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夜中呆了一個夜上,冰冷的審問室內,或許其他人早就忍受不住這種精神上的壓力了。可王學山卻不會,輕度的睡眠,在接近清晨的時候,讓王學山精神飽滿,一絲疲倦也沒有。
經過了數小時的分析,腦波有所異動,宙斯終於是分析完視覺資料。
「z1,目前當地政府並非給予任何罪名,無法給予解決方案。」
對於這個結果,王學山也有些意外。
看來,想要宙斯幫忙,還需要等到屠正剛真正將王學山的罪名確定下來。但等到那時,是不是有些遲了?現在罪名沒有確定,才是最好解決的時候,可是罪名確定,就算要翻案,涉及到的東西就多了。
但是無論如何,王學山只能是平靜地接受。
宙斯的合成音再一次傳來:「z1,建議你可以採取最終的解決辦法,花費2萬貢獻點,可以解決任何你所碰上的問題。」
「2萬貢獻點?」
王學山眉頭皺了起來,2萬貢獻點,這意味著什麼?是20架阿帕奇的代價。用在此時,會不會太浪費了?貢獻點可不是這麼容易獲得的,殺一名士兵才獲得1點,可以想像2萬點是什麼概念。
如果真的要花費2萬點的話,王學山寧願不需要洗脫罪名了。
身為兵王,區區公安局能困得住王學山?
中斷了與宙斯的通信,王學山眼睛裡閃爍著精光,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殺意。
外面的天,漸漸發亮,看了一下時間,清晨五點半。
強大的感知力,王學山可以感應到外面的街道上,清潔工們正在清掃著大街,跑步的人和一些早起的小販們,開始漸漸多了起來。就是整個公安局內,也有些人早起,值班的則是等待著換班,好回去好好睡一覺。
就在此時,腦波再一次劇烈地震動著。
「z1,緊急任務,緊急任務。」
宙斯的合成音不帶一絲感情以響了起來,然後一段資料傳送過來。
根本不給王學山查看資料的時間,宙斯說道:「一系列證件,將會在半小時後送達安揚機場第3登機口,請準時領取。」
宙斯的聲音消失,可是對王學山的震動卻還在,因為宙斯很少發佈這樣的緊急任務,一但發佈,絕對是非常重要的任務。而且這一次,宙斯的行動非常的迅速,竟然半小時就將一系列證件給解決掉。
可以想像,這一次任務,對於組織的重要性。
身為兵王,又是原形,對於宙斯的命令,是不能有一絲違抗的。
王學山一捏拳頭,望著房間的鋼鐵大門,緩步走過去,然後兩隻手捏著腕粗的鐵條,皮膚上一層細小的鱗片出現,無數的筋肉在湧動交錯下,瞬間就完成原形的異化。
粗大了數倍的雙臂,此時暴發出來的力量,達到了20噸。
「啊……」
低沉地吼叫一聲,雙臂發力,腕粗的鐵條在巨力下,直接被王學山拉扯彎曲,整扇鋼鐵大門上的鐵條,被拉開,變得能夠容王學山的身體可以自由進出為止。
從這個拉開的口子裡走出去,王學山的手臂恢復到了原樣,大搖大擺地走在走廊上。經過的一個值班室裡,裡面的兩名民警正半閉著眼睛,聊著一些這段時間發生的話題。
其中聊得最多的,就是連續兩次出現的詭秘命案。
王學山只是聽了幾句,就知道他們所說的,就是自己幹出來的吸收吞噬案件。沒有想到倒是驚動了整個安揚市的公安系統,應該公安局這裡警務人員這麼少,和這一件事情有關,他們肯定是被派出去,在城市的四處蹲點了。
嘴角出現了一抹冷笑,這種蹲點,對於王學山來說,有和沒有是一樣的。
沉穩地從這個值班室裡經過,不為裡面的人所察覺。
走到公安局佔地龐大的院子裡,從外面開進來好幾輛警車,然後停在距離門口不遠,從上面下來了十數人,他們臉上有著疲憊,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在下了車後,紛紛掏煙抽著。
周彥軍陰著臉,他下了車,叼了根煙,用打火機點燃。
連續兩次詭秘的命案,讓他不得不慎重對待。
今晚更是出動了數量不少的警務人員,但是收穫卻一絲也沒有,這名凶殘的兇手並沒有出現,整個城市除了一些小毛賊外,顯得很平靜。這讓守了一夜的周彥軍很惱火。
望著冷漠從自己面前走過的年輕人,周彥軍眉頭皺了皺。
這個年輕人給他一股非常不好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上來,很玄很奇妙。
換了平時,周彥軍肯定會詢問幾句的,只是今夜他確實是有些累了,也沒有了這心思。更何況,這裡是公安局,真有人敢在這裡幹出些什麼來?雖說這麼大清早,有個陌生的年輕人出現,也許是誰的親戚也不一定。
王學山回頭望了一眼周彥軍,揮了一下手,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從容地離開。
「靠,這傢伙有毛病啊?」
有些累的周彥軍望著王學山的離開,狠狠地扔下手中的煙頭。
其他的民警知道現在周大隊長心情不好,誰也不敢觸這個霉頭,全都是在小聲地各自討論著。蹲了一夜,又餓又累,誰都想吃個早餐,然後洗個澡,好好地睡上一覺。
「聽說了沒有,屠書記的公子被人給廢了一條手臂。」
一個民警小心地說道,頓時引來了其他民警們熊熊的八卦之心,雖說議論上司不對,可是像這一種大人物的事情,誰沒有好奇心?這一次可是發生在屠書記公子身上的事,絕對是爆炸性的新聞。
「我也聽說了,好像是昨晚六點左右吧,在安揚飯店。」另外一個民警似乎也收到了消息。
「聽說打得很慘,被人拳對拳,一拳將整條手臂給轟碎。」
「是不是真的?這麼玄乎?」
「騙你幹什麼?這是王小三親自說的,他小心當時就跟大隊人馬過去了。那場景,你們根本不相信,屠書記的兒子就趟在地上,滿地全是血,整條手臂碎成了殘渣。聽當時的救護醫生講,恐怕肩膀鎖骨一帶也不樂觀。」
像這麼大的事情,又是發生在公安系統這個單位上,周彥軍也聽說了。
只是這陣全是忙著這一件大案,加上昨晚出勤,也沒有看上一眼這個兇手到底是那方神聖,竟然連屠書記的兒子也敢如此下重手。聽說兇手是個年輕人,就押在審問室裡。
想到年輕人,不知道為什麼,周彥軍心裡猛地跳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
就在此時,審問大樓上,傳來了驚慌失措的叫喊:「快來啊,有人逃跑了。」剛剛值班的兩個民警,驚慌地衝出來,見到不遠處的周彥軍他們,像是找到了骨幹心:「周隊長,快,傷了屠書記兒子的犯人逃跑了。」
「什麼?」周彥軍怒道:「你們幹什麼吃的,連人跑了現在才發現?」
想到人是在公安局大院內逃跑的,一但傳出去,整個公安系統的顏面何存?想到剛剛離開的年輕人,周彥軍終於知道為什麼對方會對自己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了。
「媽的!」
周彥軍拔腿就是向著外面追去,後面跟著一大隊氣極敗壞的民警。
可是在公安局門口的街道上,哪兒還有半分影子?
找來警衛一問,這年輕人是攔了一輛的士走的,方向是向東。
換了其他的犯人,周彥軍還有大把的時間來佈局將他給找出來,可是這個犯人涉及屠書記,卻不會給他周彥軍太多的時間。所以第一時間,周彥軍就給市出租車公司去了電話,要求將他們能過車載通話系統,徹查所有正在營運的出租車。
回到審問室內,望著腕粗的鐵支,被怪力給拉彎,周彥軍臉上頓時冷汗直冒。
造成這一切的人,到底擁有多麼變態的力量?
想到對方一拳就將屠書記兒子的手臂給打成殘渣,一但這力量轟到人的身上,周彥軍已經不敢再去想。接下來的事情,第一是通知頂頭的局長和副局長他們,然後就是通知屠書記。
周彥軍已經可以想像,一陣多面的怒火,會將他給淹沒。
什麼叫冤枉?
這就是他媽天大的冤枉,自己不過是執勤出任務回來,卻碰上這一檔子事,當了替罪羊,到時候局長他們還不是將一切的問題推到自己的頭上來?
這個天殺的,早逃不好,非要等到自己回來才逃。
周彥軍第一次發現,自己滿肚子的苦水,根本沒有地方去吐,只能是強忍在肚子裡,苦的只是自己。
……
安揚機場,王學山來到3號登機口,一名肥胖的主管早就站在這裡,他一見王學山到來,頓時臉上堆滿了笑容迎上來,同時遞出手中一直提著的文件袋:「您好,您就是王學山同志嗎?您需要的東西在這裡。」
王學山面無表情地接過來,在打開看了幾眼。
「這是馬上飛往秘魯利馬的機票,現在就可以登機。」肥胖的主管再一次拿出機票。
考慮到時間的緊迫,王學山也沒有多說,拿過機票,很快就經過了機檢這一道程序,登上了客機。在坐到坐位上,將安全帶繫上後,王學山才有時間將宙斯傳到自己大腦生物芯片的資料讀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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