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又爽又刺激
房裡的擺設十分陳舊,但是收拾得異常乾淨.路水蓮現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有相應的套子。黑沙上有著極不諧調的棕色的套子。電視機上是綠色鑲花的的確良套子,電視機的遙控器也用一個黑色的套子套住,口子上束著鬆緊帶。連那天花板上閒置的吊扇,也用黑布裹得嚴嚴實實。路水蓮仰頭往上看的時。候,總擔心那黑乎乎的東西會掉下來,因為她覺得那東西顯得異樣沉重。「呤……呤…#8226;#8226;#8226;」電話鈴響,正不知電話在何處,用目光四處搜索時,方母走到沙最不起眼那個角落裡,揭開一一個四四方方裝糖果的盒子,熟練地拿起灰色的話筒來「喂喂喂」地講話時,她才恍然大悟,原來那裡藏著一部電話。這些套子給路水蓮一個突然的怪感覺:就像和男人日搗時用上了避孕套,她也不爽,他也不爽。這些東西被套子套住一定也是不爽的,而她此時看著這些套子一樣不爽。
「你稍坐,我們去買菜去了……」那兩母女像去參加一個秘密的集會般滿含深意地看了一下路水蓮,就昂闊步地走了出去。「我們也出去走走吧。」路水蓮坐在這陌生的屋子有些透不過氣來,總覺得有些無形的威壓。
方成看著外面陽光正好,「好,你在這等我一下,我上去拿相機。」方父正好單位上還有事要處理,「成兒,你帶她去看看小縣城的風光吧,我到單位上去了。」
路水蓮不想讓那兩母女看見,故意走得很慢。「方成,你不是說你爸爸是k縣的副縣長嗎,那怎麼你們家這麼樸素,他們的收入應該不低呀,你工作十年了,你妹妹也早已參加工作,家裡沒有一點負擔。應該他們的日子是很寬裕的。」
方成知道路水蓮是說他家寒傖,故意說成樸素是怕他難堪。本來他們的收入是不低,我媽是小學教師,退休了也有九百多塊,爸爸一個月三千多塊還是有的。可是你不知道我媽有個毛病,就是特別節省。其實爸爸是個好面子的人,他何嘗不想把家裡搞得舒適像樣一點,可是錢在我媽手裡管著,她就是死也不會輕易拿出一個子兒來的。也不知她存那麼多錢幹什麼,吃得又差,穿的也不是什麼好料子,我勸過她好多回了,她還是我行我素。」
回到家中時,方母和小姑子已經回了,正在廚房裡弄菜呢。兩母女做事都奇慢,路水蓮看看她們慢慢吞吞地摘菜,然後是產生一點點垃圾,就起身清理到門外的垃圾桶裡去,心想走兩個人做事真笨,不會把菜摘完了再一塊清出去。她和方成兩個人坐在客廳裡看電視,過了一會,方母笑著走過來說:「大白天也看電視,讓電視機休息休息吧,你們悶,不如到外面去走走,等一會就有飯吃了。」
路水蓮心想這老太太可能是心痛她的電視機,怕給他們看壞了,就開玩笑地問了她一句:「徐姨您這電視機是什麼時候買的?」
「那可有了年紀了,是1999年買的吧,因為我們比較愛惜,好在還沒有出什麼毛病。」路水蓮聽出她弦外之音,是怕他們毛手毛腳弄壞了她的東西。心裡就有些不悅,心想方成的媽媽可真是小氣到家了,她還從沒看文這樣吝嗇的女人。
「走吧,我們到樓上去坐坐。」方成怕她不高興,就拉了她的手上樓。到了樓上,方成把門關了,「水蓮,對不起,我媽是這樣的人,一生都捨不得,沒辦法,反正我們也不常回來你就看在我的分上,不要與她計較。」
「怎麼會呢,我不會放在心上的。」路水蓮故作釋然地一笑。
方成聽了就來親她的嘴,順勢把她放倒在床上,壓在自己的身下,開始毛手毛腳的摸她高聳的奶子,並且把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去解她的胸罩搭扣。
「別這樣,呆會你媽上來看見還不知會說什麼難聽的話呢。嘻嘻嘻,前天才餵飽了你,今天就又想日了嗎?」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你。我現在想的很哩。」方成自己先脫了衣服,然後就去脫她的衣服,路水蓮假意扭曲著身子不讓他脫,可相反,在她的掙扎下,方成覺得更刺激,來了更大的興致,三下兩下就把她弄了個精光。路水蓮不動了,只是夾著腿在床上縮成一團嗤嗤的笑,是那種媚笑。方成受了這媚笑的鼓舞,一下子撲在她身上,上面用兩隻手分別揉搓她的兩個軟軟的大奶子,一邊就用嘴去吸允那小小的精緻乳頭,還用舌頭在乳頭周圍劃著圈圈。下面就用自己的一隻腿先插到路水蓮的兩腿之間,打開一個豁縫,然後向兩邊分別一用力,就把她的兩隻腿分開了,緊跟著方成的兩隻腿就佔據了她兩腿分開間的空隙,半跪在了她的兩腿間,這樣,一個準備日搗的姿勢就形成了。路水蓮就被又摸又親的弄的哼哼唧唧,方成受不了了,低下頭瞅準位置,一個迅猛的挺進動作,就與她大幹特幹起來,過了一會,他就大汗淋漓,「水蓮,你想*嗎?你想快活嗎?我可日的沒有勁了,你要想受用就自己上來騎在我身上自力更生。」
路水蓮正在興頭上,「好吧,你個壞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小女子我這就躍馬揚刀戰你八百回合。」
那張木床不知怎的被他們在上面日的格吱格吱地響起來,驚天動地地撼動著這兩層樓的樓房。這間房下面就是一個天井,路水蓮聽見下面水龍頭放水洗菜的聲音停住了,她心裡不禁得意地想,老太太這下可聽到什麼了?可不,就是要讓你聽見。我氣死你,我就和你兒子日了,正在日,你怎麼著吧,還讓你對我不高興!
方成聽見身下的床動得嚇人,又怕又覺得刺激。「我老媽還以為我在騎在你身上日你呢,豈不知他的兒子正在你的**飽受蹂躪,哎呀呀……」
路水蓮聽了竊笑,動到緊要處,她也不管那張老木床是不是要散了架,她咬著方成的肩膀持續不斷地做,做到最後,她覺得一股熱流從下面忽地一下進湧如泉,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顆醞釀已久、飛旋已久的桃子,到了**奔瀉的那一刻,她轟地一聲被一種**攝魄的幸福劈為兩半,那顆柔軟的桃子變成了一團祥雲,纏繞在方成那成熟男人壯實的身體周圍。她愛方成,全身心的,這是她平生以來感覺最正常、最放鬆自如的戀愛,她幸福地想。
十分鐘後他們打掃了戰場上擦了各自流出來東西的濕紙巾,把被子疊好。剛「吱」地一聲打開門,下面就好像聽見了響動。
「成兒,你們下來吃飯吧。」方母在下面叫著,路水蓮知道她一直在下面豎著耳朵聽著上面的動靜。當他們兩個人走到下面廚房來吃飯的時候,路水蓮摸了摸自己的臉,還是燙得燒,方成意猶未盡地拉著她柔軟的小手。
晚飯後路水蓮和方成又到外面小河邊去散了一會步。回來時方母和小姑坐在沙上看電視。「哦,回來了。水蓮,我跟你說一會話。」說著就來拉她的手起身往裡屋走。路水蓮看她忙了一天,以為她不舒服,就體貼地說,「徐姨,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給你按摩按摩。」
方母臉上漾出一點笑容,「好.我的腰和背還真酸呢,你給我揉揉也好。」方母趴在床上躺下來,路水蓮給她掐捏起來。
「從沒人給我掐過,沒想到還真舒服。」方母閉目養神,笑著說道。
路水蓮一觸她身上有些粘粘乎乎的,沒想到方母身上還挺肥碩,大大的衣服罩住了,不摸還真不知道。她有些感到不乾淨。手上滑溜溜的,有點噁心,但她想,就把她當自己的娘吧,誰叫她愛方成呢。她忍住耐心地給方母捶背揉腰,直到她一點勁都使不出,動作慢下來時,已全身汗濕了。方母像是也感覺到了她的疲憊,於是趁機對她說:「水蓮,好了,我舒服了,腰也不疼了,你捏的真好,累了吧,壞歇歇氣兒,咱連說說話。」
路水蓮聽了這話,就勢停下了手,轉過身來,挨著方母坐在了一張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