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公園野戰
現在,即使時楓林立即跟老婆離了婚,路水蓮也不會再嫁給他了。愛情就是這樣,燃燒的時候即使火花再小,只要其中一方加點柴,也就旺了起來;可是如果已經被水澆滅了的,那些舊柴火放在冷灰上,再烘再燒也不可能再有當初的火花和溫度。
二月份正好時楓林要去北京出差,路水蓮也沒有像以前那般依戀十足,他們照例在小餐館吃了餐飯就鑽進了天龍公園的密林裡,他們在一起日搗有時有些像吃飯,兩個人肚子餓了,吃一頓各自就忙別的事去了。這是純粹的生理需要,一個是小二哥硬了要過日癮,一個是水簾洞癢了sao勁兒上來了水水兒多了要解癢。可這一次他們沒有那麼幸運,時楓林剛把路水蓮的內褲扒下從後面進去動作了幾下,路水蓮剛感覺到一丁點兒的充實,突然現他動作停止了,「怎麼了?怎麼不日了。」
「快把褲子提上來!」他低吼道。
路水蓮扭頭看到一個看不出身份來的男人拿著一根大木棒從山坡上飛奔而下,她一下傻了眼,趕緊一把提起了褲子,連內褲在裡面也沒穿好。她緊緊抓住時楓林的手,時楓林一邊把小二哥縮回褲襠內,一邊扣褲子上的扣子,站著一動不動,他知道這人說不定後面還有同夥,要是真給他鬧起來,把他們弄到派出所,搞不好還要通知單位,那就太丟人了。
路水蓮看那人沒有一點正氣,並不像抓流氓的便衣警察,說不定是公園內部的小混混,就是那種靠敲詐情人們和野鴛鴦們媾合的錢吃飯的。
「你們是什麼關係?」那人不懷好意地打量路水蓮,兩隻賊眼在她剛情鼓脹的大奶子和皺巴巴的下腹部褲子上巡視。路水蓮想自己還不至於讓人看起來像妓女吧,可是說是談戀愛,人家也不會信,時楓林看起來可以做她的父親了,人家不以為你是妓女也看作是不正常男女在這日搗的關係.不正常就害怕敲詐,而且時楓林福的身體像個大款什麼的,那就更讓人生疑。「是我自己的親姨妹子,我們在這說點兒家事,求求你網開一面,放我們一馬——」時楓林著急的樣子讓她心裡暗暗好笑,好像笑的不是自己。
「看你這樣子就不知羞恥,這麼大歲數了還搞這麼年輕的女人,你是哪個單位的?拿出身份證看看!」那傢伙和時楓林說話,卻賊眼灼灼地在路水蓮身上溜來溜去。「這妞兒是還挺嫩的嘛,就餵了你這老饞貓!可惜了哩!」時楓林看他不懷好意,又被他奚落到痛處,只覺得無地自容。
「對不起,我沒帶證件,這裡是兩百塊,你拿去買兩包煙抽——」說完把錢塞到那人手裡就飛也似地拉了路水蓮的手朝左邊的小道跑。
那人愣了一下,並不追。兩人狂奔一氣,沒聽見後面有腳步聲,但卻不敢停,公園裡的人以為他們在跑步呢。一直出了南大門,時楓林還怕那人尾隨了來,打了的帶著她上了車一溜煙走了。路水蓮著驚魂未定,兩人一路無言,到了沿江大道看著滔滔的江水,覺著剛才的事兩人都有些尷尬。只是路水蓮想想就覺得好笑,忍不住吃吃地笑起來,時楓林有些不好意思,「你還笑,今天真霉氣,從來沒碰到這種倒霉事。日女人日出個臭蟲來哩。」
「你反應還可以嘛,你提褲子的度可以申請吉尼斯世界記錄了哩,你的小二哥沒有被嚇壞吧。要是那傢伙糾纏不休怎麼辦,你會不會扔下我不管?你要把我扔下了他一定會日了我哩,看他的眼睛就知道是色1ang」路水蓮好奇地擰他鼻子。
「怎麼會,我就是開除黨籍也不會不管你,要那樣,我還算人麼?自己的女人怎麼會扔給別的男人日呢。」路水蓮想想時楓林其實有時是個蠻可愛的人,頗有幾分俠肝義膽,不過這種表現實在是太少了。
「要是他動起手來怎麼辦?」她想像他英武神勇、身手不凡的樣子。
「我身上帶了軍用匕,他要是敢動武,我不會手軟的——」時楓林目光如電、大義凜然的樣子。
「要是警察抓住我們,那我們不成了難兄難弟?」她打趣道。
「不會的,現在假的比真的多,要是真的我們被抓起來了,他沒穿警服,也沒戴警帽,還拿一根棍子,十成是個流氓。」說著說著兩個人感到肚子都餓了,就走到橋底下的一家小店子裡吃飯。
「我肚子餓了,你也沒吃飽吧。恐怕是上面下面都沒吃飽,我也是哩,下面還空蕩蕩的,比不弄剛才那一下還難受哩。」路水蓮一語雙關地對他說。
「下次吧,今天不宜栽種!」時楓林解嘲道。吃完飯兩人各自打的回各人的住處。
回到宿舍,路水蓮一想起這事就忍不住竊笑,這事多少有些刺激,真像電影裡的警匪片似的,而且還讓她想起時楓林剛剛進入她身體的那種感覺,她躺在床上越覺得像做夢一般,興奮得有些騰雲駕霧。而時楓林心裡卻害怕起來,他再也不敢與路水蓮在野外打野戰了,可是那種感覺真是好,他想起小時候在鄉下放牛,人本來就是自然的一份子,在大自然中想幹啥就幹啥,可是現在卻有人處處來管著,真沒勁。
但他不知道路水蓮這時對他的感情已經生了改變,路水蓮覺得她將來可以嫁給任何人,但她不會再真心實意地喜歡時楓林了,她現在跟他好,只不過她暫時沒有別的男人可愛,而且還因為一種可怕的慣性,談話和日的需要。但時楓林仍然是她唯一的男人,一個她原來看來性格完美的男人,曾經以身相許的男人,可是她覺得他在那日搗方面總有些欠缺,他的那個小二哥太短,日搗的時間也短得可憐,在他身上,她總覺得他不能讓她所有的熱情都揮灑乾淨。每次日完了,她覺得還沒過好癮,水簾洞還不停的流水,還是有些癢。原來她想她太愛他了,如果他真娶了她,她是一定會守婦道的,因為他讓她的精神很快活,她決不會做背叛他的事,絕不會把自己打開了給別的男人再日。這些不圓滿都不會影響她對他的愛。可是現在,她越來越現自己有時與他約會把自己給他日,純粹是因為她太孤獨空虛了,她想在一種假想的狂歡中麻醉自己。但是時楓林並不能讓她狂歡,只是一種剛剛調動起來就戛然而止的**,就像每次打開火興致勃勃炒菜時卻突然現液化氣沒了,有時候那感覺就是日了還不如不日,身上反而更癢的難受了。就像是一個愛吃肥肉的人,剛吃了幾塊兒卻沒有可以吃的了,這個時候饞蟲勾上來了卻下不去哩,難受的很!
男女日搗就像喝汽水一樣。她有時想,如果有一種安全的日,其實不需要說太多話,認真地日完了大家也不要打開面具來看,就那麼心滿意足地各自走開,豈不更好。她感到自己在墮落,在這個城市寂寞的角落,她感覺自己變成了一隻獵取和被獵取的灰色的狼。在這個城市,**膨脹的城市,成千上萬的人都在變成異形的狼,冷漠,放縱,心安理得地索取理直氣壯的日,不分階層,不分年齡和文化背景。
時楓林沒想到這次出差回來路水蓮已經與別人睡在了一起,原本屬於他的水簾洞已經被別的男人日了被別的男人佔領了。而且那人還是當過自己實習生的方成。華俊輝走了,路水蓮想想她與時楓林的關係也該壽終正寢了。有一個更好更年輕的男人,為什麼不愛?為什麼不把自己交給他日,他日的一定比時楓林那個半老頭子過癮哩。他年輕,他的小二哥也應該是比時楓林長的,時楓林哦太短,影響日搗情趣。而且還是他主動追她,而且她想藉機報復一下時楓林,這個讓她空等了兩年的狡猾的男人,她要讓他明白她路水蓮可不是沒人要的女人,我給了你那麼多機會,讓你日了那樣多次,可是現在,你再也不會有機會了,你再也別想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