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愛並不知道,這一次林媚接受了一個艱巨的任務,作為了京中特使,視察帝國沿海的第六軍區。視察或者只是一個恍子,林媚要做的,卻是設法查清第六軍區的內在軍事重秘。
在上次京都衛隊與野戰軍的擦火中,這條線索,已經全部指向了第六軍區,這就需要一個人,深入進行調查,而林媚就是被選中的這個人。
一抱,深情的凝望,戀戀不捨的離去,林媚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老頭子答應她,只要完成了這一次軍中的改革,她就可以離開軍營,改變林家一向的傳統,終生服兵役的祖訓。
所以,明知道危險,她也一定要去。
第六軍區,共兵隊達三十多萬,當然不可能全部懷有異心,所以林媚此去,倒不怕對手明刀明槍的前來,而是憂心暗箭難防,所以她手下的突擊大隊,作為她的自屬衛隊,全程負責保護她的安全。
只是在三十萬人的大軍區裡,一千多個人,實在不夠喝一壺的。
總統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前,也不能輕舉妄動,因為這樣會迫得軍隊動盪,產生逆流,那樣,帝國的安全,就會受到了危脅。
所以,林媚一行,實在是此刻最危險,卻又最重要的事。
三天後,又是週末,絕愛與眾女又回到了苗氏家宅,那漂亮的大莊園。
只是隨行地人中,卻又多了一個人。一路看.柳芷然,在眾女的叫唆下,這個羞滴滴的北林學院的會生會主席,竟然也開口叫媽了,真是讓絕愛當場就撼在那裡。讓苗紫青有些生氣。
「臭小子,是不是芷然叫媽,你心裡不告興啊!」苗紫青心裡可是爽得狠,巴不得兒子把全世界的美女都泡回來。一個個地叫她媽媽。
劉若欣是天皇巨星,在她的面前,還是得躬身禮讓,雲清雅這姐妹花,商業奇女,在她的面前,還不是撒嬌取寵,至於北鳳菲這樣的美麗顛倒眾生地少女,一個個的討好她這做母親的,她豈能不開心之理。
「媽。我沒有不開心,只是那麼多人叫你媽,我都感覺我這兒子似乎不討你歡心了,有些吃醋而已。」其實也沒有吃醋,只是被柳芷然汗到了而已,她們交往的時間並不多,只是暑假打工的時候,大伙交往一個月,至於之前。也只是偶而見下面。
雖然絕愛也是學生會幹事,但說實在話,也僅是掛個名而已,鳥事也沒有幹過。
「嘻嘻,你放心,在媽的心中,兒子最獨特的,媽一定最疼你,不過前提是你要對這些乖女孩們好。」這話說得。還有前提條件。
鄙視了絕愛一眼,那徐盈已經拉住了苗紫青的手,撒嬌的說道:「媽,你可不能太寵著絕愛,不然他會欺負我們的。」從相遇到戀愛,到此刻芳心皆屬……ap,。絕愛憑心而論。就沒有欺負過任何人,倒是時不時地被女人欺負。
徐盈的話。讓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
這一次劉若欣沒有來,因為有一部片子正在試鏡,這些合約老早就簽定了,沒有辦法退,所以可能需要忙一段時間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又像上次一樣,北鳳菲與雲清雅又把房門關得死死的,連那張清也是,絕愛心裡知道,今夜又一個女人要實現愛的夢想,成為她的女人了。
在小別院裡,是他選人,張清與北鳳菲她們都不抗拒,晚上趁著別人睡著,絕愛就在這裡睡半夜,那裡睡半夜,反正有歡喜禪功與龍形萬變的氣勁,他只需要運行體脈,就不覺得疲憊,而且每天與她們歡愛之後,那種陰純真氣就夠得他滋補身心了。
門又被打開了。
這一次進來的是章雲露。
長長地秀,如黑色的瀑布散披在肩上,平時的時候,章雲露總是把頭束成了縷,此刻沐浴之後,清香緩動,妙漫生姿,幾許羞意的情意,在那雙晶瑩剔透的雙眸中,早就洩露得分明。
這種對女兒家來說,最憧憬,最期盼的事,卻也是最羞人的事。
今夜屬於她的日子,幸福的日子。
眾女形成了默契,沒有爭,也沒有退,大家心照不宣,笑鬧之後,形成這種輪流地習慣,而章雲露知道上一次是張清,下一次卻是輪到那最活潑的徐盈了……
而這一次,此刻,就是她的。
淋浴之後,她沒有再穿上緊窄的褻衣,真空的身體,只是披了一件寬敞的睡衣,苗紫青知道這裡地女孩子多,所在特別在這棟單獨地庭院裡建了一片放置衣物的地方。
裡面地各種女孩子衣物,多不勝數,種種型號的都有,種種顏色的也都有,從外面的四季裝,到裡面的褻衣褲,蕾絲花邊的,可愛寵物的,還有那三分式的,反正只要是外面可以看到樣式,這裡幾乎都有。
章雲露的美麗,帶著一種神秘的冷艷,這與她從小的異能體質與殺戮是分不開的,雖然現在異能組有其他的人接手,但是從小被章騰風嚴格的要求,那高貴的氣質裡,帶著一種純然的不可侵犯。
如果不是那份深愛的情意,或者絕愛也不敢抱住她。
被絕愛一抱住,章雲露就有些語塞了。
「絕愛,今晚、今晚我來陪你。」低頭羞意佈滿她的小臉,彎彎的月眉都一閃一閃,似乎在不經意的偷看絕愛的表情,平日裡的勇氣,在這一刻,盡消無形,在絕愛的眼前,她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出。
「雲露,想好麼?可是沒有不能再後悔的。」絕愛輕輕的在她的耳邊問道。
微微的點頭,沒有一絲的猶豫,這種事,當然已經想了千百遍,不然她豈能放縱自己春色盡現,**半掩的走進這裡。
那睡衣,根本就擋不住她胸前的春光,飽滿的雪峰,擠出的乳溝,在她低頭羞澀的時候,全部映在絕愛的眼中,凝脂白玉的風景,讓他有狂熱撫愛的渴望,那身體的清香,更是像**一般,帶著**,一波一波的升騰。
與張清相比,這章雲露,絕對又是另外一道風景。
拉開腰間的繫帶,讓她身上的睡衣,慢慢的敞開,緩緩的跌落,只感身上一涼,章雲露羞意的帶起玉臂,掩在了胸前,把那高高挺起的果實,緊緊的擠壓住,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應,但是卻被絕愛給拉開了。
「絕愛,絕愛,別看,別看,我害羞。」這是一種欣賞,狂熱的欣賞,但是絕愛眼中那**的**,到這一刻,沒有半分的掩飾,好像如惡狼一般,恨不得馬上把這美得讓人瘋狂的女人吃進肚子裡。
絕愛卻沒有聽她的,說道:「雲露,你的美麗,本就是要給我欣賞,我想記住你身上的每一處美麗,就算是你穿著衣服,我都可以在腦海中回味了。」
在雲清雅、劉若欣、北鳳菲與張清四人中,每人都有一種屬於她們獨特的魅力,現在絕愛就算是閉著眼睛,輕輕的撫摸四人的身體,都可以馬上知道她是哪一個。
手順著章雲露的玉頸,慢慢的往下,滑到了山坡上,攀上雪峰,揉搓著那如水球一般軟綿的果實,滑膩酥軟,果然不愧是人間極品。
身體有了一種顫動,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快樂。
絕愛卻已經把她緊緊的抱住,那二團軟綿嫩肉,已經貼在他的胸膛,無意識的摩擦著,帶著的感官刺激,徹底的把那心田的慾火點燃。
**一刻值千金。
靈美的**,輕輕的滑過,帶著了章雲露身體陣陣的漣漪,處子未曾被侵的身體秘處,更是在絕愛的眼前,洋溢著春光無限的美好。
夜很深,很靜,很美。
一聲哀憐的慘叫,從窗戶間滲了出去,那嬌喘的氣息,馬上隨之而來。
一朵最俏麗的午夜曇花,終於這個時刻,悄然綻放,或者除了她本人,根本沒有人知道,其中的滋味。
痛苦,欣喜,還有陣陣的騷蕩感覺,填入章雲露的心肺,她知道,從這一刻起,生命中,又多加了一個人,一個永遠關心她,呵護她的男人。
「絕愛,愛我,愛雲露,雲露愛你。」
漏*點的眼淚,在不抑的痛苦中,輕輕的洩了下來,染濕了她美麗的臉龐,這是幸福的淚。
二具赤的身姿,在這種淚水氾濫成災中,肆意交纏,宣洩著彼此間無盡的愛意。
綿綿春啼之歌,又一次在這裡奏起,永無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