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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九節衷腸 文 / 左手拿煙

    安黑著臉,一句話也不說,只顧著自己走,我在旁邊稍落後半步,不時偷眼看看她的臉色,臉上帶著小心翼翼的笑,覺得自己好像慈禧旁邊的小李子。

    不能親自送老師回去,我就拜託了阿德。原來安安靜靜的那幫小子們大概被酒壯了膽,大聲嚷嚷著起哄叫我送安回家,其實他們不說也會這樣做。在我心裡,自己女人地位比那麼些普通的酒肉朋友高得多。我不會虛偽著叫囂「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有時候,老婆比所謂的兄弟靠得住得多。現在背後陰陰的捅你一刀的,哪個不是當面兄弟叫得親熱的?我欣賞項羽與虞姬,呂布與貂嬋。雖然很佩服那些獻上自己的女人以達到某些目的的那些人的胸襟,但我自問我是做不到的。我就是一個小男人,疼愛自己的女人,不讓她受一點傷害,委屈。

    初秋的夜裡仍然有一絲寒意,我喝過酒,還覺得身上暖洋洋的。晚風不時掠過身邊,帶來一種沁人心脾的快意。兩邊商店門口的燈發出微弱的光暈,只能勉強叫人看清路。而就是這樣朦朧的光輝,讓我覺得身邊的安看起來真像一個天使。

    我看見安一個哆嗦,我解下自己的外衣,給安披上,然後溫柔的扣好扣子。安的眼神仍有些凌厲,看得我心裡毛毛的。可是我的習慣就是在女人生氣的時候不要去理她,在她氣消了後再解釋,效果會更好。

    安仍是沒有說話,穿著的衣服的她就像一個大號芭比娃娃,衣襟可以到她的膝蓋,走路時身子和栗色卷髮一搖一搖的,看上去可愛極了。我心裡其實還有一絲開心,這個漂亮的小美女是在因自己而吃醋呢。原來的我還從沒有過這樣的待遇,不禁感慨上天對我還是不錯的。

    路過自己住處門口,安並沒有進去,而是朝我的住處繼續走著,應該是想上天台了吧。

    果然,安把我的外衣脫下丟給一邊侍立的妮雅,就氣沖沖的朝樓上走去。妮雅一臉不解的看著我,我一向沒把她當下人看待,就跟她解釋:「她發了點小脾氣,去幫她拿一件厚風衣,然後送一杯熱果汁上來。」

    妮雅點頭。我順著樓梯走上天台,看見安坐在上次我們擁吻的欄杆上,一雙潔白的小腿從裙子下擺露出來,在滿天的星光襯托下,居然成為最耀眼的焦點。

    我走過去靠著安坐下,隔著衣服也覺得那欄杆實在有些涼,有些冰入骨髓的感覺。可是安坐著一動不動,兩眼看著滿天的星星發呆。

    我愛憐的站起來,面對著她,拉著她兩隻冰冷的小手環過我的腰,然後把她整個人擁入懷裡,小聲說:「小心著涼。」生怕她因賭氣而反抗,我手上還用了點力。

    懷裡的安一下子抽咽起來,哼哼嘰嘰的說:「我知道你沒有對她表示過好感,可是我就是不舒服有人對你這麼親暱。雖然我對自己有信心,可是我覺得你太好了,又懂人心,又會疼人,還很專一,所以我怕有人把你從我這裡搶走。我今天不該這麼小氣,還給你臉色看,對不起。」

    我還是第一次在這個世界聽到對我如此高的評價,雖然戀愛中的情話多少會有些水分,可是聽了還是很開心,渾身的毛孔舒服的一下子全張開了,好像要把體內的熱情全釋放掉。同時忐忑不安的心也放下了,原來不是生我的氣。

    我抬著她帶著淚花的小臉,輕輕吻干,她的長睫毛因為我的吻一眨一眨的,眨得我的心也花了。

    「小傻瓜,既然你知道我專一,還擔心什麼,那個索菲長得的確不錯,但是長相對我選擇女人來說,是放在最後一位的。再說了,我們現在不是在一起了嗎?只要你是我的女朋友,就沒有別的女人可以插進我們中間。」

    安抬著臉,大眼睛閃著明亮的光,眼裡還有未開的淚的緣故。她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我,一動也不動,乖巧得像只倦怠的貓兒一樣。

    「更何況如果我沒料錯的話,她應該是看中了我的魔法能力。我不知道她的背景,她也沒有說過,好像搞得太神秘了一點。我自己有多帥我知道,可沒自戀到以為是人就會喜歡我,你這小傻瓜就別幫我自戀了。」說得安馬上破涕為笑。

    這時妮雅拿著風衣和熱騰騰的果汁上來了,把果汁放在天台上的圓桌上,風衣遞給了我,然後就下樓了。

    我把安輕若無物的身子抱著走到桌子旁邊,坐到椅子上,把安放在我的腿上,然後把風衣拿著:「乖,天冷,把衣服披上。」

    安嘟了嘟小嘴,在我腿上扭了扭身子,把臉貼在我胸口上:「我要一起披嘛。」

    無奈的搖搖頭,只好把風衣從安身上披上,我自己穿過兩隻袖子,大大的風衣完全可以蓋住我們兩個,我把安還露在外面的兩條嫩腿往裡縮了縮,用手托著,怕她著涼。她開心的「咯咯」笑起來,典型的小傻瓜一個。

    安的皮膚很光滑,不像我身上毛毛糙糙的。我托在手裡,不時用大拇指磨蹭一下,安就在我懷裡動一動表示不舒服。

    「今天我不想回去了。」

    「好啊。」雖然不能做什麼,可是一個很漂亮還很喜歡自己的女人願意留在我家,我還是很開心。

    「要不,你今天晚上……就……要了我吧?」安出口讓我一驚,天上的星星立即變得黯淡,好像也害羞了。

    我能覺得自己臉上燙得發燒,相信安也好不到哪去。我想抬起她的臉,她死命的賴在我懷裡,不讓我得逞。

    只聽見自己的心臟不爭氣的轟轟一陣狂跳,在如此靜宓的夜裡不相信安會聽不到。懷裡的她果然嬌笑一聲:「傻樣,還說我傻呢。」說完主動伸出頭,在我嘴上狠狠「叭」了一口,又像鴕鳥一樣縮了回去。

    發呆,為什麼每次安挑逗我,都會使我如此失態?我喜歡這個原本古靈精怪現在變得乖巧的女孩不假,可是我早就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初哥了,難道是我真的很愛很愛她?到了無以

    「現在……你還小,我怕你的身子受不了,對你以後的成長不好的。」我狠狠嚥了一口口水。

    「什麼成長,你以為我是樹啊。」安呵呵的笑起來,我也跟著傻笑起來。

    「有時候真覺得你很傻,像個孩子。」被一個小自己一半的女孩說這話,心裡還真有點不是滋味。

    「那你還喜歡我?」

    「可是你還是一個我見過最優秀的男人。」安又抬起頭,「告訴我,什麼讓你這麼優秀的?」

    「當你真正全心全意愛一個人,又嘗到失去她的滋味,你就什麼都明白了。其實我也沒你說得那麼好,我只是懂得珍惜而已。」

    安伸出手,已經有點暖暖的了,她撫摸我的臉:「是不是又讓你想起傷心事了?對不起哦,老公。」我反過來拿臉去蹭她的手。

    「沒有啊,如果沒有她,也許我還是以前的老樣子,不長進,不懂得什麼是真愛,你還要感謝她呢,要不我們今天就不會在一起了。我也要感謝信她,如果不是她,我怎麼會這麼好運氣,有這麼美,這麼溫柔的好女孩喜歡我?」

    安開心的笑了:「你的嘴真甜,以後這樣的話只能說給我一個人聽哦。」我點頭,表示一定。

    「嗯,那個……你今晚真的不要我嗎?」安得意過後,開始又撩撥於我。身體開始蛇一樣的扭動,小手也自上而下的在我身上遊走,雖然她並不懂得什麼技巧,但就是這樣我已經覺得好熱。

    「你為什麼一定要我這麼急的要你?總覺得不太自然。」

    安幽幽說,口氣裡充滿了哀怨:「我想把我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你,你以後就完完全全的屬於我一個人了吧?這樣應該可以拴住你的心了吧?」

    我暈,這是什麼道理,還真是個傻丫頭,我要是騙她,她還會笑嘻嘻的幫我數錢。我為了轉移注意,喝了一大口果汁,結果還有些微溫的果汁似乎沒多大用。

    「誰告訴你這樣就能拴住一個人的心了?如果我真的愛你,你不用這樣我也會一直愛著你,如果我不愛你,你把什麼都給我,我還是會離開你,瑪麗安不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嗎?」

    「那我該怎麼做?我好怕會失去你。以前我是那些討厭男孩的焦點,他們總是纏著我,要送我禮物,要陪我打獵,逛街,可我知道他們要的是什麼,他們要的只是一個美女,然後把和她交往的過程當成炫耀的資本和同伴攀比。現在你也是很多女孩心中的王子,我看得出她們眼中和我有著一樣的渴望,她們都希望能代替我,挽著你的胳膊,讓你疼,讓你吻,嗚嗚,我怕呀,我怕你離開我,不愛我了。」安突然傷心起來,哭得梨花帶雨,叫人心疼。

    我也算是一個戀愛高手了,可是面對女孩的眼淚總是心軟加上手足無措。眼淚,果然是女人的七武器之首。

    我舉起安那只戴著我送她空間戒指的那隻手,小小的戒指上還飛舞著一絲七彩光芒,那是我的魔力存在的標誌。「你看看這世上還有誰擁有能被感應到的空間戒指?只有你一個人有,這樣的戒指我不會再送出第二隻。你為什麼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呢?你知道你在我眼裡有多美嗎?你自己你溫柔的樣子讓我多心醉嗎?你知道你哭的時候讓我有多心疼嗎?你知道你說你怕失去我的時候,我同時有多怕你離開我,不愛我嗎?傻瓜,我的心裡只牢牢裝著你,安,一個人呢。」

    安激動的摟住我的脖子,連風衣也被掙脫了,她又是哭又是笑的,我不知道是安慰好還是陪她一起笑好。

    「那我就為你留著,只要你開口,我……隨時都可以給你。」最後幾個字已經細不可聞。

    「嗯。」感動,一個女孩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就是神也會被感動的。

    「我的口渴了,餵我喝果汁。」安開始撒嬌。

    我拿起果汁,送到她嘴邊,她搖頭。

    「不是這樣喂啦。」安笑著指指自己的小嘴,又指指我的口。

    香艷。

    我含著滿滿一口果汁,對準安的櫻桃小嘴吻上去,小心的將口中的果汁匯成涓涓細流,流到安可愛的小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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