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行會令牌
天龍訣由心而生,功行一轉,我已將身體調整到了最佳狀態,雙足微一用力就要躍出地面。「叮,」系統提示,「遊戲外有人請你下線,有急事找你。」「叮……」「叮……」
靠,***這是誰啊?怎麼在這個時候來叫我下線,不知道我要殺人搶令牌啊?媽的!!!
我恨恨的退出遊戲,一摘掉頭盔就看到了楚楚可憐的軒轅柔三女。我無奈的吸了口氣,軒轅柔和歐陽倩楚楚可憐也就罷了,你西門冰擺出這個造型幹什麼?這種表情根本就不適合你,你知道不?你是一個冷面美人,而不是一個小家碧玉……受氣的小媳婦。
「你們三個搞什麼鬼?不知道我要殺人啊?」我衝她們嚷道。
昨天我衝她們了一通脾氣,本以為她們一定會扭頭就走,絕不在我這裡多呆一分鐘。可是沒想到,一開始蠻像那麼回事,可是西門冰出來說了二句話後,她們又改主意了,不走了!
呼~~~我好無奈,留她們三個在這裡真的是很麻煩很麻煩的,不用說別的,就說我要打東堡時,她們三個直接下線,把我叫出遊戲,那我還打個屁啊。什麼也不用幹了,剛才我正想動手呢,她們倒跟未卜先知一般,提前把我叫出來了。
西門冰可憐巴巴的看著我道:「無情,你別生氣,我們也是有事想跟你說,這才叫你的。」
「有事說沒關係,不過你能不能換個表情啊?你一向是以冷酷出名,而不是以楚楚可憐名動天下,別擺出這個模樣行嗎?」我無奈的道,說真的,對西門冰,我也是很矛盾,真不知道該怎麼對她,所以也只好讓她先恢復本性再說,別在這裡給我裝可憐。
西門冰聽我這樣說,知道我不在意她的身份,只要她們的家族不要插手我的事,那我們還是朋友,這才放下心來,笑道:「你還說,人家還不是怕你生氣,不高興,趕人家走?」
見她笑了,我也微微一笑,道:「只要你們家族不插手我的事,那一切都沒有什麼問題。」此話一出,不但西門冰放眼放光,就是軒轅柔和歐陽倩的眼睛也是一亮。
「這麼說你不拿我們當敵人看了?」軒轅柔喜道。
我臉色一正,寒聲道:「不拿你們當敵人看的前提是你們的家族不要插手我的事,不然……哼!!」
「這一個我們只能盡力而為,畢竟我們只是少主,並不是家主。」西門冰歎道,「對了,無情,我們叫你出來,是有事想跟你說,剛才在遊戲裡冷血派人來與東堡接洽,想建立聯盟,我們覺得……」
「我已經知道了,司馬浩,宇文龍,東方野一力主戰,想聯合冷血來對付我,哼,我無情又豈是易與之輩,就憑他們這些毛頭小子,也想跟我過不去,哼,看他們最後是怎麼死的。」我森然道。
西門冰三人大吃一驚,難以置信的相互看了看,驚疑的道:「你……你已經知道了?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不過才幾分鐘的時間,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你……」
「我明白了,那天你是在東堡範圍內下的線,你根本就沒有離開,剛才你一直躲在地下偷聽。」軒轅柔不愧是八大世家第一才女,眨眼間就已猜了出來。
我那冷冰冰的目光在她們身上一掃,森然道:「如果不是這樣,你以為我會對你們這麼客氣嗎?剛才只要你們一露出與我為敵的神色來,哼,現在你們能不能活著還是個未知數。」
雖然知道沒事了,但三女仍然冒出一身的冷汗,如果她們不是堅決的反對與冷血結盟,那她們……
「不對!」西門冷一聲驚叫,駭然看著我,道,「你剛才說正要殺人?你要殺誰?你想幹什麼?」
軒轅柔苦笑道:「他還能殺誰?當然是遊戲裡的司馬浩等人了,我估計他們說話一定不會好聽了,以他的脾氣,能留著他們才是怪事。」軒轅柔立刻想到了司馬浩等人,剛才她們在場時,司馬浩說話都已不客氣了。等她們一離開,那還不滿嘴髒話的罵啊,遇上我,不死才怪呢。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她們一眼,暗道就算你們再聰明,恐怕也不會想到我會去碰你們的行會令牌。
打走了三女,我再次登6了遊戲。這一次我把門從裡面反鎖了,如果我不開門,想進來,除非把門給我砸了。我想誰也沒有這個膽子,敢砸我的門,那是活夠了。
我可不想正打得熱鬧,三女突然衝進來,再把我拽出來,那以後的仗都沒法打了。
東堡行會祭壇裡,那些守衛仍然是一點防備也沒有。看來世家三女根本就沒有想到我會到這裡來找事,那我也就不客氣了。雙足一跺,我自一個角落裡躍出地面,還未站穩,神之聖龍劍已經夾著一聲長嘯,橫掃而出。
長長的暗黃色劍氣足有三尺多長,一下子將東堡守衛給劈了十幾個。這也就是他們站得太分散了,如果他們是聚在一起,那我這一招橫掃,非宰他幾十上百不可。
我出現的位置留祭壇尚有百餘米遠。這倒不是我狂,要從外圍殺進這座大陣,把人殺光,而是我出現的地方正是這座陣的陣眼所在,只要我佔領這裡,將幾個樞紐位置的東堡弟子斬殺,那這座陣也就等於報廢了,到時一點效果都不會有。
「什麼人!!!」東堡弟子一聲驚喝,其實全是多餘,能闖到這裡來的當然是敵人了,自己人要來一定會提前通知的。這也是一個非常愚蠢的問題,雖然愚蠢,但還是會有人不斷的問起。
其實在這種情況下,大家都知道,來的是敵人,但還是要問上一句,彷彿要得到對方的肯定一般。這就像一個人,死在了一個陌生人的手裡,在臨死前一定要問上一句,你是誰?彷彿知道對方是誰就死得心甘情願或者是有機會報仇一般。其實死就死了,還問那麼多幹嘛。
我一聲長嘯,森然道:「憑我這身衣服,你們也應該知道我是誰!!」站在原位不動,手中的聖龍劍忽伸忽縮,將離我最近的幾個人掛掉。只要我掛了他們三分之一的人,那這座也就不成陣了。
一座大陣並不會因為損失幾個人而廢掉,除非是損失了樞紐位置上的人,不過你如果將人全都掛掉,那自然也不會有陣式的存在了。
「你是無情!!」經我這麼一提,他們終於想起來了,在遊戲裡,只有我血影修羅無情身著龍袍般的裝備。
「算你有眼光,我賞你一個全屍。」我嘲笑道。
得到了我的肯定,這些人頓時慌了手腳,「快去通知老大!!」
「不好了,無情來了!!」靠,我怎麼聽著有點像狼來了的感覺,我有那麼可怕嘛。主持這座大陣的人怒喝道:「慌什麼!!大家各就各位,無情並不懂得奇門遁甲,我們困死他!!!」
東堡弟子,特別是上次曾與我交過手的人,經人這麼一提醒,頓時想起上次的交戰,我最後因為不懂陣法,而功虧一簣,未能搶得他們的行會令牌。「對呀,無情不懂陣法,兄弟們不要慌,各就各位,立功的時刻到啦!!」
這些個傢伙,還真他娘的不知死活。我以前是不懂陣法,但並不代表著我永遠不懂啊。不懂沒關係,咱可以學嘛,我不但學了,我還學得挺不錯,對付你們這些三腳貓還綽綽有餘。
趁著整個陣式還沒有運轉起來,我身形一晃,向對方主位欺去。
在主位上的是一個六十三級狂戰士,一身暗金裝備,看來在東堡中還小有地位。我也正是因此而肯定了他就是主持陣式的人之一。呵呵,我雖然學過,但終歸第一次運用,還不是很熟。
狂戰士沒有想到我會直接找上他,不由大吃一驚,對於我的厲害,他可是知道的。雖然我不認識他,但是他可認識我,對我的英雄事跡更是聽了不少,哪敢與我動手啊,轉身就跑。
我也沒有去追他,現在殺人已不是主要的了,搶位置,限制他們陣式的運轉才是主要的。
樞紐位置一落入我手,那在我四周的東堡弟子可就無遮無攔的暴露在我的面前了。咱向來不是個客氣人,全是自家的,不用跟人打招呼。聖龍劍夾著暗黃色的劍芒再揮出,對結果我連看都沒看,就已向另外一個樞紐閃去。
如此周轉幾次,整座大陣已經讓我能鬧得不像樣子了。東堡弟子受不了了,一個個全都忘了自己是做什麼,無論我殺到哪一面,東堡弟子必定如避蛇蠍,一窩蜂的四散逃去,哪裡還管你什麼陣,保護什麼令牌呢。
逃命要緊,保護自己的等級和裝備要緊。我可是出了名的裝備殺手,掛在我手上,必定要賠上半身的裝備。
我冷哼一聲,晃身向祭壇中央逼去,我要先毀了他們的行會令牌。終是有那忠心的,三百餘人不要命的撲了上來,大喝著保護令牌,不然我們的行會就完了。可惜效果不大,那些人只想著如何才能保住自己裝備,至於行會解散,自動降級就算了吧,等級可以再練,但是裝備可不好弄啊,絕世運行這麼久,弄到一件半件的暗金器,就算是幸運了。如果就這麼讓人給劈了,自己找誰報銷去。
看他們不但無法保持陣式,而且還亂作一團,我不由笑道:「哈哈哈,我當東堡現在變成了什麼龍潭虎穴,原來仍是一群烏合之眾,就憑你們這些垃圾,也配與我為敵,去死吧!!」
就地盤旋,神之聖龍劍被我掄得團團轉。
「不好,快閃!!」曾見過我出手的人,一見我的起手招式,認出是威力奇大無比的『破』,不由大驚,一個個駭然後退。呵呵,你們剛才不是還喊著保護行會嗎?怎麼現在又怕了呢?
我借勢向前一撲,神之聖龍劍抖出車**小的劍光,向東堡弟子罩去。
東堡眾人萬萬沒有想到我會放棄令牌轉而全力攻擊他們,一個個也顧不得體面了,連滾帶爬的向外逃去。不過就憑他們的那個度還想在我全力進攻下逃得性命?別扯了,如果讓他們逃了,我以後也別混了,找個地方做伙夫去吧。
東堡雖然在此布下了不少人,奈何我的裝備實在是太強了,比他們的裝備高了不止一個等次。就算沒有這些裝備,以我的武功也要高出他們n倍,論pk?他們差遠了。
我面前終於沒有人擋道了,空蕩蕩的直接將東堡行會令牌暴露在我的面前。
哼,上次算你運氣,因為我沒有學過陣法,讓你逃過一劫,今天你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我非砸碎了你不可。想到此處,我晃身欺到令牌背後,跟個跳大神的似的,繞著祭壇石台左轉一圈,右轉二圈,直接躲過了設在石台上的迷陣。
這也是我向龍威城陣法師請教才知,這種迷陣就是一種障眼法,讓你看起事物來,如虛似幻,明明就在眼前,你卻無論如何也抓取不到。上次就是因為此,才使我無法對令牌下手。
「神魔斬!!!」
我一躍二丈多高,藉著腰身的力量,掄圓了神之聖龍劍向下劈去。東堡,今天就是你們行會解散之機,我看你以後如果與冷血結盟,如何來攻打我的龍威城。
蠻以為這一劍劈下去,東堡行會令牌必定會「喀嚓」一聲,變成二半。可是意外也就在這個時候生,暗含我全身功力的神之聖龍劍在劈中行會令牌時,明顯的一滑,砍在了旁邊。這種擊空的感覺令人非常的痛苦,渾身的勁力彷彿突然被抽空了一般,胸口也悶得難受。如果不是我功力純厚,早已達到收由心的地步,這一擊就有可能讓我受到不輕的內傷。
嗯?搞什麼?我已經破去對方的迷陣了,怎麼還是無法碰到他們的行會令牌?難道說他們設了二道迷陣?但這不可能,據龍威城陣法師所說,在石台這樣大小的面積上根本就不可能同時設置二重陣法。
那這是怎麼回事?
正疑惑間,猛聽外面喊殺聲震天,有無數人向這邊殺了過來,一定是司馬浩等人接到了消息,知道我正在行會祭壇,情急之下帶著大隊人手向這邊趕來,想保護行會令牌。
我恨恨的看了行會令牌一眼,罵道:「他娘的,東堡還真是邪門,老子幾次想毀了他們的行會令牌都無法得手,難道這就是見鬼的天意?去他娘的天意,老子不信這個。」
哼,這次毀不了沒關係,咱以後有的是機會,誰讓我有五行遁術呢。只要有了它,那可是殺人越貨、打家劫舍之法寶,方便得很。
我剛想出門迎敵,再鬧一次東堡,突然心中一動,我為何不如此這般呢?呵呵,東堡,看我怎麼玩你們。想到此,我盤膝坐了下來,舉著聖龍劍不斷的比量著行會令牌。我不能毀了它,我知道,但是司馬浩呢?如果他知道,那我再動手也不遲,如果他不知道,呵呵,有得玩嘍。
時間不長,司馬浩、軒轅柔等人就衝了進來,一見我坐在中央石台上,神之聖龍劍高舉過頭頂,隨時都有可能劈下,不由臉色大變。「無情,你……」司馬浩怒吼著想說什麼,不過他什麼也沒說出來。
他現在還說什麼?對敵是一定的了,那我無所不用其極,來毀了他們的行會令牌也無不可啊。
「無情,你還沒走?」歐陽倩哭笑不得跑了上來,站在石台下面不斷的張望。這個小丫頭最近好像懂事了許多,不像以前那樣沒腦子,不過你在幹什麼?跑過來盯著我左看右看,你看什麼呢?
歐陽戰大急,叫道:「倩兒,快回來。」現在是兩軍對敵,他可是真擔心我的聖龍劍一拐彎,把歐陽倩給劈了。其實劈了就劈了,又不是沒劈過,你著什麼急啊。
西門冰苦笑道:「你們不用擔心,無情不會傷害倩兒的,唉,無情,有什麼條件你就說吧。」
呵呵,聽他們的口氣,就可以推測出,他們也不知道我究竟能不能毀了他們的行會令牌。小樣,你們等著吧,我玩不死你們。
「我要司馬浩在我面前自裁!!!」我淡淡的道。司馬浩不是一直主戰嗎?不是王八吃稱鉈,鐵了心的要跟我為敵嗎?那我就先拿你開刀,讓你在我面前自裁,掛一次再說。
「做夢!!!」司馬浩怒道。
我冷哼一聲,舉劍就劈。雖然我知道劈不了行會令牌,但是樣子還是要做上一做,不然他們怎麼會著急呢。我必須做出一心要毀了他們行會令牌的模樣,這樣他們才會深信不疑。
那司馬浩就死定了。
因為東堡能展到現在,那可是他們花費了巨額資金打造出來的,他們可沒有我這個本事,隨便弄場拍賣會就能賺個盆滿缽平。當然了,我拍賣的可全都是寶貝。在當時那個情況下,我賣的裝備可全都是極品。
「無情,不要!!」軒轅柔急道。我也停手不動,冷冷的看著他們,呵呵,看你們怎麼辦。
軒轅柔見我停手了,臉色一沉,對司馬浩道:「浩表哥,你一向主戰,現在到了東堡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難道你忍心看著我們辛苦經營多時的東堡就此毀掉?」
司馬浩急道:「那你要我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我自裁?」司馬浩現在的心情一定是糟糕到了極點,他一直嚷著要與我死戰到底,不想到最後自己卻落了個了自裁的下場,這真是莫大的諷刺。
軒轅柔緩緩的拔出兵器——青月飛虹劍,面帶難色的道:「浩表哥,為了東堡,你就認了吧。」看樣子就要動手了,呵呵,這種場面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更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咱就是二般的!!!
兄弟相殘,人間慘劇!!!!
眼看著司馬浩就要掛在軒轅柔的劍下,可就在這千鈞一之際,猛聽一聲嬌喝,「住手,別聽無情瞎咋呼,他根本就毀不了行會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