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愛一說到結婚二字,眾人都愣住了。
徐盈卻已經興奮的說道:「是啊,是啊,如果絕愛與清姐結婚,這裡可是你們的新居了。」
這話二老愛聽,那張叔更是興奮的點頭,只有蘭嬸有些委屈的看了張清一眼,低聲的說道:「小清,如果你們能好,媽當然高興,可是現在家裡還不富裕,等你們有了工作,再建新房,爸與你媽再多忍幾年就是了。」
張清有些羞意的點頭,什麼樣的房子,什麼樣的嫁妝,對她來說,都不重要,只要與絕愛在一起,就算是只有這間破舊的草房,她的心中也會當成仙境一般的幸福。
絕愛一看二老尷尬的表情,就知道有戲,急忙說道:「蘭嬸、張叔,你們不要擔心,這一次我有拿些錢回來,正好修房子用。」
說完,轉身去屋裡,把那紙袋裝著的十萬塊錢拿了出來。
「絕愛,這錢……」張清一驚,絕愛哪裡有這麼多錢。
絕愛卻沒有給她追問的機會,笑道:「清姐,你放心,我心中有數的,你難道不想蘭嬸他們老兩口能生活好一些麼?」
張清一愣,有些感謝的點了點頭,她此刻已經知道,這錢絕對是雲清雅給的,十萬塊對她來說,實在算不上什麼,那展銷會就是六十億的龐大資金,雲龍集團都是數百億的資產,十萬塊……ap。也許是她一個月地零用吧!
兩老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錢,有些呆傻住了。
張清放寬了心,輕輕一笑,從絕愛的手裡把錢袋拿了出來,然後塞到母親的手裡說道:「媽。絕愛咱們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麼客氣,他的就是我的,我地就是屬於你們的。這些錢,就趕快把房子重新蓋了,以後就有新房子住了。」
張叔一下把錢接了過去,欣喜的說道:「好,既然小愛都說了,我就照辦了,這房子建了可是你們的,小愛,以後小清就交給你照顧了。」
這一刻,兩個老人。都已經真心地接受了絕愛的另一個身份,女婿。
徐盈也高興的說道:「張叔叔,你放心,絕愛不敢對清姐不好的,我會幫忙看著的。」她們兩人已經約定共享這份情愛,那就表示她與張清是一個整體,對張清不好,也就是對她不好,她當然不願意了。
有了錢好辦事。再加上徐盈的幫忙,第二天,這土房的三合院,就拆得只剩下旁邊的二間房了,還是留給絕愛與張清住的,而徐盈一個電話,把家裡吵得鬧翻了天,那土財主的老爸,也幫了不少忙。提供了不少地免費財料。
說不定這房子她以後也有份,所以徐盈的幫忙,也是為了自己,沒有讓老頭全資蓋房,就已經是很仁慈了,拿些財料也要錢.門都沒有。
徐盈也沒有走。與張清共宿一床,晚上聊笑不已。還不停的拉著絕愛說話,一面土牆,而且二間房連門也沒有,根本一抬頭就可以看見彼此。
兩個老人,就住在絕愛臨時搭的木棚裡,看著兩個兒女的開心,他們倒是甘之如怡。
「絕愛,真是服了你,這房間都沒有門的,你每天與清姐睡在一起,就忍得住。」徐盈與張清是不同的,她活潑心口直快,與張清睡在一起,還是不停的挑逗絕愛,這夜半三更的,她可是睡不著。
回來才一個晚上,她以前地那些朋友就來找她了,可是不知道為何,出去了半年以後,徐盈現,以前的那些朋友真的好膚淺,或者是她自己長大了,成熟了,與她們已經沒有了共同的語言,所以當成了一種逃避,她就準備在這裡住下了。
條件很差,與家裡不能比,而且感覺就睡在荒郊野外一般,不過有絕愛的存在,這種辛苦,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快樂了。
聽說張家要建房,村裡出勞力,地基、磚石都已經準備妥當,木材這山上就有現成的,水泥嘛,就是徐盈讓老頭子送的。
三天後,徐盈回去了一趟,除了自己騎回了一輛女式機車,更是租了一輛馬車,拉回了一車的吃的喝地用的,雞鴨魚肉,一有盡有,還有大箱的碑酒,與飲料,估計這大小姐,回家一趟,就把家裡吃的全部搬空了。手機小說站ap.
張清也很忙,每天與母親一起張羅著招待這些鄉友,對徐盈的幫忙倒沒有特別的客氣,只是笑道:「行了,以後這裡有一間房子,屬於你地。」
這就是徐盈最渴望要地東西。
她不會做飯,只是在這裡逛蕩著,絕愛在哪裡幹活,她就圍在哪裡,花樣的美麗,總是這工地裡,最漂亮地一道風景。
人多力量大,半個月後,房子已經建得七七八八了,馬上就要封頂了,三層小樓,有了很別緻的模樣,連絕愛在內,眾人都喜氣洋洋。
這天,張叔說是房子蓋成,要請村裡的人吃一頓,所以特別有興致,說去獵些獸物來,給大伙加餐,絕愛不放心,也隨著一起去。
本來好玩的徐盈也要去的,但是被絕愛喝退了,他們要去深山野林裡,可不是鬧著玩的。
其實這一次張叔並不僅僅是為了獵野獸,還有那未採完的野參,他也想去採回來,不過二人有了伴,運氣也相當的不錯,去的路上,就打了三隻肥兔,而且還有二隻野雞,絕愛背上的簍子都已經有了相當的份量了。太陽正頭照的時候,他們已經步行了十多里,到達了野參的位置,絕愛也沒有想到,在這種偏僻的山野,竟然真的有大量的野參,而且更是現,少數的幾顆,都是長在參天大樹上,參體都有拳頭般的大小,這估計都有數百年了。
一老一少,分工而作,絕愛采的大體參,都單獨的放了起來,這種野參應該價格不菲,不能按一般的賣掉,如果他不來,純樸的張叔,估計也不會有這種想法的,老實巴交的鄉里人,根本不知道商人的貪婪。
忙了幾個小時,轉回的時候,二人身上能放的地方,都放滿了,不過有這種收穫,二人還是欣喜若狂,只是本來好好的天,竟然下起雨來,讓路途變得泥濘不堪,絕愛只有扶著張叔,二人小步的前行,這樣一來,度就慢了很多。
「野豬,野豬……」對獵物很是熟悉的張叔突然大叫起來。
一顆古樹下,黑黑的一團,但是那晶亮的眼珠子卻是很顯眼,如夜裡遙遠處的二盞燈火,絕愛細看之下,果然是一隻二百多斤重的野豬,最意想不到的是,二人的出現,驚騷了這野豬的休息,它已經竄了起來,怒視二人。
「噗」的一聲,獵槍卻沒有打著。
張叔一驚:「糟了,火藥被水淋濕了,絕愛小心。」
而野豬挺著二顆暴牙,如滾石般的衝了過來。
一柄柴刀,正是為開路準備的,野豬如電,但是依然沒有柴刀快,刀已經劈開了野豬的鼻子上,鮮血一冒,那野豬一雙前蹄已經跪在了地下,但是凶殘的模樣,卻更是凌人。
絕愛身形突然的飄前,手起拳落,一聲脆響,在沙沙的雨聲中,分外清明,那拳正落在野豬的頭上,鼻口處的血更急,悶聲的哼了二聲,終於沒有了聲音。
「你、你把野豬打死了?」半天這張叔才回過神來,絕愛弱瘦的身體,一直是他們疼愛的原因,卻沒有想到,絕愛可以單手劈死一隻重達二百斤的野豬。
見到這老人的神情,似乎被嚇到了,絕愛連忙回身,踢了踢這野豬的身體,笑道:「我以前在寺裡與師傅學過幾手,卻沒有想到,在這裡派上了用場,也該這野豬倒霉了。」
老人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剛才野豬襲來的時候,他還真是擔心嚇了跳,此刻也不由羨慕的對絕愛說道:「小愛,你可真是厲害,這野豬可是值上千塊呢?這一下,全村的人都可以好好的吃一頓了。」
老人就是這般的單純,這野豬值一千塊,可是這裡鄉人一年的收入,而他卻只想著,要與大夥一起分享。
只是這麼重的野豬,要拿回去,還真是麻煩了,不過老獵人就有自己的辦法,他用柴刀砍了幾顆大的枝杈,交織在一起,二人合力把野豬抬在上面,就如手拉車一樣,果然輕鬆了許多,為怕野豬掉下來,還用青籐繃住,這樣就方便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