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一片風聲鶴唳中,王學山才僅僅休息了幾天,就接到了新的任務。
呆在咖啡廳中,王學山眉頭皺起來,拿著水杯的手無意識地晃動著。腦海中,是宙斯的合成聲,還有一系列的任務說明。這一次任務地,是歐洲法國的南特。
正坐在王學山對面的許秋柔見到王學山的動作凝固,問道:「怎麼了?」
自從那一夜,兩人在天空中的浪漫過後,關係就確定了下來,幾天來,幾乎都是呆在一起。
許誠瑜也發現了自己女兒的異常,只是他之前就和許秋柔吵過一架,至少關係還有些僵硬,只能是讓力叔多跟緊著許秋柔,不讓她犯了錯誤。對於這個女兒,許誠瑜知道是面軟心硬的性格。
王學山露出一個淡笑,說道:「沒有什麼事,可能要離開幾天。」
聽到王學山要離開幾天,許秋柔變得緊張起來,她可是知道王學山絕對普通人這麼簡單。想想當初安揚市發生的特大命案,還有紐約發生驚人駭聞的帝國事件,這些無不是和王學山息息相關。
現在王學山要離開一段時間,許秋柔下意識就覺得王學山肯定又要做出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是不是……」許秋柔緊張地問道。
王學山緩緩點了點頭,他讓服務員拿來了紙和筆,然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將眼睛閉上,開始在紙上寫了起來。
許秋柔靜靜地看著王學山寫的字。第一句就是只能看不能說,第二句才是關於生物芯片的存在。
這些是原形必需遵守的條例,是不能向外界透露的。當然,這些像美國政府早就掌握了,z15的死亡,被美軍機構解剖,生物芯片絕對不是什麼秘密。
可這一個秘密。僅限少數的國家大員知道,其他國家還未獲得這一種資料。
之所以要用這一種方式解釋給許秋柔,就是生物芯片的強大。可以對眼睛短時間內看到的東西進行提取。只要將眼睛閉上,宙斯就沒有辦法通過這一段記憶獲得關於王學山的資料。
看著王學山的字一個個冒出來,許秋柔眼睛睜得巨大。
寫完。將筆放下,王學山淡淡說道:「不用為我擔心,這一次的任務應該很簡單。」
許秋柔知道她無法阻止這一切,她只能是伸出手來,僅僅地握著王學山的手,說道:「小心一些,我等你回來。」
其實王學山並不想讓許秋柔知道,宙斯的任務,沒有一次是簡單的。
而且此次的任務,與他搭檔的可是美人蠍z2。
……
在登上飛往法國巴黎的航班時。許秋柔默默地站在登機口上,向著王學山揮手告別。
背著簡單的行李,王學山坐到了座位上。
行李其實都是許秋柔整理出來的一些衣物,王學山從來都不喜歡帶著行李,可是這是許秋柔的一片心意。只能是帶到身上。他閉上了眼睛,然後靜靜地等待著客機啟動,然後滑跑,再飛到天空中。
法國巴黎這一個浪漫夢幻之都,前往的旅客很多,整架客機全都給擠滿。
耳朵上傳來了人們的吵雜聲。一個個興致勃勃,似乎在享受著這一段美妙的巴黎之旅。
想想也是,巴黎號稱時尚之都,幾乎每個男人到巴黎,都抱著一種有一段艷遇的心理。事實也是如此,在巴黎的性開放程度,絕對是挑戰著國內傳統人們的思想,很多時候只要相互看得順眼,就可以到酒店裡一夜**。
只是王學山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這就是帝國大廈事件帶來的影響力,僅限於美國而已。
世界之大,像非洲各國,絕大部份甚至不知道美國發生的這一檔子事。
就是知道的人,也僅僅是用一種看客的心理在看著新聞和報紙而已,只要不發生在身邊,誰又關心他人的死活?就好比當初的911,人人盡知,可一樣不是全世界都在看美國的笑話嗎?
在這一方面,山姆大叔確實不太得人心。
飛機裡,許多人還在討論著帝國大廈事件,航空公司提供的報紙雜誌上,清一色是關於帝國大廈的新聞。王學山拿過一份,上面是一幅巨大的畫面,正是數枚導彈摧毀帝國大廈,在爆炸中,帝國大廈緩緩地下墮。
文章中,無不是用悲憤的語氣在訴說著帝國大廈這一個美國的象徵就此成為了歷史。
將報紙放下,王學山又是閉上眼睛休息。
……
飛機降落到了巴黎國際機場。
當然,巴黎國際機場是外稱,真正的稱呼應該是夏爾?戴高樂機場,它的名字取自所在地法蘭西島魯瓦西和法國領導人夏爾戴高樂將軍,是歐洲第二的機場,僅次於英國倫敦的希斯羅機場。
從出口出來,王學山提著行李一眼就看到了一輛火紅的超跑停在出口處,一個高桃的女人靠在超跑前。
見到王學山出現,美人蠍向著王學山搖著手。
進出的男人們,無一不被美人蠍給吸引著,因為美人蠍穿著實在是過於惹火。一件同樣是火紅的連衣緊身短裙,僅僅是將翹臀給包住,兩條大腿中套著黑.絲.襪,胸部幾乎被兩個肉團給擠爆,露出深海之壑,一雙12厘米的黑色高跟鞋,讓她的身高超過了大部分的男人。
簡單的穿著,可是帶來的吸引力,絕美的臉蛋,魔鬼的身材,引發的回頭率,老幼通殺。
見到美人蠍向著王學山招手,過往的人,無一不是將眼光集中了普通面貌沒有一絲出眾的王學山身上,他們憤火的眼神中,似乎弄不明白,怎麼這樣一個尤物,就被豬給拱了?
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子從見到美人蠍的瞬間,就如同石化,然後不顧手下的戲說,向著美人蠍走過去,說道:「小姐,您好,很高興認識您,我是carver。」
只是美人蠍淡淡掃了一眼這人,說道:「你不是我要等的人。」
carver轉過頭來,望著提著行李的王學山,傲慢地說道:「一個黃皮豬而已,根本不直得美麗的小姐你等待。」此時他的手下開半點一輛賓利停在邊上,carver說道:「可否賞臉喝一杯咖啡?」
美人蠍笑了起來,露出她潔白的牙齒,說道:「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我這一位朋友最討厭有人稱他為黃皮豬。」
carver不屑地搖頭,招了招手,幾名保鏢圍了過來。
王學山提著行李,原本想轉身離開的,但是聽到這個叫carver,中文叫卡弗的傢伙叫自己黃皮豬,嘴角一動,大步向著美人蠍處走過來,對著這幾名保鏢,伸出大手,猛地抓住其中一個的衣領,手一動,已經是扔出了十數米遠。
「啊啊啊……」
這一名保鏢在空中掙扎著,卻快速地墮落,正好是一個垃圾桶內。
其他的保鏢反應過來,向著王學山圍過來,有一個還向著腰間摸去。
王學山一個踏步,肩膀撞過去,當場就有一人飛了起來,在空中慘叫著。這一撞之力,他至少要斷了好幾根胸骨。在完成這一擊後,王學山手一拉,將其中一個拉倒在地上,提起腳,重重地踹到了想要拔槍的這一名保鏢的腹部。
一聲淒厲的慘叫,這一名保鏢被踹出十幾米遠,然後落到路面上,向著更遠的地方翻滾著,衣服被摩擦破爛,鮮血淋淋。
做完這一切,對於王學山來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情。
走到carver面前,王學山冷淡地說道:「我想告訴你的是,這個不幸的消息,是真實的。」
carver早就嚇得發愣在原地,他的保鏢可是英國特種兵退伍,是他父親花了大價錢請來保護自己的。可是這一眨眼間,就被人給打倒,全無還手之力。而且這一腳間,就將人踹出二三十米遠,這還是人能辦到的嗎?
美人蠍在旁邊咯咯地笑著,美目放到了王學山的身上。
王學山不客氣地將手伸了出去,將這個carver卡弗的衣領折了起來。
「嘿,嘿,嘿夥計,不要衝動,我父親是……」
carver掙扎著,可是他完整的話還沒有說完,王學山的手一抖,將他扔出十餘米遠,正好命中了剛想從垃圾桶裡爬起來的保鏢身上。這一砸之力,有著保鏢的緩衝不至於死人,可是絕對不好受。特別是這一砸,剛爬起來的保鏢,再一次陷進到垃圾桶中,連同著卡弗一同滾了進去。
美人蠍的嘴角翹起,望著這個可憐的卡弗,難道他不知道原形是肆無忌憚的嗎?
不要說他父親是誰誰,就是法國總統,怒惱了王學山,一樣是幹掉。
看看現在世界上最震驚的新聞,可是眼前這主給一手製造出來的,只是小小的一介商人的兒子,在他的眼中,恐怕連個屁也不算吧?現在只是受點傷,已經是王學山最大的仁慈了。
王學山看了一眼美人蠍,一言不發地走到超跑旁,拉開車門將行李塞到小得可憐的後座上,然後自己坐到了副座上。
美人蠍淡笑,同樣是拉開車門,啟動超跑,在一片轟鳴聲中,離開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