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斯,我們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雖然我們不在乎這筆資金,可是,我們也絕對不能讓這樣一筆巨額的資金流到我們的對手那裡,特別是英國人,邱吉爾那個死胖子,我一定要親手掐死他!」威廉二世惡狠狠的說道。(_)
「陛下說得對!我們要從一切方面打擊我們的敵人,不如這樣吧,讓我們的黨衛軍衝過邊境佔領瑞士怎麼樣?」
「不行,瑞士這個中立國的存在不光是對我們的敵人有利,對於我們和中國也是十分有利的,有瑞士存在,我們和中國在很多方面都可以擁有和外界聯繫的渠道,沒有了瑞士,我們的損失更大,更何況瑞士全民皆兵,戰爭潛力巨大,佔領它絕對的得不償失,我們總不能將整個的瑞士全部屠殺了吧?郝斯,你有什麼其它的辦法沒有?」
「有!」郝斯十分肯定的說,心中暗道終於到了他自己表現的時候了,其他以前說的全部都是廢話,現在要進行的才是正戲。
「說吧!」
「是這樣的,我的陛下,我覺得我們可以派遣我國最優秀的間諜去將所有的賬戶信息都偷出來,然後讓我們的人去將這些錢都取出來就可以了。」
「主意不錯,可是郝斯,你覺得我們的間諜能夠順利的從瑞士銀行偷出我們需要的東西嗎?我想你的間諜人員並沒有接受過搶劫銀行的專業訓練吧?」威廉笑著說,他接觸過底層,很清楚搶劫銀行,特別是大型銀行的金庫絕對是一門技術,甚至可以說是藝術,沒有專業人士的訓練和大量的經驗的積累是很難成功的。
「這個不難,我們可以從整個德意志,甚至整個歐洲的監獄中尋找我們所需要的人,只要我們承諾事成以後給他們特赦和好處就可以了。」郝斯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殺手鑭。
「罪犯?有意思,郝斯,你覺得罪犯可靠嗎?」
「我的皇帝,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德意志國家法律的公正,可是有一點我希望陛下清楚,我們的意志的罪犯雖然都是十惡不赦的人,可是他們同樣的愛國,同樣的希望為我們的國家做出貢獻,所以,我堅信他們一定會竭盡所能的完成帝國所交付給他們的任何任務的!」郝斯十分篤定的說。
「好!很好,告訴執行任務的人,只要完成任務,不光是赦免他,我還會給他一個不小的職位,告訴他,最小也是一個區域的軍事長官!」被郝斯這麼一說,威廉二世顯然也認同了對方的說法。
「是!我的陛下。」
總理府附近某公寓。
不管是威廉二世還是郝斯都不會想到他們的談話,此時此刻已經一字不漏的通過隱藏在辦公室裡的竊聽器傳遞到了不遠處的這座公寓裡。
戒備森嚴的德國元首的辦公室裡怎麼會安裝竊聽器呢?說起這個來可是要感謝咱們前文中提到的那個穹窿實驗室的美國女特務胡思雅,因為她的那個做工精巧的竊聽器給了毛人鳳很大的啟發,在毛人鳳的建議下迅速的趕製了十部這樣的設備,被空運到了德國給正在那裡的特工系統使用,其中的一部就被偷偷的安放在了德皇辦公室的一張椅子腿裡,當然了,這部竊聽器怎麼也是無法避免被發現的命運,不過這已經是若干年以後的事情了。
不過有一個缺點是無法彌補的,那就是竊聽器的信息由於信號太弱,很難放大或者是錄音,因為這個時代的電子設備的精度實在是十分的有限,所以說只能通過人耳來分辨並進行紀錄。
「怎麼樣紀錄的完整嗎?」帝國特工1號對正在抄錄從耳機中傳來的訊息的2號問道。
「已經搞定了,您請看!」2號將用德文抄錄的談話內容交給了1號。
「快,立即發北京,轉交安全局!」
「柏林急電。」趙秉鈞將剛剛收到的關於德國的情報送了過來。
「噢,什麼事情?拿來朕看看。」關續清接過了電報,讀罷就連他也是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一百多億美元,這是一個多麼誘人的數字啊!這些錢已經足夠將全部的中**隊實現換裝整訓並對技術裝備進行現代化升級了,雖說他手裡有美元和英鎊的百分之一百仿真的印版,可是印版總有一天會壞的,恐怕就是將他手中的印版全部毀掉的那一天,也沒有辦法印刷出一百億美元,更何況從情報上來看,可能並不止一百億美元的資金,因為這只是郝斯的初步估計,「智庵,這錢對我們來說確實很重要啊!你怎麼看?」
「皇上,是這樣的,如果單純的從理論上來看,我們是一定要拿下這筆錢的,要知道,現在咱們雖然也有機器在拚命的印刷鈔票,可是咱們手中的印版數量實在是有限,所以說即便是我們再瘋狂的印刷,一年也就只有十幾億美元的印刷產量,至於英鎊也大致是這個數目,而要將這些鈔票花出去,我們所要承擔的中間環節的費用也是巨大的,最重要的是,目前戰爭已經進入到關鍵時刻,帝國在歐洲的軍隊戰線拉得太長,部隊給養開始顯得捉襟見肘起來,戰爭雙方誰先得到這筆巨款,某種程度上就會對戰爭起到決定性作用。所以說,我是贊成拿下這一筆錢的,現在要做的就是怎樣在德國人或者是第三方勢力得手之前拿到這批帳戶信息。」
「看來我們的想法是一致的,但我們手中沒有搶劫銀行的專業大盜。」關續清說的不假,打劫銀行和搶劫不一樣,那是一門技術活,可不是隨便一個小毛賊能夠做成的事情。
「那皇上的意思是要做黃雀?」趙秉鈞恍然大悟的說道。
「對,我們就是要做黃雀,常言說得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一次朕就是要做一回黃雀,從瑞士人的手中搞到我們想要得東西。」
「皇上的意思是想將東西搶劫回來?這萬一要是露餡了,會不會影響到我們和德國之間的合作關係呢?要知道我們現在和德國人可還是盟友呢?」
「盟友?這個世界上哪裡會有真正的盟友,只有真正的利益。」關續清笑著說。
「可是皇上,這打劫咱們還好說,這偷東西咱們不專業啊,萬一搞砸了怎麼辦?」趙秉鈞為難的說。
「有一個人應該是可以幫助我們。」關續清冷冷的說道。
「誰?」
「你還記得今年也就是一個月以前的時候,朕讓京城警衛營從山東千里迢迢運來的那個人嗎?」
「皇上,你說的就是那個關在鐵籠子裡的怪物?」趙秉鈞失聲道。
「他可不是什麼怪物,太就是大名鼎鼎的飛天大盜——燕十三。」
燕十三,辛亥年生於京東薊縣,今年虛歲二十五,週歲二十四。幼時隨叔父到滄州落戶,艱苦度日。滄州習武之人眾多,他也跟著學了點武藝。因其稟賦較好,身體輕快,漸漸地,爬牆上樹易如翻掌,非一般人所能比。由於家境貧寒,及其年紀稍長便開始四處偷盜,曾在河南、湖北等地屢屢作案,有一次竟然偷了洛陽警備司令白堅武家的財物,名聲大振。後來為了增強本領,燕十三曾隱姓埋名到少林寺學藝,幾年苦練,功夫大進。此後,他沿著平漢線來到平津一帶活動,曾在北平右安門外關廂居住,放開膽子大量作案,不久以後便有了「神偷」的名頭。
「皇上,這小子就是傳說中會蜻蜓點水的那個飛天大盜?」趙秉鈞恍然大悟。
「會不會蜻蜓點水朕不知道,不過,他的武功確實非同小可。這可以從他的作案對像中看出。他的作案對像不是小家小戶,而是深宅大院、高牆阻隔、護衛森嚴的富家大戶。在這些地方,他能夠來去自如,這不能不說他有超常的手段。他可以頭朝下,借助一些工具,身子像壁虎一樣緊貼牆壁往上爬;也可以將系有長繩的鐵爪拋於高牆或樹枝之上,然後攀著繩子爬上去:還可以用腳蹬牆,借勁使力,巧妙的越過障礙;也可以輕而易舉地撬開各種鎖子……具有這些本事,再加上作案前周密細緻地摸底,並配有特製的藥水等,燕十三很少失手,作案無數。想當年,他甚至到段祺瑞的府邸行竊,還偷過一些京城大員的財物,所以,名聲越來越響,轟動一時。每次作案後,為顯示自己藝高膽大,燕十三還故意戲耍權貴,倣傚傳奇小說中諸如花蝴蝶、白菊花等大盜的做法,把一隻用白紙疊成的「燕子」插在作案的地方,顯示自己明人不做暗事。」
「皇上,這小子可是要殺頭的重犯,難道您要用他?」趙秉鈞難以置信的看著皇帝。
「大盜?這不假,可是當時時局十分混亂,當權者即為國之巨蠹,為富者往往不仁。燕十三有時候也將偷竊的部分財物分給百姓,受到百姓的稱頌。他之所以被逮捕,也是因為燕十三得贓數千元之巨,初冬往游城隍廟,見附近居民以貧苦者太多,遂起憐憫之心,每人一元或二元,任意施捨,遂為偵緝隊注意,跟蹤逮捕。因此從某種程度上說他的本質還是不錯的,更何況,我們連美國間諜胡思雅都能用,難道就不能用這個神偷了?」關續清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