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不潤滑了
路水蓮並不認為自己愛上華俊輝有什麼不對,可只要一提及習美娟,她便喪失了勇氣,它害怕面對習美娟,害怕看她的眼睛,和她那如怒的母獅般的面容。
「我還是回去住吧,在你這裡住著我心裡總是不踏實。說實話,我害怕你母親再過來,那樣再被她撞見我倆在一起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路水蓮對華俊輝說。「再說,呆在這兒可不是什麼長久之計。」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怕我媽媽來呢?」華俊輝隱隱感到有些不解,「你不喜歡跟我呆在一起?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我們為什麼要怕她呢?我和你說過了,我不會聽他們的干涉的,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能和你成天呆在一起我當然喜歡啦,可說真的,你就真的不怕會再次被你媽現嗎?畢竟我們現在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哩。再說,再說在她眼裡,我們倆的輩分是不一樣的,她會固執的認為我們倆是在瞎日搗哩!」
華俊輝低著頭,很是無奈的想了想,明顯有些底氣不足的對路水蓮說:「放心吧,我想,我想她不會再來了。」他想用這樣一句主觀臆斷的話來寬慰路水蓮,從而使她留下來。他實在不情願路水蓮離開他,這樣白天有人陪著嬉笑,夜裡有人陪著睡覺的日子他覺得真的是很爽。但是,他現在所說的這句話,連他自己說出來都覺得是沒底氣不可能的,路水蓮又怎麼能信呢?
「嘻嘻,那只是你妄想的推斷!她為什麼不會再來?難道你這屋裡有老虎,她怕呀?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走才故意這樣說的,可是你的說法畢竟是代替不了事實的,沒準她今天下午就會跑了來。到那時,我怕是想跑都來不及了哩!」路水蓮面帶笑意的說,她不想因為這樣一件事情弄的兩人都不高興,所以她用她的笑聲來感染這屋內的氣氛,她盡量的把自己的語氣說的很輕鬆。
「可我不想跟你分開。真的,大寶貝。如果你走了,白天誰陪我說話陪我玩笑,夜裡睡有陪我睡覺呢?還有,我的騷勁兒也不知道哪一會兒就上來了,到時候我找誰去日呢?」華俊輝露出深深的眷戀之情。他說的導師心裡話,實話,沒有刻意的隱瞞什麼。他還是很直率,怎麼想就怎說,想日就是想日,離不開她在很大程度上也就是離不開日。他年輕,騷勁兒正大的很哩。常言說:二十幾的小伙正會浪,一浪****到天亮。
華俊輝摟住路水蓮,緊緊地摟住她,不讓她走。她也不忍心離開。這倒是像具有了那種生離死別的味道。
女人的心終究是軟弱的,何況次是面對的還是自己唯一一個心愛的男人。路水蓮見華俊輝這樣抱著她,心中怦然移動,那嘴柔弱的部分被觸動了。最後,她歎了一口氣說:「好吧,親愛的,別傷心了。我可是為了你什麼也不顧了,捨命陪君子。我就還在你這兒住一段陪著你再說吧。」
兩人就這樣又快活的過了兩三天,但路水蓮心中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堵著一樣。她反反覆覆的思考著,覺得還是不適宜留在這裡,因為她實在是不能再一次面對習美娟,而習美娟優勢隨時都有可能來的。於是到了禮拜六,她又猶豫的提起要走,華俊輝自然還是不肯,還是那樣生離死別的緊緊地摟住她。這回路水蓮考慮清楚了,所以她硬起了心腸,她態度很堅決,她表情嚴肅的說:「不,親愛的,我今天是無論如何要走的,我不能再為陪你而呆下去了。聽話,我們以後的日子還有很長哩。我有一種預感,你媽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一定會上這兒來察看。她已經有好長時間沒來了,她是放心不下你的。所以,我不能再被她現了,那樣她會受不了,我也會受不了。還是盡量避開為好。」
華俊輝在意識裡明白路水蓮的話是絕對的有道理。習美娟是那樣的在乎他,她不會一直不來看他的。所以,如果路水蓮就這樣一直在這裡住下去的話,她和習美娟可定是會相遇的。但是在現實的生活中,他確實是已經不能離開路水蓮這個女人了,他更離不開的是她成熟的身子。他無奈而又幽幽的說:「大寶貝,我知道你說的話是有道理的。可我就是想你,我已經習慣了跟你在一起生活。我的生活裡不能沒有你的存在!」
路水蓮很有些安慰意味的對他笑笑:「親愛的,這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是那樣的愛我,又怎麼能捨得讓我離開你呢?我保證,我離開的時間不會太長,不是下個禮拜一就是禮拜二我就還會回到你身邊的,我們只是在這兩天避開和你媽媽相遇的機會。」
華俊輝看著路水蓮清澈的眼睛,還是很傷感的說:「你總不會騙我吧?總不會走了之後就再也不過來了吧?」
路水蓮笑了,她感覺他可真是個大孩子,說出的話傻的可愛。她逗他說:「我不來了,你不是可以去我家找我嗎?不是可以去把我拉了來嗎?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和你睡了這樣長時間,被你,被你日了這樣多次了,我還能跑哪去呢?嘻嘻嘻。」
聽了這樣的話,華俊輝似乎也有些開心了,他的臉色不再傷感,只是還有些無奈,他說:「可我真的擔心你這一走就再也找不到了。那這一切就變成了一場夢,我不想在夢醒的時候箭步到我愛的佳人哩。」
她笑了,說:「怎麼會呢?我怎捨得扔下我的小老公一個人走呢?再說了我會跑到哪裡去呢?」
臨走,路水蓮用女人天生就具有的細心特意把屋裡收拾了一下,不留下任何她生活在這的跡像。這樣,即使是習美娟來了,也不會有什麼把柄讓她能夠找的到。當一切都收拾妥當了,不會引起懷疑了,路水蓮才背起那個好看的坤包,對華俊輝故作調皮的說道:「小老公,我走了。不過我們很快就能夠再團聚的。嘻嘻嘻,我不在的這幾天你可要照顧好自己喲,嘻嘻嘻,夜裡可不要想我想的睡不著覺喲!放心好了,忍受幾天我就會又出現在你身邊了,又會在夜裡陪你睡覺了哩。我一回來就會把這幾天你失去的補償給你的,嘻嘻嘻,到時候可不要太粗暴不溫柔喲!」路水蓮的話裡充滿了曖昧,**就是**,連隨便的話語中就能讓人感覺到無比的誘惑和舒適的想像空間。
華俊輝卻沒有被她故意說出的話語所感染情緒,他沒有作聲,他的情緒還是不可避免的低落,他用兩眼定定地注視著她。那目光很動人也很傷感。路水蓮從他那雙眼睛裡看到了分離的痛苦。她心裡軟弱的地方又是一動,情不自禁的撲到華俊輝懷裡和他擁抱,他們開始親嘴,激烈的親嘴,忘我的親嘴,投入的親嘴。兩個人的嘴唇媾合在一起,濕漉漉的火熱熱的,「吧唧吧唧」的聲音像是一個餓了很久的人終於尋到了可口的飯菜,吃的正香哩。好在分離的時間不長,最多只會兩三天,要是分離一個月或者整整一年時問,那會是一種怎樣的痛苦,那兩人還不是要在分離前把天都日塌了才甘心?由此可知他們相愛得有多深。他們緊緊地擁抱著。後來他們分開了,路水蓮一聲不響地走了。
路水蓮走後,華俊輝竟然無所適從,白天上面的頭腦很空,一道夜裡又覺得下面的那個小頭更是空蕩的難受。一身的騷勁兒失去了洩的目標和去處,以前,每當夜晚來臨,那時他體內的日蟲過癮的時候,身子下的這個小腦袋忙活的正歡實哩,哪裡會感覺到空蕩的難受呢?他現在不知道做什麼事好。他已經離不開路水蓮了,他想他注定要娶她了。有什麼辦法呢,他想,我太脆弱,我根本就無法主宰自己。這一天,他儘管也在電腦前面坐了很長時間,但就是沒敲出一個字來。他失去了路水蓮的潤滑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