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劃了一個請坐的手勢,坐在沙的男子微笑著說道:「喜歡咖啡嗎?我看你這麼多天一直往咖啡店跑,看來是很喜歡了,這可是最正宗的皇家咖啡,品嚐一下如何?嗯……」
徹底無視他和桌子上的咖啡,我漫步走到星語的面前,半蹲了下來,「對不起,如果當時我執意帶你回去的話,就不會生這樣的事情了,真的……對不起!」
「你這傢伙,難道沒有聽到大人在給你說話嗎?混蛋!」依舊是齙牙,難看的嘴臉出刺耳的聲音,其餘的四個人彷彿和他的心情一樣,臉色都浮現出憤怒的神色,一瞬間就掏出懷中的手槍,對準了令他們憤怒的源頭。
「叮!」
輕輕的將手中的咖啡放下,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男子微笑著說道:「把槍收起來,這像什麼話,不知道眼前的人是我們的財神爺嗎?難道你們真的想要得罪我們的財神爺嗎?我說的沒有錯吧,財神爺是你們中國的說法吧。」
財神爺?我微微一笑,確認星語沒有吃什麼苦後,心裡微微放鬆下來,伸手抹去星語眼角的淚水,淡淡的說道:「財神爺嗎?很可惜的是,我並沒有帶錢來,所以他們的憤怒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可不是什麼財神爺……」
看著所有人詫異的表情,輕輕的將最後的幾個字說出來。「是修羅!」
度,無與倫比的度。
全身限定解除百分之百!
距離我只有幾米的齙牙等人被我一步接近,彷彿跨越了虛空一樣,並手如刀,狠狠的劃過幾個人的脖子,極端的度帶起空氣的流動,宛如利刀一般,直接隔開了幾個人的脖子,鮮血在一瞬間噴射了出來。
「呃……呃……」
因為氣管已經被切開,失去了說話權利的他們,出的只不過是一些無意義的音節,在手刀劃過他們脖子的瞬間,在每個人的胸前狠狠印了一記重拳,將他們全部擊飛出去後,然後,輕輕的將奪過來的手槍,指著咖啡男的後腦。
輕輕的皺起眉頭,咖啡男不悅的說道:「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不是來談判的嗎?又或者你想毀約,這可真是卑鄙啊。」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什麼財神爺,而是修羅。至於毀約,我想你是忘記了,我不記得和你做過什麼約定,不管是我妹妹還是公主,都是你們強行帶回來的,我現在只不過是強行帶回去而已,說白了,和你們做的,沒有什麼區別。」
「真無聊!」咖啡男裝模作樣的說了一句,又突然笑了起來,彷彿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和我想的一樣呢?」
「嗯?」
「我說你啊,和我想的一樣,是一個暴力份子,絕對的暴力份子,灰色的眼睛裡沒有任何的生機,人命在你的眼中根本不值錢,彷彿像垃圾一樣可以隨意的丟棄,雖然神經質也可以做到這一點,但不同,你和神經質有著本質的不同,你的眼睛裡蘊藏著不是瘋狂,而是悲哀,無可比擬的悲哀。」
「是嗎?那你還真是瞭解我啊!但是很抱歉,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認識你。」微笑著,我緩緩伸出自己的另一隻手,淡淡的說道:「好了,現在把你右手握著的東西交給我,不然我會親手蹦了你的腦袋。」
「你是說這個嗎?」咖啡男舉起一個手柄,漫不經心的誇讚了起來,「真是不錯的眼裡啊,居然還注意到我手中的這個東西,這可是一個好東西啊,只要我輕輕的一按,這座別墅下所埋藏的炸藥足以將整個別墅炸的片甲不留。你說如此好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會輕易的給你,不是嗎?很威脅哦!」
「那你的意思是拒絕了。」緩緩的扣動扳機,氣氛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起來,公主和星語彷彿還停留在上一刻,一臉的不可思議。但卻沒有說話,房間內安靜的不得了,扣動扳機的聲音在這一刻顯得無比的嘹亮。
突然,時間在一瞬間被固定了,咖啡男淡淡的說道:「這樣好嗎?可是會被炸飛哦,全部、一切,沒有任何人可以活下來,這樣真的好嗎?」
哼!
從鼻子裡出一個音節,我感覺到自己的手指突然僵硬了起來,原本一層不變的眼神,彷彿泛起了一絲難以看見的漣漪。
「哦,原來你也擔心啊。」雖然沒有回頭,但咖啡男似乎猜測到了什麼,臉上浮現出一絲的微笑,對著身邊的古典美女說道:「看來你的哥哥很擔心你哦,如果沒有你的話,我現在估計已經被幹掉了,說起來,你還是我的保命符呢,當時將你強行帶回來,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是嗎?」
「嗯?」彷彿被一劍狠狠的刺中了心口,簫星語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臟在一瞬間裂開來,接著不是撕心裂肺的痛,而是一股灰暗的心裡,感覺自己的心彷彿在不停的沉淪,掉落永無天日的黑暗深處。
原本聽到咖啡男這麼說,我就感覺有些心悸,現在看到星語那失去了光彩的眼神,一陣難以言語的憤怒,彷彿一團怒火,在不停的燃燒。
狂怒,這一刻我幾乎將想立即開槍,幹掉眼前的傢伙,將他打入地獄,永生永世,無法生,「放輕鬆一點,星語!雖然有些顧及你,但我不現在就幹掉他是還有別的事情要問,不需要自責。」
彷彿恍然大悟一樣,咖啡男用一種戲虐的神情說道:「哦,原來是我猜錯了,那麼你可以解釋一下,自己想要問的事情是什麼嗎?我會酌情考慮,要不要告訴你。」
「那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們墮落天使傭兵團要綁架公主呢?」
「什麼!」咖啡男在一瞬間臉色,反射性的想要站起來。然後……
碰!
清脆的槍聲伴隨著飛濺的鮮血,如同破碎的西瓜,咖啡男的腦袋一瞬間被射出的子彈擊碎,同時爆出的,還有白色的腦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