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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八章 轟隆一聲床榻了 文 / 小妖的菜刀

    第二十八章轟隆一聲床榻了

    尖叫一聲,餓虎撲食咬了過來,面對張牙舞爪撲來的魚玄機,李治近乎毫無反應,只微微抬起右手。

    一下子咬上李治手臂的魚玄機愣住了,她不過是無可奈何的發洩下,可當她真的咬上去時,又主動停住了,連她也覺得自己這個舉動實在太幼稚,就這樣「含著」李治的手臂,呆呆的看著波瀾不驚盯著自己的李治,腦袋空空如也不知為甚麼會變成這樣。

    房間裡墓地一樣死氣沉沉,桌上的牛燭還在作死的燃著,不時的辟里啪啦爆出一個曇花一現都算不上的火花,倒也生動形象的有趣,外面天色漸黑,殘陽如血過後,天色迅猛的黑了下來,秋月以它獨有的清冷高潔斜掛在夜空上俯視大地,浩瀚的星河伸向無垠的曠遠,如水的傾瀉在一角窗縫上,無疑是滾大床的良辰美景。

    習武的人,耳朵都是屬狗的,在這樣靜謐的環境,屋外還都是群五大三粗的打手小弟,那聚在一起齷齪談論李治八卦的聲音,一絲不露的全流進了兩人的耳朵。

    「真沒看出來,爺平時挺愛護姐姐妹妹的,沒想到喜歡這調調。」金風神唏噓聲起。

    「嘖嘖嘖,爺老霸道了,衣服仍的手法,看見木有,滿天花雨灑金錢,場面那是真激烈,我和俺家十四在家熱血澎湃狂蕩雙槳時都沒這麼癲狂。」西門十三面色正經,一臉嚴肅的分析。

    「那是那女人時來運轉的福氣,本來逃不了一個死,現在能攀上咱家爺,祖墳上冒青煙……」歸海一刀不以為然。

    「不過那女人身段真不錯,兩條腿,好長…好白……」一個略顯齷齪的聲音不期然悄然響起。

    「你個老賊禿,昏了頭想死不成,那是爺的娘們,小心爺叫俺挖了你這雙狗眼,到時俺一刀那是絕對不手軟。」歸海一刀嘿嘿笑道,做了個殺豬宰禿驢的手勢。

    「嘿嘿,玩笑玩笑,貧僧乃是出家人,一心向佛,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啊呸,還一心向佛,頓頓不離酒肉,比我等這些俗人還像個俗人,私下裡整天攛掇小木頭逛窯子。還善哉,本來念著經,可路上一見到漂亮娘們那眼珠子滴溜溜賊兮兮的轉個不停,脖子都轉兩圈了,你個yin僧,跟那辯機老少湊一對了。

    不過你還別說,我跟爺十二年了,爺現在脾氣是真好多了,想當年縱橫長安的時候,第一號大紈褲。蕭陵、李敬業知道吧,當時都是長安街頭上頂頂暴虐的王八羔子,哪個沒給爺抽過大耳刮子,抽過之後,還要他叫聲抽的好。

    當年天降奇才的晉王爺長安誰人不懼?魏征上諫了多少次,可很少過問朝政的太后每次都趕在先皇表態下,據理力爭,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現在的爺幾個月也不見得發一次火,不過你個賊禿人品不咋的,這見識還是有的,話說的也不錯,我看哪,那女刺客的檔次真不錯,那身段那模樣,比爺新娶的那七個五姓女也不遑多讓,不過我覺得以前似乎在哪裡見過,就是記不清了。」

    「大統領的借口也太爛了,見到美人就說見過面,我還說我跟西施貂蟬見過面相過親呢。」

    裴行儉、裴民、金風神、孟木、西門十三、鳩摩那外帶著歸海一刀低低的胡侃,一群爺們碰到一起,話題自然不離開漂亮女人,尤其是剛才的一幕,更助談興,一群八卦的老爺們越談越興奮,屬於男人都心有靈犀的笑聲不時的低低升起,最後還是裴行儉考慮周到,怕吵到裡面的「戰況」,指了指裡面,又指了指遠處。

    眾爺們點頭示意瞭解,勾肩搭背的往遠處走了,看樣子是準備到遠一點的地方繼續剛才的談話,場面同樣很激烈。

    臨走時只有歸海一刀回了回頭,疑惑的喃喃自語念了一句:「似乎真的見過她,有點印象,可就是想不起在哪了?」

    微微的喧鬧徹底偃旗息鼓,一干無所事事的純爺們,估計是走的遠處熱血沸騰了。

    房間裡,兩人仍舊保持著原本的動作,李治端坐如松,盤腿坐在床榻上,魚玄機「含住」這廝的手臂,兩人的四條腿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一古銅一嫩白,色調很淫靡的那種。

    四目相對,裡面湧動著有點複雜的東西。

    窗外適時的刮起了長風,微涼,順著微窗子的縫隙吹了進來,大床上紅色紗帳隨風輕舞,紗簾搖搖擺擺從兩人間穿過,柔軟的紅色紗簾掃過他們的臉、眼睛,透過透明的紗帳,對方的模樣都變得有幾分朦朧。

    幾息過後,本就不綿長所幸刻骨銘心的回憶,也漸漸唏噓感慨完畢了,屋外金陵城夜市大開,喧鬧聲洋洋而起,迴盪在風起紗舞的房間,恰似兩人的心情,風雨中起起沉沉,遊蕩鬆了開來。最初的怒火萬丈、既震又驚、到現在的平靜面對,過程就如拋進湖水了的大石頭,一瞬間的驚濤駭浪波浪起伏,之後,就是一圈一圈又一圈的漣漪,迴盪輕飄平靜,好似一切都沒發生過。

    魚玄機鬆開了嘴,李治的手臂不出意料出現兩排還算比較整齊的牙印,以及牙印上濕潤的口水,魚玄機有點尷尬的扭過頭,裝作沒看見,李治瞅了牙印三五遍後,肯定道:「牙口挺好的,還有兩顆小虎牙呢?來,張大嘴,讓爺看看可愛呼?」

    魚玄機拉起絲綢被子,抱在胸口,擋住自己大片光潔的肌膚,雙眼定定的看著時面的李治,一眨不眨,所有的記憶情緒都被她彈壓下去,剩下的,依舊只是濃濃的戒備和小心,的確,這個狗皇帝,就是昔年自己在利州執行的第一個任務的對象,那時自己並不知道刺殺的為何人,只是偶爾看到當時的利州刺史拚命的巴結他,被刺後更是整日窩在武府上上下下指揮忙著,直到任務失敗,李治脫離危險活了過來。

    沒想到,當年那個一身錦衣浪蕩略顯懦弱的頑劣少年,如今成為了雄風大唐的皇帝,世事變化堪稱鬼神莫測,就在於此了。

    李治的表情很和諧,沒有剛才冰冰涼的感覺,也沒有明顯的敵意,恢復了他一貫的樣子,慵懶裡透著一分很容易被忽視的陰寒,毫不顧忌的赤露o著下半身,走下大床,正大光明的走到地中央,撿起那件剛才脫下來的布袍,仔細的穿上,然後,很爺們的大發善心,用腳丫子挑挑揀揀,將魚玄機已經全濕的衣服用腳勾了起來,走過去,晃了晃手裡**衣服,淡淡的說道:「拿來,我們交換。」

    魚玄機眉梢一挑:「甚麼?」

    輕笑一聲,李治斜撇了她一眼,聊賴不屑的說道:「別裝蒜了,都是砧板上的魚肉了還敢這麼囂張,真當我不敢先姦後殺。除了金針還有甚麼,你剛才又撿去了,不要奢望能逃脫我這雙犀利的眼睛。」

    屈膝抱著被子坐在床上,魚玄機面色寒冷,卻沒有還口,一著不慎,滿盤皆輸,為了一個馮白馬,還能再失敗的徹底點嗎?

    心底的懊惱就甭說了,打定注意要把那個說自己下半生會兒女成群無病而終的寒山寺胖和尚給揪出來,打個半死不活。

    自己的運氣如今看來似乎出奇的不好,都已經離死不遠了,不過儘管她不想承認,但是剛剛看到李治臉孔的那一刻,魚玄機的心裡真的驟然間升起一絲難言的慶幸,比起以往的任務,也許,落到她的手上比落在別人手裡要好的多,最起碼,不會馬上被砍下腦袋當niao壺,她知道,這個男人一貫對漂亮女人似乎總有那麼點心慈手軟,沒有常人心中雄才大略的英主應有的心狠手辣。

    「拿來,金針。」李治孜孜不倦的繼續的說道,伸出手。

    心裡恍然大悟,可面上魚玄機則開始耍賴,小女人式的嘴硬狡辯起來:「金針啊,早就扔了,你要想找,就自己找唄,問老娘幹嘛。」

    眉頭輕輕蹙起,李治笑了笑,魚玄機毫無畏懼的與李治對視,做慣了刺客,就是臨死時都不知道利用自己撩人的姿色誘惑某人,眼睛還那麼明亮倔強,透著讓人放鬆不下來的冷靜和堅定,典型的職業病。

    一把把**的衣服砸在地上,李治輕聲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把我幹了,然後掛樹上皮鞭滴蠟,還不給大饅頭吃。」

    「不就一根金針嘛,又值不了幾個錢。」

    明顯是怕李治真的無所顧忌禽獸到底的魚玄機,不甘不願的扔出了那枚金針。

    撿起金針,在手裡把玩著,李治笑道:「小白魚,你剛才出手比當年狠多了,有長勁啊!」

    「別叫我小白魚!「魚玄機語調冷冷的說道,不忘將被子往身上又拉了拉,讓某人踮起的腳,灼灼偷視的目光又收了回來。

    然而魚玄機話音剛落,李治一個餓虎撲食,就將猝不及防的魚玄機緊緊壓在身下,雙腿夾住她的兩條長腿,一隻手根狠的掐住她的下巴,「那叫你什麼?魚玄機?」嘴角彎彎,可留意李治眼神的魚玄機,分明見到這廝眼神真的很有殺氣,手上的力度也不斷加大。

    緩緩的湊到魚玄機耳邊,李治輕聲道:「要不,你告訴我當年是誰指使你行刺的,我把他們一網打盡,殺個血流成河,然後你我相忘於江湖,你走你的獨木橋,我繼續馳騁在我的陽關道上,要是你捨不得像我這麼身份尊貴床下爺們床上更爺們的男人,爺就勉為其難的收了你,大明宮不差地兒,爺能養活你。」

    魚玄機冷冷的和李治對視,寒聲說道:「畜生,放開我!

    「放開你?還畜生?」李治頗為好笑:「放開你,你想去哪。當年的一劍,不會真以為一巴掌就了事吧,況且就算我真的放了你,你以為你還能是完璧?當初怎麼就沒有看出那個賣身葬父的小魚還是個一笑傾城的女中荊軻啊。」

    「李治,我再說一句,放開我。」魚玄機皺眉道。

    「一句不行,要不,你說一百句吧。」李治湊近魚玄機臉頰,道:「小白魚,我們也不算是第一天認識了,哪怕見面不多,可你可曾見過我甚麼時候害怕過女人的警告呼?」

    魚玄機想也不想,五指成爪,猛的就向李治的脖頸間抓去……

    李治動作不僅不慢,而且可謂電光火石,完全發揮了他的武力值,手一滑就抓住了魚玄機的猙獰的欲手,反鎖著,另一隻手滑過她白皙的脖頸和玲瓏的鎖骨,「怎麼。這麼迫不及待?你當年費盡心機的接近我,小美人計用的爐火純青風騷過人,那時的俺,青蔥小豆芽一枚,可是果斷拜倒在你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至純至孝中了,現在咋貞潔烈女起來,不要嚇我啊,難道說這才是你的本性。」

    魚玄機面色平靜,瞇起眼睛,霎時間抽出一腿踢向著李治的胯下,狠辣至極!

    李大官人何等人物,正面交鋒,如何會陰溝裡翻船。肩膀一沉,魚玄機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跟著他沉了沉,征然向裡翻去,滿床的錦被被兩人翻起,一個拉風的剪刀腿,再一次將魚玄機的腿死死的夾住。

    魚玄機大力掙扎,真的像條悲涼的小白魚,本就少到幾可忽視的貼身衣服整個被拉扯下來,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都乍洩出來,春光一片燦爛。

    可是兩人被被子捲起來,她越動,被子卷的就越緊,再加上李治力氣蠻牛,片刻之後,魚玄機徹底完敗,跟被李治輪了百八十次一樣,渾身無力的側在床上大口喘著氣,見掙扎不過,仰起頭來想張嘴再來咬他,還指望著李大官人會不反抗的任她咬呢。

    盯住魚玄機打鬥半天胸前露出的大片雪白,李治的心跳的似乎比原來快了一點,又快了一點,魚玄機臉孔通紅,兩眼狠狠的盯著有點豬哥相的某人,胸脯氣的上下起伏,更讓某人眼中泛光。

    「還不服氣?」李治聲音詭異的有點沙啞。

    魚玄機氣極罵道:「李治,你魂蛋。」

    李治趴在魚玄機的身上聽著她劇烈的喘息,快速的心跳,鼻息間嗅著她身上不斷傳來的陣陣幽香,得意一笑,甩甩自己亂披風式披散開來的飄柔秀髮,「小白魚,還打不打?」

    魚玄機抿緊嘴唇,這些年來,她從未在別人手上吃過虧,包括名義上的主人小金陵王候弦高,不服氣中還有幾分說不出的驚慌,不知為何,此時此刻她只想要馬上離開,並且再也不要見到眼前這個狗皇帝。

    「放開我。」

    「總說這一句話,我都煩了。」

    魚玄機的衣衫下搖敞開,露出兩條雪白的腿,李治的雙腿緊緊的纏繞著她,把魚玄機壓在身下,肌膚相親,空氣似乎也跟著淫蕩起來了。

    「真想chā你兩刀。」

    哈哈一笑,嘴唇殷紅貼在魚玄機耳邊,「不如我chā你兩棍吧!」

    「哼!」

    怒氣沖沖的轉過頭去再也不看李治一眼,打又打不過,逃也逃不掉,自己也就在單打獨鬥的經驗上稍勝一籌,但是長久鬥下來體力如何趕上一個男子,更何況外面還有護著他的那些外表和李治一樣風騷無度,可真動起手來個個石破天驚的主。

    魚玄機眼睛頓時發紅,怒聲說道:「你殺了我吧,我當初刺殺你,現在你刺我一劍,一個不欠一個。」

    「小白魚,打不過就哭。這可不是你哦,印象中你比那李義府還會笑裡藏…」

    冷喝一聲,腳下一蹬,魚玄機頓時好似泥鰍一般從被子裡鑽了出去,半跪在床上就要跑下去,此時李治的話還沒說完呢。

    搖搖頭,身下一方錦靈蛇般纏住了魚玄機的腳腕,暮然發力回拽,魚玄機頓時倒下,和李治滾成一團,說時遲那時快,「轟隆」,一聲巨響,整座掛著紅色紗簾的大床瞬間坍塌,將兩人深深的掩埋在下面,聲音極大,遠處正在議論李治一夜九次還是九十次的裴行儉歸海一刀們,聽的請清楚楚。

    孟木下意識的小心問道:「這,甚麼聲音啊?」

    歸海一刀也豎著耳朵仔細聽,聞言微微點了點頭,神秘兮兮的道:「十成是床塌了。」

    「床塌了?」孟木暗暗乍舌:「我的天,果然是陛下啊。」

    李治被一堆絲綢團團擁住,費了好大的勁才從裡面爬出來。然而剛剛露出頭來,卻登時面色一變,魚玄機半跪在他面前,神情冷冽眼神陰寒,手裡握著一根剛剛斷裂的床梁木頭,木頭一端又尖又細,正死死的抵在李治的咽喉之上!

    「小心哦,千萬不要亂動。」女人笑著,很冷。

    淡淡一笑,淡淡的瞥一眼,淡淡的根本不顯得慌張,最後又淡淡的看了魚玄機一眼的……胸部,李治才淡淡的說道:「以後威脅別人的時候,先把衣服穿好,要不然春光乍洩,氣勢就不磅礡了。」

    「少廢話!馬上放老娘走。」

    李治啞然失笑:「小白魚,你搞錯了吧,現在是你在劫持我,怎麼還讓我放你走。」

    「你這個連自己大姨子小姨子都不放過的畜生皇帝,你別以為除了求你我就沒別的辦法。我即便是殺了你,照樣有機會突破重圍逃出去,只是只是……只是念著當初刺你那一劍非我所願,才不想走到那一步,不要逼我。」

    「那可惜了。」李治一聳肩,滿不在乎:「我活著,你就走不了。」

    「真要魚死網破。」

    「要破也是你先破,反正總要破的。」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魚玄機一愣,就在這稍微分神的一霎那,李治身子一側,躲開了魚玄機手中利器。

    魚玄機謹慎的一眼注意到了李治的動作,幾乎是下意識的把手裡的木刺刺出去,動作行雲流水,毫不拖沓,好似演練了千百遍一樣。「噗」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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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妖: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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