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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二章烽煙將起,大唐皇家軍校的瘋狂 文 / 小妖的菜刀

    第二十二章烽煙將起,大唐皇家軍校的瘋狂

    王三石一直想要進龍騎軍,所以他一直都很努力,遼東戰場上,王三石打的很瘋狂,數場大戰下來,竟被他斬過百,著實恐怖,終於王三石陞官了,職位不高,翊麾副尉,但也是從七品的武將,多也是個官了,但真正讓王三石欣喜若狂的是,自己有份成為大唐皇家軍校的學員,有了成為天子門生的機會。

    王三石很高興,但人生之事,往往不能那麼快下定論,王三石覺得自己高興的太早了……

    特別是新皇宣佈開春,冬雪化凍之時,大唐皇家軍校的學員,要北上草原和大漠,擊殺薛延陀人和阿史那杜魯叛軍,期間訓練,表現優異的,將和陛下一起去征服雪域高原上的霸主。

    榮譽、權位、建功立業、封妻蔭子,一切眼前,本來就已經火熱的大唐皇家軍校,好似一團火焰掉落烈油中,整個大唐皇家軍校中的空氣,好似都能夠燒起來一般,王三石感覺自己都快死了,被折磨死了。

    大唐皇家軍校的教官,就是跟隨李治血戰遼東歸來的龍騎軍,出戰之時,九千龍騎軍,歸來之時,只有五千了,雖然他們都是一群實實在在的老兵痞,卻是大唐府兵們精銳中的精銳。

    王三石是一個校尉不錯,但不僅是他,哪怕全國各地調過來的將軍們,都要接受這些龍騎軍的再訓練,其中還有不少是將軍。

    龍騎軍不光訓練武藝,戰陣配合,更多的是打造意志,但這個階段,卻是太痛苦了,譬如現在。

    昨日是大唐皇家軍校每七日一放的休息日,不少來自全國各地的將軍,趁著自己手裡有點金銀,紛紛出去,青樓楚館的,瀟灑去了,這方面,軍校方面是不管的,但是前提是,你不能違反軍校校規,今天早操,這位昨晚明顯喝高了的將軍,起的晚了,別人都已經站好隊,他居然還在睡覺。

    這位將軍,王三石認識,名叫劉熊武,出身川中,劍南道從五品上的游騎將軍,這龍騎軍的教官們,個個都是賊壞的,出身原河東邊防軍,大唐一等一的精兵,十幾年的軍旅生涯,軍中條條框框的比誰都清楚,玩起人來,也是讓人不寒而怵。

    此時這位劉熊武劉將軍,竟是被人連著木床一起給抬到校場上,一身烏黑的胸毛,滿臉橫肉,很是粗壯,真的如同一隻熊一般,看來昨晚玩的真的很瘋狂,現在被抬出來居然還是呼嚕打的震天響,只不過外面畢竟是天寒地凍的,這位劉將軍,還拉了拉被子,微微側了個身,一臉滿足的笑了,不知夢中又和哪位紅姑娘相會纏綿了。

    像這樣睡過了頭的,時有生,但如今大戰將至,還有一個月,大軍就要開拔北伐了,軍校正在抓典型,這位劉將軍很顯然,現在是撞到槍口上了,王三石有點可憐他,因為接下來,這些出身龍騎軍的教官,會將這位劉將軍,折磨苦了的,沒人敢笑,也沒人幸災樂禍,今天的劉將軍,說不得就是明天的自己,王三石突然希望早一天上戰場了。

    「啪啪啪」

    幾大黑黝黝的馬鞭子,辟里啪啦的抽在劉大將軍身上,睡夢中的劉大將軍痛呼,猛的竄了起來,大怒,一口川音的吼道:「哪個龜兒子,敢戲弄老子喲。」

    劉熊武本能的搓*揉身上的鞭痕,打眼一看四周,頓時傻了周的筆直的軍校學員。

    突然感受到一雙銳利的目光,好似烙鐵一樣印在劉熊武身上,劉熊武突然臉色一苦,一張面無表情,卻又好似能略帶嘲笑的臉出現在劉大將軍面前……

    這是一個和劉熊武同樣大,大約四十歲的中年大漢,但卻是參加過定襄大戰、遼東大戰的老行伍,最關鍵的是,此人是劉熊武的教官,不顧外面寒氣侵襲,劉熊武立馬筆直的朝眼前的教官,敬了一個標準的新式軍禮,但是一身只有一條黑色內褲的劉熊武,此時的姿態,卻著實滑稽了許多。

    劉熊武的教官,姓張名振,當初李治偷襲高句麗聯軍,陷入重圍之時,就是他緊跟著歸海一刀,當先衝入敵陣,將李治救下的,如今是大唐軍校的一等教官,麾下伍裡最的官,都是校尉級別的,初始之時,尚有點顧慮,後來習慣了,也就不在乎了,這一不在乎,那脾性可就全上來了。

    話說,龍騎軍當初實在是可憐哇

    當年征戰高句麗,李治雛鷹初戰,誓要打造出一支無敵鐵騎,往死裡折磨這般老兵痞們,半年訓練下來,死傷將近十分之一人,就可以看出當初的變態了,所以大唐皇家軍校成立後,這群老兵痞也個個下狠手操練這一幫來自全國各地的軍官們,張振原來以為自己夠狠了,但後來聽聞其他龍騎軍戰友的操練手段,也就放下心來了,畸形而又變態的手段,層出不窮的使出來了。

    所以大唐皇家軍校光鮮的外表之下,是這些學員們痛苦的眼淚啊,只有晚上的政治課,才是他們享受的時候,軍訓的時候,刻薄、惡毒到無以復加,人格,在這裡,就是一句屁話

    「孫子,你個啥?當將軍的了不起?爺爺告訴你,想當將軍,那也要老子說了才算,軍訓不合格,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這裡蹲著,要不然你就拍屁股滾蛋,老子要你吃屎,你他**就別想喝尿。」張振用皮鞭掃了掃劉熊武粗獷的臉蛋,大聲的呵斥道。

    旁邊跑步而過的龍騎軍教官,一邊呵斥隊伍繼續跑,度不許慢下來,然後一人走過來,看到張振正在訓人,又看了看旁邊的單人木床,鼻腔中露出一聲極其惡劣的嗤笑聲,湊到張振面前,打趣道:「怎麼,逮著一個遲到的。」

    「呸仗著自己是將軍,就他**當自己是根蔥啦,敢睡懶覺,他當自己是皇帝啊,膽子這麼大,老子告訴你,這裡,俺最大,陛下來了,俺也敢這麼說」張振指著自己的鼻子,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濃痰,腳踏上去,還蹭了蹭,手中的馬鞭揮的啪啪亂響。

    「看來這位大將軍,酒還沒醒啊,說不定還在想著昨晚摟著的姑娘呢」那個過來的將軍,姓吳名刀,死在他手上的高句麗聯軍校尉,不下三十之數,戰場之上,這吳刀眼毒的狠,弩箭射的又刁又鑽,哪怕你是武藝驚人的將軍,混戰之時,一個不注意,都能被吳刀給陰了。

    「什麼,想姑娘,他**的,膽子還真肥,去弄兩桶水來,讓咱們的劉大將軍好好醒醒腦。」張振怪叫了一聲,不可思議的打量著站著筆直,眼中露出惶恐之色的劉熊武,笑呵呵的吩咐了這樣一條命令。

    「嘩嘩」

    數九寒天的,早晨的外面的水,能將人給凍成冰棍,這兩大桶冰水澆到劉熊武頭上,劉熊武立馬臉色白,身子繃得如同拉滿弦的彎弓,頭上青筋嶄露,渾身卻又抖得厲害,但隨即硬是挺住了,這讓張振和一旁提出邪惡建議的吳刀,心中暗暗的點了點頭。

    張振對著劉熊武大吼:「告訴俺,你個龜兒子的,今天為何起晚了啊,說大聲點,要讓全排的人都聽見。」

    「八五三二劉熊武,報告教官,昨晚八五三二逛了青樓,睡了女人,所以今早起晚了,八五三二回答完畢,請指示。」劉熊武真的猶若一頭巨熊一般,怒吼咆哮的吼出來。

    但無論是本隊,還是路過的其它隊的學員們,聽了就當沒聽見,繼續進行著自己的操練。

    張振點點頭,打量了滿身胸毛、腿毛的劉熊武,怪聲怪氣的吼道:「八五三二?劉大將軍?看來你很有精力嘛,是不是閒老子給你的訓練少了,用不完,要洩在女人身上,只要你說一句,你爺爺今天大善心,立馬就給你加重訓練量,怎麼樣,八五三二。」

    劉熊武眉頭一皺,悶聲道:「回答教官,不少。」

    張振聞言,大怒:「哎呦,出去一夜,這膽子是真肥了啊,你眉毛皺什麼?是俺討你厭了?還是你厭了俺?你他**身子哆嗦個什麼,站好,老子讓你站好,沒聽見,呀喝,還哆嗦,信不信老子抽你個半死不活的。」

    聞言,劉熊武咬緊牙關,身體筆直如松,再沒有絲毫顫抖,張振看了,舉起來的馬鞭才放了下來,「滾回去,把衣服換了,今天的訓練量加一半,娘個球的,找抽,都看什麼看,繞著校場跑十圈。」

    劉熊武向張振敬了個軍禮,讓後瘋一般的跑回去,對於這樣的事,沒人說什麼,一切都習慣了。

    這確實很殘酷,很沒有尊嚴,沒錯,可這是大唐,沒有人權的。大唐的戰爭不是隔著老遠用ak47掃,而是每時每刻都離不開身邊的白刃戰。

    據史料記載,當古代軍隊損失過四分之一的時候,這支軍隊也就離崩潰不遠了,真正的像**老電影中宣揚的,戰鬥到一兵一卒,陣地在,人在,人亡,陣地還在的局面,是很難出現的。

    侵華戰爭時期,日軍的戰鬥素養很高,但戰術卻很落後,喜歡白刃戰,這是同為協約國的德軍所不能想像的,但就是這樣的白刃戰,往往一次衝鋒,就將隊的陣形給衝垮了,直到後來大刀片子出來,才能和日本的刺刀,拼上幾下。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外帶肝臟脾肺腎混著鮮血一起流出來,那種恐怖的場景,是極度挑戰人神經的,多少人,百戰餘生,但卻在戰後瘋了,這可比看什麼《電鋸驚魂》《死神來了》要更血腥,那千軍萬馬衝鋒之時,眼睜睜著看著同伴的在自己眼前倒下,可能離自己僅僅是一步甚至半步之遙,生命如草芥,還有那頭顱在空中拋飛,戰友的、敵人的鮮血混著腦漿隨時都能灑滿全身,會使多少人狂瘋。

    後世往往聽說,誰誰誰屠城了,想來是多麼的慘無人道,但那些屠城的軍士,大多都是莊稼漢出身,一輩子可能都沒和別人紅過眼睛,但往往一次戰鬥後,就跟換了一個人,什麼也不怕,什麼也不管了,戰場就是人間地獄,戰場上活下來的都是修羅。

    世人說,功名利祿如浮雲,那是隱士們假清高之語,世上有多少蓋世豪傑,卻在為這朵朵浮雲,浴血沙場,黃金百戰,在屍山血海中,咆哮怒吼。

    李治知道大唐皇家軍校的黑暗,曾經也想去改改,畢竟這樣太殘酷了,但不僅是程咬金、尉遲恭,就連李靖、李績這樣的人,都阻止上諫李治,很是欣賞這樣的練軍方式,李治一時拿不定主意,只能先看看再說,然後三個月後,李治檢閱了了這些天子門生後,李治同意了這種不將人的尊嚴人格放在心上的訓練。

    那些教訓學員的龍騎軍的教官們,他們也在洩,他們心中盼望戰爭的心情,比所有學員更加熱烈。

    因為他們不僅要完成學員們的所有訓練,作為教官,還要額外加強訓練,劉熊武放假了可以去瀟灑,而五千龍騎軍教官,放假做大的休閒,就是從土曜日,也就是週六晚上,一睡一整天,直到月曜日,星期一的凌晨,期間,像是一條軟蛇一般,怎麼也不爬起來,吃飯更是免了,只是要睡覺。

    大唐皇家軍校的訓練殘酷無情,已經不遜色於西方那群斯巴達變態們,大唐軍校的學員們,很寶貴,李治當他們個個都是寶。

    後世老蔣的故事,告訴我們,依靠自己的學生達,是一條捷徑而且還很可靠,靠著這些未來的天子門生,未來大唐軍隊的將領們,也許他們只是中層軍官,但夠了,李治就能夠確保大唐這只凶悍的野猴子,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軍隊中什麼都是浮雲,能打,才是真,黑貓白貓,抓得住老鼠的才是好貓。

    也許殘酷,也許野蠻,你不瞭解它,你會被嚇住,很多人瞧不起當兵的,也不願當兵,中國老百姓自古以來就有好鐵不打釘,好男不當兵之說,可是真當你要脫了那身軍裝的時候,一個個鐵打的漢子還不如個娘們,哭得跟個淚人似得。

    軍隊,除了亂七八糟的上層,在普通士兵、教官間,是沒有什麼大的心計的,想罵就罵,想打就打,在這裡,人性最直接的一面**裸的展現在你面前,或暴戾、或懦弱、或恐懼,但真情卻是最能觸動人心的。

    人類因夢想而偉大,但卻因真情而感動,快樂使人淺薄,痛苦才能使人成長,如今大唐皇家軍校的第一批學員拉出去,個個都是能打能指揮的幹將,優秀的指揮官,李治相信,這所軍校中,也會像後世那所青史留名的黃埔名校,出名將、出良將、出猛將的,譬如那劉熊武,誰也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成為大唐新一屆的軍神,誰知道呢?

    大唐皇家軍校中,也是有階級的,這裡需要團結,但不需要無原則的團結,每月大比之時,不管你使用什麼手段,只要你能完成任務,奪旗,你就是兵王,否則你就是狗熊,對待其它不是自己伍的軍官們,不必仁慈,這裡需要的不是仁慈、謙讓,而是競爭、兇猛,我就是戰爭之王,戰場上我所向無敵,擋我者死。

    這就是大唐皇家軍校的精神,沒有這股當仁不讓的精神,最終只會碌碌無為,泯然眾人矣,談何揚兵天下。

    狄仁傑今年三十七歲了,今年趕赴長安是為了應試明經科,卻不想恩科拖延,所以滯留在長安城中,所幸,在朝廷開的「溫心築」裡登記了姓名來歷,過了新年。

    不知是不是出生龍興之地太原的緣故,竟得當今陛下欣賞,召見自己,如今更是允許自己參觀大唐皇家軍校,狄仁傑心中著實受寵若驚。

    狄仁傑不會打仗,但卻自認會治軍,這話聽來矛盾,但事實上,關西之人,武風極盛,門閥世家,全都以軍功起家,誰家子弟,沒有°過兵書,都當不得賢士,不好意思出門。

    但自打狄仁傑進了軍校後,就震驚了,特別是當看到那教官訓斥一個粗若熊虎的壯漢之時,心中大是不忍。

    作為一個士子,狄仁傑甚至感覺此事堪與那韓信胯下之辱相提並論了,若是自己,狄仁傑相信自己必當奮起反抗。

    但似乎只有自己有這種想法,狄仁傑一貫觀察東西很仔細,他看得出來,周圍路過的,抑或正在看的,都是無動於衷,不是裝的,更讓狄仁傑震驚的是,剛剛訓斥的那位教官,隨後也去訓練了,和其他教官一樣訓練。

    但不同於普通學員,他們竟是赤著精幹的上身,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白茫茫的哈氣,像一條條白龍,從鼻孔中竄出來,看的嚇人。

    現在外面的雪開始化了,但正所謂,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化冰之時,最是寒冷,可……

    那些教官們,沒有了剛才的盛氣凌人,狄仁傑突然覺得,他們也是可憐的,要是自己,估計早凍死了。

    是的,外界冷,很冷,第一次如此赤膊,會凍傷很多人,但人是最能習慣環境的,後世不是還有老太太敢徹夜睡在冰天雪地中嗎,至少說明人的潛力是很大的,更何況這些彪形大漢,一旦運動開來,七八圈跑上幾個來回,身上竟是冒汗了。

    學員穿冬衣訓練,那教官卻是赤身訓練,狄仁傑隱約明白了那教官為何如此桀驁,不只是因為身份,而是因為他們有著資本。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歎惜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復開疆,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

    一陣陣歌聲,伴隨著教官學員們操練聲,在偌大的校場響起,狄仁傑突然有一種心悸的感覺,血液也好似興奮了,咆哮在血管中,「男兒當如是,男兒當如是啊」

    旁邊引導之人,乃張文旦,大唐皇家軍校政治處主任,此時看見面前這位透著一股子書生之氣的中年漢子,握緊拳頭,緊盯著那些訓練的教官學員們,好似和誰有仇一般,又聞聽感慨之言,心中好笑。

    「狄先生,怕是不習慣吧,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打仗了,這群兵漢們,長久的訓練,都快憋瘋了,如今聽到打仗,個個都跟瘋了一般,更是要搶奪這個月的軍校大比第好陪同陛下西征吐蕃,這不,如今一個個跟野狗一般,倒是驚了先生。」

    狄仁傑聞言,趕忙對眼前人鞠了一躬,道:「張大人謬讚了,仁傑實在當不得先生之稱,只是學了一點四書五經,心中不敢有半點自傲,大人還是叫我仁傑吧。」

    張文旦此時倒是真的有點欣賞這個狄仁傑了,難怪陛下囑咐自己親自招待此人,一路上詳談,其人有大才,但仍能如此謙虛者卻是不多見。

    「有才而性緩定屬大才,有智而氣和斯乃大智狄先生能夠如此不自傲,卻是讓張某佩服,若是不嫌棄,就叫我一聲張兄如何?」

    「弟仁傑見過張兄」狄仁傑也不是迂腐之人,趕忙順桿子爬上。

    「好了,我們也不用在這彼此謙虛了,明**就要參加明經考試了,文旦在這裡先預祝仁傑你高中,其次,今天文旦領仁傑參觀軍校,卻是陛下屬意,想必是有大用,狄先生還有多多注意,最好是能有些建設之言,陛下對軍隊抓的可是重中之重。」看來張文旦是真的很欣賞狄仁傑,開始提點了。

    「張兄所言,仁傑明白。」狄仁傑不敢怠慢,畢竟這可是天子近臣,天下黨知名的核心黨員,況且這關係仕途之事,如何能夠大意。

    再看那訓練的嗷嗷亂叫的學員教官,狄仁傑突然對將要到來的烽火,也期盼了起來,盛世武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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