力來了,不錯,不錯!」劉世玉哈哈笑著說。
「我輸了!劉叔叔,你的官子太好了,棋下的很細呀!」
「楊君呀,我再告訴你一句話:勝負只是假象,其實每一個人能過上一種自己想過的快樂、健康的生活,那才是真正的勝利者呢!」
這時候,劉欣領著袁麗也出來了,楊君忙站起來問好。劉世玉說:「我們幾個人有事出去一下,楊君,你不是來找小影有事嗎?你們在家好好談談吧。要是能住下,晚上咱們再下一盤。」
謝春娟還想說什麼,劉世玉已經穿好衣服,把她推出了門。
門從外面關上了,留下一個兩個人的世界。
劉影看著楊君說:「不是說好了嗎?你怎麼來我家了?」
楊君回身一把就抱住了她,柔聲說道:「小影,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劉影並不掙扎,她任楊君緊緊地抱著,只是不再說話。她怕自己不能堅持了,真的會答應了他。
「小影,別這樣對我,你聽我說。」楊君雙手要去捧著她的臉,劉影側了一下頭,沒讓他碰到,他的雙手又圈住她的腰,臉也差不多貼到了劉影的臉上,他說話的氣息籠罩著她,「這兩年我天天在想你,我告訴自己不幹出點成績來不來見你,現在我能給你你想要的生活了,我們回到從前吧,好嗎?」
「不可能了,我不會放棄我的工作,離開淪州和你去農村的。」
「我們可以在淪州買房子,我可以來回跑,可以天天回家陪你!」楊君說著,他的鼻尖已經不停在劉影的臉上來回蹭著,這是她們在大學就養成了的習慣,她總是笑他要變成自己的一條小狗了,楊君就會「汪汪汪」地叫上幾聲,哄她開心。可是現在他的聲音因為動情也變得沙啞了:「好嗎?小影?」
「你為什麼不能放棄你的那些來淪州發展?」劉影的聲音低沉卻有力地擊退了楊君。他鬆開了劉影,又坐在了沙發上。
「我聽你說,你說吧!看你今天還能說些什麼?你的心中到底有沒有我?」
「你一直在我心裡,可是」
「可是什麼?」劉影向前一步,站在了楊君的面前。楊君抬起頭,看到劉影只穿著一件粉紅色緊身棉絲保暖內衣下,胸脯和小腹都在微微的顫動著。他想著以前兩人在黑暗的夜晚裡擁抱時,自己也曾經悄悄的去探尋過那些神秘的少女的山嶺和平原,這就是他對天發誓終生放棄的那個女孩,兩年前分手時劉影也曾經要把自己獻給他,只是他又把她解開的衣服繫上了,他當時說過,兩年後我來取回自己的東西。
想到這裡,楊君「噌」站起身來,一把將劉影拉住,攬在懷中說:「沒有可是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知道不知道?知道不知道?」他哽咽著,眼淚已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掛滿了臉。劉影一見也淌下了淚來,「你哭什麼哭?我最煩你這樣了。」她用手輕輕抹去他臉上的淚水,「別這樣了。」楊君一聽有些生氣地說:「我就願意這樣嗎?你為什麼這樣對我?你知道我是愛你的。」
楊君說著,又把她的手拿在來抓在手中,緊緊地攬她在懷中輕聲喃喃道:「小影……,我就知道你心中是有我的。我們合好吧!」劉影在懷中聽他這樣說,輕輕的抬起頭來,眼中淚花閃爍:「你若真心對我好,就請尊重我的選擇。」他用力的點點頭道:「若能辦得到,我一定去做。」
「你放手吧!我們不適合在一起了。」
楊君的臉又扭曲起來,他緩緩地說道:「我做不到,」他呢喃著,突然把雙唇狠穩地印在她的唇上。劉影還沒反應過來,忙說:「別這樣,你放開我。」楊君好像沒聽到說的話,更加用力地吻了下去,動作是從沒有過的生硬,劉影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好去回應他的熱吻,慢慢地兩個人又像上次那樣互相擁抱著,可能這次他抱的更緊些,舌頭也絞在一起了。她閉上了眼睛,也不再的掙扎,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地喘著氣。她漸漸的有些眩暈了,楊君忘情地吻著她,那周圍的世界彷彿已經不存在了,眼前的人和物體輕輕的旋轉,旋轉
「今天我要定你了,看你能逃到那去了,這些年的相思,今天你一定要償還。」他離開了她的唇,幾乎是吼著,然後猛地橫著抱起她,向臥室走去。劉影雙手扣在他的脖子上,把臉埋在他的懷裡,不再說話。
他撞開了門,把劉影放在床上,只見她臉色潮紅,雙眸緊閉,長長的睫毛卻在不停顫動著,雪白的牙齒緊咬著紅紅的唇,惹人憐愛。楊君額頭不由出了一層薄汗,心中砰砰直跳,感覺比面對中國圍棋第一高手古力還要緊張。這是一盤他從來也沒有下過的棋。他輕輕地把胳膊墊在她脖子下面,側著身躺在她身上邊,一翻身又附了上去,嘴唇又湊過去開始吻她的唇。劉影激烈地回應著他,楊君把手按在她的胸上,輕輕地捏了兩下,撫摩著。劉影不由的發出了一聲呻吟,楊君不再猶豫了,他的手伸到了她的內衣裡
在秋天的西窗下的陽光裡,她皮膚不再是他想像的那種雪白,而是泛著一種象牙色,又像浮著一層牛奶,十分光滑,富有誘人的彈性,她長長的黑髮已經完全散開,鋪在床上如一團烏雲在飄移著,纖細的脖子上帶著一些他剛才抱她時留下的紅色,潔白的雙臂分開放在頭的兩側,如同一個嬰兒在熟睡,兩隻小巧渾圓的像兩隻潔白的小兔子臥在胸前,粉紅的刺得楊君眼睛發疼,那是山的最高峰。她的腰身很細,小腹平坦,就是那哺育了萬千生命的大平原吧。兩條修長的大腿象源自雪山河流淌了下來,那處峽谷更是讓他兩眼發直,口乾舌燥。這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孩兒嗎?這就是他些行的目的嗎?他不敢呼吸了,幾乎要哭了出來,只是靜靜的望著她。劉影感到異常,睜開緊閉的雙眼,明亮的大眼睛裡滿是海面是朝陽的深情,顫聲道:「怎麼了?我願意的,這本來就是你的,你拿去吧!」楊君還想說什麼,劉影坐了起來,幾下子脫去了他的衣服,把他拉到了自己**顫抖著的身上。
「這是我的第一次,你是知道的。」
楊君笨拙地答應著,又一次緊緊抱著她了,恨不能把她鑲進自己的身體,永遠帶走。他只覺得體內的血液流動在逐漸的加快,渾身亦變的滾熱起來,心中的**也隨之越來越強烈,迅速的瀰漫了全身。兩人的滾燙的身子,漸漸融合在一起。
這是一支**蕩魄的樂曲,蕩響在一對即將分手的戀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