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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百八十七章 美女記者 文 / 2010-08-06

    ps:明天vip封推,會有一次爆發,月末求花了。

    也許是自己的決策錯誤,和善於打攻堅戰的中**隊對陣,不該一上來就把第16步兵土建團放在第一線。朱安嘴巴裡嚼著一塊乏味的麵包,一邊心不在焉聽著值班參謀不停的報告著前線傳來的軍情電報,一邊在軍用地圖前上下審視著。

    很顯然,中**隊佔領加姆薩爾山之後,必然會大規模的進行穿插,完成對克爾曼的四面包圍,然後聚而殲之,這是中**隊的高明之處。但他們已經深入法軍防禦區域五十多公里,戰線拉長,後勤補給肯定十分困難,而且他們多是重武器,彈藥消耗十分驚人,同時中**隊的傷病員轉送也是一個非常繁重的任務。

    如果有一支部隊,切入他們的後方,重新奪回2號高地,切斷中**隊前後方的聯繫,那麼已經佔領加姆薩爾山的龍軍一部將面臨內無糧草,外無救兵,彈盡糧絕的困境。到時候再把預備隊拉上去,狠狠的打上一下,再硬的部隊也會變成一堆豆腐。

    就這樣打,想到這兒,朱安陰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光明前景。

    天剛剛露出魚肚白的時候,已經下了一天一夜的細雨終於停了。正在山上擔任警戒的龍軍九連八班戰士徐文國和王彥華,從隱身的草叢裡探出兩張濕漉漉沾滿了雨水和泥土的臉,本來在這夜裡站崗就不是什麼好差使,蚊叮蟲咬不說,還不能發出一點的聲息,連叮在臉上的蚊子都不能用手去拍打,這是專門對潛伏哨的特別規定。

    今天一夜的冷雨,把兩個哨兵凍得瑟瑟直抖,一直趴在地上的大個子徐文國想起來活動活動,被王彥華一把按在了地上。山林後側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響聲,兩個哨兵頓時警覺的豎起了耳朵。是敵人?如果是敵人,怎麼跑到自己後方來了?

    正在疑惑之中,有人在身後忽然低聲說道:「兄弟們,開飯啦!」喊話之後,還有人輕輕哼著帝國的軍歌。徐文國早就餓得撐不住了,一聽是來送飯的,撲騰一下就坐了起來。王彥華看到目標要暴露,低聲喝道:「趴下,那夥人不對勁!」

    徐文國滿不在乎的看了幾眼,正想和王彥華爭辯,忽然也覺出了不對。那個穿著中**服的炊事員,個個人高馬大,長得和西洋人一樣。

    「怎麼辦?」才入伍不久的徐文國緊張了起來。

    老兵王彥華拉開了槍栓,說道:「別急,等放近了再打,我這一開火,你就打兩發紅色信號彈,讓連長他們過來增援。」

    那伙冒牌的中國士兵越來越近了,明處的有四個人,但隱藏在他們身後大約還有二十來個。當他們到了只有七、八米遠的時候,王彥華手中的輕機槍突然開火了,緊跟著,兩發紅色信號彈在陰霾密佈的天空炸亮,像兩朵絢爛的煙花,在天空劃出兩條優美的弧線。四個假扮成中國士兵的法國人還沒喊出聲,就像被割倒的麥子一樣倒在了地上。法國人一看偷襲不成,只能硬著頭皮強攻。

    當尾隨的法軍從後面向山上衝擊的時候,王彥華他們這才發現,敵人居然有數百人之多!

    「啥也甭說了,干!」輕機槍突突地響著,法國士兵一個接著一個倒下。正在這時,連長帶著兩個排增援了上來。一聲令下,龍軍士兵的子彈暴雨狂瀉般向法軍射出,幾挺機槍猛烈的吼叫著,把衝到近前的毫無遮掩的法軍打得鬼哭狼嚎,抱頭鼠竄。

    至此,朱安企圖偷襲2號高地的企圖徹底破產。

    「這裡的氣候實在讓人難受。」裝甲軍團的司令陳濟棠惡狠狠的拍死了一隻蚊子,惱怒的說道:「還有該死的蚊蟲,被咬到一口又癢又疼。」

    做為新增援上來的部隊,陳濟棠的心情壞到了極點。這裡的地形極大限制了坦克的發揮,本來做為攻堅部隊的他們,現在整天只能在後方聽著前線激烈戰報,卻有勁用不上。

    馮玉祥知道陳濟棠心裡在想什麼,他寬厚的笑了一下:「別急,老陳,只要突破了正面陣地,你的坦克部隊就可以發揮功效了。」

    聽了總司令的話,陳濟棠的心情略微好了一點兒:「那幫法國佬,整天在報紙上吹牛,給我一個小時,我就能把克爾曼轟下來,把那個滿嘴牛皮的朱安揪到您面前。」

    「不要去管他,考慮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就行了。」馮玉祥吃下一片藥,可能是水土不服的緣故,前段時候檢查出了他喉部有些問題,還好發現得及時,為此陸軍部還專門給他配備了隨軍醫生,好像知道他要生病似的:「看起來法軍正面陣地被突破只是早晚的事,但對方畢竟有十來萬的敵人,要把他們肅清也是件耗時間的事,可是我們在這裡不能消耗太多的時間。」

    「總司令,您也該讓我們鬆鬆筋骨了。」陳濟棠開始發牢騷了:「自從到了這裡,我的部隊都成擺設了。那天巡查部隊的時候,我聽手下一個炮兵說話特氣人,讓我們幫著炮兵壓製法軍,合著我們裝甲部隊編到炮兵的編制裡去了!」

    馮玉祥笑了一下:「別發牢騷,今天把你叫來,就是要給你分配個任務。」

    一聽這話,陳濟棠馬上來了精神。

    馮玉祥指著地圖上說道:「你親自帶一部分坦克部隊,我讓炮火給你足夠的支援,突破敵人的正面防禦後,務必在三個小時內攻佔巴姆,阻止舒爾加茨方向的法軍沿公路線增援,同時尋找機會威脅克爾曼。」

    陳濟棠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對著地圖仔細研究著,馮玉祥微笑著看著他,做軍人本就該這樣,敵前判斷清楚,才能一戰而勝。過了十來分鐘,陳濟棠抬起頭來大聲說道:「報告總司令,突破敵人正面陣地後,三個小時之內我保證給您拿下巴姆,七個小時之內我就可以拿下克爾曼!」

    「看準了時機再攻擊克爾曼,不要造成無謂的傷亡。」馮玉祥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想說什麼,忽然衛兵進來報告:「前面的部隊給司令部送來了一個俘虜。」

    馮玉祥皺起了眉頭:「抓到俘虜也往我這送?前方的軍官腦子裡在想什麼呢?」

    衛兵卻是一臉的尷尬:「這俘虜我看您還是見一下的好。」

    不等總司令發話,衛兵一溜煙跑了出去,功夫不大,把那個俘虜押解進來。這俘虜真讓馮玉祥和陳濟棠大跌眼鏡,竟然是個漂亮的歐洲姑娘。

    「前面在胡搞什麼,抓個女人冒充俘虜!」陳濟棠一下子就惱了:「是不是還要給他們送去嘉獎令。」

    押解「俘虜」的士兵為難的說道:「這人真是在法軍陣地抓到的,聽說是個什麼記者,當時正在採訪法軍第16步兵突擊團,我們營長抓到她後也犯愁,放了她吧,怕她洩露我們部隊的秘密,想想就把她給您送來了,我們營長說了,或許能從她那裡得到一些法軍方面的情報。」

    馮玉祥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說:「放了,放了,她能知道什麼軍事秘密,記者上前線不怕傷亡本身就很值得尊敬,何況還是個姑娘,找兩個人,把她安全護送回去。」

    誰知道那個女記者居然*著生硬的漢語說道:「不,師長閣下,我是法國《解放報》的記者布呂尼,能夠見到龍軍方面的師長是我的榮幸,我希望能得到採訪您的機會,請您一定要答應我的要求。」

    「哦,就是寫那個什麼『中國的部隊將在阿爾方斯#朱安將軍面前顫抖』的記者吧。」馮玉祥想了下說道:「我沒有時間接受你的採訪,請你回去吧,以後不要再上前線了。」

    陳濟棠在邊上呵斥了一句:「怎麼說你也是法國人,總司令不處置你就算不錯了,還想採訪?看清楚了,這位不是師長,是我們西征軍的總司令,馮玉祥將軍!」

    聽到這個名字,艾麗婕的臉上馬上放出了光彩,這個名字本身就代表著一種傳奇,在剿滅袁世凱叛軍戰役中,運用詭異多變的戰術,打得叛軍望風而逃,在阿富汗戰爭中所向披靡。是的,所向披靡,至少布呂尼是這麼認為的。

    「上帝,我竟然能夠見到馮玉祥將軍。」布呂尼向前走近了一步,職業習慣使她忘記了恐懼,掏出紙和筆說道:「馮將軍,請問您對朱安將軍對戰爭的看法有什麼意見?」

    馮玉祥皺了一下眉頭,面對這個窮追不捨的法國女記者真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對於朱安的話我不會做出任何評價。槍炮將證明一切,我很忙,陳濟棠,這交給你來處理。」

    說完,馮玉祥就匆忙走了出去,把這個難題交給了部下。

    陳濟棠眼睜睜的看著總司令走了出去,雖然他很樂意和美女呆在一起,不過弄個洋妞記者還是個法國人,這讓他覺得不怎麼舒服。

    「這位將軍,請問您的姓名,還有您對這場由中國人率先挑起的戰爭有什麼看法?」布呂尼拿著紙和筆認真地問道:「您認為中**隊有可能在戰爭中取得最後的勝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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