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不了你,有意思。」微微一笑,左腳向前一踏,腳步不穩,身體開始向左傾斜,眼看就要跌倒的時候,右腳邁出,身體奇跡般的向右傾斜起來,來來回回,彷彿喝醉了一樣,腳步浮沉,卻輕鬆的躲過克雷麥爾所有的攻擊,在克雷麥爾驚訝的目光中,已經轉到了他的身後,背貼著背。
「醉八步!」青鳳眼睛一亮,喃喃道。
左手向後扭曲,扣住克雷麥爾的脖子,左腳猛然一提他的腳後跟,身體向前彎曲,猛然力,狠狠的將兩米左右的克雷麥爾摔了出去,出了一聲巨響後,堅實的地面都出現了一絲下沉的痕跡。
趁你病,要你命!雙手鎖住克雷麥爾的右手臂,一腳踩在他的背上,逐漸力,然後,一聲卡的怪異的聲音響了起來,不是骨骼斷裂的聲音,而是機械被扭斷才有的獨特響聲。
微微一愣,但克雷麥爾卻狂吼一聲,一揮已經斷裂的右手臂,一股龐大無可匹敵的力量傳來,直接將我甩飛了出去,雙腳落地後,一直向後滑行了近三米才停止下來。
有意思,這回可真是有意思了,怪不得力氣會如此之大,原來是半機械戰士,他們居然也來到這裡鳥不拉屎的地方,想到這裡,我突然想起還有在半路上碰到的那些日本人,再加上酒吧內還有一個眼熟的傢伙,如果英國的生化人也來到這裡的話,那可就全了。
看著克雷麥爾那雙充滿了殺意的的眼睛,我微微一笑,道:「骨骼也太脆了吧,我每天可是要喝一杯牛奶的,怎麼樣,要不要回去試試。」
「你是誰,普通人是不可能戰勝我的。」仰止住立即動手的衝動,克雷麥爾冷冷的問道,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自己的胳膊有多強悍,他可是深有體會,現在居然被人給強行扭斷了,這帶給了他很大的衝擊力,他不斷的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如你所見,不普通的人。」我淡淡的回到,但這個答案卻差點讓克雷麥爾吐血。
「我們走。」克雷麥爾少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同時很冷靜的提醒自己,不是自己怕了,而是自己身負著重要的任務,現在不適宜和人交手,但他的自尊心卻讓他臨走時說出了一句狠話,「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親手扭斷你的脖子。」
搖搖頭,緩緩的回到自己的座位,看著裡麗莎擔心的眼神,微笑了起來,「你覺得我會受傷嗎,尤其是對上那樣空有一身蠻力的笨蛋。」裡麗莎卻很認真的想了一下,才輕輕的說道:「不會,你是……是最……厲害的。」
此時,青鳳卻將酒杯送了過來,輕輕的與我的酒杯微微碰撞了一下,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後,才似讚歎的說道:「隊長,那醉八步很帥哦。」
很帥嗎?我疑惑的看了裡麗莎一眼,卻現她很是配合的點點了頭。
「你們最好小心一點,他們是法國的半機械戰士,身體的一部分被改裝成了機械,度力量都十分的強大……」苦笑的看著被拿在手中,微微顫的酒杯,「不愧是機械,我的手到現在還在麻,那強大的反震力,可是十分的恐怖啊。」
「先是那些日本人,現在又是半機械戰士,那我們下一次會碰到什麼,是生化人嗎?又或者是新人類,他們為什麼要來這裡,這裡到底有什麼地方吸引著他們。」青鳳疑惑了,閉著眼睛思考起來。但思緒卻相當的混亂,沒有絲毫的頭緒。
「最近這裡生了什麼大事情嗎?」我向著裡麗莎問道,如果與暴力天堂有關的話,她應該會知道些什麼。
裡麗莎微微想了想,然後很肯定的搖搖頭,表示這裡並沒有生什麼樣的大事情。
沒有嗎?那他們為什麼會來這裡,難道是放假,如果是的話,那樣也太扯了吧,這些人來這裡放假,鬼才相信,來這裡天天看死人,除非的變態,否則誰也不會有心情休閒。如果不是這樣,那又是為什麼,又或者,與我們有關……
靈光一閃,我感覺自己似乎抓住了什麼,我們來這裡是為了抓杜野,杜野越獄,這個消息已經經過了重重封鎖,根本沒有流傳到國外,知道這件事情的,除了我們外,就是杜野了,他會將自己越獄的消息傳出去嗎?
仔細想了一下,我現,杜野將自己越獄的消息傳出去,確實會引起很大的震動,那樣的話,會對他有什麼好處呢,又或者,他純屬是在炫耀,想要出氣,一報先前被我抓住的仇恨,但他又不像是這樣的人。
「在……想……什麼?看到莫歌的臉色不停的變幻,裡麗莎輕聲的問道,她很希望自己可以幫上忙,哪怕是一點的小忙。
「見過這個人沒有。」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遞過去,這張是杜野的照片,也許她會知道些什麼,畢竟這裡是暴力天堂唯一的酒吧,人流量不是一般的大。
裡麗莎拿起照片看了一眼,然後想也不想的就點了點頭,「見過……他……我……」
經過裡麗莎用她那很不標準的中文描述,她大約是在幾天前的晚上見到了杜野,那天,杜野喝醉了酒,就調戲了裡麗莎,原本有一些人想為裡麗莎出氣,但卻被杜野全部打趴下了,放肆的杜野終於惹怒了裡麗莎,於是,裡麗莎就打斷了杜野幾根肋骨,要不是杜野的金鐘罩已經大成,估計已經死在了裡麗莎的手上。而裡麗莎也對這表示好奇,她本來是想打死杜野的,結果卻只打斷了杜野幾根肋骨,讓他逃走了。
「金鐘罩,一種中國流傳下來的功夫,你可以將它想像成一種硬氣功的強強強強強強化版。」看著裡麗莎恍然的表情,我微微一笑,據我所知,杜野確實是一個色鬼,當年我抓住杜野的時候,好像是在一個按摩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