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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悶悶的摘下遊戲頭盔,沒想忙活了半天,最後卻功虧一簣,沒有成功的將東堡行會令牌取到手。早知道是這個結果,我就不到東堡裡面去了,浪費這個時間,同時我也第一次感到單獨行動的不便,沒有準確的情報往往會做許多我用功。
隨手抓了件衣服,叫上黑白雙妖,來到百味軒吃飯。最近我的胃也讓百味軒慣壞了,一直不願意再吃自己煮的東西,雖然我的廚藝水平很高。
百味軒老闆還是那麼的熱情,我一進門,便大聲的跟我打著招呼,「無情,今天好像又不是很愉快啊,又出了什麼事了?」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百味軒老闆已經跟我很熟了,說話有時也無所顧忌,這種友情我只有在少年時,跟書店老歐有過。
「別提了,忙了一天,最後一看,什麼沒有,白忙活。」我雙手一攤道。對朋友,我從沒有冷面相待。朋友,平時或許是不顯山不露水,但在關鍵時刻卻能為你擋住致命一刀。朋友,是要尊重的,否則你就不配擁有朋友。
黑白雙妖已經知道東堡的事,只是笑嘻嘻的看著胖老闆,每次他們二個來總是耐人尋味的看著百味軒老闆,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這二個家該不會是玻璃吧,如果是,那就算他們再是我兄弟,我也得先踢了他們。
「呵呵,人生就是如此,有得必有失,有失亦會有得,無情,你也是一個灑脫之人,何必計較一時之得失呢?」百味軒老闆笑呵呵的道。
我淡淡一笑,道:「胖兄,如果想開導我,那就免了吧,論道理,我自豪的說一句,我比你懂得多,但是說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人生又如何不是患得患失呢?」
百味軒老闆哈哈一笑,「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出口成章,一句話就包含著人生至理。」
「不是吧?胖兄,你這是在扁我還是在誇我?」我延著臉道,這個傢伙,別看胖得有點蠢,但做起事來卻精明得很。
百味軒老闆笑道:「好說好說,無情老弟,來我們去包間喝上杯。」我一直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出生讓護士扯壞了臉,不管什麼事,臉上總是掛著笑容,有時笑得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進入包間落座後,百味軒老闆道:「無情,今天有什麼收穫?順利嗎?」
「不順利,有人通緝我,我去找他們麻煩,卻白忙了半天,除了掛了他們點人以外,沒有任何收穫。」我把自己深深的埋在椅子裡道。
「噢?怎麼會這樣?雖然我沒有玩過遊戲,但是對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你在遊戲中的功績,可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百味軒老闆笑道。這個傢伙自個沒有去玩遊戲,但是對遊戲裡的事卻是非常關心,一種讓人感到很奇怪的關心。
「誰知道!我明明要搶到對方的行會令牌了,卻跟一個影子一般,明明就在眼前,卻抓不到。」我憤憤的把事情說了一遍。雖然他很關心,但是跟我不會有任何的瓜葛,我也懶得去問,但是對他的一些問題我還是會如實回答。
百味軒老闆低頭想了一會兒,道:「無情,你看到的行會令牌應該是一個虛影,在行會令牌上或許還有一個陣式,一個讓人產生幻覺的陣式。」
對呀,東堡能在祭壇擺下二十八星宿大陣,同樣也可以在行會令牌上做手腳,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靠!今天算橫行無忌幸運,但是你別讓我再潛進祭壇,不然有你好看的。
時間不長,酒菜便送了上來,還是老四樣,都是我最喜歡吃的菜,開了一瓶酒,與百味軒老闆開喝。
我和黑白雙妖離開的時候,已是半夜。我們沒有讓百味軒老闆派車送,趁著夜風,慢慢走回去。「少爺,你打算就這樣跟八大世家開戰嗎?」黑妖問道。
「現在不是我打算,是他們要跟我開戰。」我深吸了口氣道,「你們跟我接觸時間比較長,在你們眼裡,我是怎樣一個人?」
黑白雙妖一愣,奇道:「為何突然問這個?」
我停下腳步,仰望著無垠的夜空,歎道:「這幾年,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對待敵人,我可以冷酷無情,斬盡殺絕,絲毫不覺得有所愧疚,但是八大世家也是我的敵人,十五年了,整天想著報仇雪恨,卻又毫無建樹,雖然受誓言約束,但報仇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非得殺死他們才算報仇啊,我是不是很沒用?我是不是在逃避?」
黑白雙妖互相看了看,歎了口氣,黑妖道:「血濃於水,你這樣想也是人之常情,因為你要對付的是自己的家族,所面對的全是自己的親人,人非聖賢,又孰能無情?所以你逃避也是情有可原。」黑妖說到這裡一頓,看了看我的臉色接道:「只有還有幾分人性的人,又有幾個人能狠下心來滅掉自己的親族呢?掛掉自已的至親?少爺,有些事我不好多說,只提醒你一句,就算滅了八大世家又如何?」
我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夜空,心裡思緒萬千,卻又理不出個頭緒來。我長吐了口氣,面色陰沉的道:「先不說這些了,就算我肯放過家族,但是司馬一家又如何算?司馬一萍我是非殺不可,還有那個南宮飛,拋妻棄子?我又怎麼會就這麼算了?就算不宰了他們,也得讓他們吃盡天下的苦頭。」
黑白雙妖暗歎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人就這樣的矛盾,很多的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如果我真的大殺戒,殺他個血流成河,後果又會是什麼?我會變成什麼樣子?黑妖說得沒錯,血濃於水,我也不是喪盡天良的嗜血魔頭,如果真的讓我去一刀宰掉南宮飛,我能下得了手嗎?我真的會這麼無情嗎?我一直在逃避,但是現在已經避無可避了,事情已經開始。
正行走間,我的耳後突然一陣炎熱。不好!這是被狙擊手瞄準的感覺,我曾經遭遇過。身形一晃,我接連變換了三、四種身法,才避過追蹤,掩好身體。黑白雙妖更是不需要我的提醒,他們就是幹這行出身的,對這些伎倆非常的熟悉,早已找到最佳掩體,把自己藏得嚴嚴實實,不給對方一絲一毫的機會。
「老大,點子在對面的樓頂上。」白妖說道。
我也已經鎖定了對方的主位,就在離我們二十米外的那座樓頂。「黑白雙妖,我引開點子的注意力,你們靠上去,給我捉活的,我到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找我晦氣。」
「不行,我們引開他,少爺你去抓人。」黑白雙妖斷然否定了我的提議。
「服從命令,不許討價還價。」我低喝道,雖然他們是殺手出身,但論身手還不如我,我哪能讓他們去做靶子。
黑白雙妖見狀,只得囑我小心行事。我還未有所行動,只覺胸口再次產生炎熱的感覺。靠!想不到對方還是用槍高手,不以目遇只以神遇,單憑感覺就能找出我的位置來。雖然還隔著一堵牆,但如果用的是加強穿刺子彈,那我就是躲在牆後也沒用。
不敢耽擱,我快的閃出掩體,就地一個側翻,躲入另一邊。就在我閃開的那一刻,「呯」的一聲,子彈穿過厚厚的牆壁,把我剛才所處的位置上。用的果然是a9子彈,一種可以穿過半米混凝土的子彈,威力奇大無比。
黑白雙妖趁著對方眼花,詭異的閃到了對面樓下,手腳並用,快的向樓頂爬去。
知道對方用的是a9子彈後,我更是一刻也不敢停留。晃身來到街道正中,把身法揮到極至,忽左忽右,飄忽不定,讓對方無法把我鎖定。狙擊手為了增加命中,大都會用瞄準鏡來瞄準,但缺點是可視範圍太小,只要閃出一米,就無法準確的瞄準。這個殺手同樣不會例外。
殺手還真有二把刷子,在幾次打中我的殘影后,就不再繼續開槍,靜靜的不知道在做什麼。但是我卻覺得一股莫大的壓力向我湧來,四周的空氣猶如變得實質起來,如膠似漆,給人一種纏繞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無形的牽制著你。
只要你的度一慢,對手就會有機可乘,一槍打爆你的頭。我不想減慢度,但是身不由已,四周的壓力越來越大,好像對手已經將我牢牢鎖定一般,無論我怎麼閃避,都躲不開這致命的一槍。
「人槍合一!!!」這四個字突然湧現在我的腦海裡。只有達到人槍合一的用槍高手,才會給人這樣一種感覺,一種無從閃避的感覺。
m的,我什麼時候惹上這種高手了,那還不是跟自己的小命過不去?
天龍決功行全身,運起十二重功力,身上頓時輕鬆了許多,我再次加快度,全力與之周旋。m的,黑白雙妖你們到是快點啊,沒見我正拿小命在這拼嘛。
「呯呯呯」一連數槍,都擦著我的後背掠過,最危險的一槍劃破了我的外衣,緊貼著我的皮膚滑過,僅一絲之差,就會要了我的命。現在只要我一停下,我敢保證對方會把我打成了篩子。
黑白雙妖沒有讓我失望,不動聲色的潛到對方腳下,趁對方換子彈之機,伸手抓住腳裸,用力一扯,就把人從十幾層高的樓頂上給扯下來了,帶著一聲慘叫,飛快的向地面落了下來。
靠!你個該死的黑白雙妖,怎麼把人扔下來了,這還不給摔死啊?我這件衣服找誰賠去,這可是一萬多塊錢的名牌啊。
時間緊迫,救人要緊,我還想從殺手嘴裡掏出背後的黑手是誰呢?急忙跨前一步,看準殺手的落點,雙手如虛似抱,暗含太極之勢。看我的乾坤大挪移。
暈!!!我不會使。
在殺手離地還有十幾米時,我雙腳用力一跺,高高躍起。左手虛托對方腰間,右手勁螺旋,把一個大活人當作木棒來耍,連轉數十圈,才把這股下衝之力化解。此時我也已落回地面,為保萬一,我又順勢拖著殺手一轉一掄,「喀嚓」一聲。
很不幸,我一時沒注意,讓殺手的腳著地了,雖然已經化解下衝之力,但由於慣性使然,餘力仍然強,只是輕輕的著了下地,就把殺手的小腿給摔折了。
把殺手給痛的,悶哼一聲,便沒了聲音。只不過這一聲悶哼,怎麼聽著這麼嬌嫩?該不會是個女人吧?
殺手早暈過去了,抖手把人扔在地上。仔細一看,果然是個女人,面蒙黑紗,看不出長得如何,單只看身材,凹凸有致,特別是穿著一套緊身夜行衣,身上沒有一點累贅,把她的身材更是顯露無疑,絕對是一流貨色。
「老大,她好像是道上有名的殺手晴空明月,你看,這是她的槍,據我所知,對這種大口徑狙擊步槍,只有晴空明月能達到人槍合一的境界。」黑妖把她的槍遞給我道。
我接過步槍,掂了掂份量,還真夠沉的,看不出她一個小姑娘家竟然能用這麼重的狙擊步槍,無怪乎能達到人槍合一的境界。要知道殺手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武器,一般都會對現有武器根據自己的特長加以改進,無論是在重量上還是在尺寸上,如果沒有這點本事就別干殺手這一行,那等於在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這和古代的劍客有幾分相似,一個劍客大都會根據自身的情況親手鍛造的長劍,對劍的輕重尺寸瞭如指掌,這樣就可以揮劍的特性,揮出自己的最佳攻勢。就算你用一把千古神兵跟他換,他都不會換。
「老大,這妞可真夠正點的。」白妖誇張的吞著口水,看著躺在地上的晴空明月,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幾年沒見這小子怎麼變得這麼沒出息,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黑妖大感沒面子,一腳踢在白妖的屁股上,罵道:「在辦正事,你小子正經點好不好?」
「我很正經的,仔細觀察對手,這是少爺教的,我現在就是在仔細的觀察對手。」白妖一梗脖子道。
我懶懶的看了他一眼,這個傢伙,就沒個正經時候。「黑妖,你肯定她就是晴空明月?」
黑妖點了點頭,道:「不錯,她雖然在遊戲裡改變了樣貌,但是我以前見過她,還是能認出來?」
「遊戲?她也在遊戲裡?」我奇道。
黑白雙妖怪異的看了看我,道:「老大,你不是吧?晴空明月可是遊戲裡的第二美女,你不知道?」
我管她是第幾美女呢!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淡淡的掃了仍然昏迷的晴空明月一眼道:「現在怎麼辦?就在這裡逼供還是帶回去?你們有地方嗎?」弄清楚是誰派她來的才是正點。
但是我總不能在大街上就嚴刑逼供吧,總得找個秘密的地方,家裡是不能帶去的。我在家呆了快一年了,我敢保證我的對門鄰居還不知道我什麼樣呢,這就是安全意識。
我們一商量,只有黑白集團總部地下室最合適,當下由黑妖背上晴空明月,飛快的趕回黑白集團。本來白妖想背的,但看他的樣子就不像好人,一定是想趁機佔便宜。我就不讓你背,氣死你個小子。
到了地下室,把晴空明月扔在一張椅子上,我隨手拖過一條板凳,伸手在她前胸一點,一股純和的內力侵入晴空明月的體內,將郁氣驅散。晴空明月呻吟一聲,醒了過來。
不愧是頂級殺手,明知自己已經被抓卻沒有絲毫驚慌,雙眼冷冰冰的跟我對視著。
「我沒有興趣和耐心去問你,我只問你一遍,是誰派你來的?」我冷冷的看著晴空明月,森然道。
沒想到晴空明月只是不屑的哼了一聲。我殘酷的一笑,道:「不說也沒關係,黑妖,先給我斬去她的一雙手。」晴空明月的臉色微微一變,要知道她是個殺手,殺人無數,難免就會有很多的仇家。死,她倒是不怕,但是費了她的雙手,那她就無法再拿槍,到時她的仇家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我也不會放過她!!
黑妖的表情很奇怪,遲遲沒有動手,我奇怪的掃了他一眼,心說這怎麼啦?平時對我的命令可是一點折扣都不打的。
「老大,能不能放她一馬,你看我跟她師父也有點交情,雖說很久沒聯繫了,現在我如果斬去她二隻手,那我以後如何跟她師父說啊?」黑妖訕笑著道。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確很為難。
黑妖的話讓晴空明月一驚,剛才她一直在盯著我,根本就沒有看見站在他背後的黑妖。忙扭頭一看,訝然中透著一絲驚喜,道:「黑大哥?怎麼是你?你沒有死?對了,剛才不會是你把我從樓頂上扔下來的吧?」
黑妖尷尬的笑笑,道:「明月,你可不要怪我,誰讓你惹了我們少爺的呢。」
「少爺?」晴空明月一皺眉,面色急轉而下,冷冷的道,「哼,黑大哥,我一直很敬重你的為人、你的骨氣,沒想到你竟然會去作別人的狗,少爺?虧你叫得這麼順口。」
「啪!」我抬手就給了她一個嘴巴子,寒聲道:「你記住了,黑白雙妖不是狗,是我兄弟,污辱他們就等於污辱我,如果你再敢胡說八道,我不介意直接廢了你。」
晴空明月恨恨的瞪著我,慢慢的抹去嘴角的血漬,猛的小嘴一張,口帶著血絲的唾沫向我吐來。
m的,敢吐我!!!
我剛想作,黑妖急忙把我拉住,急道:「少爺少爺,別生氣別生氣,讓我來跟她談。」他可真怕我出手把晴空明月給宰了。
「哼!」我冷哼一聲,走了出去。m的,等問完了,我再宰你不遲。
時間不是很長,黑妖把我拉進屋裡。晴空明月明顯的哭過,臉上仍帶著淚痕,見我進來低聲道:「少爺,對不起,剛才惹你生氣了。」態度來了個18o度大轉彎。
我冷冷的看著黑妖,不用說,一定是這小子把我的資料告訴晴空明月了。黑妖湊到我耳朵邊小聲道:「老大,別生氣,我也是為你著想啊,這晴空明月身手不錯,又是我舊識的徒弟,總不能殺了她吧,再說了,你身邊總得有個貼身保鏢不是?嘿嘿,所以我就自作主張了,反正事我已經做了,要殺要剮少爺就看著辦吧。」
我靠!這個傢伙知道我不會把他怎麼樣,竟然給我來了個先斬後奏,雖然不高興他把我的資料洩露出去,但我總不能真個廢了他啊,這麼多年的同生共死,我哪能捨得啊。
我恨恨的瞪了黑妖一眼,咬了咬牙卻沒說什麼。
我能說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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