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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二四章 惹春夢 文 / 三月果

    第一二四章惹春夢

    (粉紅389加更)

    看那劉尚人走到新房門口通喚,平彤安撫了平霞兩句,叫她回房去休息,自己則無奈地跟了過去,心裡也是害怕被責罰。

    劉環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沒見裡頭動靜,正要再去叩門,眼前兩扇緊閉的房門便被拉開,她抬頭看一眼門內之人,低頭退了一小步,躬身道:

    「王爺早起,老奴前來收紅卷。」

    紅卷,便是女子新婚之夜落紅那白布的別稱,也有叫做喜帕的,門戶越大越是將此事看緊,通常是由府內的老婦驗紅,李世民賜了這兩個尚人到魏王府裡,她們變成這宅中最有資格的老奴,兩人一經商量,今早是劉環過來。

    李泰站在門內,散著微捲得頭髮,鬆鬆地套著一件袍子,一副慵慵方醒之態,叫兩個頭回見這俊王爺的宮娥一看便紅了臉。

    「本王如何吩咐的。」李泰卻沒理會這老婦,側目詢向後頭的平彤。

    「奴婢該死,」平彤這便屈膝跪下,垂頭惶惶道,「王爺是有交待奴婢們在院外守著,奴婢知錯。」

    李泰冷眼看她跪著請罪,也不出聲,劉環見狀,臉色一變,勉強開口道,「王爺勿怪,是老奴怕您勿了時辰,這才前來知會,您上午還要帶新婦進宮去面聖,若是遲了——」

    李泰碧眼一轉,只是冷淡地瞥上一下,便成功地叫她閉了嘴,「本王最厭多事逾越之奴,念你初犯,杖責暫免,如若再犯一併懲處。」

    「老奴——」劉環張口欲言,卻又想起昨日戚尚人告誡,便忍下不滿,躬身道,「老奴謝王爺不罪。」

    「你進來。」

    李泰轉身進屋,劉環本要跟進去,卻被平彤一手眼明手快地起身攔住,低頭輕聲道:「尚人稍候。」她卻是知道李泰剛才那聲叫的是她,這便不看劉尚人臉色,跟著李泰走進去。

    看著門在眼前虛掩,劉環松皺的臉上飛快露出一抹厭恨之色,隨即就消失不見,按說她久居宮中,服侍的又是賢後之稱的長孫皇后,卻不知剛才那股厭恨,是由來哪般,又是對誰。

    沒過多大會兒,平彤便從屋裡出來,將門關好,轉身遞了一隻錦盒給劉環,待她接下,又道:「還請尚人驗後再送還回來。」

    這等私物,若非是事關遺玉名節,想李泰那性子也不願拿給人瞧。

    劉環大概猜到這是李泰吩咐,便幹幹點了下頭,將盒子揣好,又看一眼她身後房門,對平彤道,「仔細著時辰,莫叫他們睡過了頭。」

    彤應聲,倒不是她好脾氣,而是拿這倚老賣老的婦人沒轍,生怕她在這裡多說了吵醒裡頭人,就低頭做小,送了她離開。

    轉頭回來,才到院角下人屋裡去瞧平霞,這丫頭方才挨了打,卻是立在窗戶下頭發呆,聽平彤叫她,才一臉哭相地扭過頭:

    「平、平彤姐姐,對不住,我沒攔住她們,還把人推倒了,我是不是給小姐惹禍了?」

    平彤失笑,走過去把她拉到床邊去坐,掰過她臉瞧了瞧,已是腫脹起來,「你坐著,我去給你找些藥來。

    「不用不用,一點兒都不疼,」平霞連忙搖頭,抓住她道,「那老婆婆是什麼人啊,我好像惹她生氣,小姐知道會罰我嗎?」

    「小姐不會罰你,」平彤伸手點點頭她腦門,有些喜歡這憨直的姑娘,「小姐會讓我給你上藥,所以你乖乖坐著吧。」

    外頭重新靜謐下來,李泰再回到屋裡時,遺玉還在睡,她平日淺眠的緊,昨晚是累的脫力,這才一覺到現在都不醒。

    李泰將靴子脫下,撩開紅帳,便見她安安靜靜地窩在被褥裡,和衣在她身邊側躺下來,一手撐在腦側,一手去撥開她臉上髮絲,順著眉眼瞧下去,很快就落在她露出的小片肩上,點點紅痕,還有鎖骨上幾處明顯的青色牙印,他伸出食指在上頭輕輕劃過,一寸寸向下,指尖一挑便將那礙事的絲被挑開,露出兩團白玉香軟,昨夜還是無暇,此時卻密佈了一層青紅痕點,兩朵粉淺的玉芽隨著她呼吸起伏,甚是可愛。

    才被壓下的慾念,霍地又被撩撥起來,想著昨夜已用藥膏給她塗過,又哺了不少溫水給她喝,這都幾個時辰過去,應是不妨事了,他手掌便再往下滑去,擒住了一隻酥軟把玩,輕撫慢捻,掌心裡滑膩溜手的觸感,讓他又記起昨夜片段,下身一緊,便鬆開手,扯了腰帶,將棉袍丟到一旁,掀開被子,大手一探,就將人又撈回懷裡,肌膚相觸的冰潤,叫他舒服地瞇了眼睛,側頭吻去。

    「唔」

    遺玉算是被悶醒的,一聲輕哼,還沒睜眼,人就翻了個個兒,被他摟著腰抱在他身上趴著,離了吻,一手卻從她後背滑到香/臀處揉捏,幾下就讓她緩緩睜開眼。

    她這一醒來,就覺得像是昨夜跑了二十里地一般,從肋骨到腳趾頭都是酸痛的,瞧著他近在眼前的蜜色胸膛,昨夜回憶的片段襲來,臉上霎時一片嫣紅。

    她早起慣有迷糊的毛病,軟軟趴在他胸前,還在回神中,他已是屈膝分開她兩條腿兒,摟著她腰肢找準了地兒,幾下磨蹭,重了呼吸,又有殘著的藥膏潤/滑,他一挺腰便往裡頂去,可她昨夜瓜/破,怎堪他這異物蠻來,只勉強進去小半,便把疼地「嗷」叫了一聲,清醒過來。

    「疼,」遺玉靠在他肩窩處,沙啞著叫出這麼一聲,卻是芬芳吐氣噴在他胸前的肌膚上,直叫他揉著她粉/臀,又往裡擠了幾分,這可是苦壞了她,勉強蹬了兩下腿兒,就被他一條長腿壓住,一個使力,狠狠地埋了進去。

    「唔」眼淚一下子就擠了出來,昨夜經歷太過深刻,雖到後頭她苦中作樂,可到底是怕了,又想著要那麼被他對待一回,又羞又哀,鼻子一酸,就嗚嗚地趴在他胸口泣了起來。

    昨夜是李泰多少是有兩分酒醉,久忍失性,才一股蠻力要了她,眼下早起正是清醒,她這麼一哭他便停了下來,皺眉忍住動作的**,伸手摸著她後腦毛絨絨的頭髮,輕聲道:

    「莫哭,讓你昨夜疼到,這回我輕些便是。」

    「你、你,我、我,」遺玉意識到兩人現在姿勢,下面那是那樣光景,羞地哪有勇氣抬頭瞧他,就趴在他胸口哭訴道,快出來,好疼」

    李泰沉著呼吸,耐著性子,低聲哄道,「初回是痛,多行幾次就好。」

    「嗚嗚我不要,」遺玉眼下就疼得怪異,哪裡信他,想著昨晚受了委屈,又正是女兒初識情味的嬌貴時候,連著性子也起了膩,擰著腰就要掙脫,卻被他死死扣住臀/瓣,一番掙扎,不曉得這般磨蹭,受罪的還是她自己。

    悶哼一聲,李泰垂下眼瞼,長卷的睫毛半遮住眼裡欲/火,低頭湊到她額頭上吻著,暗啞的嗓音裡難得地露出溫柔:

    「你我已是夫妻,我可縱你萬般,這卻不可。」

    說罷,便摟著她細背翻身將她壓下,托起她兩條軟腿兒挺動起來,一手在她身上游移,腰上控制著力道,留意起她反應。她雖沒有動情,可秘密處留有藥膏,卻也不澀,這般一陣搗弄,斷是**難忍,非是他早上清醒,否則又怎麼忍得住這般慢條斯理。即便是這樣,還是惹她一頓哽咽:

    「嗚嗚我好一陣沒見你,都、都沒同你說幾、幾句話。」

    李泰便湊近她耳邊,低喘道,「說什麼。」

    遺玉身子隨他搖晃,哪裡想得出昨天要和他說什麼,實際這疼多半是昨夜留下,眼下最難受是頭暈,忽被他一口氣吹在耳朵邊上,身子便突地打了個顫,這一下被李泰注意到,便在她粉嫩的耳朵上試探著來回舔弄,竟叫她輕抖起來。

    玉不舒服地叫了一聲,卻被他含住了耳珠一陣吸吮,直叫她哭聲都變了調,她是不知如何,李泰卻最能體味妙處,沉吸了一口氣,再是忍不住,在她濡濕的小耳朵上輕咬了一口,便拉下她腰使勁地頂弄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人影伏動,直到遺玉嗓子啞地連哽咽都發不出來,背上讓被褥磨的一團刺麻,他才狠狠撞了她一下,壓在她身上,遺玉清晰地感覺到那異樣的湧入,羞地緊咬住下唇,閉上了朦朧的淚眼。

    又過了一會兒,聽他呼吸稍穩,便被他抱著翻身,又變成趴在他身上,她身量本就纖細,較他一比,就更是嬌小,這般偎在他懷裡,卻是說不出地契合。

    李泰聽著她略侷促的呼吸,就知道她沒有像昨晚那般暈睡,便閉上眼睛,平復著呼吸,懶懶地抬手撫摸著她香汗津津的後背,也不說話,享受著歡後的平靜,空氣裡流動的醉人靡香,令他愉悅。

    過了半晌,遺玉方才幹著嗓子啞啞道,「你、你好了沒有」

    沒聽清楚她這聲兔子叫,李泰手掌轉移到她後腰揉按,想讓等下餵她吃喝水,吃些東西,再讓她好好睡一覺,慢聲道,「什麼?」

    遺玉臉上發燒,恨不得就此暈過去,好不容易才又細沙沙開口道,「你好、好了就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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