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到這林業局上班就得到謝石清這般好心的照顧,路水蓮心裡就對他有了幾分好感,覺得他沒有宗主任那樣狡猾,而且年齡小一些看上去也只有二十七八歲,心裡也覺得親近些。自然而然地就同他話多起來,有些互相幫忙的事也少不了。宗主任看在眼裡,想想這小路是兩位市領導點了頭才進來的,而且人事局還專門為她興師動眾跑這事,來頭一定不小,而且一開始來之前還因為他從中作梗差點來不了,她心裡可能還是有些忌諱他的,她要是一下子被姓謝的爭取了過去,那可於自己不利。
這天上午他突然對路水蓮說:「我們在印刷廠有個材料要印,你和我一起去校對一下怎麼樣?」
「好。」辦公室管了局裡的車輛調度,宗主任一個電話,司機班就有人開了車在門口等著。五分鐘後路水蓮和宗主任到了大華印刷一廠,那個瘦瘦精明的廠長見了宗主任就恭敬得不得了,又是遞煙,又是倒茶,還把自己靠外一間辦公室讓給他們校對。「你可是我們的老主顧,這次還勞您主任大駕親自來,真是不敢當啊。中午就在本廠的食堂吃飯好嗎?」
「不客氣,吃飯就不必了,我們校完就回單位。」黃廠長走了,房間裡就剩下宗主任和路水蓮,還有一大摞材料。門關上了,聽不見外面有什麼動靜,宗主任搖頭晃腦地瞅著,「真是不錯,這女人可真是一朵正昂怒放的艷花呀!要是能有幸日上一回,那滋味兒一定不錯,看她那小腹下三角區上面鼓脹脹像個小丘陵,丘陵下猛然下凹成一個大峽谷,這就應該是傳說中女人的極品,咧嘴石榴型了哩!這樣的女人自身騷勁兒大,日起來水液多哩!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女人呀。」宗主任盯著路水蓮的胯部,展開了無限遐想,他對女人是非常有研究的,什麼樣的女人騷勁兒大,日起來舒服,他從面相或者是身體上就可以觀察出來。其實,女人和女人是不同的,每一個女人的水簾洞並不是像世人說的那樣都一樣,它們在外觀形狀和內裡結構上可以大致分為十種類型哩!
路水蓮覺得宗主任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專門看她身上那些女人隱密的地方,男人嚮往的地方,甚至於海大膽的將眼光停留在了她的兩腿之間的那個地方,她覺得有點兒不是滋味,於是說:「宗主任,我們抓緊時間吧,你看一半,我看一半?」
「不,不,不,你是報社調來的嘛,這在你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你看一遍就行了,我再過一遍。」宗主任看路水蓮有些不悅,又訕訕地說:「你看吧,看吧,你看一頁我過一頁。」
路水蓮埋頭看著材料,但她覺得宗主任在一點點地向她靠近,熱乎乎的身子氣息直逼而來,她不知該怎麼辦?正遲疑問一隻手已經從她的左腋下伸到她的胸部,五指一握,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左邊大奶子,她覺得有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揪住了她。正好一個小姑娘推門進來送西瓜,那隻手飛也似地彈了回去。路水蓮也佯裝著沒事一樣低著頭,其實她的臉已經紅得像西瓜瓤一般了。
「宗主任,請吃西瓜。」那姑娘好像沒現什麼。「謝謝,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們正忙著校對。」宗主任沖那姑娘笑著說。
「好,我不會再打擾你們了。」她徐徐退了出去。路水蓮聽了這話有些燒,她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是她看出了一點什麼蛛絲馬跡。可是她該怎麼辦,她要是得罪了這個頂頭上司,才來沒幾天的她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她裝作鎮定地說:「宗主任,你看這裡這麼多人,要是給人家看見了對你對我都不好,要是有話傳到本單位去,特別是謝主任又常來,傳出去恐怕不太好吧——」
宗主任一聽這話,心想這女人果然有心計,做事還這麼謹慎,就是不簡單。倒覺得要是把她收服了做小情人既能在身上的騷勁兒上開的時候隨時日上一回又成了自己的心腹,豈不是兩全其美。這個美麗又機靈、人見人愛的**,可是一個可讓自己獲益匪淺的角兒。而且她說話的那股害羞的樣子,並不像厭惡自己,看著她那白皙的脖子,豐滿的胸部就更覺得心癢難禁,更別提那小腹下的咧嘴大石榴了,那個地方要是能用上一回,哪怕是看上一眼,摸上一下,那也是男人此生一大幸事。這樣想著,他又忍不住伸出手來摸她裸露的胳膊,以路水蓮認識男人的經驗,她想她今天可能脫不了身,不使使緩兵之計是脫不開身的。「宗主任,求求你現在不要這樣好嗎?現在人多哩!真要是想辦那事兒,咱們晚上怎麼樣?」
宗主任一聽這話,又看路水蓮眼中那股萬種風情的樣子,就更加有些神魂顛倒,「好,好,美人兒你說的對,現在人多,不遮眼,我現在保證不再輕舉妄動。晚上……晚上我可要好好的吃上一回鮮味兒哩!」
路水蓮心慌意亂地把材料校對完了就塞給宗主任,他也心不在焉地翻了翻就交給了廠辦公室的小何,就是開始來送西瓜的那位姑娘。到12點了,那姑娘怕怠慢了他們,「我去叫一下廠長,你們再稍坐一下。」說完一搖一擺地扭著圓圓的**晃著顫悠悠的奶子走了。
「你覺得那個謝主任怎麼樣?我看他老跟你說話。他是不是也看上了你,想和你睡覺,想上你的光身子日你哩!」聽他這樣問,路水蓮就留了個心眼,「我剛來對他不太瞭解,對誰的印象都差不多,你覺得他怎麼樣?」
宗建平料想謝主任跟她的關係也不至於展得很快,就裝作很神秘地對她說:「你年輕,局裡關係複雜,你可要小心哦。不要被某些表面現象迷惑了,糊里糊塗的上了人家的床,被人家歡天喜地的日搗了。」
路水蓮心想要是他能跟自己說說局裡的內幕,也不壞吧,就套他的話道:「我是年紀小,不懂事,都靠您多指點。」
宗建平見她一臉稚氣又好奇的樣子,便道:「局裡有三個局長,一個正的,兩個副的,各管具體的一攤子,何局長年紀大了,過不了兩年就要退了;關副局長管下屬林業局的生產。錢副局長管種子公司、水果公司等經營部門,他撈的油水最足。關係也最硬。何局長退了以後提誰,現在關副局長和錢副局長明爭暗鬥得很厲害。關副局長在局裡呆的時間最長,18年了,根基牢,局裡老同志都支持他,聽說他的舅子在人大當個什麼官,也不是錢副局長想搬就搬得動的。錢副局長來了5年了,這人腦子特別活,做生意路路通,局裡這幾年自從他來了以後錢是多弄了不少,有了錢,上面打點得也順當,做事又厲害,局裡他管的人沒有人敢不順他的。剛才送我們來的那個姓吳的司機,你看他長得高高大大,可是局裡沒有人不知道,錢副局長老到他家裡去跟他老婆過夜,他老婆的水簾洞他還沒有錢副局長用的多,錢副局長說日他老婆,他就得把床讓出來。原來他在一個不景氣的工廠裡開車,工資都常常不出來,有一次他在家捉住了這一對老男**,姓錢的答應他把他調進來開車,但是條件是每週他要與他老婆睡兩次,而且為了避人耳目,每次最好是他親自接送他。嘿嘿嘿,人家在他家裡日他老婆,他還得車接車送,日的時候他還要在外邊把風哩。」路水蓮聽了這話倒抽了一口涼氣,但她又覺得不可信,「那你們又怎麼知道這事?」
「那姓吳的司機有一次跟司機班的人喝酒喝醉了說出來的。那女人就是財會室的那個姓孫的。」
路水蓮腦海裡閃過那個風流纖巧、眼睛挑挑的女人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