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俊默認了這一事實,炎姬還是顯得很不理解,皺著眉頭看著文俊說道:「你所指的非人類是什麼?妖怪?還是鬼魂?」
「我也不知道該把他們定義為什麼,或許可以說是妖怪吧,雖然他們有著人的形態,但是卻在人的形態中擁有另外的一種的形態,那種形態才是他們原本的形態。」
文俊是無神論者,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鬼怪的東西,他可以接受非人類生物的存在,卻不認為這些生物象神話中的那樣衍生出來的,這些非人類生物只不過是人類所不知道的生物種類而已。
「你是在你的婚宴上見到你所說的那些非人類的是嗎?那也就是說我也見過你所說的那些非人類咯,為什麼當時在婚宴上我感覺不到他們的靈動波動?」
炎姬總覺得文俊在離開的這段時間裡所發生的事,並沒有完全告訴她,但她並不想去追問,她現在想知道的是關於文俊所說的那些非人類是怎麼一回事。
文俊搖了搖頭,將最後一口煙吸完了以後說道:「你的確有見過他們,他們好像可以掩藏自己的靈動波動,在非戰鬥的時候,從他們的身上是無法察覺出有任何的靈動波動的,他們的那種人類形態似乎可以將他們的靈動波動給徹底封住。」
「將靈動波動封住?!那種事情可能嗎?靈動波動對靈動者來說就像人的生命波動一樣,怎麼能將它徹底的靜止呢?」
對於炎姬的疑問,文俊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說道:「你所說的是人,但是他們並不是人,你的疑問我在小杜的身上實驗過,嚴格來說他現在也是非人類,但是實驗結果並不我想像的那樣,我想問題還是出在他們的形態和小杜的形態上,或許是因為小杜是人類所演變而成的,所以無法做到他們那樣完全的消除靈動的波動」
文俊頓了頓沒有給炎姬說話的機會又再接著說道:「現在我擔心的不是這個已知的敵人,我現在擔心的是我所知道的非人類之一的蕭琳第一次見到我的靈動體時驚訝地脫口而出,所說的那個詞語——神使!」
「神使?!」
文俊皺著眉頭點了點頭,說道:「對,她所說的神使讓我覺得很奇怪,根據她的描述她好像在很早之前就知道有靈動者的存在了,而且是比命運成立前更早的時候,那也就是說靈動者在很早的時候就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存在著,並與他們有著不可切割的關係所存在,或許神使這個詞語才是靈動使真正的稱呼。」
炎姬從文俊的話中似乎也猜到了一些端兒,但是自己卻無法確定內心的那種想法,問道:「你想說的到底是什麼?」
「我想說的是命運的成立和存在好像並不是由教皇的意志所創造出來的,而靈動者存在和產生比之這還要更前,在這背後好像還存在著第四勢力,在默默地操縱這一切,或許就是因為這樣而讓教皇想出了神羅計劃來擺脫這一直以來的操縱。」
文俊語出驚人的說出了他心裡的所想,讓炎姬驚異不已,文俊舒了一口氣笑了笑說道:「這只是我猜測,並不一定是事實,我也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的,如果是對的對我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真有第四勢力的插足的話,那你所說的那個三分天下就要徹底崩垮了。」
「虧你還能笑的出來!」炎姬白了文俊一眼,說道:「我覺得這次你回來變了很多,不在像以前那樣,好像什麼事都可以看得很開。」
「其實這個世上並沒有什麼事是不可以放得下的,或是看不開的,只要你想就可以做得到…」
文俊若有所悟地看著炎姬,炎姬沉默著,眼神中有些黯淡,過了一會突然說道:「一個人真的可以不在乎另外一個人的過去嗎?對於女人來說,有些東西不像你所說的那樣那麼輕易地就放得下。」
「怎麼想是個人的事情,但是過去並不是一種負擔,而只是一種回憶而已,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那都只是過去的事情,不應該在為它覺得悔恨。」
炎姬不想在和文俊說這個問題,將話鋒一轉問道:「你和雷克斯對決的時候所使用的那把短刃是你的靈動體冷月?」
文俊點了點頭,這個答案卻讓炎姬感到奇怪,問道:「為什麼我感覺它和靈動體有所不同,教皇的神級靈動體給我的感覺和你的冷月所給我感覺有著很大的差異,究竟是原因?」
「教皇的靈動體是在戰鬥的時候才將它喚出來的,而我的冷月無論是在戰鬥或是非戰鬥的時候我都始終讓它保持著實體化的模樣,這或許是你感覺有著很大的差異的原因」
「始終實體化?!」炎姬驚呼道:「你瘋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讓你的身體承受多大的負擔?搞不好會讓你的靈動力徹底地枯竭至死的。」
文俊將炎姬手中的煙拿了過來重新點了一隻後,說道:「我知道,但是這是唯一可以讓我在短時間內縮短和教皇他們實力距離的方法,長時間的靈動力釋放會讓身體在完全釋放靈動力時候增大其釋放量,並減少完全釋放時所帶來的身體負擔,雖然這個方法很冒險,但是卻很有效,在身體適應了以後你的力量也會不知不覺地有所提升,這個方法和你當初教我如何進入神級靈動境界的方法實際是一樣的,不同的是一個是長期的一個瞬間爆發的。」
炎姬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有那種的感覺了,那種感覺奇特的感覺就是文俊適應了始終將自己的靈動力釋放後和靈動體之間的同化感,讓她完全忽略了在文俊使用靈動體時所運用靈動體所帶來的那瞬間爆發靈動能量的靈動感。
「現在你打算怎麼做?」炎姬問道
文俊望著手裊裊升起的輕煙,淡淡地說了一句道:「眼前我不知道所猜測的那第四勢力是否真的存在,就只能先忽略它而去拜訪我們另一位敵人,問問他們到底想怎麼樣,或許知道了他們的目的後,我們會有共同的目標也說不定。」
「拜訪?」炎姬對文俊的話有些疑惑地說道:「你知道他們在哪裡?」
文俊輕彈了一下手上的香煙煙灰說道:「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從我所知道的那位非人類身上找線索,或許見到他以後可以得知我想知道的事情,明天我打算去一趟多倫多,希望可以在那裡找到我想要的答案或是線索,盡量地不要在我們多一個敵人。」
「你想和他們合作?但是他們之前的行動不是已經等於是和我們宣戰了嗎?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炎姬實在是搞不懂文俊是怎麼想的,之前他曾說過他自己之前所做的無疑已經和他所說的那第三勢力宣戰了,現在又要去找他們合作,這實在是另人想不通的事情。
文俊笑了笑說道:「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會有永遠的敵人或是朋友,只要有共同的利益或是敵人,那一切的事情都可以先把它放在一邊不是嗎?」
這一番話文俊的確說得沒錯,炎姬也明白,但是另一個疑問卻是文俊所說的共同利益和敵人到底是什麼?是教皇還是文俊所猜測的那在幕後操縱一切的第四勢力。
炎姬沒有問,她知道自己現在問也不會有一個正確的答案,而且她也不喜歡去問,文俊見她沉默站起了身子,笑了笑說道:「我們回去吧!出來也很長時間了,你明天和我們一起走嗎?」
「不,我不走,我就留在這裡好了!」
炎姬說要留下來讓文俊有些驚訝,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去?你自己一個留在這裡並不安全。」
炎姬神秘地笑了笑,也站起了身子將嘴唇迅速地朝文俊的嘴唇上一點後,說道:「因為我不想看著你在我面前和別人的女人親熱,而且我在的話,你的立場一定會變的很尷尬,聰明的女人從來都不會讓自己身邊的男人處於尷尬場面的。」
對於炎姬這種突然性的行為,文俊還是很難地去適應,一時之間就楞在了那裡,炎姬用手在面前晃了晃,笑道:「走了,呆瓜!」
等文俊反應過來,炎姬已經走進了林子裡了,文俊望著她的背影不由地歎了一口氣,自己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欠了她的還是怎麼的,這輩子遇到她開始就處處受她所制,連一點反擊的餘地都沒有。
另外一見讓文俊頭疼的事就是自己最近的桃花似乎很旺,無論走到哪裡都無法擺脫女人這個名詞,很多時候的事情都是因女人而起的,他不由地覺得桃花旺真不是一件好事,不管怎麼樣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自己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去面對,這些只是一些插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