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俊的演說完畢後,全天界的人有的恐慌,有的疑惑,有的卻是熱血沸騰,各種各樣的都有,但是大部分的人還是明哲保身,不願意以自己的生命去冒險,無論是人還是所謂的神在危機關頭都是一樣的想法。小說」
南極仙翁有先尷尬地走到了文俊的身前,道了聲歉後才說道:「神主,邊關有消息傳來!魔主已經領軍成功擊破北方軍,並瓦解了北方軍的所有戰力,正將戰線轉至西方軍後方,另外西方軍和南方軍現已集結了兵力正向東方天界攻來,而南方軍目前已經抵達我國邊境之地。」
文俊嗯了一聲,知道所有的事都如自己之前所預料的一般正如期地在發展,不過有一點讓文俊意外,那就是蕭溫的速度並自己所料的要快了少許,文俊猜測這估計和蕭溫的強橫威能有關,以他的威能如果能在最短的時間內不讓阿大那維成功集結兵力並擊殺他的話,那失去主帥的北方軍也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此次奇襲最大的收益就是東方天界軍的軍力幾乎沒有受損的情況下就瓦解了一方聯軍,據偵察兵回報的情況,蕭溫這邊只不過損失了近三千兵力而已,現在文俊所要面對的另一個真正的難題就是如何以不到一萬人的軍力去抵擋婆暹羅的十萬大軍。
因為他不打算將目前徵召到那五千加入這次的抵抗戰中,那五千人是他另一步重要計劃的棋子,如果現在就用的話,將會導致滿盤皆輸的情況。軍情緊急,文俊吩咐南極仙翁傳令杜晶和孫悟空等人立即領軍趕往天屏與自己匯合,天屏是東方神界所設的一處自然關卡,即使是諸神也不可以飛行而過,只能是落地徒步而行,這也是東方神界唯一的出口和保障,而其他各方的天界也都有類似的屏障做為自己領域的保護措施。
北方天界之所以會被蕭溫如入無人之境般直擊國都,最大原因是阿大那維沒想到文俊會在這個時候主動出擊而開啟屏障,進而被蕭溫突襲成功。文俊剛一到天屏前沒多久,杜晶等人就率領著奇襲隊趕到,而緊接著就是南方天界的大軍壓境趕到。
兩軍對立,文俊等人從這邊看過去,南方天界的十萬大軍黑壓壓一片望不著一個邊,而自己這邊不到一萬人的軍力和對方比起來就顯得勢弱許多,面對十萬大軍壓境,即使是身為精英不畏生死的魔軍也不禁被那氣勢所震撼,心裡有些打鼓,其餘從天界軍中挑選出來的奇襲隊員就更不用說,一個個都猛嚥口水強作鎮定。
南方天界之主婆暹羅一馬當先,身穿黑色戰甲,腳下騎著一隻似鷹非鷹的巨獸,手中握著他的成名神兵驚天斬虎視眈眈地看著文俊等人這邊,臉上露出陰陰的笑容,讓他那紫醬色的面孔和金色瞳孔看起更加的猙獰。
婆暹羅驅動腳下的坐騎往前了幾步桀桀地怪笑,舞動著手中的驚天斬遙指著文俊說道:「魯西菲爾,你是不是被我的大軍給嚇傻了?想用你那不足一萬的兵力來阻擋我的十萬大軍,我勸你識相的還是趕緊束手就擒,或許我能大發慈悲放你一條生路。」說著肆虐地狂笑著。
文俊對他的嘲諷不加以理會,暗暗地盤算著如何去抵擋婆暹羅的第一波攻擊,但是他卻忘了自己一邊有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杜晶見婆暹羅態度囂張,第一個就不爽,立即回口吼道:「我靠,你真是一隻標準的癩蛤蟆呢,不僅樣醜,口氣還非常大!還好你爺爺我是嚇大的,要不然還真被你醜樣給嚇暈過去,你父母也不好好教教你,長得醜雖然不是你錯,但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即使不嚇壞那些花花草草,也會嚇壞別人的。」
婆暹羅最忌諱地就是別人說他的樣貌,現在杜晶拿他的樣貌來說,差點沒將他給活活氣死,狂吼一聲:「你….」
杜晶不等他說完,就搶先接著說道:「你什麼你,看你那樣還神主呢,我看你到比較像癩蛤蟆公主,我和青蛙王子挺熟地,要不要給你拉拉紅線?咦,差點忘了你們是近親不能結婚,哎!看來我也愛莫能助了,你就湊合湊合找家尼姑庵收留你好了,以後記得不要出來嚇人了!」
講到損人,杜晶要是認第二,估計沒人敢認第一。婆暹羅被他一陣搶白,氣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一個勁地喘著粗氣,而杜晶則得意地嘿嘿怪笑,文俊對他這種個性也只能無言以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實在是有點佩服你,在這個時候你還能露得出這種笑容,難道你不怕他一氣之下會直接率領十萬大軍攻過來將你給碎屍萬段嗎?」
「誰說我不怕?」杜晶白了文俊一眼,說道:「老子都怕得兩腿發軟了,差點就沒能站穩,但是怕也要罵,不罵一會就這麼去找閻羅王搶飯吃了,那不是虧大了!喂,現在兵臨城下了,你看我們該怎麼辦好啊?」
他的坦白讓文俊愣了一下,自己還以為他天不怕地不怕呢,不過能他這麼坦然地說出來的恐怕沒幾個,深吸了一口氣回答他的問題道:「先擋住他們的第一波攻擊在說之後的事,天屏可以讓我們不用空中和地面同時受襲,但是以目前的地形和寬距我們必須要能抵擋住他們過半兵力的衝擊才能繼續抵抗下去…」
杜晶聽文俊這麼說嚥了口口水,看著對面已經開始準備進攻的南方天界軍,自言自語道:「媽的,八千對十萬…,諸葛孔明當年也不過如此,老子這次要是不死也給自己封個臥龍軍師的稱號」
「我現在就給封個臥龍軍師的稱號,讓你一會安心的去」文俊為了消解自己內心的緊張調侃了杜晶一句,隨知杜晶立即就反擊說道:「嘿嘿,我要是臥龍的話,那你不就賣草鞋的劉備了?要死的話,你可會比我早…」
兩人相視著不由地大笑了起來,弄得奇襲隊的眾人都莫名其妙,不明白這個時候了他們兩個怎麼還能笑得出來,其實他們是在珍惜著這或許是最後的友誼,即將面對死亡,能有知己在身旁與自己一起同生共死,難道不應該開懷大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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