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的新郎喜服,飄然落地,歐陽亦宗精壯身體便瞬間與女子坦誠相見。歐陽亦宗喘著粗氣,再次覆了上來。分開女子的雙膝便把身子擠了進去,灼熱的唇舌在女子頸間流連忘返。那巨大火龍,早已灼燒蓬勃的隱隱作痛,腰身一挺,便刺進了女子神秘尤然的幽穴。從未被探尋過的哪裡容得下他的巨大,柔軟卻又堅韌的阻礙物,激的他渾身又是一陣隱痛。
「唔……好痛,宗,不要了,你快出來,我好痛。」剛解放出來的檀口,便立刻低吟啞泣,盈盈淚光閃現,流錦柔聲求饒著,伸出手推搡著身上的男子。
「乖,不要怕,寶貝!」流錦眸中凝結的晶瑩讓歐陽亦宗的心,募得一震。額上細汗淋漓,隱忍著退出了分身,之間細微的摩擦,連帶出劇烈的快意,直直襲上心頭。
愛憐的吻去女子頰上的淚水,想到對流錦虎視眈眈的歐陽亦宇和薛景睿,便心下一狠,封住了女子嬌嫩的唇瓣,牙關一咬,一個挺身,深深刺入女子緊窒的幽徑中。
「唔……」流錦朦朧的淚眼募得圓睜,撕裂的劇痛瞬間襲來,如巨大的猛獸般摧人心智。兩串晶瑩,悄然滑落了下來。
「錦兒!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薄唇吐出宣誓般的耳語,男子在流錦身上肆意的馳騁起來。……
痛感過後便是磨人的酥癢和飄飄若雲端的恍然。聲聲淺淡馥渺的**,從唇齒間逸出,如魔咒一般,讓受到魅惑的男子,越的難以自持。每個細胞都雀躍著,讓他的掠奪更加的狂虐,肆意……
女子頸間的血色玉珮,與男子手指上的翠玉斑指,同時出璀璨奪目的光芒,交相輝映,一紅一綠,交繞成一泓瑰麗奇異的甘泉。
夜涼如水,樹影婆娑。宛若新房的屋內,卻一片春意盎然,那最原始的律動,攪擬出無盡的歡愉和繾綣。化作一曲悠揚唯美的樂曲,縈繞紛飛,交織成滑膩柔軟的情網,包裹住情誼正濃的兩人,又似滔天的溫暖海水,逐漸把那迷醉的人兒淹沒。如瀚海浩泳,若雲端漫步,沉淪,再沉淪……
誰的洞房花燭夜,竟是如此甜美幸福,道不盡的風光旖旎,道不盡的悱惻纏綿……
「錦兒!很累嗎?」歐陽亦宗吻了吻臂彎中懨懨欲睡的女子,嘴角勾起最為優美的弧線,就連那幽深的眸底,也是罕見的脈脈柔情。
「嗯……」流錦倦怠的輕吟了一聲,算是回答,把頭又往男子的懷中拱了拱。
「錦兒,你這玉珮是哪兒來的?」男子執起流錦頸間那泛著血紅之光的玉珮,頗感興趣的把玩著。當睨到那玉珮上鐫刻的是個柳體小字時,手驟的一抖。
「是娘親交給我的,說是撿到我時就戴在身上的。」流錦睜開雙眸,如天鵝般纖細柔美的的脖頸揚起優美的弧線,凝視著男子俊逸的臉龐。
「端木,流錦,你姓端木嗎?怎麼從未聽你說起過。」男子星目半瞌,大手細細的摩挲著那晶瑩剔透的玉珮,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便是血心玉,和他大拇指上的翠天玉及藍水玉,並稱世間三大奇玉。錦兒是一個棄嬰,又怎會擁有這等奇寶呢?端木,他看著就不舒服的兩個字眼。這個姓在爍星朝也算很普遍,錦兒的身世到底是怎樣的呢?
「我沒有姓!」流錦眸光一暗,咬著唇便不再做聲。端木,那個姓氏她早已摒棄,就像她的父母摒棄她一樣。從未在人前提起過,人都知她叫流錦,卻不知她也是有姓氏的。
「傻丫頭!」歐陽亦宗不由莞爾,啄了一下她嬌美的臉頰,既然摒棄了那個姓氏,為何還要叫那個名字呢?分明是捨不下,卻還要佯裝不在乎。
「你現了嗎?這玉珮和你的斑指好相配哦!兩者交相輝映,真美!」流錦抓起歐陽亦宗的大手,仔細的端詳著那綠的晃眼的斑指,剛才臉上浮現的陰霾,一掃而光。
「喜歡嗎?這是母妃留給我唯一的東西。」歐陽亦宗皎目微轉,眸底釋出點點傷懷。劍眉一挑,騰出攬著流錦的大手,把那斑指從拇指上退了下來。在流錦詫異的目光下,輕輕解下她頸上掛著玉珮的紅繩,把那斑指穿了進去,復又為流錦繫在了頸間。血紅瑩綠的兩色光芒,頓時綻放於流錦胸前。襯得佳人越的明艷動人。
「你……既然是你母妃留給你的東西,還是你留著比較妥帖!」說著,流錦便欲解下那紅繩。
「別動!你不知道嗎?男人寶貴的東西,一般都是交給他的妻子收藏的!那樣才最最妥帖!」抓過女子的皓腕,男子戲謔的笑道。
「那就更不該交予我了,你的妻子另有其人不是嗎?」流錦唇角微微下彎,黯然的摳弄著手指。
「我的錦兒又吃醋了嗎?在我心目中,只有錦兒才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歐陽亦宗斂起笑容,深情肅穆,甚為認真的說道。
「錦兒,對不起!如今只能委屈你了。」他最愛的女人,卻沒有三書六聘,沒有大紅花轎,甚至沒有一人的祝福,無名無份的便這樣把自己交給了他。他唯有在日後,慢慢補償了。
流錦聞之,心中一陣感動,他還是第一次表白自己的心意。微腫的紅唇輕輕啟開,呵氣如蘭的在他耳邊輕語:「其他的我都不在乎,只要能永遠這樣陪在你身邊,我就已經很滿足了。」明眸含笑,若清泉般明亮婉澈,映射著男子俊逸無雙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