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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千一百八十章 德皇威廉 文 / 2010-08-06

    威廉二世實行帝國主義,以顯示德國蒸蒸日上的國力。他積極推行著名的世界政策,具有強烈軍國主義的色彩。他欲借殖民地擴張,為德國尋找「一個太陽下的位置」,一改以往俾斯麥以德國為核心的歐洲中心主義。他通過1897年與1900年的新海軍方案,實行提爾皮茨計劃,以加快帝國的海軍擴張,趕上大英帝國的海軍力量。這與俾斯麥嘗試跟英國保持良好關係的政策背道而馳。結果,在1889年的海軍演練中,英國海軍就邀請威廉二世和提爾皮茨到臨,以展示其軍力。德國一直都不甘在海軍上落後於英國,積極爭取海上霸權。

    一戰爆發後,作為戰時國務的最終決策者,威廉要承受的負擔實在太沉重。當戰事持續,他越來越依賴部下的意見,以至帝國變成一個軍事獨裁政權,由興登堡與魯登道夫*控。戰爭期間,受到挫敗感與勝利的幻想影響,威廉的策略搖擺不定。雖然如此,這位德國皇帝仍然是國家的重要象徵。他依然能監督軍事生產、頒發獎章與發表演說鼓勵士兵。

    一戰的德國雖然戰勝,但浩大的戰爭拖垮了德國經濟,戰後不久德國革命在柏林爆發時,威廉正在比利時的德軍總部。兵變令他十分驚訝,不知應否退位。直到那時,他相信即使自己被迫取消德意志皇帝的稱號,仍可保留普魯士國王的身份。不過,為求政治統一,首相巴登親王馬克西米利安突然宣佈把威廉以上兩個稱號也廢除。威廉的皇帝夢幻滅了。

    然後,在德軍總部,首席參謀總長魯登道夫辭職,由威廉#格勒納接任。格勒納向德皇保證在元帥興登堡的統領之下,德軍會撤退至德國而不會鎮壓革命。故此,德皇只好退位。帝國已經失去最後的支持,就連興登堡這個一生擁護皇帝的將軍,也只能勸諭威廉退位。

    迫於各種壓力,威廉流亡中國,並得到了他的老朋友、妹妹的丈夫——中國皇帝的保護,一直到現在。

    在中國期間,他一直邀請貴賓到他家作客,也十分留意歐洲事務。他本來很希望希特勒會幫他復辟王朝,但納粹黨始終未有如願以償。不過,對於希特勒成功解決德國的政經困難,他深感欣賞。

    猶如一位英國學者所戲稱的,是一個令人費解的「出色的怪物」。對這位非凡統治者的心態和個性的素描,則揭示這位皇帝的反猶太主義之程度和性質。讓世人看到,他的世界觀在痛苦的流亡中變得與阿道夫#希特勒何其相近。1888年,年僅29歲,他繼承了「世界上最沉重的皇冠」。「他是個小孩,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在他統治的30年裡,一直是個孩子氣的皇帝,狂躁、自負、虐待狂,被法國的外交部長認為有精神病,思維不正常。

    「我們也要為自己要求陽光下的地盤。」他夢想著為德意志帝國開拓殖民地,於是率先發動了第一次世界大戰,與中國並肩成為戰勝者。

    但是戰後,被國內革命打落了皇冠,流落北京,向中國皇帝尋求政治庇護,直至現在。

    他經歷了德意志帝國從俾斯麥時期的國家統一到希特勒時期的自我滅亡的歷史。

    「我可不可以大膽的推測一下,總統的死,與威廉二世有關,是這樣嗎?」阿登納好半天才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他說著,身子在不住的微微晃動著,此時的阿登納,顯然內心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我們都很推崇中國,您應該知道中國一位聖人說過,所謂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殺一人以換一國之國運鼎興,又有何不可!」霍耶大聲說道,「但為德意志民族的崛起大業,凡擋路者皆可殺!無論什麼人!哪怕是總統!也可殺!」

    在驗證了自己的猜測後,阿登納發出了一聲大吼,猛地從椅子上跳起來,想要向霍耶撲去。他身旁的雅恩和三名警衛官急忙拉住了他,將他牢牢的又按回到了椅子上。

    霍耶看著阿登納,眼中閃過一絲嘲弄之色。

    狂怒的阿登納拚命的掙扎了幾下之後,盯著霍耶的眼睛,突然間平靜了下來。他放棄了掙扎,擺了擺自己的肩膀,示意雅恩等人放開自己。

    雅恩等人有些猶豫地看著霍耶,霍耶點了點頭,雅恩等人鬆開了抓住阿登納的手。阿登納很隨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亂的衣服,看著霍耶,平靜的問道:「你們接下來的行動是什麼,能夠告訴我嗎?」

    霍耶緊盯著阿登納,沒有說話。

    阿登納微微一笑,取過桌子上早就準備好了的鋼筆,在一張白紙上試了試,確定能夠寫出字之後,他用筆在桌子上已經蓋好了總統印章的提案書上流利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就像他平時在一些文件上簽字一樣,沒有任何滯澀之意。

    阿登納簽完名字,將鋼筆蓋好筆帽,放在了桌子上。

    「現在可以說了嗎?」阿登納用十分輕鬆的語氣問道。

    可能是對阿登納剛才的「角色轉換」還有些不適應,霍耶看著對方在提案書上簽完自己的名字,居然顯得有些恍惚,聽到對方的問話。他這才回過神來。

    德國總理官邸,會客廳。

    「請總理閣下節哀。」中國專使顧維鈞看著一臉憔悴的阿登納,說道,「對於總統的去世,中國政府、皇帝陛下和我本人都深感悲痛,但事已至此,您必須要堅強起來。」

    「謝謝。」阿登納一邊用微弱的聲音回答著,一邊點了點頭。

    「請原諒我的失禮,因為事關重大。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向總理閣下您問清楚。」顧維鈞從一位中國官員手中取過一份提案書的影印本,一邊緊盯著阿登納的眼睛,一邊問道,「這份非法的提案書上面有貴國總統的印章和您本人的簽名,我們已經確定了其真實性,我想知道的是,這份提案書是您自願簽著的,還是有人*迫您簽署的?」

    「是他們*迫我簽署的。」阿登納聽到顧維鈞的問話,心裡頓時又變得緊張起來。

    「據我們得到的情報,他們原本打算在政變成功後,推舉原德皇威廉二世為德意志第四帝國的元首,讓原納粹副元首郝斯擔任新政府總理,並且以第四帝國的名義對英國發動報復行動。」顧維鈞說著,目光突然變得凌厲起來,「您知道這將意味著什麼。」

    「是他們*我的,我對所有的這一切都一無所知。」阿登納似乎從他的目光當中讀懂了什麼,不由得心膽俱裂,幾乎是在用哀求的語氣答道,「我願意對因為我的軟弱所產生的過失承擔責任。」

    顧維鈞看著額頭滲出了冷汗的阿登納,不由得微微一笑,「好了,我明白了。」

    阿登納聽到他的語氣突然間又變成了一團和氣,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相信很多人在面臨同樣的事情的時候,都會和您一樣的表現。這些過失並不是您造成的,您沒有任何責任,不必為此而感到內疚。」

    顧維鈞說著,從衣服口袋裡取出了一個小小的錦盒,遞給了阿登納,「這是帝國總理梁啟超大人送給您的禮物,請您收下吧。」

    阿登納忐忑不安的接過了錦盒,小心的打開了盒蓋。

    錦盒裡面的紅色絨布襯墊上,是一枚通體佈滿鮮艷紅色的名貴雞血石印章。

    阿登納拿起印章看了看,上面酷刻著三個蒼勁有力的篆字——「和為貴」。

    「這是梁大人閒暇時向國內印學大師習篆後刻的,托我轉交給您。」顧維鈞說道,「希望您能夠明白,德國人民今天的和平生活來之不易,帝國政府不希望看到你們自相殘殺的局面。」

    「我明白。」阿登納啞著嗓子一邊回答,一邊將印章珍而重之的收了起來。

    柏林,中國專使下榻的中國酒店。

    「看看這個人。」顧維鈞的妻子唐寶玥遞給了顧維鈞一張報紙,「我怎麼看也感覺不出來,他能當上德國的總理。」

    顧維鈞接過報紙看了看,報紙的頭版處標題是「德國新總理就職,宣佈加強中德關係」,下面則是德國新總理的大幅照片,照片上的人面容瘦削,目光炯炯,留著漂亮的小分頭和一撇看上去有些可笑的小鬍子,穿著一身寬大的西服,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非常時期,必有非常人物出現。」顧維鈞仔細的看著郝斯的照片,說道,「別看此人其貌不揚,可絕不是哈定那樣的草包總統。」

    「噢?那我倒要注意一下他的事跡了。」唐寶玥笑著說道,「我的書裡面,怕是又要多一位風雲人物了。」

    唐寶玥想到了自己一直在寫的那本名為「領導者」的書,不由得吃吃一笑。

    從他們二人認識起,顧維鈞就知道,自己這位高中時代的老同學一直想當一位傳記作家和詩人,寫一本類似「世界名人傳記」的聞名天下的書,可直到現在,她的理想一直也沒有實現,但好在她還是朝著這個方向努力了,最終成為了一名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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