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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六章 、面見總理 文 / 絕世風雲

    第十六章、面見總理

    中南海,z國國務院所在地,許多的國家紅頭文件都是從這裡下的,這裡也是總理的辦公場所,戒備極為森嚴。在大門口,二個當值的哨兵如標槍般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渾如二根木樁一般。

    呵呵,還好他們聽不到,不然非來扁我不可。人家那叫敬業愛崗,到我這裡成木頭樁子了。

    這二個人身材頗高,手裡抓著z國最新研製出來的步槍,槍口上裝有刺刀,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刺目的寒光。這只是明哨,在暗處,還不知道有多少像他們這樣的精英特將,保衛著國家要員的安全。

    突然,前方出現了一個人,向國務院大門走來。此人年約三十,長齊肩,身著一件純白色風衣,兩隻手臂自然的垂在身體二側,走起路來雙肩不晃,腳不沾塵,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此人的內家功力早已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只不過他那張臉,俊美是夠俊美的,就是太冷了一點,好像是抹了一層三九寒霜一般。

    「站住!!」在那人走到門口時,二個哨兵毫不客氣的把槍一橫,攔住了去路,「你是什麼人?這裡是國家要地,不得擅闖。」

    哨兵雖然驚訝於對方的冷漠氣勢,但職責所在,還是攔住了對方。

    來人並不向他們解釋,只是慢條斯理的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個胸牌,向左胸上一捌,淡淡的道:「我可以進去了嗎?」

    哨兵定睛一看,急忙敬禮道:「長好!!」

    來人舉手為禮極為搞笑的道:「同志們好!!!」說完舉步走進了國院。

    此人當然就是我了。

    前天接通了總理的電話,本想問個所以然,不想總理先生諱莫如深,只是讓我別問、別查,至於為什麼,卻一個字也不提。惹得我連電話都摔了,想想過意不去,所以我就直接來國務院找他了。

    在出門時,我曾對映雪說了,不問明白,我就不回c市,跟他耗上了。

    我在大院裡三轉二轉,經過了幾道崗哨的盤查,終於來到總理的辦公樓下。抬頭向上望了一眼,心裡暗笑,總理先生,別以為在電話裡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你可能是忘了,當年我還bj在讀書時,你曾為我辦了一張國務院特別通行證,雖然我很少用,但並不能說我不會用,這次你就是想躲也沒地方躲,不把話給我說明白了,我就跟你沒完。

    我冷冷一笑,直接向樓上闖去。一出電梯,我就遇上了一個老熟人,總理的貼身保鏢趙一凡。「無情?是你?真的是你!!!」這個傢伙一見到我,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再看,這才肯定的道。

    我淡淡的道:「當然是我,不然還會是誰?在這個世界,除了我無情以外,還有誰會這麼帥?」趙一凡跟我很熟,以前我們還一起執行過任務,也就是圓滿的完成了任務,他才被總理點名要到了身邊,不然,他還得在特種部隊訓練營呆著受訓。

    而那次任務也可以說完全是由我獨立完成的,他只不是在後面給我望了望風,因此他對能調入國務院,可是非常承我的情。這不,一見我,差點連自己的職責都給忘了,直接大呼小叫的喊了起來。

    這是國務院好不好,要安靜,不能打擾長們辦公或者休息,像你這樣?哼,怪不得這麼多年還是一個副處長。

    「噓!!!你吵什麼?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應該比我清楚,安靜,要保持安靜,你懂不?我可告訴你,萬一你把總理給我嚇跑了,我可跟你沒完。」我一看趙一凡這個傢伙又想叫,急忙摀住了他的嘴,低聲警告道。

    「唔唔……」趙一凡費力的掰開我的手,低聲道,「你說什麼?把總理嚇跑?切,你以為你是誰啊?總理……」

    話還沒說完,就聽總理辦公室門口的通訊裝置響了起來。趙一凡不敢耽擱,一個箭步跨過去,恭聲道:「長,我是趙一凡,請問有什麼吩咐?」這個裝置是專門用來呼叫門口的警衛人員的,不然以總理那麼高的身份,也在辦公室裡扯著嗓子喊小趙~~~~有**份。

    「小趙,你到樓下等著,如果看到了無情,馬上通知我,我不想見他。」總理吩咐道。不過你安排的晚了點,我已經上來了,並且就在你門外。

    我一把將趙一凡推到一邊,對著通話器道:「是,總理,只要無情這小子一來,我立刻就上來見你。」

    總理一時也沒有想到門口已經換人了,隨口道:「嗯,你去……你是誰?無情?」呵呵,你別看總理大人都已過六十歲了,但是腦子絕對的好使,記憶力驚人啊,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聽出是我了。

    我淡淡一笑,道:「是啊,總理,難得你那麼看重我,還派我的老相識趙一凡專程下去接我,我哪能不來呢?」說著我伸手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笑吟吟的看著目瞪口呆的總理先生。

    「總理,難道你不想請我進去嗎?這樣說話好像不是很方便啊。」我可不理他目瞪口呆,還是裝傻充愣,反正我是來了,你不給我一個答案,你就什麼事也別想做。

    總理苦笑一聲,歎道:「你先進來吧,唉,我早就應該想到你會來,昨天我可是安排了一個連的警衛戰士在外面看著,就是不想讓你進來,不想你還給我打了個時間差,今天才來。」

    我隨意的往沙上一坐,淡淡的道:「你很瞭解我,知道我說做就做的性格,所以你才會安排人去堵截我,但我也是同樣很瞭解你,因此我昨天就沒有來,今天再來也不遲。」

    總理將手裡的文件放下,坐在了我的對面,一雙有神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道:「無情,你真的想知道?」

    「是的。」我說道。我當然想知道了,不然我將如何安排下一步的行動。如果我母親真的是五方社的人,那我還要不要報仇,不報仇我又該如何去做?五方社這些年可是沒少做背叛國家的事,如果不是我一直沒有回血影門,我早就去掃平他們了,哪裡還輪得到他們囂張。

    總理沒有直接回答我,只是定定的看著我,不知他想到了什麼,表情很是傷心,雙眼已然濕潤。

    「無情,這一切可能都是真的,你母親極有可能就是五方社的人。」總理終於肯定了我的猜測。雖然我早有準備,但是在這一刻,我還是被震驚了。世事難料,誰能想到以犯我國威者,雖遠必誅為畢生行事準則的我,會是五方社的後人,一個沒有信譽只有利益的組織中人的後人。

    我的心情很是沉重,呆呆的坐在那裡沒有說話。這件事對我的打擊不可不謂之大,多年來的仇恨、多年來的壓抑,在這一刻間變得無足輕重,如果我母親真的是一個背叛自己國家的人,那我還會為她老人家報仇嗎?值得嗎?

    就算我再愛我的母親,我能背叛血影門?不能,不要說血影門的門規森嚴,就是我自己,也絕不會允許自己這樣做。

    總理見我呆呆的沒有說話,也跟著歎了口氣,幾次的欲言又止。我敢說他現在也是很為難,不然他不會這樣歎氣,從我進門來,這已經是他第四次歎氣了,這在一向英明果斷的總理身上可是非常少見的。

    「總理,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想知道。」我沉聲道。

    「好吧,你也應該知道當年的事了,無情,這裡面或許是我做錯了……」總理再一次歎了口氣,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了我。

    原來,我的外公是z**方一員大將,仕途平穩,妻子是一名軍醫,膝下一對雙胞胎女兒,一家人倒也是其樂融融。但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正當外公在升任軍長時,禍從天降,被人查出犯有嚴重的經濟問題,直接提交軍事法院,接受審判。

    雖然自己心比明月,二袖清風,但是面對著軍事法庭的指控,讓一生剛正不阿的外公大受打擊。至使舊病復,連氣加折騰,還未等法庭宣佈結果,人就一命嗚呼了。

    外婆接受不了這個殘酷的現實,在外公去世的第二天,服毒自盡,膝下的二個女兒也下落不明。好好的一個家庭就這樣完了,從出事那天起,到事情了結,一共也不過七天,一個周。

    真是他娘的世事難料。

    對於失蹤的二個女孩子,也是無人問津。俗話說人走茶涼,世情冷暖,你已不在位了,誰還管你啊?還是總理心腸軟,考慮到罪不株連,更何況軍事法庭出示的證據還有待於商榷。不管怎麼說,二個孩子是無辜的,於是派專人負責查找,一定要將二個女孩子給找到,加以培養,不要使其走上歪路。但是努力多年,直到外公的冤案得以昭雪,也沒有找到二女的一點線索,最後只得不了了之。

    直到十幾年前,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總理視察八大世家產業時,巧遇當初失蹤的二女之一,不過這時她已是南宮世家的少夫人,南宮飛的妻子。總理回京以後,馬上將此事向主席做了匯報。主席考慮到當年因他人陷害,而使得外公家破人亡,一雙兒女也失蹤多年。

    天可憐見,事隔多年,又意外的遇上了當年失蹤的二女之一。為了補償當年的過失,主席決定將我母親安排到軍方任職。總理隨後進行了安排,先是派調查母親這些年的經歷以及相關的社會關係。

    不想查出來的結果卻是大出所料,有資料表明,母親現在正在為五方社辦事。只所以嫁入南宮世家,也是為了尋求一種身份的掩護,以利於更好的刺探情報。看著所搜集上來的資料,總理不由得冷汗直冒,還好對其進行了嚴密的調查,不然將此等人物安排進軍方,那國家的軍事機密等等不就等於雙手奉送於他人,這還了得?

    總理雖然顧念舊情,但是在這種大是大非面前,也是毫無情面可言。當下把所有的計劃暫停,將我母親嚴密監控起來,並通知了南宮世家,要其配合。只要一搜集到證據,立刻將其拘捕。但是一直過了很久,卻是一點眉目都沒有。我母親日常活都是很正常的社交活動,完全是根據南宮世家的安排,出席一些正常的酒席應酬,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

    這讓總理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我母親真是五方社的人,那就一定會有人與其接頭聯絡,傳遞情報,但是為何監視了一年之久都沒有任何的動靜呢?按說我母親經過這麼多年的刻意經營,所有的渠道都應該打通了才對,現在正是收穫時節,為何卻是一點可疑之處都沒有。

    如此又過了一年,總理突然得到了線報,說我母親將會在三日後將情報送出。總理急忙進行安排人員前往,勿要人髒並獲。但最終不知是走露了風聲,還是其他原因,並沒有將人抓住,不過根據監控錄像所拍下的資料表明,那天我母親的確到過交易現場。

    總理本要放長線吊大魚,但在這個時候,南宮世家卻不知為何,直接將我母子二人逐出了家門。總理也是很奇怪,原先不都是說好了的嗎,不要輕舉妄動,南宮世家為何會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呢?總理派人去查問,南宮世家也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答覆,只說我母親做錯了事,自己主動離開了南宮世家。

    相隔沒幾天,南宮飛就閃電般的與司馬一萍結婚了。這前面還比較正常,像是一場諜中諜的較量,不過後面卻變味了,成了情變,對這個結果總理也是哭笑不得。

    不過他能說什麼呢?說人家是間諜,卻是沒有任何的證據,現在人家是鬧情變,別人又有誰能管得著?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總理也只能派人保護我母子二人,看我母親下一點將會有什麼行動。也正是總理派出的人當中,有一個人與我母親是幼時玩伴,二家關係也是不錯,才在關鍵時刻出手,讓我母子二人免於一死。

    後來我和母親到期c市,隱居下來。總理也是時刻沒有放鬆對我們的監視。但到最終,直到我母親去世,也沒有跟一個外人聯繫過,更沒有與外人有過任何的接觸。

    這更讓總理納悶,不禁懷疑自己得到的證據資料是不是假的,急忙向當初去搜集資料的人查問,但是所有人都一口咬定,他們所搜集的證據資料都是親眼目睹,都是第一手資料,絕不會錯。但是沒有錯,那為何這二年多,直到人死了,也沒有與任何外人接觸過呢?那天拍下的錄像,也只有驚鴻一撇,只是一個側面。如果說已經打草驚蛇,那對方也應該是想辦法出國才對,而為何是抑鬱成疾,最後撒手人世呢。

    還是人家總理聰明,馬上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錯把馮京當馬涼!!!!這也不是不可能,我母親有一個雙胞胎姐妹,如果二個人長得非常的像,對於一些不是很熟悉的人來說……總理一想到此,一向沉穩的他也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真是如此,那罪過可就大了。

    我外公,受冤而死,如果現在再錯把馮京當馬涼,那……

    總理再次派出一支精英隊伍,對這些事重新進行調查。但是調查了二年,卻是一無所獲,好像這對姐妹花只是曇花一現,便一個死亡,另一個也未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一點音訊都沒有。

    而那個時候,我也已經離開了c市,去了bj讀書。總理無奈,只好對我大加照顧。

    總理說到此,我也算明白了一個大概,原來我還有一個姨母存在,只不過這些年一直沒有音訊而已,同時存在我心中多年的一些疑惑也迎刃而解,怪不得當年我廢了bj市長的大公子,竟然一點事都沒有。我也相信總理他們是弄錯了,我母親絕不是那種背叛國家的人,她自小就給我灌輸一些愛國思想,她最愛給我講的故事,也是一些愛國英雄的故事,我絕不相信我母親會是五方社的人。

    「無情,一直到現在,我也無法搞清楚,你母親的身份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說,她真是五方社的人,那後來的事卻又是讓人費解,如果她不是,但是前面所有資料都把矛頭指向了你母親,這些年,我一直想不通整件事情的真相是什麼。」總理也頗感為難的道。

    這的確是挺讓人為難的,如果最後證明了我母親是無辜的,一切都是我那沒有見過面的姨母所為,那……他的過錯、南宮世家的過錯可就大條了,如果他沒有錯,那我的將如何自處?這一個,誰也號不准我的脈,鬼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來呢!!!!

    「總理,我想見幾個人。」我的情緒瞬間穩定下來,冷冷的道。這也就是咱,如果換了別人,這麼亂的關係沒有個三天三夜,很難理順過來,我則不同,直接找到了要害所在。

    我要先搞明白,當年是誰得到情報說我母親要向外傳遞情報的,他的消息又是如何來的。

    這也是整件事中,最為可疑之處。試想,一個搞間諜活動的人,必然是一個心思縝密之一,這種重要的行動,又怎麼會提前三天洩露出去?就算想行動,也大都會臨時改變計劃,大兜***,以防止有人跟蹤,又怎麼會讓人給拍下了錄像呢?

    騙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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