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攻徐
毛玠封曹操之命在曹豹的幫助下拿下了下邳,但只有三千陷陣營,而且整個徐州也只拿下了下邳,至於其他地方還在陶謙手中。
陶應撤離下邳後回到城外軍營,正當他要點起所有大軍前去攻打下邳的時候,陶謙帶人進入軍營,見到陶應後便焦急的問道:「應兒,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我幾日未回下邳便被曹操奪取?」
陶應跪倒在地說道:「父親,具體情況我也不明,只知道昨日曹豹將徐州上下大將校聚集道他家,我知道他有陰謀,也想以此為借口除掉曹豹,不料卻生了這種情況,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曹豹早就已經投靠曹操。」
陶謙瞧著桌子說道:「看來曹彬在固始的勝利讓某些人起了別樣的心思啊。只是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與曹豹一樣已經與我們離心離德。」
陶應抬頭問道:「父親,用不用我們派人將有嫌疑的人統統抓起來?」
陶謙搖頭說道:「沒有證據之前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夠則狗急跳牆的話對我們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陶應點頭應道:「父親所說極是,只是現在我們該怎麼做,下邳城中還有近萬曹豹親信兵馬,而且曹軍大將就在城中,我們該如何拿下下邳?」
陶謙皺眉說道:「應兒,你說我們能不能短時間拿下下邳?」
陶應搖頭說道:「不可能。昨天我已經與曹軍交過手,這次來的人雖然不多,但是卻是天下聞名的陷陣營,而且那曹豹必定已經將自己的人馬交給曹軍大將,如此以這一萬多人,再加上下邳城堅厚無比,我們短時間是難以拿下的。」
陶謙一面聽一面點頭說道:「不錯,這下邳絕對不是輕易可以拿下,因此我們現在的選擇是放棄下邳。」
陶應挺立一下子抬起頭問道:「放棄下邳,那我們去哪裡?」
陶謙答道:「下相,如今只能去下相了,而且我們必須防備曹操在青州方面進軍,因此必須有人坐鎮琅琊。」
陶應立即叩說道:「父親,都是孩兒處事不當,如今軍中大校尉都被曹豹扣押在下邳城中,我們是在無人可派了。」
陶謙皺眉說道:「現在看來我們必須招募一些將領了,如此一來比較費時間,因此琅琊就交給你了,至於人手,你可去東海尋找糜竺,從此人之力東海上可以看出此人還是比較有能力的,而且聽說他那個弟弟也是有幾分武藝,因此你可持我手令前往要他一同去琅琊防備張遼。」
陶應大營後問道:「那麼父親這裡怎麼辦。」
陶謙笑道:「你放心,我這裡可是有近三萬丹陽精兵,我就不信曹軍只憑借三千陷陣營就想要拿下我陶謙。」
隨後陶應立馬拿著陶謙手令往東海趕去,不過還在路上的時候卻聽說曹操已經出兵徐州,心中焦急的陶應快馬加鞭來到東海,見到糜竺後將陶謙手令交給糜竺,糜竺也沒有多說,稍加收拾便與陶應一起趕往琅琊。
路上,糜芳找了機會單獨對糜竺說道:「大哥,根據我們家探子打探到的情報顯示,曹操此次進攻徐州可謂是出力了。」
糜竺皺眉說道:「不錯,想不到曹操竟然動四路大軍攻打徐州,如此看來徐州不保啊。」
糜芳問道:「大哥,你可知道曹操什麼時候拿下的兗州啊,為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我還以為趁著劉岱與曹操交戰的時候可以渾水mo魚經兗州前往并州呢。」
糜竺歎道:「世事多變,誰能想到曹操竟然無聲無息只見耐下兗州而沒有遭到任何反彈,想必曹操圖謀兗州不是一兩日了,而且袁家在兗州的勢力竟然被曹操連根拔起,袁遺更是被趕到了袁術那裡。」
糜芳試探的問道:「大哥,如今我們還要選擇投靠劉備嗎?」
糜竺先點頭後搖頭說道:「我現在也不清楚了,以曹操如今的勢力,未來奪取天下的必定是他,但是我剛才也說了,世事多變一曹軍生什麼重大的事情而一下子分崩離析也說不定,因此我們只有坐等天下變化了。」
糜芳急道:「這怎麼能行,如果我們糜家不趁著亂世找到一條出路,將來天下間如何會有我們展的空間。」
糜竺笑道:「難得你有這種想法。這樣吧,此次前往琅琊,我們看看曹軍的實力究竟到了什麼地步再說。」
只是琅琊的情況十分不妙,張遼兵出青州,沒用三日就拿下了東武、姑幕,現在已經分兵攻打琅邪、諸縣,而臧霸兵出泰山,東莞、東安也被臧霸拿下,現在正兵臨陽都,至於臨沂則遭到昌豨的猛烈攻擊,失守只在旦夕之間。
陶應在開陽(琅琊治所)看到琅琊的情況如此著急,心中毫無頭緒的他只好向糜竺問道:「子仲,現在曹軍步步緊逼,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應對。」
糜竺搖頭歎道:「沒有,如今只能命令各地守將死守城池了,希望能撐到曹軍糧草用盡吧。」
陶應急道:「這怎麼可能,曹軍的攻勢實在太過猛烈,據說好多城連抵抗都沒有就投降了。」
糜竺皺眉說道:「二公子不必擔心,我曾經通過我糜家的探子得知,曹軍如今糧草並不充足,因此只要我們能堅守住,曹軍一定會撤兵的。」
陶應歎道:「看來只能這樣了,只是這樣一來徐州不知要被曹操吞下多少城池。」
就在陶應與糜竺苦思應敵良策的時候,張遼卻已經拿下了琅邪、諸縣,現在已經合兵一處往莒縣殺來,而臧霸也拿下了陽都,正一馬當先往開陽而來,沒有幾日便一定到了開陽城下。
安營紮寨後,臧霸帶人來到開陽城下,見開陽城上戒備森嚴,而陶應等人緊張的立在城頭,臧霸不由大笑道:「哈哈,城上的人給我聽著,如今我軍已經將開陽包圍,你們識相的還是早點開城投降,否則休怪我臧霸無情。」
臧霸以說完,身後孫觀等人便放肆的一起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