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討伐董卓的聯盟已經暗地裡建立起來,現在就等著曹操大軍吹響進攻董卓的集結號,而在長安,董卓仍未發覺自己已經面臨滅頂之災,還在陶醉在刺殺劉焉趁亂拿下漢中的美夢之中,唯一令董卓不放心的就是呂布了。
而還有另外一個人也在關心這呂布的狀況,這個人就是王允,自從遷都長安的時候遭到董卓的威脅之後,王允越發的小心謹慎起來,來到長安後更是一個大漢舊臣都不敢接見,甚至為了避免董卓疑心,王允可以的交好董卓一方面的人,同時製造與願大漢舊臣只見不可調和的矛盾。董卓欣然看到王允的做法,不時的誇獎一下王允忠心,然而王允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他刻意製造的那些矛盾,讓他背負了叛徒,助紂為虐的名聲,然而王允為了心中的夢想全部忍了下來,只是當種拂當面呵斥王允辜負先帝期望的時候,王允本來就繃得很緊的神經終於崩潰了下來,望著種拂憤怒的表情,王允苦笑道:「穎伯,你我多年相交,難道你還不清楚我王允的為人嗎?」
種拂唾棄道:「哼,正因為我與你乃是多年的故交,因此現在我真的很後悔為何沒有早早的看清你的面目,原來你王允也是一個面對生命威脅會苟且偷生的人,而且你不僅苟且偷生,還變本加厲的小眾董卓,替董卓賣命。」
王允聽了心在滴血,臉上一副焦急的表情說道:「穎伯啊穎伯,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在哪裡,你這樣公開的辱罵董卓,難道不怕董卓取你性命?」
種拂冷笑道:「人誰無死,然而要是死的有價值的話,我種拂何惜自己一條賤命,至少我不會學你,在董卓面前卑躬屈膝,就像一條狗一樣。」
王允被種拂說的是直直的愣在那裡,嘴巴接連張了好幾口都沒有說出話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種拂在身邊擦肩而過,看著種拂的背影,王允悲痛的說道:「穎伯啊,難道我王允在你心中就真的是這樣一副模樣嗎?」說完王允步履蹣跚的回到府上。
回府後的王允越想心裡越不說滋味,越想心中越是覺得憋悶,就這樣王允生生的將自己憋出病來,因此接連幾天王允都沒有上朝,董卓對此很是奇怪,向人詢問了之後得知王允重病,於是董卓派人前去探望,當得知王允是被種拂氣出病來,而且種拂光天化日之下大肆辱罵董卓的事情也被董卓知曉,董卓聽了大怒,下令將種拂抓了起來,用盡了酷刑,但是久是不將種拂殺死,然後派人將中傷在身的種拂送到王允府上,同時傳話說道只要忠心與董卓,任何人都無法欺負王允。
等到送種拂來王允府上的董卓士卒將種拂扔在地上離開後,王允不顧身患重病跳下床來到種拂身邊,將種拂扶起之後仔細觀察起來,只見種拂遍體鱗傷,而且身上新老疤痕橫豎交錯,看到這種情況王允心痛的說道:「穎伯啊穎伯,我早就勸過你了,不要光天化日的辱罵董卓,這下可好,你被折磨城這個樣子,一旦有什麼三長兩短,這大漢的忠臣就要再少一個啊。」說完王允痛苦起來。
種拂躺在王允懷中勉強露出一個笑臉說道:「呵呵,子師不必如此,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王允驚道:「什麼,你自願的,難道那天的事情也是你安排的?」
種拂強行離開王允懷中坐在地上說道:「不錯,還請子師兄不要怪罪我那天的行為。」
王允猜測道:「難道你是想幫我取的董卓的信任嗎?」
種拂點了一下頭說道:「是的,現在董卓雖然被趕出洛陽,然而董卓實際上並未有什麼損失,而天下諸侯卻都忙著征戰,根本沒有一個人想到前來攻打長安解救陛下,唯一的一次就是那劉備攻打左馮翊,不想他的目的卻是安置在左馮翊的百姓,空讓我高興了許久。因此我知道想要誅滅董卓,首先就要取的董卓的信任,只有這樣才能接近董卓,才能尋找有利的機會殺掉董卓。」
王允接著說道:「於是你就想到了我,因為我在洛陽曾貪生怕死向董卓求的姓名,然而你瞭解我是不會真的貪生怕死,因此你才想到這樣一個苦肉計來蒙騙董卓,讓董卓相信我,好讓我有機會殺掉董卓。」
種拂笑了一下卻觸動了臉上的傷口,但是忍著疼說道:「嗯,子師兄所說的都是我所做的,還請子師兄原諒我沒有詳細告知。」
王允哭道:「穎伯啊穎伯,難道你不知道即使這樣我也沒有是麼好辦法殺掉董卓,你這樣做不是白白受了這些苦嗎?」
種拂搖頭說道:「這一點你就錯了,只要能去的董卓的信任,就有機會在董卓面前說話,到時候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方便許多,而且我觀察最近董卓與呂布只見好想出了什麼狀況,那呂布對董卓不再忠心,而董卓好想也在防備這呂布,只不過他們只見的關係並沒有被外人所知,他們明面上還是一副君臣和睦的假象,因此我們需要設計裡間,將他們的這種關係挑明,甚至加重他們只見的敵意,這樣一來只要我們再去的呂布的支持,那時候誅殺董卓便輕而易舉了。」
王允聽了說道:「真是苦了你了,只是現在董卓將你交給了我,就是希望我能殺了你,難道你不擔心嗎?」
種拂笑道:「你說的是我的性命嗎,對於這一點我早就想到,如果可以用我的死亡來換取一個誅殺董卓的最佳良機,我種拂甘願一死。」
王允聽了起身拜在種拂面前說道:「穎伯但請放心,我王允就是拼著一死也要誅殺董卓。不過我不會取你性命的,反而要再董卓面前保你性命。」
種拂急道:「難道你想讓我的一番苦心還有我所受的罪都白做了嗎?」
王允堅定的說道:「你放心,董卓一定會同意我的請求的,而且董卓會更加的信任我。」
種拂聽了有些疑惑,不過王允並沒有詳加皆是,事實果然如王允所料,董卓聽了王允的請求之後將處置種拂的權利交給了王允,於是王允堤外宣稱將要天天折磨種拂,而實際上是將種拂藏在王允家中養傷。
處理完種拂的事情後,王允開始苦思起來究竟如何離間呂布以及董卓只見的關係。只是想來想去,王允也無法想到一個合理的計謀來,於是性反意亂的王允披上外衣走出房門隨意走動起來。
當王允走到後院花園處的時候見裡面有聲音傳來,王允順聲走過去一看,只見一個絕色女子正在燒香祈禱著什麼,見此王允上前問道:「蟬兒不去睡覺卻在這裡燒香做什麼。」
那蟬兒聽見王允的聲音連忙轉身拜道:「貂蟬見過義父。女兒這幾日見父親每日愁眉苦臉的樣子,而且身體又不是很好,因此在這裡燒香向上蒼祈禱,希望老天能保佑一副身體康泰,同時希望義父能夠不再愁眉苦臉。」
王允聽了歎氣說道:「唉,你一個女孩子如何能明白這天下大勢啊。還是快去洗洗睡吧。」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貂蟬忙叫住王允說道:「義父,你常教導女兒要做忠直之人,因此女兒也知道義父一定是為董卓之事煩惱,不知女兒說的可對?」
王允聽了轉身驚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貂蟬答道:「每日裡聽見義父都在為了董卓歎氣,就算女兒再笨也該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王允聽了有些愕然,想不到自己每天都歎息如何誅殺董卓,幸好只有貂蟬知道事情原委,否則那董卓定會殺了自己。於是王允連忙說道:「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隱瞞你了,不錯,我是想誅殺董卓,而且已經想好了怎麼做,只是這怎麼做卻又難道了我。」
貂蟬問道:「不知義父可願告訴女兒,或許我會有什麼好方法。」
王允猶豫了一下說道:「氣勢我是想離間呂布與董卓,那董卓不過仰仗呂布的武藝這才橫行霸道,而且我知道呂布與董卓私下裡已經有了不合,只要我能善加挑撥,那呂布必定會反了董卓,這樣一來我就有機會救出陛下了。」
貂蟬想了一下說道:「那麼義父可否從董卓與呂布兩人的共同之處想辦法呢?」
王允聽了貂蟬的話沉思起來,過了許久就見王允猛然抬頭說道:「我想到了,只是……」
貂蟬忙問道:「不知義父可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王允看了一下貂蟬的絕世美顏說道:「我想到可以利用美人計來離間董卓跟呂布,只是卻需要一個絕世美人去完成這個任務,然而一時之間讓我如何去尋找這樣一個絕世美人,而且需要她隊大漢擁有絕對的忠心。」
貂蟬一聽王允的話就明白起來,然後小心的問道:「難道義父想要女兒去行此計劃嗎?」
王允迅速點頭說道:「不錯,為了大漢的將來,我希望蟬兒你能以大局為重。」
貂蟬面含淚花的說道:「義父放心,蟬兒本來就是以孤兒,若沒有義父的收養,想必現在我已經是孤魂野鬼了,因此我一定會盡心盡力完成義父的計劃的。」
王允心中有些竊喜道:「有一點需要你注意一下,那就是一旦事敗,切不能講我供出去,因為現在長個長安就只有我有誅殺董卓的決心,一旦我死掉,這大漢也就完了,因此我一定不能有事。」說完緊張的看著貂蟬。
貂蟬點頭應道:「女兒知道了,如果出了事情,我即使是死也不會供出義父的。」
王允這時鬆了一口氣說道:「如此我就只能祈禱上蒼幫我們完成長個計劃了。好了,你快去休息吧,我也該回去睡覺了。」
然而貂蟬說道:「義父,我這裡有一事相求,還請義父恩准。」
王允問道:「蟬兒但說無妨,只要義父能做到的,一定會盡力去做。」
貂蟬說道:「氣勢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我想要去城外的道觀參拜一下,一是為了祈求義父平安,二是祈求義父的願望早日達成。」
王允聽了貂蟬的請求好久沒有說話,而貂蟬則是靜靜的立在那裡,終於王允開口說道:「好,我答應你,希望你能早去早回。」
貂蟬見王允答應下來後拜別王允休息去了,看著貂蟬的背影,王允說道:「蟬兒,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