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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五章 少帝劉辯 文 / 琅琊煙雨

    曹彬與荀彧議定攻取南陽的計劃後,荀彧適時說道:「將軍可還記得你命潘隱在洛陽救下的那個人?」

    曹彬一聽正色問道:「他在穎川過的怎麼樣,心態是否已經轉變過來?」

    荀彧苦笑道:「將軍是知道我的為人的,主公讓我前去說服他,我有時候連自己都難以說服,何況是那個人呢。而且每次去見他,他都破口大罵,嚷著要見將軍,主公也曾多次前往拜見,只是都被他罵了出來。」

    曹彬聽後摸著鼻子說道:「看來他對我的成見很深啊,這樣吧,文若你安排一下,我親自去見見他。」

    荀彧說道:「太好了,將軍不知道,對於那個人我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而那人身份又太過特殊,現在只有依靠將軍了。」

    曹彬笑道:「有什麼特殊的啊,不就是天下人都知道他死了嗎。」

    荀彧白了曹彬一眼後安排去了,曹彬端起一碗茶自言自語道:「真不知道救你是對是錯,不過我答應蓓兒一定保住你們性命的,男人,就應該說話算數。」

    不久荀彧進來說道:「我已經安排好了,你隨時可以去見他。」

    曹彬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說道:「我啊,就是天生的勞苦命哦。」說完就要往外走,荀彧卻將曹彬叫住,然後遞給曹彬一個漆黑的令牌說道:「待會你要用到。」

    曹彬接過令牌後發現還挺重的,令牌正面印著一個大大的『曹』字,背面卻是三把相交的寶劍,曹彬正要詢問這個是做什麼用的,荀彧卻已經先曹彬一步離開,曹彬無奈只好獨自一人前往面見那人。

    等到曹彬來到一處府門之外,就見這出府邸守衛十分森嚴,大門之前左右各有五名精壯士兵把守,門樓之上還隱約可見隱藏著數名弓箭手,四周院牆足足有三丈多高,院牆之上竟然也有士兵立在牆頭把守,只看那些士兵一個個雙目炯炯有神就知道這院牆休想輕易翻過。

    曹彬滿意的來到府門之前,就見那十名守衛中走出一人大聲喝道:「何人膽敢來到此處,有令牌沒有。」

    曹彬指著自己問道:「難道你不認識我嗎?」

    那士兵冷聲說道:「在這裡,我們只認的主公的令牌,不見令牌,任何人等都被視為刺客,可以就地格殺。」說完就見另外九名士兵全部望向這裡,手中兵器全部舉起,只要曹彬回答的哪怕有一點閃爍,他們也會衝上前來將曹彬擊殺。

    曹彬聽後心中竟然有些興奮,不過隨即便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感覺,然後曹彬順著感覺望去,就見門樓之上伏兵盡起,手中皆握有強弩,望著那閃著寒光的箭頭,就連曹彬也不得不吞嚥了一口唾沫,這還不是讓曹彬趕到威脅的,曹彬再次將目光望向四方,只見院牆之上的士兵也是彎弓搭箭,而四周民居房頂都有伏兵站起彎弓瞄向自己,曹彬見這些士兵個個都身強體壯,顯然都不是擺設,再看他們手中長弓,漆黑的弓身足有半人高,曹彬估計這些士兵手中的都是兩石強弓,雖然不可能人人都是黃忠、太史慈一樣的神射手,但是這麼多箭射來,哪怕曹彬都感覺很難活下來,因此曹彬將懷中荀彧交給自己的令牌拿出交給向自己詢問的門衛。

    只見那門衛右手持兵器,左手將令牌接過去仔細看了一下,等到確認是真的之後才將右手兵器放下,同時做了一個手勢,就見四周埋伏的士兵全部消失在曹彬眼中,而且讓曹彬產生威脅的那股感覺也隨即消失,曹彬四下望了一下,若不是剛才這些人出現過,他根本不知道這周圍還隱藏著那麼多的士兵。

    這時候那名門衛出聲說道:「你可以進去了,不過記住了,裡面的一切都不能在外面胡說,否則小心性命。」說完走回自己崗位,靜靜有如石雕一般站立在那裡。

    曹彬對這些守衛十分滿意,帶著愉快的心情步入府中,只見府中亭台樓榭應有盡有,各種奇花異石也是隨處可見,曹彬不由的羨慕起那人生活來,然後曹彬沿著迴廊來到後院,就見園中站著一個少年,年齡大約十二三歲,少年旁邊還有一少女相陪,曹彬一見那少年便快步走了過去。

    那少年聽見有人走來後轉身看去,只見一人龍行虎步走來,正是自己日夜盼望見到之人,因此少年快步上前迎向曹彬。

    曹彬與少年相遇後笑道:「怎麼樣,在這裡住的還習慣嗎?」

    只見那少年一見曹彬詢問便大聲說道:「你還敢來見我?」

    曹彬聽後毫不在意,反而拉著那少年的手臂往前走去,那少年雖然奮力掙扎,無奈曹彬力大,因此只能隨曹彬一起往前走。

    曹彬拽著那少年來到一屋內,只見屋內已經擺上酒席,曹彬示意少年坐下後說道:「我知道你在怪我,不過若是沒有了我,你恐怕早就死在董卓手下,我說的對嗎,陛下。」

    原來這少年便是被曹彬救出的劉辯,只見劉辯說道:「哼,你救我肯定也沒有安什麼好心,我想你一定是想利用我去跟董卓抗衡。」

    曹彬沒有接著說話,反而起身拿起一壺酒走到劉辯身前才說道:「難道你就認為我曹彬是那樣的人嗎?而且那董卓可不配讓我這樣做。」

    劉辯辯解道:「不管你怎麼說,在我心中你都是跟董卓一樣,都是亂臣賊子。」

    曹彬依然沒有接著說話,而是給劉辯倒了一杯酒才說道:「亂臣賊子嗎,我問你,高祖皇帝當年是哪朝官員?」

    劉辯聽了不語,曹彬接著說道:「我來替你說吧,高祖皇帝也不過是前秦治下的一個小小泗水亭長,只不過恰逢天下大亂這才有機會做了皇帝,而我曹家卻要比高祖皇帝出身高多了,為何就不能覬覦這大好江山?」

    劉辯說道:「當年秦朝因暴政而大失天下民心,高祖皇帝這才斬白蛇起義解救天下百姓。若無高祖皇帝,天下百姓必定還生活在暴秦的統治之下。」

    曹彬笑道:「可笑,我要告訴你的是,沒有劉邦,也會有李邦,張邦起義,劉邦不過是各名字罷了。」

    劉辯聽見曹彬直呼劉邦姓名立刻站起身來說道:「大膽,竟然敢直呼高祖姓名。」

    曹彬混不在意的說道:「怎麼,到了現在你還要擺你那皇帝的架子,或者說你還沒有放棄做皇帝?」

    劉辯答道:「誰說我想做皇帝了,我一直都不想做,不過是被人逼上皇位,雖然是被逼的,但我也是貨真價實的皇帝,豈能同你們這些亂臣賊子恣意橫行。」

    曹彬端起酒杯說道:「亂臣賊子嗎,我只記得我這亂臣賊子救了你的性命,天下有你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嗎?」

    劉辯譏笑道:「你會是我救命恩人,若不是你有所圖謀,豈會在意我的生死。」

    曹彬歎了一口氣說道:「誰說我會在意你的性命了,不過我受人所托,必須保住你們兄弟二人性命罷了。」

    劉辯一聽忙問道:「是何人托你救我。」

    曹彬起身望著青州方向說道:「在這世上,你可還記得你還有什麼親人嗎?」

    劉辯這才想到曹彬還是大漢的駙馬,因此有些哽咽的說道:「是姐姐嗎?她現在過的可好。」

    曹彬臉上露出幸福的神情說道:「她怎麼會過的不好,有我曹彬照顧她,她將是整個大漢最幸福的女人。」

    劉辯喃喃的說道:「是嗎?但願如你所說。」

    曹彬回頭看向劉辯,然後走到劉辯面前將酒杯端起遞給劉辯說道:「喝一口吧,喝醉了就睡一覺,睡醒了你就會發現,其實整個世上很多事情真的是太簡單了,簡單到你都沒有興趣去管它了。」

    劉辯接過酒杯,望著杯中酒說道:「當年你為什麼要離開洛陽,要是你沒有離開,或許現在就不是整個樣子了。」

    曹彬笑道:「是嗎?若是我沒有離開洛陽,恐怕你依然不會再是皇帝。」

    劉辯一聽抬頭看向曹彬,眼中充滿質疑,見此曹彬問道:「你可知道,董卓手中的聖旨是真是假?」

    劉辯聽後想了一會有些驚訝的問道:「難道董卓手中的聖旨是真的,這怎麼可能?」

    曹彬說道:「我說過,整個世上很多事情仔細一想很簡單,因為先帝不喜歡你,所以要改立協兒,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劉辯一口喝盡杯中酒問道:「是這樣的嗎?不過即使是這樣,你也不應該離開洛陽,若是你在洛陽的話,董卓豈能進入洛陽,我傳承四百年的大漢又豈會落到如今地步。」

    曹彬笑道:「我不是說了嗎,整個世上的事情很簡單。我可以告訴你,因為我有野心,所以我離開了洛陽。」

    劉辯質問道:「野心嗎,不就是你想登上那九五之尊。」

    曹彬搖頭說道:「你說錯了,不是我想登上那個位置,而是我想輔佐他人。」

    劉辯笑了,然後說道:「你說的可是你兄長——曹操?」

    曹彬也笑了,說道:「不錯,你也見過我兄長,不知你看他如何?」

    劉辯仔細回憶了一下說道:「我不會看人,不過我知道曹操要比我和協兒強多了。」

    曹彬哈哈大笑道:「豈知強多了,不是我吹噓,你們與我兄長想比,那就是群星與皓月之比。」

    劉辯自己斟上一杯酒後說道:「是嗎,我們之間的差距有這麼大啊。不過這也不是你們要造反的借口吧。」

    曹彬也倒上一杯酒說道:「誰說我們造反了,我們不過順應潮流罷了。你可知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大漢已經傳承四百年了,如今正是該分的時候,所以我們要借時勢打造另外一個強大的王朝。」

    劉辯一口將杯中酒喝光後大聲說道:「誰說大漢該分了,若是沒有你們這些亂臣賊子,我堂堂大漢豈會走到如今地步。」

    曹彬笑道:「你真的認為是我們讓大漢這樣的嗎?難道你就沒有好好想一想究竟是誰造成的這種結局。」

    劉辯再次倒了一杯酒有些迷糊的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我不會接受的。」

    曹彬喝了一口酒後看著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劉辯說道:「不管你接受與不接受,事實就是這樣,我希望你能早點看透這一點,蓓兒還在青州等著與你們團聚,你們是她最後的親人了,我不想讓蓓兒傷心。」

    劉辯沒有再多說,將第三杯酒喝完之後便醉倒在地,曹彬上前將他扶起,然後自言自語道:「你還是一個孩子,為什麼要想那麼多呢?希望下次再見面的時候,你能想通了到青州來見我,我想蓓兒會十分高興的。」說完曹彬將唐妃叫來,吩咐她照顧好劉辯後就走出這座戒備森嚴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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