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的後面是一片綠色的園地,種植著一些常見的蔬菜,在園地的中心,放著一架軍用直升機,六個穿著迷彩服的軍人正守衛著那裡,其中一個軍人的肩上還抗著火箭筒,顯然這個傢伙就是剛才的爆炸的罪魁禍。
被炸飛出去後,我迅就地一滾,化解了強大的衝擊力,同時閃電般的掏出手槍,這個時候,直升機已經脫離地面近一米的距離,而博士,正站在直升機的門口,微笑的看著我,一直的微笑著。
「博士,等等,不要跑。」踏著「之」字型的路線,我急縮短著自己與直升機的距離,雙手隨意揮舞,扣動扳機,子彈不斷的從槍口射出,如同死神的請貼,無情的剝奪了六個軍人的生命。
短短的幾十米的距離,當我衝到直升機前,直升機已經飛離地面近十米的高度,博士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臉上帶著一些輕蔑的笑容,冷冷的注視著我。
「博士,你跑不掉的。」呢喃了一句,我迅的蹲下,深吸了口氣,低喝道:「雙腿限定解除百分之三十,跳!」限定一但解除,一股奇大的力量迅充滿了雙腿,用力一跳,轉眼就跳到了十幾米的高度。
突然,就在我要抓住直升機的時候,一道人影從直升機中衝了出來,在空中一把抱住我,兩個人立刻向地面摔去。
「小歌,你嬴不了我的,今天我可以安然的離開這裡就是你最大的失敗,不過我還可以在給你機會,這一個月內,我會留在紐約,如果你在這一個月內可以逮到我的話,先前說的話依然有效,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訴你,但是,如果你在一個月內沒有逮住我,那你永遠也不會有機會找到我了,記住,這一個月是你最後的時間了,要好好的珍惜啊。」
「抓到你,我一定會在一個月內……」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離直升機越來越遠,我不甘的怒吼著重重的摔到地面,強烈的反衝力讓我立刻失去了說話的機會。
倒吸口涼氣,滿腔的怒火直接洩到抱著我的傢伙身上,先是一拳狠狠的擊在他的太陽**上,立刻就感覺到緊抱著我的手鬆懈了不少。接著抓住他的衣服,將他仍了出去,手腳並用,從地面一躍而起,趁著雙腿限定解除的時間還沒有到,我立即衝了過去,一腳狠狠的踢在臉上,摩擦著地面滑出近二十米的距離才停止,整個人已經出氣多,進氣少,離死已經不遠了。
教堂外,冰龍四人一直守在這裡,雖然有些不滿,但卻沒有離開。「青鳳,你說莫歌上校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年輕就已經做了上校,咱們卻還一個上尉。」戰虎疑惑的問道,眼神不止一次看向緊閉著的大門。
青鳳微微搖頭,好聲沒好氣的說道:「我又不是上校的什麼人,也不是什麼大官,只不過和你一樣,是一個上尉罷了,我哪知道上校為什麼會這麼年輕,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一個老頭子呢。」說完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巧克力,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突然,一直沒有說話的冰龍走了出去,阻擋住了一個想要進入教堂的信徒,冷漠的說道:「靜止入內,教堂今天裝修。」這可是冰龍好不容易想出來的借口,對於從小到大,出來沒有說謊經驗的冰龍來說,已經難能可貴了。
信徒微微一愣,疑惑著說道:「昨天神父約好今天與我見面,怎麼會突然裝修。」說完,用一種疑惑的眼神不停的打量著冰龍,看的冰龍心裡毛毛的。
青鳳和戰虎兩人看到冰龍受糗,非但沒有上去幫助,反而對著冰龍指指點點,滿臉的笑意。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教堂要裝修。」信徒越看冰龍越可疑,於是出口問道。
「你不覺的你的話有些多了嗎?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你是要自己走,還是要別人抬你走。」一個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信徒剛一轉身就看到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指著自己的腦袋,頓時嚇的魂飛魄散,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冰龍目瞪口呆的看著拿著槍的兵武,想說什麼,但又忍住了,只是歎了口氣,而青鳳卻沒有那麼客氣,氣沖沖的說道:「兵武,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在說了,這裡不是我們的國家,你注意一點好不好。」
兵武微微抬頭看了青鳳一眼,又低下頭注視著手中的槍支,小心的撫摩著,「上校已經過,不論任何方法,都要阻止想要進入教堂的人,我這麼做也沒有什麼不對,美國是一個配槍合法化的國家,不需要注意什麼。」
「不錯,美國確實是一個合法化的國家,但你也不能這樣啊。」青鳳說道。兵武微微搖頭,不在說話,青鳳的無理取鬧他已經見多了。
將耳機塞進耳朵裡,優美的音樂再次將心中的殺意衝散了不少,離開教堂後,我立即向冰龍要了一份紐約的地圖,身為美國最大的都市及第一大港,世界第五大都市,紐約絕對是舉世聞名的城市,要在過上千萬的人口中找到博士,一個月的時間,可以說是絕對的緊迫。
紐約曼哈頓的華爾街一家「美麗夜色」的內,酒女郎們穿著極度暴露的衣服,放肆著與身邊的人**,刺耳的音樂混合著迷漫的煙氣,使整個酒吧顯得很墮落。
青鳳微微蹙眉,不解的看著表情冷漠的上校,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帶著自己幾個人來這裡。一家普通的酒吧做什麼。
自從一個星期前,這個上校表情冷淡的從教堂中出來後,青鳳就覺得上校有些不對勁了,至於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她也說不上來,為此還遭到了幾個同伴的鄙視,一想到這裡,青鳳就有些鬱悶。
除了青鳳,其他人也有些疑惑,但長官就是長官,命令就是命令,是他們不能違背的,在來美國的時候,他們的上司已經警告過了他們,即使上校叫他們去死,他們也只能去死,因為他們是軍人,軍人就必須服從命令。
進入酒吧後,我帶領著四個人筆直的走到一個掛著閒人免入牌子的鐵門前,指著鐵門道:「戰虎,推開他。」
戰虎微微一愣,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但卻沒有說些什麼,只是上前輕輕的推了一下,但是鐵門卻紋絲不動,戰虎頓時一驚,不信邪的加大了力氣,但鐵門卻絲毫沒有移動。
自覺有些丟臉的戰虎臉色一紅,再次加大力氣,支的一聲,鐵門終於被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