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太鬆沒壓迫感
方成看這女子生得妖冶，體態豐碩，臉上似比路水蓮還年輕三四歲的樣子，身材也算是上佳，尤其是胸前那一對兒不大不小的奶子。大概是沒穿胸罩，透過薄薄的衣衫隱約竟有那兩顆乳頭的圓點兒凸現出來，很是誘人。再加上剛才被這sao味兒十足的女人在襠部那麼一坐，小二哥早就醒過來不願意要過日癮了，這會兒也鬧的正凶，也就半推半就地跟著那女子到了裡面另一間很小的包房。包房裡十分簡單，就是一張雙人床，卻有好幾個枕頭，牆壁包著俗艷的紙花。靠床還有一張很小的茶几，擺著幾個蘋果和熱水瓶，衛生紙什麼的。煙灰缸裡還有許多煙灰和煙蒂。房間沒有窗戶，只有一個通風口，一個排氣扇慢慢地排著氣。
方成皺著眉，「怎麼有股氣味?什麼味？這是男人在這裡日搗過後留下的氣味兒吧？」
「哦——是呀，是呀，這裡被稱作**，原本就是涅米寧這樣的男人來日我們這樣的女人的地方，日搗事情幹的多了，有些味道是正常哦哩，別大驚小怪的。」那姑娘從床腳拿出一瓶空氣清新劑四處噴了一通，「這總行了吧。」說著放下瓶子關了門就脫衣服。方成坐在床邊上呆，那女人便一把推倒他：「要我給你脫嗎?」那女人脫下乳罩，光著上身，方成看她的乳房並不大，皮膚也有些粗糙，也沒有路水蓮細嫩白皙，心想女人光看臉還是不夠的。那女孩三兩下脫了他的衣服，就脫得光溜溜地上來親他的那個昂頭挺胸的小二哥，他感到一種被吮吸包圍的親切，還有一種男人被崇拜的快感。他很快就呻吟起來，那女孩便拿了套子幫他套上，方成翻身起來大做特做起來，因為他想這是付了錢的，不日白不日。
那女孩子在下面驚詫地笑起來：「沒想到你這戴眼鏡的這麼厲害，日起來這麼有勁兒，真是讓我開眼。」他很快就完了事。一邊穿衣一邊想剛才好像少了點什麼，哦，那女孩子好像沒有**，她也不會像路水蓮那樣叫著他的名字說她愛他，而且她的那個水簾洞太鬆，一定是常被男人日給撐的了，進入的壓迫感沒有那麼強烈。是因為什麼，就是因為她是個妓女，幹這事太多了麼?他忽然感到異常地疲憊，覺得這屋子裡的空氣分外地刺鼻。
「謝謝，你是叫阿桃嗎?」那女孩點點頭。他遞了根煙給她，「為什麼做這個?」
「你為什麼來這裡?你為了要日不和你老婆一樣味道的野女人，我為了賺錢餬口，就這樣簡單。」那女孩漫不經心地笑著。
他一下語塞，是的，他為什麼來這裡，他有什麼資格問她呢，她會以為他比她高尚到哪裡去?他們不過遊戲組成的雙方，互相需要互相滿足。
「喝點酒吧。」那女孩撫著他的臉。
「不喝了，我想問你，你有愛的男人嗎?」
「曾經有過，他跟我睡了兩年多日了兩年多，又愛上別的女人。這年頭這麼愛不愛的，看透了，只有***錢是真的。死守著一個男人又怎麼樣，還不一樣累死累活地過日子，累成了黃臉婆他還不要你，去找年輕漂亮的女人開心，去和野女人日，把你省下的錢拿去填了野女人的sao洞洞。」那女孩看他不肯喝酒也就不再纏他，坐起來抹了抹口紅，「走吧，我們到外面去喝茶好不好?」
兩人回到歌廳時，朱紅兵和幾個人也出來了。臉上都帶著滿足的笑容。
「方兄，阿桃可是不錯的喲，床上功夫在這裡堪稱一流，一定是把你弄的服服帖帖的，還滿意吧?」朱紅兵拍拍他的肩膀。方成客氣地點點頭，心想這阿桃怕是他也睡過的，要不他怎麼知道她不錯呢，心裡越想也就有些不爽，又倒過來想，這是不花錢的，不花錢你挑剔什麼，什麼爛菜葉子只要能嚥得下去就不錯了，就權當上了一回公共廁所吧。即便是這樣的女人，還有男人當個寶哩，還有男人想日還日不成哩。再說了，這樣的女人在床上放的開，日起來確實比在家日老婆要刺激要快活。
方成回來時已是下午五點，沒說幾句話就不停地打嗝，路水蓮也不理他。他看了小玫坐在床上玩，就晃晃悠悠走過來抱她親。路水蓮一看就生氣地一把奪過來：「滿身酒氣，還不知從哪個骯髒地方來的，別碰我女兒。」方成斂了笑容，呆呆地瞪著，「她是你的女兒，我也有份的呀，我怎麼就抱不得!」說著又要來抱。
「看你這紅眼睛的酒鬼，自己倒在床上去睡吧，別嚇著孩子。」孩子不解地仰著頭看著，只皺著眉頭說：「爸爸酒，爸爸酒。」方成看她一臉嚴霜緊逼的樣子，只好怏怏地一邊打著嗝一邊入房去睡了。
路水蓮心裡厭惡，吃晚飯見他沒起來也沒喊他，與保姆兩個人吃，吃了飯就坐在燈下看書。九點多鐘方成起來，有氣無力地問她們：「還有沒有吃的?」
路水蓮不搭理，倒是保姆起身去給他熱了一碗稀飯和兩個銀絲卷。保姆看兩人不說話，也早早陪孩子去睡了，到了11點，路水蓮已經把席夢思倒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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