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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二節跟你講我的故事 文 / 左手拿煙

    突然發現自己寫得怎麼看怎麼不像是異世大陸,倒有點像言情,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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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安一直在我懷裡抽抽噎噎個不停,半邊衣服都打濕了。「別哭了,小傻瓜,我又沒怪你。」

    「我是覺得瑪麗安太可憐的啦。」

    「沒辦法的事,兩個人的事,搞不好就會有人受傷,這種事不是付出多少就會收穫多少的。再說,說是兩個人的事,事實上根本不是這麼簡單。有時還要受到雙方家庭環境等外界原因的影響。」

    「聽你這麼說,好像有過不少經驗哦?老實交待,談過多少女朋友啦?」最怕就是現在的女朋友問這事,你不說吧,她心裡時時刻刻記著,不停的找機會問你;說吧,又會老拿你以前的經歷說事,還拿自己和以前的女朋友作比較,得出「你還是心裡記著某某人」的結論,煩啊。

    我裝模作樣的舉起左手五個手指數起來,覺得不夠,又扳起右手手指數起來。「有這麼多嘛?」安終於破涕為笑,輕輕的打了我一下。虛虛實實,她這樣才會相信。

    以為就這麼矇混過關了,誰知道安認真的看著我說:「我想知道你以前的故事,能說給我聽聽嗎?」

    「這個,也不是不能,不過都是過去了的事,有什麼好說的,還是關心一下我們的將來吧。」

    「不嘛,說給我聽聽吧,好~不~好~嘛~」安為了到達目的,很清楚我這個人心軟,開始嗲嗲的撒嬌。

    「好啦好啦,明天說給你聽,現在不早了,先送你回家吧。」我想拖延到明天,也許安一覺起來就忘記了。

    「不,我現在就要聽,明天我就會忘記了的。」看來她對自己的脾氣還是很瞭解的。

    我真是沒辦法了,「那好吧,去你家說嗎?」

    「還是你那吧,等下她們也回了不方便,這種事可不能讓她們知道。」

    我帶著安回到家裡,上三樓房間,叫阿德去拿了兩杯蘭露可,一盒雪茄送到我的房間。

    晚上的照明,要麼是用蠟燭,要麼就是用魔晶石。很不幸,我們家族有錢的只用得起魔晶石。幽幽的淡黃燈光,使整個房間不至於太刺眼。

    安一邊心疼的說:「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的。」一邊遞給我一個精緻的銀過濾煙咀:「這個是我特地為你買的,不准不喜歡哦。」

    我一笑,接過那只漂亮的煙咀,亮閃閃的,好看的不忍心用它來裝煙。女人就是這樣矛盾。「只要是你送的,一片葉子我也喜歡。」安馬上一付樂不可支的樣子。

    我脫掉外衣,鑽進白色天鵝絨被子裡,「你也上來吧。」倒不是有什麼想法,只是秋天的晚上露重,有點冷。

    安聽話的脫掉靴子,一雙可愛的秀氣小腳晶瑩剔透,圓潤的腳趾並沒有穿高跟鞋多了後出現的那種尖尖的形狀。她沒有脫衣服,拱進被窩,像只小貓一樣蜷在我身邊,嗅著她粟色長髮上的幽幽香氣,直覺得沁人心脾。

    我靠住在外沿,右手拿著煙,煙缸放在不遠處,左手摟著懷裡的安,狠狠一口煙吐出,模糊了眼前,思緒回到了和麗相戀的那三年裡。

    「我以前家裡雖然不是很窮,不過卻一點也談不上富。麗是一個很善良的女孩,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彼此都很小心的維持著我們之間這分如水晶一般的感情。她可以為了我的一句重話哭一晚上,我也可以為了她的一個傷感眼神輾轉難眠。她當時在上學,我已經出來打工了,我的薪水也不高,每個月剛夠兩個人平時的吃住的,可是那段日子我們過得很開心。」

    「我很愛她,我們家鄉有一種叫做『奧爾良烤翅』的很好吃,我知道她喜歡,可是那玩意很貴,天天吃是不現實的,她也不肯一個人吃,我就下了工去買一份,回家前把嘴巴弄得油油的,給她說我是吃過了,看著她一個人吃狼吞虎嚥的樣子,我覺得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我們在雨天,必定是只打一把傘的,我每次撐著傘,自己都是半個身子站在雨中,只怕她被淋到一絲一毫,哪怕她從來沒發覺我總是全身濕透;我不怕朋友們笑,給她洗內衣,在她還在睡覺的時候就去給她買早餐,從不捨得讓她自己動手做這些事。」

    安又一次流下淚,緊緊咬著下嘴唇。我滅了煙,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

    「可是有些事遲早要面對,她家裡有很多親戚都比較有錢,有的是什麼鎮長,有的是什麼商人,總給她介紹男朋友,因為我窮的原因,我們的關係一直沒公開過,她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推掉了家裡人給她安排的相親。這並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有一天我們吵架了,她跟我說,『如果你還老是這個樣子,我們是不可能結婚的』。我說『結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只要我們相愛就行了』,她說『你想得太簡單了,結婚不是這麼簡單的事,就算我們結婚了,怎麼面對周圍那些輕視的目光,我還要為我的父母著想。』後來我們約定在一年裡,我如果能達到她的要求,我們就繼續交往。」

    「可是有時候真的覺得老天在耍我,我一邊上著學,一邊想找一份更高收入,更體面的工作,可是沒錢,沒家庭背景,沒關係,談何容易?這個時候我又偏偏病了,還病得很重,一個月之後還沒完全恢復,這時她提出過一次分手,我沒答應,我求著她合好,她同意了,畢竟我不捨得我們之間這麼真誠的三年感情。可是那之後,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我已經能清楚的感覺得到,她已經不愛我了,至少不如當初那麼愛我,她已經很淡漠於我的關心,眼神裡也沒有起初對我的那種熱切。我知道,她心裡已經在慢慢的忘記我了,於是我自己提出了分手,既然不能在一起了,勉強也沒什麼意思了。」

    我自己說到這裡,眼淚也禁不住往下掉。雖然那不是我的初戀,卻絕對是我付出全部全愛的一段感情。

    「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對著所有女人的接近全都敬而遠之了吧?因為我怕我會動情,然後又嘗到那種分離的傷心感覺。雖然我是個男人,可不代表我能笑著坦然承受。所以我選擇不動心。直到遇到克莉絲和你。」

    安流著淚爬到我身上,如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用腿纏著我,她用她的丁香小舌一點點一寸寸的替我舔去淚水。

    「現在有我啦,不要哭了,沒想到男人流淚一樣會讓人心碎。我是不會離開你的,無論貧窮,挫折,疾病。」安吻吻我的臉,然後靜靜的趴在我的身上一動不動。

    「謝謝你,你真是上天賜給我的天使。我不太懂怎麼討人歡心,至少我懂得珍惜。」摟著身上的安,心裡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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