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搖頭拒絕,我要是走了,林遠不把氣都撒在她身上才怪,再說了,一個區區林遠,我有會怕他嗎?
知道自己的請求無果後,蕭星語立即要求將林楓送到醫院,希望可以挽回林楓的性命,至少林楓不死的話,萬事都可以商量。
對於這個請求,我並沒有拒絕,我是誰,論駕駛技術,即使是f1車往塞納也未必可以嬴的了我,至少我知道塞納在牛,也不會開飛機,但我連坦克都會開,剛才那小子,被我開車一撞,就算是身體在強悍,也絕對死透了,就算現在送到醫院,也只不過是白費力氣。
即使如此,但一看到蕭星語那懇求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不就是送一個死人到太平間而已,也不是什麼費力的事情。
悠閒的將車開到醫院後,醫生們迅出動,知道自己搶救的人是上億富翁的兒子後,平時好吃懶做的醫生行動效率幾乎可以比擬特種部隊,讓人大開眼界。
即使知道了要搶救的人已經死亡,醫生們依舊沒有放棄,要不然怎麼能對這個傢伙的家人交代,怎麼說也要裝摸做樣直到他家人到來為止,要不然怎麼掙錢啊。
目送林楓被醫生送進搶救室後,我微微笑道:「好了,星語,我們可以走了吧,我已經遵照你的要求,將他送到了醫院,接下來就要看醫生們的努力了,我想,他們應該會『十分』的努力吧。」
蕭星語微微搖頭,道:「我已經給他的父親打了電話,我們還是等他父親來了之後在說吧,誰讓我們撞了他呢。」
我微微一愣,笑道:「是我撞了他,不是你,你沒有責任背負這個罪名,我也不希望你背負這個罪名。」
「可你是為了我才撞他的,不是嗎。別一直拿我當傻瓜,好嗎?」蕭星語微笑的看著我,只不過微笑中卻有幾分恐慌,也有幾分無奈。
半小時後,林楓的父親林遠終於趕了過來,身後還帶著三個保鏢,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個子不高,但很有霸氣,國字臉,一頭碎,林遠看起來面色有些陰沉,當他知道自己唯一的兒子被車撞後,一直都是這副表情,林楓可是自己的心肝寶貝,現在居然被人撞了,這還了得,心裡不知道已經將撞他兒子的那個人凌遲了多少遍了。
看到林遠來後,蕭星語第一時間就迎了上去,「林老闆,關於……」
拍!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徒然響起,林遠一巴掌就將蕭星語打倒在地,陰沉的說道:「我兒子的事情我已經清楚了,要不是因為你,他也不會被車撞,不過是一個小女孩,居然敢三翻四次不給我兒子面子,你已經你是誰啊。」
事情生的太快,真的太快,我沒有想到林遠居然會來這一手,眼睜睜的看著他將蕭星語一巴掌打在地上。
雙手微微一顫,我失聲笑了出來,我不知道為什麼要笑,我只是想笑,同時感到一股無法壓抑的怒火不斷吞噬著自己的心靈,我感到自己的心靈正在逐漸的扭曲,一絲絲血痕出現在我的眼睛裡,雙眼頓時布上一層淡淡的血色。
碰!一聲槍響,林遠身後的一個保鏢的眉心出現了一個血洞,整個人凌空向後飛起,然後重重的摔在地面,頓時氣絕。
其他的兩個保鏢大驚,剛想要掏槍,卻駭然現一個人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由於度太快,根本沒有看到來人長什麼樣,我急移動到兩個保鏢的身前,拿著手槍的槍柄狠狠的擊在一個保鏢的鼻子上,瞬間將他擊昏,同時另一隻手揪住另一個保鏢的衣領,猛的往地面一摔,清脆的骨折聲頓時響起,保鏢口吐鮮血,絕對是半身不遂。
眨眼間解決所有的保鏢後,我感到自己的怒火依舊無法宣洩,一腳踹在目瞪口呆的林遠身上,將他喘飛出去,撞擊在牆上,然後再重重的摔在地面,我一腳狠狠跺在他打蕭星語的手上,手上的沙漠之鷹連開數槍,將他這只胳膊完全的廢掉。
經過一連串的打擊後,林遠終於回過神來,痛苦的哀嚎起來,看著林遠痛苦的樣子,我不解氣的狠狠踢在他的嘴巴上,將他那哀嚎踢回來肚子裡,手中的沙漠之鷹抵在他的眉心,一雙充滿殺氣的血紅雙眼緊緊的盯著他。
「莫大哥,不要啊!」蕭星語突然大叫一聲,將我的理智叫了回來,要不是這聲叫喊,我估計林遠已經沒有命了。雙眼中的血絲緩緩的退去,我站了起來,環視了一下四周,苦笑起來,剛才的幾聲槍響已經驚動了醫院所有的人,不少的人正在遠遠的張望,卻沒有一個人敢過來,看到我站起來後,趕緊將自己隱藏起來,生怕我看到他們似的。
「莫大哥,你……」蕭星語驚駭的看著我,怎麼也沒有想到跟自己相處了兩年的大哥居然會一怒殺人,雖然知道他是為了自己殺人,但看到莫歌那副殺氣沖天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倒退了幾步。
但很快,蕭星語就意識到了不妥,自己的大哥為了自己殺人,自己居然還擺出這樣的架勢,肯定會讓他受到傷害的,想到這裡,蕭星語幾乎快要哭了出來,忐忑不安的看了莫歌一眼,卻沒有現任何的異常,不禁將放下心來,同時心裡不停的埋怨自己。
蕭星語那點小動作並沒有逃出我的眼睛,我知道自己現在這副樣子很嚇人,心裡並沒有在意,我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是身經百戰的戰士也會嚇一跳,更何況蕭星語這個溫室裡的小丫頭。
刺耳的警笛突然傳了過來,蕭星語臉色一變,驚慌的看著我,「莫大哥,你快點走吧,要是警察來了的話,你一定會判刑的,要是你……」
看到蕭星語還想要說些什麼,我揮手打斷了她,將耳機放到耳朵裡,淡淡的笑了一下,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閉上眼悠閒的聽著音樂,平復自己心裡的殺意。
秋線平現在幾乎高興的想要罵娘,自己堂堂一個局長,被人硬從被窩里拉了出來,正惱火的時候,卻接到了一個通知,說是本市有名的企業家林遠在醫院被人襲擊,林遠是誰秋線平不是不知道,不但是本市有名的企業家,還是黑道著名的三刀會的會長,只不過大多數的人不知道罷了。
這傢伙居然被人襲擊,秋線平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可能,但知道消息無誤後,秋線平幾乎想要抱住那個襲擊林遠的人狠狠親上兩口。自己多少次要想將林遠繩之以法,但無奈林遠太過狡猾,一直沒有被他逮到什麼有利的證據,所以一直容忍著他逍遙法外。
所以雖然現在林遠被人襲擊了,秋線平幾乎有種想要放聲大笑的衝動,在接到群眾的報案後,秋線平立即帶著警局的人出動,但一路上不快不慢,雖然他不會放過襲擊林遠的人,但是心裡卻多少對那個膽大妄為的傢伙多了一絲好感。
當秋線平趕到醫院的時候,頓時被眼前詭異的情況嚇了一跳,搶救室的門前,一共有六個人,其中四個躺在地面,一個眉心中槍,已經死透了,另兩個昏迷不醒,還有一個有胳膊被人打了好幾槍,血流個不停,不停的呻吟,秋線平定睛一看,頓時樂了,這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林遠嗎,看樣子,只要自己在來晚一點,估計就話不成了。
還有兩個,秋線平頓時將目光移到了這兩個人的身上,一個美女,真正的美女,秋線平張這麼大,見過的女人不在少數,但像眼前的這個這麼漂亮的,還真沒見過幾個,美女眼睛微紅,好像有哭過的痕跡,臉上也有著一個巴掌印,讓人看著心疼。
將目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後,秋線平心頭頓時一跳,幹警察這麼多年,這種情況可不多見,心中的直覺告訴自己,眼前這個戴著耳機,看起來有些冷的少年自己招惹不起,這個人的身上散著危險的氣息,很危險,即使面對特種兵,也遠遠沒有眼前這個少年帶給自己的壓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