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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百零三章 第一戰! 文 / 勿水明

    始聽聞葉輪所言,段譽心中的震驚卻是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畢竟段譽雖然殺了許多的人,且不論殺的對與不對,但要知道,吃人與殺人是完全兩個不同的概念,殺人有可能在為很多的原因,利益上的衝突,情感上的糾葛,都好說…

    但吃人…但為吃而殺,卻是讓人感覺無奈了!簡簡單單的為吃一字而殺人,這卻是讓人無法與殺其他的物種相論…

    段譽雖然感覺不可思議,但卻也是無言以對,為了一口食物相爭,那又何嘗不是利益上的衝突呢…人總是這麼認為,活著,那就有了希望,只要能多活一刻,也許希望就會在這一刻出現,救贖之果就會在這一刻出現…

    「唉,人在絕境之中,總是會作出一些瘋狂的舉動出來!吃人之說,我雖然很意外,但也可以說一切皆是意料之中!」段譽道!

    「害怕,一種因為無知而衍生的不該有的情緒,其實什麼作用都沒有!我已經憶不起自己上一次害怕是因為什麼了,在那殘酷的世界之中生存,巨大的壓力早已經讓我學會面對一切了,但在見到了這些人的凶殘之後,我才發現,自己太嫩了!」葉輪苦笑!

    「每一個人的人性之中,總有那麼一面是變態的絕對獸性,在絕境之下,一些隱藏的東西就會暴發出來,你眼前的我,看上很平靜,真正的平靜,但你或許不知道,我平靜。那是因為我沒有著急的必要,那怕是在這個時代,我依舊有能力讓自己活下去,若我與你口中所言的他們一樣。沒有自持自保自給的能力,遇到了你,或許也會作出什麼驚人之舉吧!」段譽無奈搖頭!

    「呵呵!也許吧,但因為吃人害怕過一次就夠了!這不該有的情緒,已經影響不了我了!就像小的時候,母親陪我一起吃西瓜,看著我吃瓜不吐籽,也是會開玩笑的騙我說:吃瓜不吐籽。那樣的話,籽就會在你的肚子裡發芽,然後長出西瓜來的哦!但就因為無知,沒有體驗過。當時的我會被母親的話嚇到,整夜都難以入眠,但後來卻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就知道,這肯定是假的…所以。吃人之舉雖然驚人,但卻沒必要再害怕第二次了!」葉輪雙手抱膝,將下巴搭在膝蓋上平靜而言!

    段譽聞言,呵呵一笑。剛才還怕得要命,現在又在說自己不怕。情緒的轉變要不要這麼快啊,你要裝。那我也不拆穿你…

    「嗯!好了好了,你吃過東西就早點休息吧,我再去撿點乾柴回來,把火燒旺一些…」段譽點點頭,而後便起身離去了!

    「不…不要!」葉輪聽聞段譽要離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怯意,把段譽叫住了:「不用了,我今晚睡不著,你也不用去撿什麼柴火,就這麼陪我聊天好嗎?我已經有很久沒有遇到會說話的東西了…不要走好嗎?」

    段譽無奈搖頭,這個女人心裡明明怕得要死,但卻就是不願意說出來,這裡又沒什麼外人,自己知道了也就知道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段譽心中雖然是如此想的,但搖搖頭:「呃…就算是聊天,那也得點一些柴火啊,這樣吧,你隨我一起去吧!」

    「嗯!」聽得此言,葉輪安心的笑了起,十分樂意的站了起來,隨著段譽一同離去…

    兩人在清冷的月光之下拾柴,兩人相安無事,但段譽卻發現,這葉輪總是跟在自己的身後,像是害怕自己會突然消失一樣!

    天氣微涼,夜間更甚,段譽拾了不少柴火之後,才發現葉輪穿著很是單薄,在如此嚴寒的天氣之中,明顯不夠看!

    段譽抱著柴火回到山洞之中,再次將火燒了起來,瞬間,整個山洞中,一股溫熱的火焰帶來了一片希望之光,段譽看著依舊發抖的葉輪,老好人的毛病又犯了,將自己那穿得已經有些舊的外套脫了下來,一言不發的扔到了葉輪身邊!

    看著葉輪那古怪的眼神,段譽感覺氣氛有些古怪,想了想,笑道:「嗯,你餓不餓,要不我再烤塊肉給你?」

    「…不,不用了!謝謝!」葉輪臉一紅,將段譽的外套穿上,整個人向著火堆又坐近了一些,很快,抖動的身體便平靜下來了。百-曉_生()

    段譽沒再說什麼,只是退到了山洞的石壁邊,躺下後,便閉目養神,不再說話了,自己除上一夜是沒什麼關係,但這個女人心驚膽戰的,要是再不休息,只怕是該生病了,段譽雖然通一些醫理,但在這個時代,他可不知道那裡有草藥…

    本以為接下來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但那裡知道中,段譽睡下去還沒多久,突然,便感覺到一股氣息破空而來,就在段譽睜眼的瞬間,一塊不小的石頭向段譽飛來,很是淡定的砸在了段譽的身上,段譽非常不解的看著葉輪:「我說…這又是什麼意思?」

    「沒…沒什麼,我只是不敢相信而以,我…還以為是在作夢呢,若是一覺睡下去,醒來你不見了怎麼辦?」葉輪低頭說道!

    「我說大小姐你玩得真高端啊!」段譽很是不爽的看著葉輪:「我看你的毛病確實是不少,你既然怕這是一場夢,為什麼要拿石頭來扔我,你自己偷偷的掐自己一下,會痛與否,不就知道自己是否是在作夢了?唉…」

    「我…我怕痛啦!」葉轉臉色紅紅的丟下一句讓極讓人無語的話,直接就噎得段譽不停翻白眼!

    「真服了你了!」段譽鬱悶的搖頭,側了個身,便一動不動的睡了下去,葉輪見狀,心中微安,也一併安靜的睡了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段譽迷迷乎乎的居然就睡了過去。而且,段譽還難得的作了一個夢,以段譽的實力,那怕是在真正休息的時候。也是靈台清明的,一般都不會作夢,但這一次,段譽的夢中,卻是一片無邊的黑暗,什麼都看不見,但段譽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黑暗之中,有一道人影佇立於山癲之上。在黑暗之中,段譽不知道自己夢到的是誰,是別人,也有可能是自己…

    突然。山癲之上的黑色人影,突然一躍,便高高飛起,整個人暴發出強大的氣息,熟習之間。又倍感陌生…

    人影御空飛行,在這片黑暗的山川大地之間流連,不知目的地是在何處,茫然飛行之間。突然,此人似是失控一樣的自高空中墜了下來。段譽甚至都能聽到黑影耳邊忽嘯而過的風聲,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詭異…

    黑影就這麼最下落啊,落啊,落了很久,段譽只感覺這個鏡頭在夢中持續了好似幾個世紀那麼久,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似是墮入了無間地獄之中,突然,段譽被驚醒了,那是源於夢中黑影突然被一道血芒吞噬,瞬間便被絞殺的屍骨無存!

    「呃…」段譽起身之間,已經感覺到自己前額有一絲的冷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作這樣一個噩夢?是什麼預兆嗎?」

    段譽驚疑間,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依舊是這個山洞,另一邊的葉輪,也已經睡了過去,洞中的柴火還依然旺盛…

    段譽想不明白剛才的那個夢代表著什麼,向篝火之中再加了些乾柴,而後再度躺下,但卻是怎麼樣都睡不著了!

    「是什麼意思呢?難道說是預示著x級突破有望,但依舊有難關要過嗎?但預知未來的事,不是一一的專利嗎?」段譽苦笑!

    段譽就地打坐,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洞口傳來一絲明亮的光線,段譽睜開眼睛,已經是到了早上了…

    走出山洞,段譽舉目遠眺,但卻穿不過眼前一片山林,林中偶有飛鳥的叫聲傳出,昭示著一切都是那麼的和平,寧靜…

    但這和平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多少,沒一會兒的工夫,段譽就遠遠的聽到了有野人捕獵時發出的咆哮聲,無奈苦笑之間,段譽向著山林走去:「唉!壓力真大啊,一大清早的就開始捕獵了,再不弄點什麼吃的,只怕真要餓死了…」

    段譽在山林之中淡定的轉悠著,但卻並沒有發現什麼值得出手的獵物,本以為要空手而歸的段譽卻無意思發現了一棵野果樹,樹上的果子上還有幾滴露水,段譽笑了笑,身形展開,飛快的摘了數個野果,放入嘴中一品,雖有酸澀之感,但卻別有風味…

    待到段譽回來的時候,葉輪已經醒了,正平靜的坐在已經熄滅的篝火邊,一個人無聊的甩著樹枝,眼神之中,沒有一絲的害怕之感,段譽心中納悶了,這女的昨天夜裡還怕得要死,害怕醒來見不到自己,怎麼今天真見不到了卻跟沒事人一樣…

    看著段譽那不解與失望的眼神,葉輪笑了笑,臉上出現兩個小酒窩,道:「你若是把外套也一併拿走,我想我一定會嚇哭的!」

    「呃…好吧!」段譽不無失望的搖搖頭,將兜回來的野果送到葉輪的面前:「天天吃肉我也有些膩了,今天來點清淡的!」

    兩人咬著頗為酸澀的果子,但卻都沒什麼怨言,要知道,這樣的東西,放在從前,段譽一定是不吃的,但今天,段譽卻感覺很有味道,十數個野果下肚,腹中已無飢餓之感,段譽笑了笑:「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我…不知道,若真是打算的話,我想跟著你…看起來,你能輕意的弄到吃的,那比我強多了!」葉輪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得!又倒貼一個,某人你心裡爽了吧?段譽在心中惡狠狠的想著,但一搖頭,段譽道:「我說的是帝王酒店那邊,你有何打算?」

    「他們?我再也不想見到他們了…」葉輪搖搖頭,一聽聞那些人,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恐懼,還是不太願意提起他們…

    「可是我想,帝王酒店總比這山洞住著舒服吧!我說的是…起碼有床,而且,跟著我也不用擔心吃的…」段譽淡然一笑!

    「話雖如此…但一想到我在那裡殺過人。還有那可怕的一幕,我就有些難以接受!」葉輪放下手中的果子,一臉無奈!

    「放心,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我想那裡該是沒有什麼人了,若真如你所言,那裡的生存環境如此惡劣,只怕用不了多久,你嘴裡的他們就會自行離開了!到時我們再回去…」段譽搖搖頭,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雖然也不太理解他們的行為,你們落到今日這個地步,或許跟我也並非不無關係。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吧!唉…」

    「跟你有關係?」葉輪不太明白的搖了搖頭:「你說的這句話,我該怎麼樣理解呢?你是說是你把我送到一萬年前來的?」

    「呃…不是,我可沒有這種嗜好。一萬年前有什麼好玩的,我要是有這樣的能力,早就回去了!」段譽搖頭…

    「也罷!反正都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葉輪搖頭,段譽既然沒辦法送她回去,那麼事情的原因。她也不想作過多的追究了!

    「不過,你真的打算回帝王酒店嗎?雖然酒店依舊在,但那裡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平靜的!」葉轉苦笑著說道…

    「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那裡有吃人的傢伙,我知道。但你所言的,好像不止是這些啊!」段譽苦笑一聲。

    「帝王酒店的位置實在是太差了!這片區域。就我所知,便有兩個野人的部落。這片區域的生存環境相較之下,似是比他處要好,所以這些野人便沒有遷離這裡,而且帝王酒店的位置正好位於這兩個部落的中間,而且往往這兩個部落出來狩獵的時候,都會經過帝王酒店,我想,你該不會喜歡那種傢伙從你住的地方肆無忌憚的穿來走去的吧!」葉輪淡然的說道!

    「還有這麼一回事?那些野人…不會攻擊你們嗎?」段譽好奇的點頭問道!

    「怎麼會不攻擊?」葉輪苦笑起來:「你知道為什麼那些人會吃人嗎?也是因為這些野人的原故,一切就這麼發生了!」

    「哦?願聞基詳!」李點點頭,掏出一個野果,啃了起來!

    「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本來是沒有戰爭的,起碼來說,這個時代是沒有戰爭的,現在這個時代,雖然有部落,但卻是不存在戰爭這個東西了!然而,有幸的是,我葉輪卻是成為了參與這個世界上第一場戰爭的人…

    事情的起源是如此,雖然最初野人群見到帝王酒店的我們,也很驚奇,但雙方卻是相安無事,並未起過什麼衝突,我們是現代人,我自認為,我們的自束力比這些野人要高得多,而且,我們比他們更加懂得團結,所以,在我們知道了自己的處境之後,我們也思索過對策,酒店內的食物,最多夠我們吃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後,我們就要挨餓了,所以,我們團結了起來…

    我們的人數雖然不夠野人群的多,但我們有著現代人的智慧,這是他們比不上的,所以,在狩獵的過程與收穫之中,我們人數雖少,但收穫卻比兩個部落的都要多,我們不光是狩獵,更佈置陷阱,所以,有的時候,我們就算是不出面,收穫也比他們多…

    從如此此情況來看,我們該是過得最好的一群人才對,但結果卻往往不盡人意,這個世界上的戰爭,不管是任何爭奪,都是有目的,就像是我小時候與其他小朋友打過架一樣,看上去毫無意義,但其實也證明了誰強誰弱…

    當我們與野人出現了巨大的貧富差距之後,不平等的對待也就來了,我們有吃的,甚至依靠我們自己設下的陷阱,不用出去狩獵都有吃的,而且還怎麼樣都吃不完,而相較之下,野人們卻有時累了一天,卻還是餓肚子,甚至還有人餓死…

    於是,我們成了兩個部落眼中的極端,但我們自知人數不佔優勢,而且那些畢竟也是人類,我們並沒有過與他們發生衝突的意思與想法,我們將打到的獵物分給他們,留下足夠我們自己吃的就夠了,但很可惜,我們小覷他們了…

    得到吃的之後,他們的注意卻打到了另外一些東西上來了,帝王酒店之中,有許多現代的工具,這些東西也是我們狩獵的根本,所以,在忍讓許久之後,世界上的第一場戰鬥打響了,野人們不願依舊我們活著,他們要掌握自己的命運…

    於是,我們的命運就頗為可悲了,戰爭打響,不對等的遭遇就是一切的源頭,原本過著游離生活的野人們,自己有的時候連一天的食物都弄不到,怎麼會有精力去攻擊其他的野人?沒有利益的驅動,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兩個部落的野人,聯手攻破了我們的堡壘,也就是帝王酒店,他們將一切可以帶走的工具都拿走了,而後更是收編了我們的陷阱,但他們畢竟還有道德的最終準則,雖然在戰鬥中雙方都有人員死亡,但他們卻沒有將死亡的同類帶回去吃掉的意思!因為我們不是戰士,更沒有專業的戰鬥裝備…所以,我們敗得很快,失去了現代工具的我們,戰鬥力直線下降…

    我們沒有野人那麼凶殘的個性與強大的群體實力,在失去工具之後,我們的食物已經無多,再出去狩獵,空著手的我們,難以捕捉到什麼大型的獵物,所以此時,他們把眼光放到了被殺死的人身上,接下來,便是一切悲劇的來由了!」

    「原來如此!」段譽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場因為貧富差距而引發的戰爭,今天是因為一點食物,當食物不缺之後,便是各種資源,戰爭的起源,就是如此簡單,當有什麼東西必須要奪過來的時候,戰爭,便成為了最強力,最有效,最快捷的方式,不管是在那個時代,都是如此!」

    「你說的不錯!」這是段譽唯一能說的,武力雖然是很多人眼中最不屑的手段,但卻無疑是最有效的外交手段!

    「所以,你確定要回帝王酒店嗎?」葉輪搖了搖頭,看來心中對於吃人的他們與凶殘的野人,還是有些介蒂的!

    「……」段譽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手中的果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星期似是一眨間便過去了,段譽在這片山林之中,設下了一些簡單的陷阱,平時所得,也夠養活兩人了!

    而段譽無事時,除去陪葉輪聊聊天,四處走走,便是打坐練功,近段時間以來,段譽混沌天青第五層,進展已經神速了…

    然而,就在這一天,段譽依舊在山洞外打坐練功的時候,段譽不知道的是,在遠處的山癲之上,有一道人影一閃而過,如飛似電,冷冷的眼神直視段譽,其中閃過一絲冰冷與殺氣,冷哼一聲:「按照約定,還有三個月!還有三個月啊…那就是你之命數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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