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霜感受到胸部一涼,低頭一看,接著一聲驚叫,頓時身體就失控的蹲了下來,一雙纖細的玉臂,已經緊緊的護住胸前的春光,秀靨紅潤嬌人,那羞澀的尷尬,真是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下去。
只是她並不知道,這下蹲的動作太快,也太猛,本就是幾片的泳裝,哪裡承受得住她豐盈身體的重撐,一旁嚇得停下來的張清更是大駭,盯著凌月霜的泳褲,出「哧哧」的聲響,一道晶白的肌膚慢慢的呈現。
光顧著胸前的遮掩,這一刻幾乎神意恍惚的凌月霜並沒有現下身的變化,只是耳邊傳來張清的汗語:「月霜姐,後、後面破了」
困窘不堪的凌月霜,不敢站起來,只是聽了張清的話,頓時驚嚇一跳,一隻手臂不由馬上伸到**後面,那涼意傳來,她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站了起來,叫聲震天,也不顧自己穿著三寸高的高跟鞋,就已經狂衝入了後台。
羞澀二字,已經難以形容這驀然生的一切,張清都被羞得俏臉扉紅,不經意的回頭,瞥了台下絕愛一眼,羞不抑語的急匆匆的也鑽入了後台裡,音樂未停,但是這台上卻已經在也沒有模特美女們上來了。
絕愛緊緊的抓住雲清雅的手,很緊的,讓雲清雅幾乎有種不堪承受的力量,但是此刻,二人都沒有動,不是不想動,而是沒有辦法動彈,那種震撼,真是讓從未經歷過春色的絕愛,有種徹底的瘋狂悸動。
十八年的佛性,也壓抑不住心裡的狂潮,這一刻的絕愛,秀眸通紅,盯著那已經人影無蹤的t型走台,陷入一種迷醉的想像之中,凌月霜美麗與成熟的豐盈嬌軀,那水嫩般的肌膚,那女人最誘惑的春意,在這一刻,如刀刻般的印在他的腦海裡,似萬丈巨浪,衝擊著他慾海的防線。
他是小和尚,但是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那隱隱約約的春光就已經十足的挑逗人心,但是這突然而來的美女全部洩縱,帶給他一種,十八年生命中最不可抗拒的震撼,一種並不屬於佛門的人**意,在他的身體裡,緩緩的流動,或者這就是所謂的情愛之門吧!
氣息渾濁,就如力不為繼一般的真氣控制不住身體,那本能的反應,在雲清雅的眼中,是如此的分明,讓她都不好意思,把目光轉開了,雖然對剛才生的意外,也相當的震驚,但是對這帥雅少年的變化,她也十分的高興,不管怎麼說,這個小和尚已經被她看成了小弟,她希望他能有情有愛,憐香惜玉,對張清,還是對凌月霜,這都無所謂。
「絕愛,絕愛,好看麼?」音樂終於中斷,雲清雅本想去後台看看這些美女職員們,究竟怎麼回事,但是絕愛卻緊緊的拉住她的手,好像驚恐與害怕的樣子,讓她不由的有些好笑。
「啊……」絕愛哪裡還敢說話,被那豐乳**的春光,驚得失去了心神,此刻回醒過來,一聲大叫,人已經縱身而起,如風一般的,竄起來就跑,好像逃慢一步,就沒命了一般。
看著絕愛驚慌的樣子,雲清雅輕輕的笑了出來,這小和尚,不僅純真,還挺可愛的。
後台,模特部的走秀美女們都圍成一團,拉著那包在沐巾裡的凌月霜,戲謔的扯著香艷曖味的話題,一旁的徐盈與張清也換下了性感的泳裝,小聲的說著剛才台上生的事。
「總經理!」
「總經理!」
雲清雅已經走了進來,眾女讓出一條路來,紛紛的招呼道。
「月霜,剛才沒事吧!」強忍著笑意,雖然這個美麗的女職員被絕愛佔了便宜,但是她也知道這個女職員,早就對絕愛有了好感,這一下總算是弄巧成拙,相信她不應該傷心才是。
連那件扯斷的泳裝還沒有換下來,就被姐妹們扯著問東問西,甚至還有人問他是不是故意的,天知道,她雖然對那帥帥的少年,愛心陡生,但是作為一個大姐,她哪裡會這般的急色,真是吃了虧,還沒有地方訴說,這一次,真是虧大了,全身暴光,被那小和尚看遍了。
「總經理,月霜這一次真是虧大了,這衣服我以後真是不敢再穿了。」凌月霜芳心悸動如潮,小臉微潤如霜,那動人的情態,勝三月的映山花般的嬌艷,連淡雅素媚的雲清雅,都有些羨慕,這凌月霜,長得還真是誘人。
「總經理,不要聽月霜姐姐說的,她啊,根本就是故意的,平時總是絕愛長絕愛短的,這一次碰到這麼好的機會,只有絕愛一個男人在這裡,她還巴不得多露點,不然為何露了上身不夠,還要露下身?」
情動風騷的女人,有時還真是堪稱豪傑,這種話,也可以如此放縱的隨口而出。
「對啊,對啊,總經理,絕愛可是很純真的男孩子,這樣一誘惑,以後還會看我們麼?我看啊,他以後絕對只會盯著月霜姐一個人看個沒完了。」
笑鬧的聲音,頓時響起了一片,大伙而好像有些後悔,為什麼剛開始,她們沒有想到這個好辦法,女人的魅力,本來就是在那露與不露之間,唉,這一次,真是太失算了。
看到凌月霜嬌美羞喜的樣子,並沒有漏春光的悲意,雲清雅也有些莞爾,她還真是白擔心了,這些女模特們,現在說的話,分明就是恨剛才露得不是自己。
「行了,如果你們都想露給絕愛看,這種機會很多,你們可以找他私下交流,我是沒有意見,不過,得先把服裝展覽會的事弄妥,今天就到這裡,明天大家努力!」雲清雅握緊了拳頭,努力一擰,表示著這一次的商業策劃,只許勝不許敗。
「總經理,你放心吧,只要明天絕愛也到場,我們打扮得一定會一個比一個美,包管讓那些男人看得只流口水。」一個大膽放縱,但是身姿美得讓人有**衝動的模特搖晃著小蠻腰,走到雲清雅的面前,很是自信的說道。
雲清雅輕輕的笑了笑說道:「行,只要這一次的展銷會取得成功,我一定給你們獎金。」看著這些模特員工們如此的賣力,她更是這種氣勢,水漲船高。
笑聲馬上傳來,一個模特戲謔道:「如果凌月霜美女大姐再意外一次,展銷會想不轟動都不成,你們說是不是?」
「是,是」
這裡已經鬧成了一片,凌月霜不停的搔癢著眾女,就是不讓她們再講,只是一想到那個帥氣的少年,看到她玉體的春光,她就有著說不出的羞澀,或者那就是女人特有的情蔻初開澀澀滋味吧!
絕愛從走秀間裡衝出來,就百米衝刺的進入了洗手間,一股強憋的尿意,讓他噴薄欲出,只是漲的下身,最先湧出的,並不是平日裡的尿液,而是一種白膩的髒物,更讓他尷尬不堪的是內褲上,都已經沾滿這種滑膩之物。
很久之前,師傅曾與他講解過佛家的陰陽歡喜禪功,其中就涉及到男女的身體比較,當時戀塵也教之無方,每每遇到難以啟口的說明,就用一句話代替:「去問你的清姐,她知道。」
純真敦厚的絕愛初次當然信以為真,記得好奇問清姐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清姐,師傅說男人與女人有很多地方不同,你能不能把屁股讓我看看,我想比較一下,咱們有什麼不同?」
那一年,張清十三歲,揍了絕愛三拳,外加壓在地下,踩了一腳,嚴重警告他,以後不准再問這種色狼的問題。
從此,絕愛不敢再問,但是青春的育,還是讓張清有了少女妙漫的身體,靈瓏有致的曲線,凹凸分明的體形,上了初中以後,絕愛才開始明白,自己根本就是受了師傅的當,這什麼歡喜佛禪功,根本就是邪功,所以一直到現在,他只是知道口訣,卻都沒有再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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