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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節 怕了吧 文 / 左手拿煙

    四面城牆上,全掛滿了白幡,而平時裡高高在上飄揚的象徵卡卡建立國家的新凱撒旗幟,也全降了下來。就連普通士兵到軍官,都全繫上了白色頭巾————倒搞得像是日本的武士道。

    整整六天我都沒有出門,如果發生什麼必須要我處理和決定的事,內斯塔和哈恩是可以進入我房間的,當然要經過通報。我整天沒事都在房間裡和兩女斯混,免得被他們給撞破了。

    幾天不出門,對我來說夠悶的了,還好有如花似玉的兩女陪我,要不我真不知道日子怎麼過了。而我在在床上研究一些新東西,搞得兩女現在看我的眼裡滿含的春意,都快把我給融化了,整天腰酸背疼。可一接觸她們嫩得可以滴出水的肌膚,看到她們不知是薄怒微嗔還是嬌羞卻欲罷不能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心裡默念著我都是不得已的進行製造新人類的運動。

    這種荒淫的日子到了第七天終於結束,說不清是戀戀不捨還是解脫,心裡的滋味怪怪的。現在終於可以出面了,只不過也穿上一身全白的衣服,戴上一頂白色的帽子————因為我要把我還在的事實第一個讓梅西意識到。

    城裡一片愁雲慘霧,很多民眾都相信我是掛了,而群龍無首的軍隊能戰勝魯魯這次派來的三萬大軍麼?再加了嚴格的戒嚴了六天,大家都在很悲哀的扳著指頭數自己還能活在這世上的日子。

    再亂也不能亂軍隊,不記得這話是誰說過的了。儘管軍隊裡也絕大部分不知道我詐死,但是軍人天生的服從,以及例行每天的訓練也讓他們並不像普通民眾那樣慌亂和無措,雖然士氣不高,但是這已足夠了。士氣麼,等我一出現就會有了。

    我偷偷的從箭塔裡觀察梅西。這個梅西看起來簡直不像個軍人,長得很是瘦小,要不是滿臉的鬍子給他那張娃娃臉增添了幾分威嚴,加上我也不相信魯魯第二次派來的人征討我的是什麼飯桶,我幾乎就斷定這是個什麼靠著關係坐到這個位置的皇親國戚了。

    這次對方是有備而來,比起上次的倉促,這次這個有著一張可愛娃娃臉的將軍,帶了至少80部左右的投石車,有著巨大木頭做的撞車,以及攻城車,就是四個輪子上架著一把又寬又厚又長的梯子。而且軍隊裡夾雜著只是穿著普通皮甲,拿著法杖的人,居然還帶了法師來!不過據內斯塔的情報,這些法師應該是臨時雇來的,而且大部分是奶媽————光明法師。

    看著穿著一身厚厚盔甲的梅西,倒還真不能懷疑他是一個合格的軍人————普通人是穿不了這麼重的盔甲的。他催動著他那匹與自己身高極不相稱的高頭大馬,勇敢的來到城門前一點的地方,已經進入了弓箭的射程。

    看著他一臉極滿意的表情看著滿城頭全是翻舞的白幡,好像看著魯魯帶著無數民眾歡迎他凱旋而歸的盛況。他極是志得意滿的喊到:「我是魯魯陛下欽點的討伐軍主將梅西。我這次來,不是為了戰爭,而是希望諸位不要再受卡卡逆賊的蠱惑,脫離他的統治,離開這個無知又無能的君主,重歸陛下的懷抱。陛下在我臨行前保證,只要諸位能投降,過去的一切均既往不咎。相比我王的睿智,諸位應該知道此時做如何的選擇吧?」

    城上鴉雀無聲,我冷冷看著他在下面指頭劃腳裝唐僧,浪費口舌。

    見無人答話,梅西嚥了一口唾液又說道:「難道大家非得兵戎相見嗎?我這次帶足了勇敢的士兵,和鋒利的武器,只花半日,就可以將你們這種小城攻陷!到時玉石俱焚就來不及後悔了!」

    依然是一片冷場。

    梅西無可奈何的撥馬回到本陣,正準備下令進攻,這裡城頭突然放下一隻吊籃,用一根長繩子徐徐放下,城上我叫阿德喊到:「送梅西大人一件禮物,當成是行刺親王殿下的報答。」

    行刺我的事,梅西是肯定知道的。雖然知道這「禮物」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聽到行刺我的時候,還是很開心的命令一個親兵去將那「禮物」取回來。

    那親兵已經做好了會死於亂箭下的準備,硬著頭皮駕馬衝到城下,一看沒想像中的箭雨,忙滿心歡喜的砍斷繩子,拉著斷頭把籃子一起給拖了回來,離著梅西遠遠的放下,猶豫了半天卻沒勇氣去打開那包著「禮物」的麻袋。

    梅西也怕是什麼機關,還是叮囑到:「小心點,打開它。」

    那親兵沒辦法,跳下馬,摯出刀,把麻袋霍啦一聲劃開,看了一眼後,驚得大叫,嚇得倒在地上,手上的刀掉落在一旁。

    遠一點的梅西看不太清楚,只是隱隱約約看到好像是一個人的長髮。他看到沒有危險,還是小心翼翼的走過來,待他看清楚後,饒是他在戰場上見多識廣,一樣嚇得臉色慘白,還好為了軍心沒有叫出來。

    那裡面是什麼?一個生前自以為feng騷到可以迷倒所有男人的女人的屍體,臉上還死不瞑目的睜著眼,而死前那種極點的痛苦使得她面目全非,猙獰的五官幾乎在她臉上旋轉了180度。身上佈滿了大大小小或長或短的傷口,雖然不深,可這對於深身爬滿的小蟲子已經足夠了,加上死了好幾天,又長出了渾身的蛆,這樣的情景,有幾人見了不怕?當初把她裝進麻袋的士兵個個吐得手軟腳軟,最後還是有個蒙上了眼的士兵才勉強把她弄進去,這時他們才知道平時看起來親切溫厚的我還有這樣殘忍決絕的一面,居然虐殺了一個這樣的美女。

    梅西臉色失去了正常的紅潤,換上了流光了血後的那種死白色,他哆嗦的退了幾步,想爬上馬,卻半天也愣是沒能把腳伸到馬鐙裡,最後還是旁邊一個親兵過來把他托了上去。

    盡力去想些好的事情,比如雖然美女刺客已經死了,但我也不在了之類的。梅西竭力穩定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的語氣不露出一絲驚恐:「全軍,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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