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夏非天突然叫了起來,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笑道:「我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的地方受到襲擊,卻只能現了原三這一個小隊,原因只可能是一個,真正的神憐世人組織,只有原三這一個小隊,其餘的人全部是本地的黑社會喬裝干的,他們對本地可謂是熟悉至極,當然不會被輕易的現。」
是嗎?這種情況我不是沒有想過,只不過由夏非天口中說出來,更加的透徹而已。「吶,現在該怎麼辦,是不是將黑道清洗一次,將這些傢伙全部滅了。」
夏非天微微搖頭,「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我想,我們只需要去見一見他們將行了,見一見這些膽大包天的黑社會老大們。」
音雅學院門口,蕭星語剛出了門口,就被一個長的極度兇惡的大漢堵在了門口,看到大漢的樣子,蕭星語微微退了一步,臉色也有些蒼白,顯得有些不安。
大漢一看這個女孩的動作,就知道是被自己的容貌給嚇住了,當下不由苦笑起來,但卻顯得更加猙獰,看到蕭星語心頭一跳一跳。
「蕭星語是吧!」大漢無奈,只能盡量將自己的聲音放柔,但粗粗的嗓門,說起話來,也是洪亮異常,看到眼前的女孩點頭,大漢將手中的衣服送到女孩的手中,道:「我叫許勝,這是我們隊長讓我送給你的。」
蕭星語疑惑的接過許勝送的衣服,頓時一呆,這件衣服她記得,那是去年的冬天,自己和莫歌逛街的時候,注視了這件衣服很久,當時莫歌想為自己買下這件衣服,卻被自己拒絕了,原因很簡單,這件衣服居然要一萬七千元,這根本就不是自己一個學生可以付的起的價錢,而那時的莫歌,一個月,只有區區三千元的工資。
當蕭星語將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包裝日期上的時候,淚水在也忍不住,從眼眶內瘋狂的湧了出來,包裝日期是2oo8年十二月十三號,也就是,去年的今天。
「他在那裡?」蕭星語顫聲問道,她努力將讓自己的眼淚停下來,卻悲哀的現自己根本做不到這一點,眼淚彷彿已經背棄了自己,不在受到自己的控制。
許勝微微一呆,想起隊長的吩咐,不禁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蕭星語似乎已經知道了這一點,沒有在逼問許勝,而是呆呆的說道:「他……還好嗎?」看到許勝用力的點了一下頭,蕭星語開心的笑了起來,但這一刻,卻還有一顆顆的淚珠不停的往下掉。
滿頭霧水的許勝離開音雅學院後,轉了兩個彎後,就看到自己的隊長正坐在一輛軍用的悍馬上等著自己,上車後,許勝立即將車子動,漂亮的轉了個彎,離開了這裡。
「她有說些什麼嗎?」沉默了一會後,我開口問道。
許勝微微點頭,道:「她問我,你還好嗎?」
我點頭,表示自己很好,看著迷惑的許勝,淡淡的笑道:「她……我妹妹很漂亮吧。」
許勝微微一驚,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隊長,那是你妹妹。那她為什麼姓……姓……」說到這裡,許勝立即意識到自己有些多嘴了,後面的話在許勝的嘴裡打了個彎,終究沒有說出來。
「她是我一個生死與共戰友的妹妹,在戰友臨死前,我答應他,照顧他的妹妹,要像自己的親妹妹一樣,所以,蕭星語就是我的妹妹。」
「那你為什麼不去見她。」許勝疑惑的說道,「隊長,我是一個孤兒,我沒有什麼親人,但我這一輩子,最渴望的就是有自己的親人,如果我有這樣一個好妹妹,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她,愛護她,絕對不會讓她到一點的委屈,我看的出來,她……蕭星語很想見你,那你為什麼還要躲著她。」
躲著她,是呀,我是在躲著她,一想到這裡,我就想笑,放聲大笑、狂笑,但最終,嘴角微微搐動了一下,浮現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知道嗎,她哥哥,她的親哥哥就是因為救我而死,因為我,她失去了自己唯一的一個親人,因為我,她在也得不到來自哥哥的關愛,無論我在怎麼對她好,都不能、也無法代替她心中的親哥哥的位置,每當我看到她的時候,眼前總會浮現出她哥哥死前的情景,我就會感到自己有著很大的罪惡感,這種感覺壓的我無法面對她,我恨啊!我真的好恨啊!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都死了,我卻還活著!」
我一拳又一拳的捶在眼前的車子上,每一拳下去,都會出現一個清晰的拳印,許勝看著眼前有些瘋狂的隊長,微微有些驚訝,但當他看到那些清晰的拳印時,心中一懍,軍隊用的悍馬絕對是異常的堅硬,就算子彈也未必可以打透,但自己的隊長一拳下去就是一個拳印,由不得他不吃驚,看來自己的隊長也是一個強悍的人物啊。
當天夜裡,我和許勝就乘上了去哈爾賓的特快列車,根據夏非天的計劃,我和許勝就會拜往哈爾賓最大的黑幫——冰會。
而冰龍、戰虎、兵武則去了雲南大理,去看望那裡的雲館。
青鳳則推著夏非天去了四川成都的四天門。
最後的楚天揚三人則去了延安的木高堂。
根據夏非天的調查,這裡曾經被神憐世人襲擊過,但至盡為止,卻還沒有現神憐世人的一根頭,這裡的恐怖行動做的最為漂亮,所以,夏非天懷疑這裡的恐怖行動不是這個組織干的,而是本地的黑幫做的,也只有熟悉城市的人,才能做出如此漂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