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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一章她會玩一石兩鳥哩 文 / 煙色慾望

    1o1.她會玩一石兩鳥哩

    華倫天一路上無比專注的跟蹤著那輛載著目標的公交車,他確信路水蓮沒有中途下車,她一定是還在車上,他便繼續尾隨。為了不讓路水蓮有可能現自己,他適時適度地保持車距。他第一次幹這樣的事情,他一想到他就要突然出現在那對兒他臆想的偷情狗男女面前,看著路水蓮羞愧的表情,華倫天這隻老騷公狗就有一種捉姦的快感瀰漫在心頭,他為此興奮為此激動。

    華倫天驚奇的現那輛公交車直奔馬甸的方向開去。馬甸是郊區的一個鄉鎮,比較遠,但現在已經融為這座城市的一部份了。經過許多站台之後,該下的人都下去了,那公交車上的乘客已是寥寥無幾,這寥寥無幾的乘客中肯定還有路水蓮,因為華倫天注意到她始終沒有下車,她還坐在車上哩。華倫天邊開車跟蹤便猜測,看來路水蓮此行的目的肯定是要去馬甸了。這個女人為什麼要去馬甸?她去馬甸幹什麼?他不得而知,但他猜想肯定是有什麼男人在等她,不然她幹嘛要風塵僕僕地從城裡趕過來呢。是什麼對她有這樣大的吸引力麼?在華倫天在只老騷公狗騷情的臆想中,只有男人,一個等著和她幽會的男人才會對她有如此大的吸引力,他無比堅定的打算一定要鬧個水落石出。

    那輛公交車開到了終點站,在馬甸街心公園那兒停下了,所有的人便下了車。他終於又看見了路水蓮,她下車後便低著頭快朝一條小路走去,像是生怕被人現,一副前去偷情的樣子,這讓華倫天更加的確信了自己的猜測,看她這一副偷偷摸摸的樣子,肯定是要去和野男人偷情哩,她表面上和我裝正經周旋,其實身體裡騷的很哩!華倫天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就更加的興奮,是那種就要探究到心中謎題謎底的興奮。

    路水蓮兩手插在外衣的口袋裡,背著一隻紫紅色皮質坤包,她走路的時候帶點輕微的跳躍,顯示著她內心的愉悅,她身子一跳動,胸前那引人注目的兩個圓潤的小肉包便也一上一下的誘人的起伏,那背著的皮質坤包就也跟著跳躍跟著顫動,她整個兒就像一隻撒歡兒跑著去吃食兒的漂亮小母馬。

    華倫天盯視著那顫動的紫紅色坤包呆。猛然間,他的大腦一個激靈,他想起兒子華俊輝就住在這馬甸,他聽習美娟說過的,說華俊輝是在馬甸租的房子,沒錯。華倫天的腦門嗡地一下,他驚呆了,他無比強大的聯想功能又揮作用了,這麼說這個**人這是要去和兒子幽會?她在這馬甸不可能有熟人呀?我猜測的和她偷情吸引她的野男人莫非竟是我自己的兒子?華倫天這隻老騷公狗越想就越覺得路水蓮肯定是去找他兒子的。這個婊子,他想,我還真以為她是個正經人呢,我一直在抬舉她,一直把她放在大拇指上,頂到頭頂上,沒想到她原來在骨子裡真是個臊貨,她竟然勾引上了我兒子,她這才真是老母牛吃了一棵才芽的**草哩,原來她是喜歡年輕的男人的身子,喜歡年輕的男人日她哩,這個賤人!華倫天想到此,惱羞成怒,他依然遠遠地尾隨著路水蓮,他要把她當場抓住,要撕她的皮,扇她幾個耳光。我竟然還一直蒙在鼓裡呢,華倫天想。我的兒子被這個**人勾引去了,她們在一起不知道偷偷的日過多少次了哩,可是我卻一點兒影兒都沒摸到。華倫天又記起那次在他家吃火鍋,他就現她和華俊輝對視的眼神很特別。他當時覺得奇怪,並且有過一閃即逝的懷疑,那是他不肯相信他們之間真有什麼事,他原本想那是根本不可能生的事情,就像是讓他華倫天上天去日嫦娥,連門兒都沒有的事情。沒想到現在看來,這還真是的,不可能的事情硬是變成了可能的哩。這個小賤人,她怎麼沒有一點廉恥心?沒有一點倫理道德感,她和我睡過,可是現在居然在偷偷地**我兒子,又和我兒子睡,華俊輝在此之前還是個童子哩,興許,她看上他的就是這一點,童子就像**一樣,新鮮味道好哩。

    華倫天的臉看上去已經被惱火的變了型,他咬著牙遠遠地尾隨著路水蓮。我竟然還愛著她呢,我還想為她離婚和她重新建立一個家庭,還想給她買別墅哩。真要是那樣可就讓知道內情的熟人笑掉了大牙,我和兒子跟她生活在一個家庭裡,而我也日過她,兒子也日過她,天下最大的笑話估計就是這樣了哩!這個婊子,他華倫天覺得一臉晦氣,覺得路水蓮使他蒙受了莫大的恥辱,他真想加大馬力讓**坐著的「本田」衝過去一下把她撞死。

    惱火歸惱火,華倫天的頭腦倒是很清醒,心想不能太衝動,而要設法抓住把柄,俗話說捉姦要在床,只有把她當場逮著了按住了她撅起來的**,然後再撕她的皮,扇他的耳光。華倫天努力保持鎮靜,悄悄跟著路水蓮。忽然他想,不行呀,這樣跟過去無疑要引起華俊輝的懷疑,華俊輝要是問你為什麼跟路水蓮的梢,難道是對這個女人有什麼不良的企圖嗎?他就無法回答了哩。不管他怎麼回答,華俊輝都會懷疑,這就暴露了他和路水蓮的關係,反過來會使他無地自容。他畢竟還是個父親,在兒子面前畢竟還要講究個面子。一向到這些,他怯步了,一腳踩在了「本田」的制動器上,剎住了車。

    路水蓮一心想著去見她的正式男人華俊輝,渾然不知有人在背後盯梢,她一味地低著頭朝前走著。她走路時那獨特的跳躍姿態在華倫天眼裡此時已不再可愛,不再美好,倒是又騷又浪的表現,她是再故作浪態想勾引男人哩。她從前所有的嫻淑與端莊如今都成了假像,成了她用來蒙蔽人的伎倆,成了她遮掩騷性的美麗外衣。這個可憎的十惡不赦的陰險的並沒有廉恥心的女人,華倫天咬牙切齒,但又無可奈何。他沒想到自己這麼大年紀了居然還會看走眼還會受騙上當。她玩過那樣多的年輕女人,沒想到這一次被這個女人把他給玩了,還玩的是一箭雙鵰,連他的兒子都給玩進去了哩。這***真是玩鷹的被鷹啄了眼,耍蛇的被蛇要了命哩。華倫天一肚子怒火,他靜靜的坐在車裡乾瞪著眼,直到路水蓮朝右邊拐過去不見了,他才無可奈何的掉轉車頭往回開。

    華倫天一路上開得很慢,他一肚子火沒處洩,他認為他經歷了這世上的奇恥大辱,他和他的兒子竟然被同一個女人**了,被同一個女人睡了。而在此之前,在今天之前,他竟然還是沒有一天沒有一刻不想著日這個女人。華倫天認為他待路水蓮那麼好,並且還真心愛上了她,她不理會倒也沒什麼,可竟然卑鄙的勾引起了他兒子,破了他兒子的處男,用她那被華倫天睡過的馳騁過的身子就那樣輕而易舉的把他親生兒子的處男之身給破了!

    華倫天生生地覺得被人抽了一記嘴巴,這無形的嘲諷與恥辱比抽嘴巴還厲害。他覺得女人確實不是人,而只能算是一件東西,你要對東西產生感情是可笑的,是不可理喻的。東西只能是供人使用的,供人洩的,它只算件工具,一件高級智能能給男人帶來快樂的工具,沒必要把它提到人的高度來對待。一件東西,一件工具,華倫天嗤之以鼻。作為一件東西,一件工具,他已經使用過路水蓮了,所以路水蓮對他來說沒什麼稀罕的了。況且他身邊還有一件東西可以用,不是麼,他不是還有一個崔燕妍麼,那是一件在使用上要比路水蓮還要好使的多的工具。如果單純的從洩這個功能作用上來說,崔燕妍無疑是要比路水蓮作用大功能全的。華倫天現在頭腦很亂,身體也有一種病態的衝動**,他迫切的需要洩需要排解心中紛亂無序的念頭和想法。所以,在這一刻,他無比強烈的想到了崔燕妍這個工具,他要在她身上洩,從而得到緊張疲憊憤怒情緒的緩解。於是,他調整了「本田」行駛的方向,將他要去的目標定在了崔燕妍的租住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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