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大寶寶******
和華俊輝在一起能帶給路水蓮無盡的樂趣,使她又一次重新燃起了體內沉睡已久的欲ang和對新生活的信心.路水蓮是願意和華俊輝呆在一起的,只是路水蓮也有些隱隱的擔心,畢竟她和華俊輝在世俗的眼光裡,在存在的倫理上是不可以相愛在一起的。但現在,她已經不願意去想這麼多了。遲來的幸福和愛意已經蒙蔽了她的大腦,她有的只是被華俊輝這個小男人帶來的一撥撥的快樂。
路水蓮和華俊輝相愛了。下了班,路水蓮經常去華俊輝那兒過夜。兩人都還很年輕,尤其是華俊輝正是青春懵懂春情激越的時候,騷勁大的很哩。他剛剛在路水蓮成熟的身體上歷經了男女歡愛之事,嘗到了其中無與倫比的樂趣,令人身心都愉悅的事情是誰都願意做的,於是對日這件事情華俊輝就相當的貪婪,反正他精力旺盛,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富足有餘,路水蓮在他那裡過夜,他基本上每夜都纏著路水蓮要,有時候興致高昂了還要要上兩次哩。路水蓮是喜歡華俊輝的,在她的心底,已經把華俊輝這隻小公雞當做了是自己的男人,可以依靠可以寄托未來希望的男人。所以,她很願意把自己的身體打開了奉獻給這個她深愛的男人,她願意毫無保留給他享受身體的**,使他能在她的身體上恣意馳騁,絲毫感受不到任何的阻力。每一次與華俊輝做,她都會很投入很**很配合,都能把華俊輝伺候的像母貓叫春一樣的出一聲連著一聲快活的呻吟。兩人在這段日子裡盡情的享受著身心的歡娛和生活的恩賜,路水蓮的心裡暫時沒有了陰翳,充滿了陽光,她被精神和**上突如其來的兩重愛滋潤的花紅葉綠,渾身上下都泛著金屬的光輝哩。
「我呆在這兒真的不妨礙你?」有一天路水蓮笑嘻嘻的問華俊輝。她總是怕妨礙了他寫作,妨礙了他的生活,她現在對華俊輝就像是對一件極美的瓷器,小心翼翼的呵護著,生怕一不留神碰就給碰壞了哩。
「怎麼會耽誤我什麼呢?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麼,」華俊輝又是一臉壞壞的笑,看著路水蓮說,「有你在身邊,我寫起來更順暢些。你能給我潤滑哩,不光是能潤滑我的身體,還能潤滑我的大腦哩。」他總是在和路水蓮說話的時候一副恨不正經的樣子,說一些隱喻的浪話來佔路水蓮的便宜,好像是他每天晚上在她身上還沒有占夠一樣。但是路水蓮就愛聽他這樣說話,她覺得這樣能說明他是愛她的是喜歡她的,是對她的身體癡迷的,狂戀的。
華俊輝寫作的時候,路水蓮便拿過一本書離得遠遠的,坐在堂屋靜靜地看,不出一點聲響。但她總忍不住要不時的看一眼華俊輝,眼睛裡流淌的全是柔情蜜意和道不盡的愛戀。華俊輝坐在電腦前,嘴角銜一支煙,辟嚦啪啦地敲打著鍵盤,很投入,有時嘴裡還唸唸有聲,像是置身於無人之地,她看了高興。只是到了九點鐘的時候,華俊輝便把電腦關掉了,不寫了。
「這麼早就不寫了?」路水蓮笑笑的問。她知道他一停下來寫作,等一下就會來纏著她騷擾她折騰她的。華俊輝現在每天就做這兩件主要的事情:寫作和折騰路水蓮無盡誘惑的身體。
「我已經寫了八個鐘頭了。即使是正規的上班每天也是只工作八個小時哩。對吧,大寶寶。」華俊輝很調皮,別出心裁的給路水蓮起了個只能他喊的名字「大寶寶」。
「可你以前不是要寫到十二點鐘左右的嗎?」路水蓮這個大寶寶閃動著迷人的眼波問。
「我每天總是給自己規定一定的工作量,有時候完成得很快,有時候就很慢,不得不拖到十一二點鐘。今天就完成得很快,有你在身邊,我總是完成得很快。你又忘了我對你說過的,你能給我潤滑哩。」華俊輝狡辯說。華俊輝嘴很油,很能巧辯,不管是什麼事情他都能說出一番歪理,路水蓮說不贏他。路水蓮曾經開玩笑的說:「你的嘴都是和我親嘴親的磨薄了嘴唇,所以才這樣能說哩!」
路水蓮一直懷疑華俊輝是故意這麼早就停筆的,她呆在這兒,他不安心,她女人的身子對他有巨大的吸引力,他身上年輕的騷勁兒太大,總是想日;或者說華俊輝是為了多些時間陪她,所以就早早地停了筆。
「看來是我妨礙了你,這可不好哩。」路水蓮笑著說,「我要是不呆在這兒,你不肯定要繼續寫下去麼。你停下來是因為想著我哩。」
路水蓮決定以後還是逢上週末再到這兒來過夜,她把這一想法告訴了華俊輝,華俊輝不依,說:「大寶寶,你弄錯了,你應該天天來。只有你天天來了,天天在我身邊了,我才能感覺到你是實實在在的存在的,才能不擔心你。你在我身邊了,你才能潤滑我哩,嘿嘿嘿,我不是告訴你了麼,有你在身邊,我寫起來要順暢得多。想著你的潤滑我才有無窮的動力哩。」
華俊輝這樣一說,路水蓮就很為難,她也想天天上這兒來,她愛他,她想把自己的一切都毫無保留大公無私的全部給他,但正因為愛他,才害怕影響他。
「但願真是這麼回事。我總是不妨礙你的好!」路水蓮最後猶豫不決的說。
「餓嗎?要熱些飯菜給你吃嗎?」路水蓮溫柔又關心地問。
「也好。」華俊輝心滿意足得意洋洋的說。他覺得這個時候很甜蜜,這個女人像是他的老婆,他的妻子,而他則有一種小老公的感覺,這感覺很舒服。
路水蓮於是打開煤氣灶給華俊輝弄吃的,真的是像個老婆對老公一樣哩。這樣一看,兩人就是在過小夫妻的生活了。華俊輝站在她邊上,用幸福又淫邪的眼光看著她忙碌的嬌軀,一邊一下一下地用拳頭捶打自己的腰部。
「是不是腰痛?來,我幫你捶。我幫你錘你會舒服些哩。」路水蓮緊張又疼愛的說。
華俊輝沒有拒絕,他倒是很喜歡這樣,這樣路水蓮這個女人就更像是他的妻子了,大妻子,知道疼愛小丈夫的大妻子。小媳婦會疼男人,句話真是***一點兒也不假哩。路水蓮認真的幫他捶起了腰部。小粉拳用的力度正合適,錘的華俊輝身上一酥一酥的麻癢。他瞇著眼哼哼唧唧的說:「別的……倒沒什麼,就是坐久了這腰……會酸溜溜地痛。」
路水蓮「嗤嗤嗤」的嬌笑說:「那當然啦,你一連坐**個小時動也不動,這腰怎麼會不痛呢。你年紀輕輕的可別把腰弄壞了,腰要是弄壞了呀,你就不能在我身上使壞了哩!那還不急死了你這個小公雞哩!」
路水蓮自己笑過一陣又感歎,「寫小說是很清苦的差事。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的。我不允許你把自己的身體弄壞了,你的澀會難題也有我的一半哩。」
「可我喜歡幹這一行。」華俊輝說,「我只有幹這個才有信心。」
「我知道。」路水蓮說,「所以能幹自己喜歡的事也是值的,只要將來能幹出些名堂來,清苦些是值得的。」
「那你認為我這條路會成功嗎?」華俊輝把臉扭向路水蓮認真的問。
「我相信你會成功的。我為你加油!」路水蓮鼓勵他說。
捶了一會兒,華俊輝不要她捶了,說:「別錘了,現在好多了。」
路水蓮停了手,還沒將自己的身子坐端正,華俊輝這隻小公雞就已經動作迅的翻過身坐了起來,他總是被身上的騷勁兒沖的很衝動很急切,他一把摟住路水蓮就要親嘴,他剛剛被路水蓮的小粉拳給錘的心裡癢的難受,想了,想要這個女人來給他解癢了。他一邊動作一邊就想:有女人真好哩,能為我做飯為我錘背,在生活上無微不至的關懷我照顧我。最重要的是,我不管什麼時候來了興趣都可以日上一回哩,再也不用自己**了哩!